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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丝带》是日本治愈系大神小川糸全新引进力作,继《山茶文具店》《闪闪发光的人生》后再次感受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撼和治愈的美好力量,赋予你追寻美好人生的动力!
2、黄色的小鸟真正如同它的名字丝带一般,串起了数个令人感动的故事:失去孩子后痛苦不堪的母亲;真心喜爱小鸟,加入爱鸟社团帮助被抛弃的小鸟寻找新主人的爱鸟人士;喜爱画画,但是得了绝症,不久于人世的老艺术家……
3、《丝带》采用硬壳精装形式,小巧精致;特种纸印刷粉色护封和烫金内封带给你温柔、治愈的视觉感受;嫩黄色特种纸环衬让你仿佛再次看到活泼可爱的黄色小鹦鹉在眼前灵动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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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少女云雀和祖母堇并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祖孙,但是两人却意外投契,仿若朋友一般有着超越年龄的深厚情谊。祖母堇喜欢观察小鸟,平日就爱在露台上喝着甜咖啡,用望远镜观察家附近的各种鸟类,云雀受到影响,也和祖母一样喜欢小鸟。
某日,祖孙两人意外发现了三枚小小的鸟蛋,两人视为珍宝,决定把它们孵化出来。云雀和堇小心翼翼地照顾着鸟蛋,日夜不敢放松,终,三枚鸟蛋中只有一枚孵化出了一只黄色的小鸟,这是一只可爱的小鹦鹉。云雀轻轻地将它捧在手心里,她们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丝带。
后来,丝带渐渐长大,也越来越活泼可爱,云雀和堇非常喜爱它。谁知道有一天,堇在打扫房间时忘记了关好鸟笼和房门,长大的丝带就这样展翅高飞,离开了家,离开了这对好心的祖孙,故事也由此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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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小川糸 ,女,日本知名作家。处女作《蜗牛食堂》在日本畅销80余万册,2010年被改编成电影,由知名演员柴崎幸主演。《蜗牛食堂》荣获2011年意大利书报亭文学奖,2013年法国欧仁妮.布拉泽大奖。另著有《山茶文具店》《喋喋喃喃》《趁热品尝》等多部作品。
译者简介:翟闪,女,汉族。安徽大学硕士,现为学校老师,主讲日语翻译、日语语法等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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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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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特别喜欢鸟。
每当我去上学的时候,堇就会独自到家里二楼的露台上,躺在她喜欢的藤编摇椅上,一摇一摇地观察鸟儿。偶尔,也会一点一点地品尝着装在水壶里的甜咖啡。
我家的院子并不是很宽阔,堇之所以能在家观察鸟儿,是因为我家的房子是借景构造。房子内部已经成了老宅,从露台的位置看过去,恰好如浓密的森林一般。
去年夏天,我们在这样的“森林”里装了一个鸟巢。
当时,邻居家的树疯长,粗大的树枝都伸进我家院子来了,于是邻居家主人过来说想要砍掉。堇就毫不做作地直接跟人家交涉。
她说这点小事不用在意,还反过来问对方能不能让她在树枝上放个鸟巢。
当被堇那双眼睛凝视着时,只要不是心眼坏的或者意志特别坚定的人,都难以拒绝她的请求。
从那时起,我们开始心心念念地等待着“客人”入住鸟巢。这棵以前被我们亲切地唤作“老爷爷”的大树上,曾偶尔飞来过几只野鸽子跟白脸山雀,堇拿着双筒望远镜从远处观察它们。近来,堇的手没力气了,视力也下降了,放个鸟巢在这里,恰是时机。这样一来,她就可以近距离地观察鸟儿们而不用再拿着望远镜了。
“老爷爷”四季景色不同。夏天,一树郁郁葱葱的绿叶;秋天,满树的叶子红黄尽染;冬天的时候,叶子们就被无情地吹落一地;可是一到春天,又会生出密密麻麻的小嫩叶,接下来到了夏天,又长满茂盛的叶子。
鸟巢就这样搁置了一年,又迎来了秋天。
不过和计划不同,这个鸟巢几乎没有发挥作用。偶尔有几只鸟飞来瞧瞧里面,却也没有在此常住下来,很快就又离开这个圆圆的洞,飞向外面的世界了。
即便如此,堇还是日复一日地盯着“老爷爷”看。
有时候,我也会跟堇一起观察鸟儿。
可是我因为受不了一直盯着等待,就很少长时间待在露台了。
说起来,还是堇给我取名叫云雀的。她说看到刚刚出生的小小的我时,那个名字就从天而降了。
堇平时极少表明自己主张,只有那次一反常态。她是个抢上前去,紧紧用双臂抱住包在崭新纱布包被里的我,句话就说“我跟云雀是永远的朋友,我们一定能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吧”。
那之后,尽管父母也商量过给自己的个孩子取名字,堇却一直坚持喊我“云雀”。
结果,虽然父母只有我这一个女儿,也还是勉勉强强地把命名权让给了堇。就这样,我的名字就正式叫“云雀”了。后来,曾听母亲说她本来是想给我取一个带“子”字的名字的。
然而,当我懂事后,堇打开野鸟图鉴给我看“云雀”的图片时,说实话,我是相当失落的。画上的那个像麻雀一样土里土气的褐色的鸟,跟我所期待的红的、蓝的、黄的、彩色鲜艳的鸟完全不同,这让我总觉得有种被骗的感觉。
我心想,堇当时是怎么想的啊。
堇说:“云雀飞翔的姿态令人惊叹,像一条直线从天而降,没有片刻犹豫哦。很想让你成为云雀这样的女性啊。我无法再展翅高飞,只能一直仰望天空罢了。”
至今,就像堇说的那样,我们是彼此独一无二的亲密朋友。
令人惊讶的是,我的同学都觉得忘年交很奇怪,似乎他们都无法想象在同年级以外存在的友情。然而,我并不那么想,反而觉得太在意一岁两岁年龄差的人太可怜了。迄今为止,我从未有过 “堇是老奶奶”的感觉。
刚进十月,一个晴朗的午后。
我和往常一样,从学校回来,就直接去了二楼的露台,结果却不见堇的身影。心想着她会不会是去洗手间了,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有见堇出现。这时,从邻居家的院子里传来淡淡的清香,是堇喜欢的金桂的香味,乘着秋天的微风飘来了。我想和堇一起感受这样的感觉,就大声喊她。因为我的父母都在上班,这个时间,只有我和堇在家。
“堇——”
我喊了好几声,堇才突然应声:“怎么啦?”
我一看,她在楼梯下站着。明明是在家里,却戴了顶非常奢华的帽子。
“堇,金桂……”
刚开口,堇就摆手制止了我。
我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跑下楼梯。母亲曾经一再提醒过我说这样下楼会弄坏地板,让我不要这样,可是现在家里只有堇,我就不用在意。我痛痛快快地跳下来,一着地,地板就像要裂成两半似的发出“吱——”的一声响。
“云雀,过来,过来。”堇扶着自己房间的隔扇门悄声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踏进过堇的房间一步。正犹豫着该怎么办时,堇又迅速回过头来,冲我微微一笑。鼓起腮帮的堇的脸,简直就像是刚出锅的馒头。接着,听到堇一如平时那样轻声地说:“房间里很乱哦。”
堇的房间是她的圣地,因此,虽然并没有明确规定不许进她的房间,可是没有一个家人踏进去过。这是我们中里家的默契。
从出生到现在,我次来到堇的房间。屋子里有点暗,有种不可思议的味道。榻榻米上铺着绒毯,和式与西式的室内装饰混搭在一起,不过这确实是堇的风格。已经不用的小提琴上,放着穿和服的人偶,也有穿裙子的人偶,各占一隅。
房间正中间摆着张床,屋顶垂下来一块带状的布,像公主居住的城堡一样。
堇又关上房间的隔扇,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一定要保密哦。”
堇的眼睛好美,每次看的时候,我都会沉迷其中。她的眼睛宛若所有的冒险家寻遍世界各个角落才发现的神秘的湖水那样,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片或浅或深的蓝色。
说着“保密”两个字时,堇下颌的两边紧紧地收起来。
她走向梳妆台。近,她的膝盖好像不舒服,做什么都慢吞吞地,蹒跚着,慢镜头一样挪动,真像是位老奶奶一样在一步一步地前行了。
终于,堇走到梳妆台边,在坐上椅子的瞬间,她穿着的长裙裙摆蓬起,勾勒出一条起伏的波浪。我悄悄地站到她的身后。
透过梳妆台上的镜子看去,堇像是在看什么刺眼的东西一样,使劲儿地眯着眼睛。我从未见过堇发火。虽然她相貌普通,但不知怎的,看上去就像是一直在笑着。也许是因为她双眼的眼角像公园里的滑梯那样,有着缓缓的弧度。很可惜,我的眼睛没有那种滑梯式的弧度。
我也努力地对着镜子微笑。默不作声地把手放在堇的肩上。她的肩膀就像装满了奶油的袋子,总是软乎乎的,鼓鼓的。堇整个人都像是黏稠的鲜奶油那么柔软顺滑,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去碰触她。
眼前的堇双手举到头部,伸手够到帽檐儿。她用戴着闪闪发光的戒指的手,轻轻地取下帽子。那是顶深红色、带花的很正式的帽子。
费了一番工夫后,堇取下帽子,头上露出束着的圆圆的发髻。
这是堇一贯的发型,从后面看,就跟过年时候装饰用的圆年糕一模一样。
她那满头白得匀称的发丝里,没有一根黑发,总能让人联想起过节时候小摊上卖的棉花糖。若是一直靠近盯着看的话,会莫名地淌口水,有种想要把它们放到舌头上尝尝的冲动。
可是,现在,堇却在我跟前,轻轻地往她的发髻中塞了样东西。我不停地眨巴眼睛确认,无论如何看那都是用来测温度的体温计。
我很惊讶,也很不安。难道堇发烧了吗?只是,据我所知,测量体温都是放在腋下或者舌头下面,放在头发里测量还是次见。的确,从昨天开始,就觉得堇哪里好像有些隐隐的奇怪。
“能不能帮我一下?”她开口道。
我将目光从体温计上移开,正好与镜子里的堇四目相对。她正直直地盯着我。
“云雀,我想让你看看,几度啊?”
我按照堇的要求,注视着插进她发髻里的体温计。堇一只手一直拿着体温计,看上去有些费力,于是,我替她拿着了。堇把手放回膝上,像是等待重大结果一样,静静地闭着眼睛。或许是有些紧张吧,堇薄薄的眼睑像随风起伏的丝绸一样,在微微颤抖。
不会吧?
从刚才起,我就在努力驱走心中隐隐的不安。就在上周,跟堇同龄的老爷爷痴呆了,住进了养老院。但是,堇不会的……万一堇也那样了,我也要和她一起住进养老院去陪她。
我安抚着自己的情绪,一边静静地等待着插进堇发髻里的温度计数字停下来。在家以及学校的保健室里用的都是数码体温计,可是堇爱惜旧物,还在用老式的体温计。数码式体温计会发出声音通知我们,这种老式的就只能等它停下来了。确定水银停住了,才开始看泛着银光的刻度。
“36.9度。”
“谢谢你啦,云雀。”
堇不动声色却又郑重其事地跟我说。从她的声音里,我立刻知道刚才自己是想多了。堇没有生病。没错,我是了解她的,这跟平时的堇一样。
堇就那样坐在椅子上,从发丝里取出体温计,用力地甩了甩。确认过刻度归零后,又把它放回原来的抽屉里。堇这种量体温的做法,或许是以前的方法吧。我也听说过给小孩子量体温的时候,有会把体温计从屁股里插进去测量的,也许还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体温测量方法吧。
我正想着,只见堇又把双手伸向头上的发髻,把它往两边拨开,尽量打开里面。
“你瞧。”
里面到底会是什么呢?我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还是照着堇的话,稍稍探着身子,向堇的头顶看去,只见正好在她的发旋附近,放着一个淡红色的棉扑。
我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疑问。堇为什么要在那里放一个棉扑呢?堇一言不发,一只手缓缓地将它拿起来。所谓的棉扑,其实是夏天为了防止起痱子,洗完澡往身上扑痱子粉的时候用的,就是像棉花团一样的圆圆的软软的一个东西。乍一看像是稍大点儿的软奶糖,可是不知道到底叫什么,我和堇都把它叫作棉扑。
“嘿呀!”
堇口中冒出了有点儿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嘴里衔着竖笛却痛痛快快地打喷嚏一样。
“好像是母鸟不孵了。”
“孵?”
我重复着堇刚刚说的词,有点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一看,在淡红色棉扑正下方,堇的发旋的正上方附近,放着一个小小的圆东西。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就像小猫一样,吭哧吭哧地用手揉了揉眼。然而,眨了又眨,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是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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