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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纸房

書城自編碼: 3683862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冉正万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841636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1-10-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NT$ 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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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乡土之于人的意义何在?时代的飓风究竟会把人吹向何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纸房》中,作家冉正万也给出了自己的思考。《纸房》聚焦中国乡村的变迁史,书写城与乡的裂变、人与土地的离合,以一个虚构的村庄微缩现代化进程中的乡村的命运,以及被时代裹挟的人的命运。故土是每一个安土重迁的人耿耿于怀的心结,而比起物质上的失去,更让人措手不及的是价值秩序的重塑。但作者无意去批判或者抗拒这种改变,而是直面并记录大时代下的人们应对变化时的复杂情绪,物质生活的变迁史何尝不是人的心灵成长史?因此,努力理解人性,在怀旧中超越,惆怅之余也留下希望。
內容簡介:
纸房是黔地一座偏僻落后的小山村。偶然机缘在纸房的土地中发现了黄金,因为开采金矿,纸房人不得不背井离乡迁居邻近的城镇。世代务农为生的纸房人为了融入城镇必须做出改变:放弃农民的种种习惯,努力蜕变成 “城里人”。少年周辛维目睹纸房人情物事的变化,有意无意地与这种变化保持距离,活成了纸房的“异类”。同样格格不入的还有纸房的哭丧匠道云老汉——宁愿放逐自己也不愿舍弃熟悉的乡土。当城镇化的潮流滚滚而来,势不可挡,纸房如纸片般轻而易举被裹挟其中,纸房人还能找到归乡之路吗?
關於作者:
冉正万,1967年生,贵州遵义人,中国当代实力派作家,“文学黔军”的重要力量。获贵州省首届政府文艺奖、花城文学奖新锐作家奖,短篇小说《树上的眼睛》入围第五届鲁迅文学奖。其作品多取材于贵州本土民间文化,野性、神秘、传奇、质朴。代表作有《苍老的指甲和宵遁的猫》《银鱼来》《洗骨记》等。
目錄
第—章 .................. 1
第二章 .................. 10
第三章 .................. 17
第四章 .................. 23
第五章 .................. 33
第六章 .................. 45
第七章 .................. 52
第八章 .................. 60
第九章 .................. 66
第十章 .................. 78
第十一章 .................. 97
第十二章 .................. 104
第十三章 .................. 112
第十四章 .................. 123
第十五章 .................. 128
第十六章 .................. 149
第十七章 .................. 153
第十八章 .................. 159
第十九章 .................. 181
第二十章 .................. 189
第二十一章 .................. 197
第二十二章 .................. 203
第二十三章 .................. 213
第二十四章 .................. 220
第二十五章 .................. 233
第二十六章 .................. 245
第二十七章 .................. 255
第二十八章 .................. 265
第二十九章 .................. 272
第三十章 .................. 282
第三十一章 .................. 289
第三十二章 .................. 300
第三十三章 .................. 306
第三十四章 .................. 315
第三十五章 .................. 323
第三十六章 .................. 337
第三十七章 .................. 348
第三十八章 .................. 356
第三十九章 .................. 361
第四十章 .................. 369
第四十一章 .................. 375
第四十二章 .................. 382
內容試閱
搬迁是陆续开始的,刚开始只有两家,第二天增加到十几家,多的两天有四五十家。汽车上的木料和家具比两辆汽车重叠在一起还高,当它们驶出纸房的时候,歪过来一下又歪过去一下,有时候歪斜得就像要翻车了,走在马路上的人无不提心吊胆,汽车歪向一边,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歪向另一边,同时脚指头使劲抓地,好像这样做可以帮汽车一把。
坝子里热闹非凡,洋溢着激动和兴奋,每个人嘴上都像装了一个小喇叭,哪家搬了,哪家还没搬,哪家搬迁时遇到好笑的事情,都是他们笑谈的内容。有人把猪崽抱在怀里,因为车厢里放不下,猪崽不老实,屙了他一怀的猪屎。还有一个人存放了十几年没舍得喝的女儿酒,卸车的时候把罐子打破了,气得他双脚直跳。这些事平时没什么好笑的,可现在他们却说了一遍又一遍,每说一遍都要哈哈大笑。其实这是一种集体性质的表演,他们哈哈大笑的同时,心里隐藏着一去不返的悲凉。这一搬,就再也不回来了,居住了几百年的热土就要变冷了。似乎正是为了驱赶这种悲凉,他们才故意高声大气地说话,才要在暗中互相鼓励,互相感染,用兴高采烈的气氛抹去内心深处的创伤。
香溪比纸房平坦多了。在一片平原当中,一条小河潺潺经过,依水而筑的房子不懈扩张,由初的竹篱茅舍变成了车马喧哗的市镇。平原的边上是彼此相连的丘陵,那里面流出的水给人以神秘之感。平坦的大地上全是稻田,偶尔也有一两处枫树和竹林包围的房舍。
香溪河上有一座石拱桥,桥上有四座石狮子,于是叫狮子桥。从纸房来香溪就要经过这座桥,桥的这一头是七八户人家,另一头是医院和学校,再往前就是香溪镇那条好几公里长的大街。在桥的这一边,沿着公路两边修了两排房子,再把公路铺上水泥,就成了一条新街。这条新街既是香溪镇的一条街,又具有相对的独立性。上面把这里叫移民新村,可我们却习惯叫它新街。
新房子一模一样,两层楼,一楼是门面,二楼是家。修房子的钱我们自己出,但建筑公司是上面派定的。修成一模一样是为了大家不起分别心,指着门分配:这就是你家!好,你家就在这里了。住惯了单家独院的人还不清楚这里面有什么区别,或者说大部分人都是糊涂的。天分好,第二天就记不清哪一个门是自己的家了,看上去全都一模一样。两头的好办,是第几个门,从头上数过去就可以了。中间的就麻烦了,也知道自己是第几道门,可数着数着就糊涂了,老是数错,错上一次后,即使没数错也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又错了。
“哎呀,住这样的房子,把脑壳都搞昏了!”
有一个从农村出来的老干部,叫大家在各自的门口放一件自己熟悉的东西。这个方法很管用,很多人放的是锄头,这在城里人看来不可思议,所有的锄头不都是锄头吗?可纸房人一看就知道,哪把是自己的,哪把不是,不用细看,仅凭手掌多年摩挲出来的釉光就知道。不但知道自己的,还知道哪一把是别人的。谁种庄稼是好手,凭锄头就能看出来。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们自己也说不出个一二三,但就像一家人,即便没看到身影,仅凭一声咳嗽也知道谁在那儿。
新家没有设计猪圈牛圈,很多人的猪和牛又不能立即卖掉,没有养猪和牛的人家也养有鸡,在潜意识里它们也是家里的一员,是不好随便丢弃的。于是一楼的门面就成了猪圈牛圈或者关鸡的地方。猪和牛关在一起,牛不大吭声,猪则几乎整天都在叫唤,就像一个受到虐待的人喋喋不休地发泄自己的不满。饿了要叫,听见电钻和电锯的声音也要叫。叫声此起彼伏,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牛马市场。
楼下同时还是堆放农具和杂物的地方。
搬家的时候,年纪越轻的人丢的东西越多,对那些似有用其实没有多大用的东西,他们要么一脚踢开,要么假装没看见,或者干脆用斧头把它敲烂。那些上了岁数的人恰恰相反,生怕落下什么东西,恨不得连蟑螂和跳蚤都一起带走。地基上凡是能搬动的都搬来了。有个老汉不仅搬来了所有的农具,还把磨盘和石碓窝也搬来了。磨盘是用来磨玉米的,已经快二十年没有用了。别人说他,到香溪后又不种苞谷,搬去干什么呀。他理直气壮地说:“万一用得着呢,到时候到哪里去找哇,反正搬去丢在一边就行了,它又不问我要饭吃。”还有人搬来石水缸,准备把它放在厨房。虽然用上了自来水,可总有停水的时候,平时把水缸灌满,停个十天八天也不怕。哪知搬到香溪才知道一点用处也没有,一口水缸少说也有两吨重,再装上水,就有三吨了,虽然这是预制板,不再是以前的木楼板,可总是让人悬心,怕承受不起。新家厨房的面积很小,也就两口水缸的位置,承受得起也放不下呀。犁铧和钉耙之类的农具,虽然挖矿以后就没用了,但现在他们突然爱惜起它们来了,全都搬来放在楼底下,就像他们总有一天要把铺设了水泥的街道翻耕种上庄稼。
在那些既有年轻人也有老年人的移民家里,为搬这些东西吵的架比一辈子吵的还多。年轻人骂年老的老牛筋,年纪大的骂年轻人不知甘苦糟蹋圣贤。有个老汉为了一个猪潲桶气得喝了农药,喝下农药后眼泪汪汪地说:“好了,这下没人管你们了,没人当你们的绊脚石了。”如果不是及时送到医院,为了这个潲水桶把命都搭上了。
不过,提起另外一件东西来,就不是可笑而是难堪了。
在纸房,不管身体好不好,上了五十岁就要给自己准备一副棺材,同时栽一根漆树,每年用这棵漆树割下的漆油一遍,到死的时候,棺材就会黑得发亮,埋在地下经年不腐。在纸房时棺材放在后屋檐,平时看不到。香溪的新房子前后都没有房檐,这可让人为难了。如果房顶是平的,放在上面也可以,可修房子的时候为了好看,做的是尖顶,盖的是琉璃瓦。一楼关了猪和牛不能放,客厅要安沙发不能放,卧室除了床没有多余的空间也不能放——如果能放他们并不忌讳天天睡在棺材旁。没办法,只好将就放在门面外没有房檐的阶沿上。这就等于放在大街上,纸房人并不以为奇,见惯不惊,那些没见惯的人见了,就像见到死人一样恐惧。两百来户人家,一半门前有棺材,成了香溪乃至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风景。
镇里的干部认为有损形象,叫他们放到别的地方。胆小的抱歉笑笑:“放哪儿啊?除非抱在怀里,可我抱不动啊。”胆大的龇着黄牙,不怀好意地问:“是呀,是不雅观,那放到你家行不?”
这些土头土脑的富翁让他们哭笑不得,香溪镇上的老住户叫他们“挖山佬”。
但“挖山佬”并不想一味地土气下去。
以前在纸房住木瓦房,没听说过装修这个词,可搬进香溪后,却都在说这个词。就像以前问候“你吃了吗”一样,现在问的是“你家装修完了吗”。王光路和他女人到已经装修好的人家去看了看,回来后他女人见人就说:“啊咦,进屋就要换鞋。客人走了,还要趴在地上用毛巾抹地板,我的天,这哪里是坐家呀,这是在当佣人!哈哈哈哈。”她还不习惯把那间的屋子叫客厅,也不习惯把房圈叫卧室,改不掉的习惯用语里又常常夹杂着新词,听起来怪怪的。
王光路参观回来后决定自己装修,他看不起那些装修工手艺,说他们太毛躁了。他置办了一套工具,心想自己装修完了还可以去给别人家干,打算下半辈子以此为生。他以前学的手艺和装修房子没有太大的关系,又没学过泥水工,他花了两个月时间,不但没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有些地方还没法用。他没敢声张,晚上悄悄改,把雪白的墙壁砸开重来。
房子装好了,他女人也当起“佣人”来了,只不过抹地板的时候悄悄的,一旦有人敲门立即把毛巾之类的工具收起来,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脸红!如果被人发现,就打一串消解尴尬的哈哈。
冉光福说他不装修,把水泥地抹光就行了,墙壁用石灰刷白就行了:“毕竟还是农二哥嘛,脚水一脚泥的,整得那么堂皇干什么。”在别人都快装修好后,他却集各家所长,把他的家装得既漂亮又实用。
广线在卧室该装吸顶灯的地方装了一块镜子,他说木板房睡惯了,突然之间睡在这么漂亮的房子里,心里发虚,会觉得是在做梦,梦醒后房间里的东西会不翼而飞。装上镜子,睁开眼睛就能认出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心头的石头才能落地。
听了装修工的花言巧语,大家都在暗地里争豪斗富。可并非装修得越漂亮心里就越舒服。从没有睡过墙壁这么雪白的房子,半夜醒来,会被白得发亮的墙壁吓一跳。拉上厚厚的窗帘也感觉房间还是太亮了,总是误以为白天到来了,可一看时间,啊呀,才半夜啊。半夜里一旦醒来就难以再入睡了,嘈杂的市声无论多么丰富,也不如鸡鸭猫狗的叫声悦耳。以前的板壁稀牙漏缝四壁通风,现在紧凑得蚊子都飞不进来,睡在床上感觉喉咙发紧,胸上像压了块石头。有人次蹲在便盆上“哎哟”叫唤半天,怎么也拉不出来,太干净了,比吃饭的碗还干净,觉得拉在里面简直是罪过。没办法,抓了把土撒在里面,这才把这件看似简单的事情办好。这一切像并不严重的病,不用药治也无药可治,只好自我解嘲:
“这叫山猪儿吃不惯细糠!”
还有一个不习惯是买菜。在纸房的时候,提着镰刀到菜园里去割就行了。现在则必须到菜市去买。怀着一种乡下人总爱吃亏的心理,哪怕买一角钱的葱也要讨价还价,就像他们不是几十万握在手的富翁,而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穷人。那些卖菜的人很讨厌这帮突然间冒出来的暴发户,尤其是上了点岁数的妇女,她们付完钱后不但非要额外拿走一点才甘心,还气冲冲的,为别人要了她的钱而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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