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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适读人群:爱国青年;政策界人士;国际关系、国际金融领域研究者;关注中国治理大概念的投资者;关注中美关系的商界人士;经济类读物爱好者。
早在2011年,翟东升就预见性地提出“美式全球化”已经终结,而后更是在2014年首次公开主张中国必须主动而有节奏地“去美国化”。平行时代呼啸而来,大国竞争的号角已经吹响!大国需有大治,中国必须勇敢地拥抱平行时代,积极面对大国竞争的新格局,主动探索大国大治的新路径,才能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立于不败之地。双循环格局下,中国经济超过美国,将不再是遥远的梦想,而是把握在我们手中的选择。
內容簡介:
所谓平行,是指2010年夏以来美国在科技、经贸、资本等各个领域与中国的“脱嵌”进程不断加速,愈益决绝,导致原本统一的世界市场体系正在逐步分裂为两个相互平行、相互竞争的体系。平行时代的到来为中国崛起提供了机会之窗,也对中国的治国理政提出了挑战。全球化时代的“美元之梦”再也无法持续,出口导向型的全球化道路已经疲软,只有建设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才是参与平行时代国家竞争的根基。本书是作者多年来逐步形成的政治经济战略思想精粹,为下一个三十年的中国治理选择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建议。
關於作者:
翟东升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博士、教授,世界经济与国际政治经济学专业博士生导师,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特聘研究员,曾在巴黎高政(Science-Po)、布鲁塞尔自由大学(VUB)、波士顿大学(BU)布鲁塞尔分校、杜伦大学(Durham)、乔治城大学(GU)等处任访问学者或兼职讲师。主要研究方向包括民本主义政治经济学、货币与金融的国际政治经济学、中国对外经济关系、美国政治经济等。著有《货币、权力与人——民本主义政治经济学视角下的货币金融问题》《中国为什么有前途:对外经济政策及其战略潜能》《大国货币》(编著)等书。自1999年以来,共有中英文学术论文20余篇发表在《世界经济与政治》《现代国际关系》与Frontiers of Economics in China(FEC)等学术刊物上。
目錄 :
(节选)
上篇:平行世界
章 大变局:从“嵌入”到“平行”
1971年,美元与黄金脱钩之后
华尔街的衰落
美联储的量化宽松
走向分裂的美国
霸权与新教文明
东亚生产网络的崛起
中美欧的三角游戏
经济缘何繁荣
从工业时代走向数字时代
第二章 全球新秩序
全球化新风口
和平崛起的原则
中美竞争的未来
下篇:博弈与治理
第三章 逆潮中的治理选择
中国金融进一步开放,是引狼入室吗?
中国政府已经陷入债务危机?
人民币汇率应保持适度强势
中国外汇储备的选择
创新强国的求索
聚天下英才而用之
中国经济超过美国是一种选择
大疫之后,我们该向谁学习?
第四章 以我为主的新发展格局
“去美国化”的逻辑
从外循环为主转向内循环为主——基于人口指数的分析
高质量发展
跳脱资源诅咒
东北振兴之机
从抢资本到抢人大战
人民币国际化的机遇
人民币成为避险资产
提升产业链的编辑能力
RCEP协议的反制
“一带一路”倡议的升级版
內容試閱 :
自序 大胆地拥抱平行时代
所谓平行,是指2010年夏以来美国在科技、经贸、资本等各个领域与中国的“脱嵌”进程不断加速,愈益决绝,导致原本统一的世界市场体系正在逐步分裂为两个相互平行、相互竞争的体系。这两个体系之间的互动模式仍然有待建构和探索,一部分外围国家试图同时与两个核心保持往来,对此应采取排他性政策还是予以足够的宽容度?该以相对收益和零和博弈来构思竞争还是应该满足于自己收益的化?双方的竞争重心会在产业和科技上还是在军事与安全上?那些在两大体系之间骑墙套利的第三方会受到何种对待?这些塑造21世纪中期基本面貌的重大时代性问题的答案,不取决于中国的美好愿望,也不取决于美国的一意孤行,而取决于中国、美国以及若干重要的第三者之间多主体博弈之后找到的均衡解。
序言部分将系统地阐述我对以下三个问题的认识:为什么要勇敢地拥抱平行时代?平行时代的大国竞争将走向何方?中国应该如何积极应对平行时代的大国竞争?
一、重回平行时代
2011年夏,在一个国内学术会议上,我过早地提醒大家“‘美式全球化’已经终结,逆全球化时代正在悄然到来”,当时遭到了学界同行的一致批判。2014年,在凤凰卫视的一档电视节目中,我主张中国必须主动而有节奏地“去美国化”,结果发现自己不得不再次经历“一人辩全场”的场景。2016年之后,由于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单方面挑起的贸易战,赞同我判断的学者越来越多。时至今日,连全球化坚定的信奉者都已经动摇了他们的信心,因为拜登政府上台之后,所奉行的政策仍然是与中国的“脱嵌”。
其实,读过点世界史就不难明白,全球化是一种历史性趋势,曲折运动,有进有退,并与主导性帝国的兴衰相伴而行。上一轮全球化发生在1870年至1914年之间,当时是英帝国权势的鼎盛时期,金本位、自由贸易和英国海军优势共同支撑了世界市场体系的开放与繁荣,但是那也恰恰是中国持续衰落和贫穷化的时期。1914年至1945年,这30年是逆全球化的30年,不仅全球贸易占GDP的比例持续下滑,而且整个世界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一次大萧条和由此而来的贸易保护浪潮。1945年至1979年,可以被称为“半球化”时代,也就是形成了两个平行的世界市场体系:一个是以美国为中心的西方资本主义体系,另一个则是以苏联为主导的东方阵营体系。1979年之后的30年,以美国为中心的体系不断扩张,而东方阵营体系则衰落瓦解直至被前者吸收,进入了美国的独霸时代,这个过程可以被称为“美式全球化”,或者说是整个世界的“美国化”。
刚刚过去的这一轮全球化浪潮伴随着美式自由民主和市场经济的全球推广,但是如今美国内部的自由和民主之间出现了背离,导致了“美式全球化”的逆转。1979年以来的新自由主义全球化浪潮是由英美金融资本推动的,它在全球所创造的增量财富主要是由华尔街和伦敦金融城以及美国西海岸的高科技机构所获得,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些群体成为利益受损者,比如英美白人蓝领阶级:30年来他们的名义收入没怎么涨,但是失业率、离婚率、破产率、吸毒率、犯罪率、自杀率都大幅上涨,这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全球化的输家。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之后,作为罪魁祸首的美国金融部门并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借助量化宽松挣得更多红利,这引发其他阶级的普遍不满。2016年,当白人蓝领群体试图用民主赋予自己的选票来表达不满、改变命运的时候,发生了英国脱欧和特朗普胜选这样的政治黑天鹅事件。世界历史告诉我们,贸易战仅仅是全球化退潮期的一种常见症状而已,此外通常还有思潮极化、强人政治,乃至大国战争等并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