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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儒勒·凡尔纳不仅是“科幻小说之父”,还是富有冒险精神的科学先知,他作品里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至今仍在启迪一代又一代读者。
2. 经典译本全新修订,未删减。
3. 全新绘制满版全彩插图,还原惊心动魄的冒险场面。
4. 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副理事长、科幻作家吴岩长文导读,梳理作家创作背景与特色,讲述为什么在今天,我们还要阅读凡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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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退休的采煤工程师詹姆斯先后收到两封内容截然相反的密信后,毅然回到倾注了大半辈子心血的阿柏福伊尔煤矿。这座煤矿本在十年前就被开采殆尽,老工头西蒙经过不懈的努力发现了新的矿脉。然而,当他们深入矿脉一探究竟时,来时的路被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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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儒勒·凡尔纳(1828—1905),法国作家,被誉为“科幻小说之父”。出生于法国南特,自幼热爱海洋,向往远航探险。父亲希望他成为一名律师,但他却痴迷于文学。在巴黎学习法律期间,他结识了大仲马父子并和他们成为好朋友。1863年发表《气球上的五星期》,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从此创作一发而不可收,先后发表了《地心游记》《从地球到月球》《环绕月球》《海底两万里》《神秘岛》等大家耳熟能详的作品。他的作品总是充满异乎寻常的想象,故事曲折有趣,语言简洁传神,刻画的人物形象鲜明,激发了一代又一代读者的好奇心和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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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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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前后矛盾的两封信 ... 1
第 二 章 途中 ... 9
第 三 章 联合王国的地底下 ... 15
第 四 章 多查特煤仓 ... 23
第 五 章 福特一家 ... 36
第 六 章 几件难以解释的怪事 ... 47
第 七 章 西蒙的一次经历 ... 53
第 八 章 一次炸药爆炸 ... 64
第 九 章 新阿柏福伊尔 ... 70
第 十 章 往返途中 ... 74
第十一章 灯塔夫人 ... 83
第十二章 杰克 · 瑞恩的功劳 ... 92
第十三章 煤城 ... 105
第十四章 千钧一发 ... 113
第十五章 耐儿在村舍 ... 123
第十六章 在荡梯上 ... 135
第十七章 一次日出 ... 143
第十八章 从柔梦湖到卡特林湖 ... 156
第十九章 后一次威胁 ... 170
第二十章 苦修修士 ... 180
第二十一章 耐儿的婚礼 ... 189
第二十二章 老西尔法克斯的传奇 ... 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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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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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序(部分)
对新一代人来讲,重提阅读凡尔纳意义十分重大。
首先,凡尔纳的小说充满对未知世界的渴望,期待人类能超越现实,奔向未来,这个呼唤在当今显得尤为重要。
毋庸置疑,从20世纪70年代通信卫星和交通技术大发展之后,社交网络的出现和人类相互见面次数的增加,导致了各种观念交流、交锋、改造、创新速度的加快,从而又导致了科技发展走向指数级提升。一种生活在未来的后现代状态正在生成。今天,宇宙飞行器对太阳系的观察证实,空气、水,甚至生物大分子这样的物质在太阳系中可能不只我们这颗星球独有。而对遥远太空探测的影像,通过计算机分析,表明人类已经找到了数千个跟地球类似的远方世界。两个方向的研究结果论证了凡尔纳科幻小说中倡导的离开地面走向太空之路完全可以成为现实。与此同时,我们也必须衡量这种走出地球的代价到底是怎样的。跟太空技术的发展相比,生物技术的前进速度更快。在今天,人类已经可以对包括自身在内所有生物的基因进行完整测序,对已经绝灭的物种的恢复也已经被提上科学工作者的议事日程。《地心游记》中看到的恐龙出现在我们的周围,可能只是时间的问题。材料技术的发展也在突飞猛进。3D打印已经可以处理活的物质,纳米尺度的分子搭建让我们能把凡尔纳所想象的那些神奇事物统统建造出来。这样,无论是“鹦鹉螺号”潜艇还是飞向月球的大炮,都可以在材料技术的突破之后变得随处可见。虚拟现实和社交网络无限地改变了人与人、人与外部的关系,让人们既与世隔绝又身处万物互联的地球村甚至宇宙村中。凡尔纳所涉及的20世纪的巴黎,在21世纪早就成为现实。但就在新科技每天刷新人们的认知和观念,给生活带去新的感受的时候,我们中的许多人,对探索却失去了热情,以为每日钻进电子游戏之中或者听听演唱会,从互联网的虚拟图像中体察世界,就能解决未来的所有问题。对这样的享乐主义,简单化,甚至巨婴一代的出现,凡尔纳的作品应该是一剂有用的处方。
其次,凡尔纳的小说阐述了科学发展必须跟社会生活之间保持紧密的联系,因为每一项发明和探索的发现都必定引起社会的变化,这对今天观察世界和怎样建设这个世界,是一个很好的参考。
曾经有一种流传很广的说法,把凡尔纳的作品当成科普读物,认为从中可以学到许多知识。我觉得这个想法是完全错误的。科普读物跟科学读物一样,永远是有时间限制的。今天的人之所以不会再去认真阅读法拉第写的《圣诞科学讲座》(《蜡烛的故事》),不会太在意伊林写的《人怎样变成巨人》,不会继续把弗拉马里翁的《趣味天文学》当成孩子的课外读物,主要是因为这些以知识传播为主的科普作品中的许多内容,因时间的流逝而失去了科学的正确性。但科幻小说从创作之初就以想象为目标,以表达科学对社会的影响为目标,因此反而能不断阅读。读者会自然而然地将过往的知识替换成今天的现实,但那种社会与科技之间的关系,反而历久弥新,超越时代。不是吗?即便“土星5号”登月火箭曾经成功地将人类送到月球、协和式超音速飞机曾经跨越两个大洋仅用几个小时、“蛟龙号”深潜船触及了太平洋深层的海底,但我们仍然没有失去对 “热气球”“登月大炮”“鹦鹉螺号”走入社会之后所发生的一切的兴趣。过去的一切,竟然可以在今天被读者重新对号入座,这就是所谓的让历史告诉未来的科幻含义吧。
后,我想说凡尔纳作品中的“三观”虽然是古典的,但在今天看来多数仍然没有过时。我们仍然对那些为了人类孜孜不倦进行探索的人充满崇敬;我们也仍然对危险到来时挺身而出的人由衷地感激;我们仍然在讴歌爱、忠贞、家庭至上以及各种美好的事物;我们仍然相信科学能让我们跟自然和谐相处,保存人类发展的力量;我们仍然对踏实肯干、不浮夸、不投机钻营、不唯利是图、不巧取豪夺、不仗势欺人等凡尔纳在他作品中提倡的东西表示赞同,并且希望能继续发扬光大。难怪罗马教皇在接见凡尔纳的时候就说,他其实更重视小说中传达出的“道德力量”。我们需要科学,更需要对自己的把控。
凡尔纳的小说是常读常新的。感谢译林出版社重新制作的这个版本。期待大家接受这个跨越时代经典的新的聚合。期待大家用当代的新感受和新理念去重新诠释作品。相信你们将是站在凡尔纳巨大科幻宝山之上,把眼光投射得为深远的那一代人。能通过这套书认识你们,是我这个过来人的巨大荣幸。
是为序。
吴岩
2020年3月27日
章
前后矛盾的两封信
爱丁堡
坎农门30号
工程师J. R.史塔尔先生
詹姆斯·史塔尔明天如愿光临阿柏福伊尔煤矿多查特煤仓的耶鲁矿井,他将获悉一个令他感兴趣的有关大自然的情报。
前任工头西蒙·福特之子哈利·福特整个白天都会在卡兰德火车站恭候詹姆斯史·塔尔先生。
务请对这一邀请保密。
以上是12月3日那天首次邮班为詹姆斯·史塔尔带来的信——信封上盖着苏格兰斯特林郡阿柏福伊尔邮局的邮戳。
工程师的好奇心被激起了。他甚至不考虑这封信是否潜藏着某个骗局。他认识西蒙·福特已有多年,他是阿柏福伊尔矿的前任工头之一,而他,詹姆斯·史塔尔,曾当过20年该矿的领导——在英国煤矿里人们将这职位称为“观众”。
詹姆斯·史塔尔体魄结实,五十五岁的年纪看上去犹似四十。他出身于爱丁堡的一个古老家庭,是该家庭杰出的成员之一。他的业绩为这些蚕食着联合王国地下煤炭层的工程师们组成的可敬的同业工会带来了荣誉,他们不仅在苏格兰低地的一些郡,而且在加的夫和纽卡斯尔开采。然而,使史塔尔的名字尤其受到普遍尊敬的,是阿柏福伊尔的那些神秘的煤矿的井下,这些煤矿和阿洛厄矿毗邻并占据着斯特林郡的一部分。除此之外,詹姆斯史·塔尔还是苏格兰考古学家协会成员并担任该协会的主席。他是“皇家协会”活跃的成员之一,《爱丁堡杂志》经常发表由他署名的惹人注目的文章。在公众心目中,这是一个讲求实际的学者,英国的繁荣有赖于这些人。他在苏格兰的这个古老的首府名列前茅,不仅从物质的角度看是如此,从智力的角度看,他更堪称“北方的雅典娜”。
众所周知,英国人为他们辽阔的煤田起了一个意义深长的总的称呼。他们极准确地称之为“黑印度”,而这些“印度”,对增长联合王国的惊人财富所做的贡献,可能更甚于东方的印度。在那儿,确实,整个一支矿工大军在日以继夜地工作着,从不列颠的地下采掘煤,这是工业生活不可或缺的珍贵的可燃元素。
在那个时代,那些专业人士所确定的煤矿采尽的时间界限还非常遥远,不必为短期的缺煤惊惶。新旧两个大陆的煤炭层足可大范围地开采。工厂的多种使用,火车头、移动式内燃机、轮船、煤气的使用等,并未使这种可燃矿石供应紧张。只是近些年来,由于消耗增长得太快,某些矿床被开采殆尽。被遗弃的矿井和荒废的平巷在地面上留下了毫无用处的坑坑沟沟。
阿柏福伊尔煤矿的现状就是如此。
十年前,后的一个抓斗搬走了这个矿层的后一吨煤。“井下”的设备,那些由机械在平巷的轨道上牵引的机器,由矿车组成的地下列车,地下有轨电车,通向采掘井的楼梯井,开动钻岩机的压缩空气的管道——总而言之,所有的采煤设备都被从煤仓的深处搬了出来,丢弃在地面上。被挖空了的煤矿犹如一个庞然大物的尸体,人们从它体内取走了各种器官,只剩下骨头架子了。
工程结束后,那些设备中只留下了通过耶鲁井——现在能进入多查特煤仓下层平巷的通道—的长长的竹梯。
在外面,那些依然标示着上述煤仓挖掘位置的、以前用于掩蔽“露天”工程的建筑物,此时已同别的煤仓一样被遗弃,它的一切构成了阿柏福伊尔煤矿的全貌。
当矿工们后一次离开他们曾生活于其中那么多年的煤矿时,这是个凄凉的日子。
工程师詹姆斯把几千名工人召集到了一起,这是一群勤劳勇敢的煤矿工人。采煤工、矿车推运工、司机、填土工、矿井坑道支架的装设工、养路工、售票员、卸车工、铁匠、木匠,所有的人,妇女、孩子、老人、井下工人和露天工人,他们被集中到昔日装满了煤的多查特煤仓的巨大的院子里。
这些即将失去生计的勇敢的人们——多少年来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阿柏福伊尔——在他们永远离开这里之前等着和工程师道别。公司以额外报酬的名义向他们分发了本年度的红利,只有一点点。因为矿脉上的收益实际上只略微超过开采成本,可这些钱必须维持到他们被招工时,或去邻近煤矿,或去农场,或去郡里的工厂。
詹姆斯站在宽敞的单坡层顶门口,在这层顶底下,采掘井的那些功率强大的蒸汽机曾开动过那么长的时间。
多查特煤仓的工头西蒙?福特那时五十五岁,工程的另几个指挥者围在他的身边。
詹姆斯出现了。矿工们取下帽子,深深地保持着沉默。
这道别的一幕有着一种感人的色彩,又不失庄重。
“朋友们,”工程师说,“我们道别的时刻到了。阿柏福伊尔的煤矿,那么多年来我们曾在这里共同劳动,现在已被开采完了。我们未能找到新的矿脉,而后的一块煤,刚刚从多查特煤仓挖下!”
为了证实他的话,詹姆斯指给矿工们看留在一个抓斗底部的一堆煤。
“这块煤,朋友们,”詹姆斯接着说,“就像流动在煤矿的血管里的后一粒血细胞!我们将把它保存起来,就像我们保存着一百五十年前从阿柏福伊尔的矿床挖下的块煤一样。在这两块煤之间,许多代的工人在我们的煤仓里交接过。现在,这结束了!你们的工程师对你们说的后的话是道别的话。你们曾经靠矿生活,它在你们的手下被挖空了。工作曾是艰巨的,但对你们来说并非没有收益。我们这个大家庭即将散开,散开了的成员们今后永不可能再聚到一起。但是,请不要忘了我们曾长期生活在一起,不要忘了在阿柏福伊尔的矿工中间,相互帮助是个责任,你们以前的头头们也不会忘了这点。曾经一起工作过的人们是不会视彼此为陌生人的。我们将关心着你们,而且,你们作为正派人走到哪里,我们的推荐就跟你们到哪里。再见吧,朋友们,愿上苍保佑你们。”
讲完之后,詹姆斯抱住了矿上年长的工人,泪水润湿了他的眼睛。接着,不同煤仓的工头们上来和工程师握手,与此同时,矿工们挥舞着帽子喊着:
“再见,詹姆斯?史塔尔,我们的头儿和朋友!”
这一告别场景将在这一颗颗勇敢的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回忆。但是,这群人不得不悲伤地渐渐离开这巨大的院子。詹姆斯?史塔尔感到周围空荡荡的。通向多查特煤仓的那些小路上的黑土在矿工们的脚下后一次发出了声响,寂静替代了在此之前还充满着阿柏福伊尔煤矿的那种欢乐的嘈杂声。
只有一个人留在詹姆斯身边。
那是工头西蒙。在他身边站着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他的儿子哈利,他被雇用在井下工作已经好几年了。
詹姆斯和西蒙相互了解,因为相互了解,所以都很重视对方。
“别了,西蒙。”工程师说。
“别了,詹姆斯先生,”工头说,“让我更确切地加上一句:再见!”
“是的,再见,西蒙!”詹姆斯接着说,“您知道,我将永远为能和您重聚并和您谈我们这老阿柏福伊尔的过去而感到幸福!”
“我知道,詹姆斯先生。”
“我在爱丁堡的家向您敞开着!”
“太远了,爱丁堡!”工头摇着头答道,“是的,离多查特煤仓太远!”
“远?西蒙,您打算住哪儿?”
“就这儿,詹姆斯先生!我们不会丢下矿,我们这些年事已高的被哺育者,不会因为它的奶干了就离开的!我妻子、我儿子和我,我们会继续忠于它的!”
“那就别了,西蒙。”工程师答道,嗓音中抑制不住激动。
“不,我再对您说一遍:再见,詹姆斯先生!”工头回答说,“而不是别了!西蒙 ? 福特保证,阿柏福伊尔会再次见到您的!”
工程师不愿夺走工头这后的幻想。他拥抱了年轻的哈利,哈利正用激动的大眼睛看着他。他后一次握了握西蒙的手,离开了煤矿。
这是十年前发生的事了,然而,尽管工头表示过在什么时候来看看他的愿望,詹姆斯却再也没得到他的消息。
这是在分别十年之后,西蒙给他来了这封信,邀请他即刻回到以前的阿柏福伊尔煤矿去。
一个令他感兴趣的有关大自然的情报,那会是什么呢?多查特煤仓,耶鲁矿井!这些名字唤醒了他心头对往昔何等的回忆啊!是的,那是个好时光,工作的时光,战斗的时光—他的工程师生涯中好的时光!
詹姆斯重读了信。他从各个角度反复推敲这封信,他着实为西蒙?福特未多加一笔感到遗憾。他抱怨他写信竟会如此简扼。
老工头会不会发现了某个可开采的新的矿脉?不会的!
詹姆斯记得,阿柏福伊尔的煤矿在工程终结束前曾被何等细致地勘探过。他亲自做了后一次探测,可在这块因开采过度而毁坏了的土地中未发现任何新的矿床。人们甚至想试试地层底下是否有煤地——而这些地层,如泥盆纪的红砂岩,通常是处于煤层下面的——然而一无所获。詹姆斯因此对放弃这个不再有任何一块可燃物的矿有的把握。
“不会的,”他一再对自己说,“不会的!怎么可能逃过了我的搜索却被西蒙找到了呢?可是,老工头应该很清楚,在这世界上只有一件事能使我感兴趣,而这个我必须保密的邀请却要我去多查特煤仓!……”
詹姆斯总是回想到这一点上。
另一方面,工程师所了解的西蒙是个干练的矿工,尤其具有职业的本能。自从放弃了对阿柏福伊尔的开采后,他再也没见过西蒙。他甚至不知道老工头如今变成了什么样,也不清楚他在干些什么。他所知道的一切,就是西蒙约他去耶鲁矿井,西蒙的儿子明天一整天在卡兰德火车站等他。显然这涉及游览多查特煤仓。
“我要去,我要去!”詹姆斯说,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感到极度激动。
这位可敬的工程师属于那类充满激情的人,他的脑子总是骚动着,就像一把放在旺火上的开水壶。他是那种念头在其中沸滚着的开水壶,在别的开水壶里,念头是用文火平静地煨着的。而那一天,詹姆斯的念头在旺火上沸滚着。
但就在那时,发生了一件极难预料的事情。这是一滴冷水,它将暂时冷凝这个脑子里的所有蒸汽。
原来,将近晚上六点钟时,詹姆斯的仆人从第三次邮班取来了第二封信。
这封信装在一只大信封里,信封上的地址是由一只训练极少的手用羽笔书写的。
詹姆斯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因时间久远而发黄的纸片,似乎是从一本不再使用的练习本上撕下来的。
纸上仅一句话,内容如下:
工程师詹姆斯?史塔尔放下手头的事已无意义——因为西蒙?福特的信现已没有指向。
没有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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