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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书名:自得的诗学——陈白沙文学研究
装帧:平装
页数:312
版次:1
出版日期:2021年7月
字数:400千
书号:978-7-5491-2400-8
著者:孙启华
定价:78.00元
开本:16开
印张:19.5
内容提要
本书旨在以中国古代传统“大文学”的视角,重新评价岭南大儒陈白沙在明代文学中的地位。
本书共分五章,分别讨论陈白沙的生平思想、诗文集版本源流、文道观、诗文创作及接受状况等内容。书中对白沙诗文集五个版本系统源流进行严禁精密的考辨,反映出陈白沙寓理于文、出语自然的特点,论证了陈白沙的文学亦是“自得”哲学观的延伸。挖掘出陈白沙不为人知的“文学”的一面,是本书的学术价值。
本书适合对古代思想文化和岭南地方文史有兴趣的读者阅读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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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孙启华,山东济南人。文学博士。201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古典文献学专业,现为苏州大学文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明清文学与文献。先后主持省部级项目两项,参与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重点项目多项,发表论文十余篇,整理古籍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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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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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
章 陈献章的生平思想
节 陈献章的思想
一、陈献章的出处观
二、陈献章的儒释道观
三、陈献章的自得说
第二节 陈献章从祀孔庙考
一、陈献章历次受荐举概述
二、陈献章从祀孔庙之历程
三、从祀前后的传记书写、文集出版情况
第二章 陈献章诗文集版本考
节 陈献章诗文集版本源流考
第二节 陈献章诗文集佚文考证——以王安舜序刻本《白沙先生全集》为中心
第三章 陈献章的诗文观
节 陈献章文学理论的历史背景
第二节 陈献章“诗”“道”并重的文学观
第三节 陈献章对历代作家的批评
第四章 陈献章的诗文创作
节 情理相融的哲理诗
第二节 自然恬淡的山水田园诗
第三节 寓理于文、不拘格套的散文
第五章 陈献章后世之接受
节 陈献章心学、诗学接受概况
一、陈献章学说衣钵传人之争
二、陈献章诗文观接受状况
第二节 《白沙先生诗教解》编选及影响
一、《白沙先生诗教解》的成书及版本概况
二、《白沙先生诗教解》的编写缘起
三、《白沙先生诗教解》的评价
四、湛若水的诗学观及其诗歌创作
第三节 《白沙先生文编》的编选宗旨及意义
一、《白沙先生文编》的成书及版本依据
二、《白沙先生文编》的编选主旨
三、《白沙先生文编》的价值
第四节 论陈庄体
结语
参考文献
附录
附录一:王安舜序刻本《白沙先生全集》所录其他版本未收之佚文
附录二:《白沙先生诗教解》与《白沙子古诗教解》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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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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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献章看来,诗歌只有秉承诗教传统,才能于世有补,才能发挥其积极的作用。而性情之自得,性情之真,是诗歌的根本,是风雅的渊源。然而,自《诗经》以降,诗歌的发展,或注重文辞的富丽,如以《子虚赋》《长杨赋》为代表的汉赋;或注重体裁的推新,讲究外在表现形式,如魏晋以降随着声律、对偶等的引入,诗歌产生近体诗,至唐代而大盛。无论是文辞上的讲究还是体裁形式的变革,引导人们过多地关注诗歌的言语之美、文辞之丽、形式之工,即便是唐诗的代表人物李白、杜甫,宋诗的代表人物黄庭坚、陈师道亦不能免。这样的结果只能使人们忽视甚至忘却诗歌的本质,终使诗歌变为一种小技。相比而言,尧、舜、周、孔、颜、孟,宋代大儒如周、程、张、朱继承三百篇的遗韵,且有诗歌流传于世。陈献章通过正反的例证,说明了诗歌作用的大小取决于“我”如何用。这并非诗歌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正如他所说的“彼用之而小,此用之而大,存乎人”。而人一旦认识到此,将诗教传统融会贯通,则将会使诗歌发挥无穷的能量。
再反观生活于同一时代的胡居仁、章懋二人。胡、章二人,一为陈献章的同门,一为陈献章的友人,在文道关系上,因为所侧重不同,终导致了他们不同的文道观。尤其是胡居仁,其《流芳诗集后序》,与陈献章《认真子诗集序》等文,立论的基础基本相同,即他们关注的都是当时诗坛之流弊,对诗歌的终归宿也并无二致。胡居仁亦注意到不是诗文害道,而是作诗之人害道,这是难能可贵的。然而,二人所持的补救之方却截然相反,胡居仁过分强调现实客观情况,从而采取了消极态度,建议士人不要去作诗;而陈献章则注重个人的主观能动性,建议人们去作诗,但要加强内心的涵养。一拒绝作诗,一鼓励作诗,于是便产生了截然相反的态度:一个坚持诗文无用,一个坚持小用之则小、大用之则大。至此,相较于其他理学家轻文的态度,陈献章在态度上明显有了改变。其重视诗文是他冲破其他理学家的藩篱而重视自我精神的开始,是自我对外界的回应,但就自己内心而言,其在理学家身份与诗人的身份上,明显是偏向理学家这边。湛若水在陈献章《浴日亭次东坡韵》诗后跋云:“此吾师石翁先生手书浴日亭和东坡之作也,识者以为度越前作矣。夫以先生片言只字皆发于妙道精义之蕴可以为训,又非特诗人墨客之比已也。”其结果便是道是根本,是性的,而诗则是枝叶,是第二性的,从属于道。如《书漫笔后》:
文章、功业、气节,果皆自吾涵养中来,三者皆实学也。惟大本不立,徒以三者自名,所务者小,所丧者大。虽有闻于世,亦其才之过人耳,其志不足称也。学者能辨乎此,使心常在内,到见理明后,自然成就得大。《论语》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孔子岂欺我哉?
其所谓的大本,即为《认真子诗集序》所说的温柔敦厚的诗教本旨。《次王半山韵诗跋》说:“若论道理,随人深浅,但须笔下发得精神,可一唱三叹,闻者便自鼓舞,方是到也。须将道理就自己性情上发出,不可作议论说去,离了诗之本体,便是宋头巾也。”立“大本”才能保证诗歌的“大用则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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