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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乔·阿克罗比以标志性的锋利笔触,娓娓道来乱世中的残酷战争。
新史诗奇幻流派领军人物、轨迹奖得主——乔·阿克罗比的高口碑力作!
继《律法》后的又一快节奏独立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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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乔·阿克罗比以标志性的锋利笔触,娓娓道来乱世中的残酷战争。
腥风血雨,即将来临!
…………何谓英雄?强者?仁者?勇者?………………
黑旋风踏着累累白骨,坐上北方的王座,却找不到可以交托后背的伙伴。
老卡脖戎马一生,刀尖舔血,送别无数队友,徒留满身伤痛。
葛斯特武功盖世,却与贵族社会格格不入,填不满内心的空洞。
还有前王子卡尔达,胆小懦弱,贪生怕死,内心却为机灵狡诈……
英雄顶,一座早已被世界遗忘的荒山。南北兵马齐聚于此,蓄势待发,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决一雌雄!
为了荣誉,为了胜利,为了活下去……
赌上一切,谁能成为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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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乔·阿克罗比,英国著名当代奇幻作家,新史诗奇幻流派领军人物,曾为电影剪辑师。他以“第1律法”三部曲成名,其作品注重于将高度现实主义的人物描绘和高度戏剧化的情节转折相结合,在欧美幻想文坛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该系列入围2008年康普顿库克奖、2010年星空幻想奖、2010年幻想文学大奖决赛。入围英国奇幻书评网“百大奇幻”,迄今已被翻译为数十国语言。其“破碎之海”系列也摘得2015轨迹奖。随后更是佳作连连,“律法”系列独立续作《英雄》《冷宴》等也收获了超高口碑。
译者简介:
屈畅,《冰与火之歌》系列译者,重庆史诗图书信息咨询有限公司负责人,《巨龙的颂歌——世界奇幻文学史》作者。
赵琳:《冰与火之歌》系列译者,就职于史诗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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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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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缺牙的北方人落马,葛斯特已拨转坐骑,长剑拖着残影,朝下一个敌人砍去。这个北方人肩披拼缝的毛皮,举起斧子妄图格挡,但白费力气。葛斯特这一击劈开了斧柄,震得斧刃背面扎进北方人的锁骨下方,长剑剑尖则直刺入脖子,留下一道鲜红的口子。我先得一分。
那人张开嘴,大概想叫喊,但葛斯特挥动短剑从侧面贯穿了他的脑袋。二比零。葛斯特抽出武器的同时用小盾接住斜刺里捅来的一剑,卸掉大部分冲击力后,让剑身毫无威胁地擦过肩甲。不知谁抓住了他,葛斯特以长剑的剑柄圆球砸碎了那人的鼻子,紧接着又砸凹了那人的脸。
周围全是北方人,而他只能通过亮晃晃的头盔眼缝观察外部世界。这条缝里充斥着蹦跳的马匹、逃窜的人群、变幻莫测的刀光剑影,以及他自己手中的两把武器。他凭借战斗的本能化用各种招式,挡、劈、削、刺,同时拽紧缰绳,控制受惊的坐骑原地转圈。不到片刻,他又将一人击落马下,击碎的锁甲环如同拍打毯子产生的灰尘那样飞散。他荡开一剑,剑尖刮过头盔,带来刺耳的嗡鸣,但对手没来得及补上一剑,便被葛斯特砍中后背,尖叫着向前倾倒。葛斯特将那人拽下马,任数不清的马蹄践踏。
联合王国的骑兵冲入浅滩,赶到他身边,迎上自对岸冲来的北方人,双方捉对厮杀。瓦利米的人。来得好!河中央乱成一团,起落的马蹄和飞溅的水花,闪耀的武器和喷洒的鲜血。葛斯特牙关紧咬,从中砍出一条血路,脸上挂着僵硬的笑意。我回家了。
他在混战中失去了短剑——剑卡在某人后背,他只能松手。那甚至可能是个联合王国人,但也顾不得了。现在,他几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哼声,还有挥剑时女人气的尖叫。他不停挥剑、挥剑,砸凹盔甲,砍碎骨头,撕裂血肉。每一下反震都让胳膊灼烧般的刺激,每一下攻击都像醉鬼灌下美酒,这滋味越来越好、越来越棒,似乎永远不嫌多。
他几乎将一匹马的马头斩断,马上的北方人惊出一副滑稽表情,活像廉价舞台剧上的小丑,那人滚落在他脚下时,手里还提着缰绳。另有个北方骑兵哀嚎着,手捧自己的肠子,葛斯特用挂小盾的胳膊砸他的脑袋,伴随一声巨响,小盾裹着殷红的血和牙齿碎片飞了出去,像个被抛掷的硬币在空中转圈。正还是反?谁来下注啊?
一个骑黑马的北方壮汉在战团中央挥斧奋战,来回砍杀,此人的犄角头盔、铠甲和盾牌上都有金纹装饰。葛斯特驱马直奔此人,半路砍中一个北方人的后背,又刺穿另一人坐骑的后腿,令其滚下马去。此时此刻,他的长剑已然沾满鲜血,泛着鲜亮的红色,就像裹满油脂的车轴。
长剑狠狠砍在镀金盾牌上,传来震颤骨头的冲击力,漂亮的花纹间顿时留下一道长长的凹痕。葛斯特挥剑再砍,这回在那凹痕上又添了一道痕迹,震得盾后的金甲壮汉东倒西歪。葛斯特举起长剑正待结果对方,剑却突然脱手。
一个留着蓬乱的红胡子的北方人用钉头锤敲飞了葛斯特的剑,又挥锤敲向他的脑袋。太不懂规矩。葛斯特单手抓住锤柄,另一只手抽出匕首,照准红胡子的下颌扎了下去,直没至柄,随即松开手,任尸体带着匕首倒下。没人教你礼貌吗?这边,金甲壮汉已调整好身形,踩着马镫站起身,高举斧子。
葛斯特攫住对手的身躯,将其拽近,两人的坐骑撞在一起,两人也难受地抱成一团。斧子呼啸着落下,但只有斧柄击中葛斯特的肩膀,斧刃则毫无威胁地擦过背甲。葛斯特抓住镀金头盔上一只可笑的犄角,用力拉拽、拉拽、拉拽、拉拽……直到敌人的脑袋贴到他的胸甲前。金甲壮汉破口大骂,整个人几乎已被拽离马鞍,只有一条腿仍缠在马镫上。他试图扔掉斧子,腾出手来,但斧子用绳环挂在手腕上,现在又挂住了葛斯特的盔甲,另一只手则套着被砸烂的盾牌,同样施展不开。
葛斯特龇开牙,举拳照敌人的面门猛击,铁甲护手砸在黄金头盔的侧面。一拳又一拳,他像锤子打铁一般将头盔砸凹下去,变形的头盔贴紧金甲壮汉的脸。这比用剑更舒爽。一拳又一拳,头盔变形得更为严重,金属压入黄金男的面颊。这比厮杀更直接。无需讨论与辩护,无需介绍和寒暄,无需内疚或借口,只顾无尽地释放暴力。他深深地感到,金甲壮汉是全世界他好的朋友。我爱你,我爱你,所以我一定要砸扁你的头。他再次将护手砸在那人血迹斑斑的脸上,不禁放声大笑。边笑边哭。
伴着沉闷的响声,葛斯特的背甲被敲了一下,他猛转过头,紧接着就落下马鞍,头朝下摔在两匹马中间。冰冷的河水涌进头盔,他咳嗽着爬起来,周围的马蹄溅起片片水花。
金甲壮汉摇摇晃晃爬上一匹失去骑手的马。到处都是尸体,马尸和人尸,有的属于联合王国,有的属于北方人,有的趴在鹅卵石滩,有的趴在河里、随和缓的水流漂荡。然而他几乎看不到一个还活着的联合王国骑兵,周围全是北方人,他们举起武器,驱马谨慎地逼近。
葛斯特摸到头盔扣子,一把扯下头盔。风吹在脸上异常清冷,进水的盔甲仿佛灌了铅。他站直身子,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挚友般冲离得近的北方人露出微笑。
“来吧。”他轻声说。
“射击!”身后响起整齐的扳机扣动和弩弦震颤,那个北方人同时被几支弩矢击中,应声落马。另一个北方人尖叫着扔掉斧子,伸手去摸插在脸上的矢杆。葛斯特呆呆地转过头,发现浅滩南岸跪了长长一排弩手。这排弩手开始装填,另一排弩手从他们中间穿过,单膝跪地,端平武器,一举一动如机器般精准。
阵线尽头,一个高大的军官威武地骑在灰色骏马上,正是加兰霍将军。“第二列准备!”他声若洪钟地向下一挥手,“发射!”葛斯特本能地蹲下身子,眼看着从头顶呼啸而过的弩矢扑向那些掉转马头逃跑的北方人。许多人和马一起发出尖叫和呻吟,歪倒在浅滩里。
“第三列准备!……发射!”伴着弩矢破风,又一波齐射放倒了后几个反应迟缓的北方人。一匹马人立而起,摔个四脚朝天,将骑手压在身下。然而大部分敌人平安撤回对岸,沿来路退回麦田,迅速北撤离开。
葛斯特缓缓垂下双臂,听着马蹄声渐远,只剩聒噪的水声和伤员的呻吟,周遭陷入诡异的沉寂。
战斗结束了,他还活着。
他对此竟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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