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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晋江作家慕义金榜力作,用清新风趣的语言书写“落难公主”和“契约骑士”的唯美故事:合约联姻、先婚后爱、彼此救赎,从黑暗中来向光明处去,笑点与泪点齐飞。
2.校园VS舞台,家庭VS商界,软萌坚强的视障病美人话剧演员阮烟VS难逃真香定律的大冰山商界精英周孟言,可盐可甜。
3.诚意新增8000字出版独家番外:《在平凡的岁月里,你是美的风景》《三兄妹的日常生活》。
4.随书附赠精美主题海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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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黑夜,暴雨。家中遭变、暂时失明的名媛阮烟被逐出家门,遇到了跟阮家关系匪浅的奢侈品集团高管周孟言。一向冷漠的他竟为她撑起了伞。
他说能为她提供更长久的庇护——只要她嫁给他。
阮烟和周孟言共赴了这场名为联姻的假面舞会。
他们交换筹码,相拥而舞,携手披荆斩棘,心里却十分清楚,当音乐骤停就必须洒脱地各奔东西。
只是他们没想到后来会有人偷偷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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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慕义,晋江文学城新晋人气作家,坚信唯写作不可辜负,喜欢美好的治愈系爱情。作品文风细腻温暖,情节层次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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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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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章 联 姻 1
第二章 婚 礼 40
第三章 拥 抱 88
第四章 重回舞台 136
第五章 在意你 180
第六章 喜欢你 226
第七章 陪 伴 257
下册
第八章 醋坛子 285
第九章 怎能不心动 335
第十章 与你白头偕老 385
番外一 学业与事业 491
番外二 爱的结晶 515
独家番外一 在平凡的岁月里,你是美的风景 589
独家番外二 三兄妹的日常生活 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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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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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联烟
盛夏的夜里,蝉鸣声被闷热的空气压得逐渐微弱,从远处天空的小云团中冒出了闷雷声。
阮家别墅里,灯火通明,人声嘈杂。
“空运来的鲜花先摆在这里。”
“二小姐不喜欢长廊里香薰的味道,再换一个。”
“这几件礼服今晚都得熨烫好,明天让二小姐挑选。”
“谁和我去趟酒窖……”
二楼的一间卧室里,阮烟安静地坐在床边,听着不时地从门外传来的交谈声,内容全是关于明晚妹妹阮灵的生日宴的。
一旁的女佣拉好行李箱的拉链,站起身看向阮烟。
女孩儿微蜷着身子,黑色的长发微微地遮住仿若白瓷的半边脸颊,琥珀色的眸子虽然漂亮,却黯淡无光。
女佣叹了口气,走到她的面前:“大小姐,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女孩儿回过神来,回答道:“嗯,谢谢。”
“好像要下雨了,我去帮你拿件外套,你加件衣服再走吧。”
女佣离开了,墙壁上的挂钟嘀嗒作响,这声音在黑暗中听上去好似更加明显。阮烟抱着双膝,埋下了头。
许久,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阮烟猜想是女佣回来了,于是坐直身子,舔了舔干涩的唇,轻声呼唤:“莉莉,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没有人回应。
她正在疑惑,耳边传来倒水的声响。那人朝她走来,阮烟伸出手,等着接过对方递来的水杯。谁知下一刻,一个滚烫的玻璃杯就被塞到了她的手中。
“啊——”她被烫到,不得不松开手。玻璃杯掉在地毯上,热水四溅。
“姐姐,你瞎就瞎了,怎么连水杯也拿不稳?”阮烟闻言一怔。
阮灵站在阮烟的面前,看着阮烟受惊的模样,笑了笑:“不好意思,可能我刚才倒的水太烫了,你没事吧?”
“你有什么事吗?”阮烟苦涩地问。
“我就是来看看你收拾好了没,毕竟你现在是个残疾人,行动不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见阮烟抿着嘴不说话,阮灵收起了笑意:“你如果收拾好了,就提着行李下楼吧,别耽误其他人的时间。”
阮灵转身要走,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俯下身去,在阮烟耳边道:“姐姐,我二十一岁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讨厌的人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谢谢你帮我提前实现了这个愿望。”
阮灵离开了房间。
阮烟慢慢地抬起头,摸索着拿到了床头的盲杖,随后站起身,在空中挥了几下手,终于摸到了行李箱的拉杆。她扶着墙,慢慢地往外走去。
今天是她出车祸后突然失明的第三十天,她至少不会再像刚出事时那样手足无措。
只听窗外轰隆一声,暴雨已至。她再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阮烟走到卧室门口,还未打开门,就听到外头有几个用人正在闲聊。
“听说明晚会有一位贵客到来,还和二小姐有关。那人是谁啊?”
“你才知道吗?贵客就是二小姐喜欢了好久的那个男的,有钱有势。他明晚来,似乎想谈和二小姐联姻的事。”
“联姻?难怪家里这么重视这次的生日宴。”
“对啊,听说那男的为了迎娶二小姐而特意回国。对外说是联姻,他俩其实是情投意合。”
“这也太令人羡慕了……”
阮烟推开门,用人们看到她,立刻停止了交谈。从干洗屋跑来的莉莉走上前,把外套披在阮烟的身上:“大小姐,不好意思,我刚才被叫去做其他事情了。”
“没关系。”
“我扶你下楼吧。”
其他几个用人使着眼色,让莉莉别帮忙。然而莉莉摇了摇头,接过了行李。
另外几人嘟囔:“上赶着伺候要走的人干吗?要是被二小姐看到,说不定还要生气。”
客厅里,继母冯庄以及几个亲戚正在一边闲聊,一边帮阮灵挑礼服。
“妈,你说那个周孟言会喜欢我穿成这样吗?会不会太成熟了?”阮灵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长裙在身上比画着,眼里带着光彩。
母亲指了指沙发上的裙子,说:“如果你怕太成熟,就换这件。”
“可是这件会不会太可爱了?说不定他不喜欢太幼稚的女孩儿……”
“冯庄,你看灵灵,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阮灵羞红了脸,挽住母亲的胳膊。冯庄莞尔,道:“听到婶婶的话,你倒是害羞起来了?放心,你穿什么都好看,人家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喜欢我?”
“周家那边对联姻的事已经松口了,周孟言今天回国,不就是为了来参加你明天的生日宴吗?”
“那么公司的问题可以得到解决吗?”阮灵问。“如果联姻成功,周家就会对欧拉伸出援手。”
到时候,阮灵就会成为救活公司的大功臣。冯庄摸了摸女儿的头发,道:“把你交给他,我也放心。”毕竟周家在商界的某些领域可谓一手遮天,周孟言又有钱又沉稳,想攀附他的人数都数不过来,阮家若能与周家联姻,算是高攀了。
冯庄说:“你明天就能见到他了,到时候再好好地和他聊聊。”
阮灵回想起在手机上看到的男人的照片,心神荡漾,情难自抑。此时,她看到了楼梯上的身影。
阮烟走下楼时,客厅里的人纷纷停止了笑,看向她的目光各异。“大晚上的,你这就走吗?”
冯庄接过弟妹的话,靠在沙发上,说:“她在阮家住了二十多年了,也该搬走了。”
一个女孩儿撇着嘴,说:“对啊,堂姐有手有脚,只不过瞎了而已,就算没人照顾,也能活下去。”
“小孩儿别说话……”
冯庄却说:“思思说得对,这些年来,娇生惯养的日子她还没过够吗?阮家也养了她这么久了。”
阮烟听出继母的话中有明显的厌恶之意,握紧了拳头,说:“冯庄女士,我怎么样无所谓……但请你照顾好爸爸。”
冯庄嗤笑一声,道:“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阮烟在玄关处换好鞋,推开了门。一阵风灌了进来,门外雨声大作。
阮灵走到阮烟的身后,把一把蓝色的雨伞放到她的手里,看看门外微微一笑,道:“雨有点儿大,你撑着伞吧,路上当心点儿哦。”
身后的门被关上了。阮烟站在了雨幕前。
她撑开伞,走进雨中,却感觉到瓢泼大雨直接砸到了自己的头顶上。她伸手去摸伞,发现几根伞骨已经坏了,小半边的伞面耷拉了下来。
阮烟无法停下脚步,只能一手拿着行李和盲杖,一手握着伞柄,艰难地往前走。
在门口等候的出租车司机看到女孩儿的样子,意识到了什么,立刻下车,跑过去接过了行李,帮她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上车后,司机问:“小姑娘,你……你看不见吗?”“嗯……”她捏紧裙摆,“你能给我一些纸吗?”
司机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的女儿年纪相仿的女孩儿,顿感心疼,赶紧把纸放到她的手边,道:“你赶快擦擦,别着凉了。下这么大的雨,你一个人出去,很危险啊。”
阮烟攥着纸,听到陌生人善意的话,顿时觉得鼻尖酸涩,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谢谢师傅。”
“去思丽天城吗?”“对。”
司机边和她说话,边踩下了油门。
从林城国际机场的地下车库里,缓缓地驶出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坐在车后座上的男人交叠着双腿,把笔记本电脑搭在腿上,用干净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不时地敲打着。他挽起了白衬衫的袖口,手腕的筋骨微微凸起,霓虹灯照在他轮廓棱角分明的脸上,整个人看上去清冷而矜贵。
周孟言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欧拉公司的整年财报和风险评估报告。过了半晌,他把电脑放到一旁,摘掉眼镜:“是个烂摊子。”
前排的助理闻言转过身来,无奈地笑了笑,道:“欧拉现在还没人敢接手,如果您不打算参与,不久后它就会破产。”
周孟言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镜片,道:“别人想接,也要看有没有能吞下欧拉的实力。”
欧拉凭借着自身的技术壁垒,在二十世纪成为他人无法撼动的高奢钟表制造商。这家百年老店,曾鼎盛一时。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欧拉因为产品结构单一,逐渐失去了市场竞争力。后来,欧拉采取了加大杠杆贷款扩张的激进策略,导致现金流出现问题。更雪上加霜的是,欧拉的前董事长阮云山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欧拉昔日的盛景即将崩塌。
其他公司或是考虑到自身的实际能力不足,或是不看好欧拉的发展前景,不愿对欧拉伸出援手。曾与欧拉是竞争对手的梵慕尼(Fanmagic)奢侈品集团,是周孟言手下价值百亿的商业帝国,刚在欧洲完成开疆拓土,市值猛增。现在的欧拉是周孟言盯了许久的猎物。
“阮家听说您回国,今天下午在您上飞机后给我打了电话,说明天是阮家小女儿的生日宴。”
周孟言听着这句充满暗示的话,没有回应。他滑开手机,看到十分钟前进来的一条消息。几秒后,他闭上眼睛,淡淡地说:“先去一趟思丽天城。”
晚上十点,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思丽天城的正门前。这里是林城繁华的私人别墅区,依山傍海,地比金贵。
阮烟下了车,站在路边。雨势比刚才小了些。她拿出手机,通过语音读屏的功能,拨打了小舅舅的电话。阮烟在得知自己必须离开阮家后,没有办法,只能给远在国外的小舅舅陈容予打电话。
陈容予是阮烟死去多年的生母的弟弟。因姥姥和姥爷老来得子,陈容予只比阮烟大七岁,但很关心阮烟。陈容予得知了阮烟必须搬走的消息后,就让她先去自己的家里住。
电话响了几声,阮烟只听到一个机械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连续打了几次,都没打通。阮烟看不见四周,根本不知此地环境如何,更觉心慌。雨声淅沥,她如同漂泊在海中的小船,找不到停靠的港湾。她淋着雨,感觉浑身发冷,脑中越来越混沌。
从她的身侧突然传来一个中年男子油腻的声音:“小姑娘,大晚上的,站在这里干吗?”
她闻到一股极重的酒味,往旁边退了一步,嗫嚅着:“我等人……”“下着大雨,还等什么人啊。前面就是我家,你来我家坐坐?”
他的手触上了阮烟的手臂。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握紧盲杖:“你别过来……”
酒鬼打量着她,突然笑了:“呦,还是个看不见的。那就更好办了——”
她恐惧万分,此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极其微弱的光亮。她听到了刹车的声音,似乎有辆车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下一刻,她果然听到了车门关闭的声音。
身旁的酒鬼原本打算对她死缠烂打,不知为何,突然停了动作。他喝着酒,一边嘟囔,一边继续往前走。
阮烟茫然地站在树旁,耳畔传来了皮鞋踏在积水的地面上发出的声音。有人正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
那人终于停下了脚步。
阮烟的头顶不再落雨。雨水砸在身上的冰冷感渐渐地消散了,她嗅到了一股淡而陌生的雪松木香,如身处雪山上。
男人举着伞,走到她的面前,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雨滴砸落在伞上,传出砰砰的声音。在昏黄的路灯下,雨点犹如小小的金色烟花,在伞上绽放,又凋落在两人的脚边。
男人垂下眸子,看着被雨淋湿的女孩儿,缓缓地说:“阮烟。”
阮烟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能看见花草树木、世间美景,还有自己的笑颜。突然,她的眼前越来越暗,身子往下坠去。她想挣扎,却越坠越深。
午后,阳光炽烈,阮烟终于从梦中醒来。
她恢复了意识。一股淡淡的无花果香薰味飘来,她觉得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周围的环境极其陌生。
她坐起身,摸摸身上的衣服,竟然是条睡裙。她记起昨晚失去意识前,有个男人走到她的面前,叫了她的名字。然后她昏倒了,被那个男人带到了这里?
恐怖的猜想席卷而来,阮烟惊慌失措地掀开被子,想找自己的手机。
刚进门的女佣们见此状况,立刻上前拦住她:“阮小姐,你刚退烧,先躺着休息。”
阮烟更慌了,问:“你们是谁?”“阮小姐,你先别害怕……”
突然,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醒了?”女佣们纷纷退到一旁。
阮烟听到声音,辨别了几秒,听出他就是昨晚叫出自己名字的那个男人。可她对他毫无印象,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周孟言看着阮烟,只见她眼眶微红,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下一刻,他拿着手机,走了进来。
阮烟察觉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身旁,捏紧被子,缩到床头,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千万种可能在她的心头闪过,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到了她的耳畔。
“先听电话。”男人用温润的声音说。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机那头就传来陈容予的声音:“喂,烟烟,是你吗?”
“喂,小舅舅?”
“烟烟你醒了吧?感觉好些了吗?都怪我,昨晚在忙,没看手机,还好周孟言接到你了。”
周孟言,这名字听上去怎么这么耳熟?
“让你接电话的人是舅舅的一个朋友,昨天刚回国,我让他顺便照顾你一下。现在你先安心地在他家住。”
她听到“回国”二字,猛然记起——这不是阮灵打算联姻的对象吗?
“烟烟,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心,眼睛的问题舅舅会想办法解决。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阮家那边,咱们也不稀罕回去了……”
阮烟听陈容予说了一大堆,安下心来。后,反倒是阮烟来安抚陈容予:“小舅舅,你别担心我,我没事的。”
陈容予发现阮烟仍旧这么坚强懂事,顿觉心酸又无奈。
后,阮烟把电话递给男人。她不知道陈容予又说了些什么,只听身旁的人应道:“嗯,我知道了。”
陈容予挂断电话后,周孟言俯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拔掉充电线,放到女孩儿的手里:“昨晚你发烧晕过去了,所以我直接带你回来了。你身上的衣服是女佣换的,也是她们在照顾你。”
他的解释打消了她全部的疑虑。想起自己刚才的反应,阮烟脸颊发红,羞愧地说:“不好意思,周先生,刚才是我误会了……”她确实没想到情况是这样的。
“现在身体还不舒服吗?”她摇摇头。
他看了下时间:“楼下有人正在准备你的午餐,你想先用餐,还是先洗澡?用人会帮你。”
“好的,谢谢……”
男人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阮烟选择先去洗澡,于是用人带她去了浴室。
浴室里弥漫着香橙的味道。用人把浴袍以及换洗的衣物准备好了,把它们折叠起来,放在一旁。她缓缓地坐进浴缸,任由温水漫过身子。她的耳边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用人贴心地将她需要的一切都放在她的手边。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竟然感觉到安心。那个她从出生后住到现在的阮家却如梦魇一般——真讽刺。
她闭着眼,想起往事。
在她很小的时候,生母和父亲阮云山就离婚了。她的抚养权原本归母亲,可是母亲患了癌症,很快就去世了,所以她又被阮云山接回了阮家。
那个时候,阮云山已经娶了冯庄。一年后,阮云山和冯庄生下了阮灵。
阮烟的出现让冯庄很不开心。冯庄害怕阮烟会分走丈夫对自己和小女儿的爱,和阮云山闹了很多次。阮云山只好答应冯庄,等阮烟大学毕业后,就让阮烟离开阮家。因为阮烟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阮云山更疼她。冯庄在表面上假装更疼爱大女儿,对阮灵十分严苛。因此,阮灵自然讨厌这个姐姐。
阮烟被蒙在鼓里,只觉得自己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还有个很疼爱自己的继母。
十几年过去,冯庄差点儿就心软了,打算接受这个大女儿。此时,冯庄突然发现阮云山在暗地里给阮烟置办了许多财产,即使阮烟离开了阮家,也不愁生活——这么多年过去了,阮云山还是偏心。再加上自己和阮灵的利益受到了影响,冯庄极其愤怒。
她再也容不下阮烟了。
即将读大四的阮烟,原本以为可以一直过平静的生活,直到一个月前,发生了一起车祸。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出了事,当时她和阮云山都坐在后座。司机当场去世,阮云山成了植物人,她则意外失明。
她以为她会得到家人的关怀,谁知冯庄在此时彻底地摘下了虚伪的面具。她叫了冯庄二十三年的“妈妈”,冯庄却恨她入骨。
她仍然记得冯庄和其他人在病房外交谈时说出的话:“她瞎了不是活该吗?她在阮家吸了这么多年血,这就是报应。”
阮家有三子,阮云山是老二。阮云山出事后,欧拉的董事长由长子阮乌程担任,冯庄趁此机会,把阮烟从家中赶了出去。
阮烟自始至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天色渐暗,霓虹亮起,阮家敞开了别墅的大门,里面一派热闹的景象。
用人摆放着鲜花和红酒,宾客向门童递上生日宴的邀请函,被带领着进入晚宴现场。
二楼会客间,阮灵坐在公主沙发上,被造型师和化妆师围绕着,她的身旁还坐着几个女孩儿。
镶着宝蓝色细钻的吊坠戴在了阮灵的脖子上,几个朋友发出了惊叹的声音:“这条项链太好看了,和这条裙子绝配!”
阮灵笑着说:“这条项链是专门为这条礼服设计的,当然配。”
“灵灵,你今天可太美了,等会儿所有人看了你肯定会看呆的。”阮灵听着这句话,脑海中闪过一个男人的脸庞。只要他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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