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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夏知秋因身世特殊且“胸无大志”,被外派到吉祥镇当了三年的县令。某日张榜招聘师爷,来历不明的谢林安登门自荐。她原本只打算试用他两日,哪知被拿住了把柄,不得不聘用他。
邪神“白尾大人”杀人案、“神藏少女”事件背后牵扯出的巨大隐情……悬案接踵而来,在谢林安的辅佐下,夏知秋屡破奇案,政绩大好,渐渐有了“夏青天”的名号。
夏知秋女扮男装的背后,藏着多少辛酸往事?
谢林安的谜之身份又何时能完全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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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草灯大人
90后,白羊座。
漫画编剧、悬爱作家,现居意大利。擅长写恋爱、甜宠、悬疑题材,已出版作品有《梦醒时见你》《狐狸与夜莺》《别对他说谎》《黑芭蕾之夏》《他所闻到的世界》《鲸落》《是心动啊》《恰似心上人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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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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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
夏知秋被圣上调来这穷乡僻壤的吉祥镇当县令已有三年。
当年夏知秋被圣上点了翰林院庶吉士,在翰林院苦熬了三年。原本她想着入阁拜相皆出翰林官,就精神抖擞地等着学士大人的提携,毕竟她为了讨好学士大人,从他夫人下手,专门送家养的番鸭已有二载。那番鸭是夏知秋一口水一口饭喂养大的,对她含有深深的孺慕之情。就这样,夏知秋都忍痛割爱将奶大的番鸭送他家去了,怎么说都钓着了翰林院学士大人的胃,总不能对她不住吧?
哪知就在共事的大人们都了解到自己前程的时候,学士大人唤夏知秋进堂屋,语重心长地道:“知秋啊,我待你是真如亲儿子一般啊!”
夏知秋连连嗳了好几声,别说儿子,就是孙子,她都能屈能伸。
学士大人先扬后抑的讲话风格让夏知秋不大喜欢,若真是有什么话,明着讲完不行吗?非得千层饼似的,撕开一层再一层。
他同她续了三杯茶,这才握住她的手,老泪纵横道:“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你实在不是这块料啊。圣上下了旨,说你写的文章狗屁不通,溜须拍马倒很有一手。这话不是当着朝官明着讲的啊,丢不了你面子,你不必放在心上。大致意思就是说啊,圣上心里看到你那些话很是痛快,奈何你不是个干实事的。要真想听夸赞,哪个宦官不会呢?圣上思来想去,就想将你分到吉祥镇任县令,好好磨砺一番,有了政绩再慢慢提携也不迟。”
许是吃了夏知秋的番鸭,得了她的孝敬,如今没办成事,又不好吐还给她,学士大人便想同夏知秋拉近关系。
“嗐,这事儿啊……陛下过奖了。”被圣上点名夸赞了文章,夏知秋还是颇为得意的。只是被发配到地方做官员,没能留在京都混,不算升迁,而是暗贬。
夏知秋这个人能屈能伸,毕竟做庶吉士的时候未定流,如今当个吉祥镇县令,算个正七品,差强人意吧。而且能远离京都纷扰,也算夏知秋一不得志的心愿。
为何呢?因为她是女儿身。
当年新科进士面圣,夏知秋站在末流,险些被宦官瞧出来。
……
夏知秋坐在正院里伤春悲秋,佐官主簿赵金石来报:“夏大人,有人揭了招聘师爷的榜纸,朝衙门来了。”
夏知秋惊得一个哆嗦,问:“你确定这次不是为了拿纸如厕,是真有幕僚要来?”
这事说起来就气,前两次她招人的榜纸被无端揭了两次,夏知秋欣喜若狂,遣人去王三爷家中买了只油水光润的烧鸡来,还挖出了她埋了三年的女儿红,正打算请这新人喝两杯。哪知那人竟是内急上茅房又寻不到纸,夏知秋这榜纸又大又方,可不美哉?
她苦着一张脸将他打了两大板子,又把那女儿红埋回了地里。
赵金石馋夏知秋的酒馋了好多年,见她又将酒埋了,便道:“不然我给夏大人当师爷吧?我身兼两职,可好?”
夏知秋摇摇头:“不好。这样一来,你一人领双份俸禄,活又不能当两个人干,有啥用?”
“那行吧。”赵金石见贪不到酒,也不坚持,继续奋笔疾书,帮夏知秋又贴了次招人榜纸。
这次来的人穿一身竹叶青直裰,如墨倾泻的长发被一支玉簪松垮簪住。乌黑发亮的发搭配上清雅的玉簪,倒有些潇洒倜傥。他手持榜纸踏入衙门,今儿个没事要断,也没升堂。于是这人径直寻到后院,见了夏知秋,便问:“阁下可是夏大人?”
夏知秋没想到人来得这么快,急忙从藤椅上爬起来,和蔼可亲朝他拱拱手:“先生可是来应聘师爷一职的?”
“正是,小人姓谢名林安,字静怀。”
“哦,原来是谢公子啊。”夏知秋朝一侧石桌摆摆手,道,“请坐,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谈话间,她才得以打量谢林安的脸。这人长得倒挺好,目如朗星,唇若涂脂,喊他坐也不肯坐,长身玉立站在那处,颇带点文弱书生的风雅。若是当吉祥镇门面师爷,大可当得了。
夏知秋拆开油纸包住的烧鸡,掰了个鸡腿递到他碗里,问:“既然是来应聘的,闲话我也不多讲,谢公子想当我的师爷,你有何才艺?”
谢林安闻言,眉峰微微蹙起,启唇低语:“才艺?”
“譬如劈柴一类的。”
“师爷还要做这类事吗?”谢林安淡淡地质疑。
夏知秋有些慌神,原来这厮是有经验的,不会被她胡乱哄骗着多干些闲差。她轻咳一声:“那倒不用,就是你要是闲暇时候爱干这个,倒可以干一干。”
“哦,我闲暇时候不爱干这个。”谢林安大大方方拒绝。
轮到夏知秋语塞了,她慌忙给赵金石使眼色,和他窃窃私语:“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招来有用么?”
赵金石还没说话,谢林安便接了嘴:“有用。”
夏知秋哈哈干笑,没想到他们背地里说人坏话的事倒让谢林安发现了。
谢林安睥她一眼,轻描淡写道:“既然夏大人信不过我,不如给小人几日时间,夏大人手上可有什么悬案未破,小人可一试。若我有些本事,夏大人用起我也放心。若我不能服众,夏大人再赶我走也不迟,你看可好?”
“那行,谢公子就在夏府先住上几日,过些时候再看。”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夏知秋想了想,不亏不损正正好。
之前的榜纸上,夏知秋写的是包吃包住,这两日肯定要白搭上饭钱的,万一他是个无用之人,她也不好厚脸皮和他讨要住宿费。于是夏知秋将他碗里的鸡腿拿了回来,重新掰了个烤鸡小翅给他。这样一来,肉吃到了,欢迎礼数也尽到了,大头还是在夏知秋碗里。都是吃肉,她不心疼,甚好甚好。
夏知秋为了衙门升堂便利些,将衙门后头的那块地皮买了下来。这样一来,炎夏隆冬,她都只要穿戴齐整便可进衙门处理公务,还能多补上一刻钟的觉,甚是美哉。
这日,夏知秋刚勒好护胸的带子,赵金石便在屋外匆匆忙忙敲门,敲得震天响。
她一边盘算着这算不算骚扰上司能不能克扣工钱,一边穿戴齐整后去开门:“大早上嚷嚷什么?”
赵金石左顾右盼,忽地问夏知秋:“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做什么事鬼鬼祟祟的?夏知秋急忙关上门,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们一路朝右走,直到步入一小丛竹林。
赵金石苦着脸道:“大人,我说的借一步,是指去你房里详谈。”
夏知秋翻了个白眼,道:“有没有点尊卑意识?上司的寝房是你能随随便便踏入的?妥不妥当?”
赵金石憋了很久,实在没忍住,回道:“可是……咱俩现在蹲茅房后头,也很不妥当吧!”
夏知秋看了一眼一侧臭气熏天的茅房,陷入了沉思。赵金石这个人一丁点吃苦耐劳的精神都没有,不就是蹲个茅房吗?他敢说自己没蹲过坑吗?要是让外男进了她的房间,顺走了什么东西,那不是亏大了吗?他的好恶有夏知秋的家私重要吗?
“别掰扯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聊正事,你找我什么事?”夏知秋摆摆手。
赵金石这才神秘兮兮道:“大人,你可知这谢林安的来路?”
夏知秋摇摇头:“我不知道,听你的话音儿,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
夏知秋委实费解,若是他也不知道,为何还要问这般没水准的问题。她翻了个白眼,正要大步流星离去,却被赵金石硬生生拽了回来:“嗳,夏大人,你别急!”
夏知秋斜视他,端以鄙夷神态,问:“还有事?”
“问题就在于,咱俩谁都不知道这谢林安的底细。”
“什么意思?”夏知秋复而又蹲回茅房后头,和赵金石窃窃私语。
赵金石眉头紧蹙,道:“我昨晚查了一夜吉祥镇的户籍,并未发现谢林安的名字,他不是吉祥镇人士,听口音有些京都气息。夏大人在京都的翰林院做过事,应当知晓这一点。今早我想去跟谢林安套套话,哪知正瞧见他拿笔练字做文章,虚虚窥了一眼,只见他笔走龙蛇,文章锦绣,此人的学识怕是不低。不仅如此,我还瞧见他拿出来的镇纸可是价格不菲的羊脂玉。哪家能富庶到拿玉石压纸的?又有哪户富贵人家的子弟会跑来这穷乡僻壤当个小小师爷的?你不觉得这人古怪得很吗?谢林安的底细恐怕不简单。”
夏知秋惊得话都说不出来,欲言又止。
赵金石一副“我懂得”的样子,继续道:“我们得小心防范,万一这谢林安是……”他话还未说完,夏知秋痛心疾首地抢白:“他这般有钱,居然贪我一只烤鸡?昨天那小翅我也是给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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