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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西北大学中国文化研究中心位于十三朝古都西安,在文史研究方面有天然优势。中心主办的《中国文化研究辑刊》第二辑共分为丝路考古与物质文化、古典文献与文史研究、书评、札记四个专栏,共二十篇文章,皆是相关领域学者研究成果的呈现,是研究中国文化、了解学界动态的必备书籍。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丝绸之路的文物交流与文明互鉴越来越受到研究者的关注,本辑收录的葛承雍先生的《多彩文明的熠熠印记——亚洲的文物交流与文化互鉴》即从丝绸之路所连接的国家的文物之角度,图文并茂地展示了各国、各地区之间文明互学互鉴的历史。本期中日本学者妹尾达彦的文章也值得关注,日本学者于唐代研究用力颇著,《长安:永远的都》一文将“长安”置于世界历史的宏大背景下,从时空两个维度对长安的历史作用及历史地位进行了描述,此类研究文章考据扎实、视野开阔,学术价值不言而喻。另一方面,其对“长安”历史与未来的勾勒也有利于提高我们的文化自信,值得国内的研究者及传统文化普及者借鉴。而高兵兵先生的书评《妹尾达彦长安暨都城史研究述评》可与妹尾达彦先生上文参照阅读,互相生发。胡戟先生关于隋唐时期来长安的日本人的考察和王维坤先生对日本平成京和唐长安城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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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中国文化研究辑刊》是由西北大学中国文化研究中心主办的学术辑刊,汇辑、编撰、刊发中国文化研究、尤其是汉唐文史及丝绸之路相关研究的国内外重要论文,反映中国文化研究的成果,以便专家学者及高校师生及时了解学术动态。本辑(第二辑)共收入相关文章二十篇,内容丰富,有针对具体作品的考证分析,也有对历史观念的论述阐发,亦有对丝绸之路文物交流的梳理勾稽。此外,本辑还有“书评”一栏,对相关领域著作进行评介,有助于扩大读者的研究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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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浩,1960年6月出生,陕西靖边人,汉族,文学博士。曾在复旦大学从事博士后研究,现为西北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任副校长。享受政府特殊津贴专家、教育部高等学校教学指导委员会中文专业委员会委员、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资助专家、陕西省有突出贡献专家、陕西省高等学校“教学名师”、中国唐代文学学会副会长兼《唐代文学研究》主编、陕西省诗词学会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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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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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考古与物质文化】
003隋唐时期在长安的日本人
胡 戟
011 多彩文明的熠熠印记——亚洲的文物交流与文化互鉴
葛承雍
028长安:永远的都
〔日〕妹尾达彦文,郭雪妮译
046 中国古典郊野园林、郊野风景区的审美价值与文化内涵
王毅
080 唐长安城的建制应是日本平城京直接模仿的原型之我见
王维坤
105《本朝无题诗》中的长安表述及其都城史意义
郭雪妮
129 商於诗路:商於古道历史与文学述略
邱晓
【古典文献与文史研究】
143 “公天下”与两汉士人的国家认知
曹胜高
156 “邦国之志”的整合与《世本》文献的生成
刘 晓
165 论边塞诗的出现——以梁陈时期的边塞乐府为中心
〔日〕松原朗文,张渭涛译
191 论唐代浙东的宗教空间与文学创作活动
李芳民
213 岑参边塞诗:唐代两京文人情调在西部边塞土壤中结出的硕果
胡永杰
222 中唐“格诗”之诗体观念考——以《中兴间气集》《白氏文集》为中心
任雅芳
250 令狐楚《御览诗》编纂意旨发微——基于文学、政治双视角的考察
孟飞
266 书家诗心:《洛阳诗帖》本诗与蔡襄学书路径考论
王伟
【书评】
285 从薤菜、橘园到隐逸、农事——《杜甫农业诗研究》读后
郝润华
299 妹尾达彦长安暨都城史研究述评
高兵兵
305闻一多之后,贾岛和晚唐诗研究的新进展——评松原朗《晚唐诗之摇篮:张籍·姚合·贾岛论》
邱晓
【札记】
325 释“【京旡】”
朱兆虎
327范仲淹佚文两则考辨
张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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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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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无题诗》中的长安表述及其都城史意义
在世界文学史上,并非任何一座城市都能成为文学家反复描述与表现的样本,历史、地理和政治因素对于文学中的异国形象的塑造,具有不可低估的作用。长安的复杂性就在于它不仅是一座具有王权象征意义的都城,还在于作为东亚古典都城时代的典范,长安曾给周边政权及其都城营造带来了巨大的紧张感和压力,同时也成为东亚各国都城效仿的原型。以日本的平安京为例,其都城规划、殿阁诸门、建筑命名均以长安为原型,天皇、贵族、官僚甚至取长安山川、河流、宫室、寺院等的名称来命名自己的私宅,在平安京内部再造了一个“小长安”。近几年,都市空间的异域书写研究已然成为学界热点,前学利用比较文学形象学、殖民主义批评等理论,推进了这一领域的研究。但是,当我们将研究对象确定为“长安”等古典都城时,情况复杂起来;尤其是将书写长安的“异域”锁定在“东亚”这一历史空间时,问题变得更为棘手—因为“注视者”与“被注视者”的边界彻底含混,使“自我”与“他者”趋于合并。
长安在东亚汉诗文中作为“他者”身份的消失,源于公元907年唐长安城的陷落。这一时期,在东亚的朝鲜、日本、越南等国,以“长安”指代各自都城的汉诗文逐渐兴起,长安成为东亚文学中的“永恒之都”的象征。这一特征在平安朝后一部汉诗总集《本朝无题诗》中表现得尤为鲜明。这一时期王权的摇摇欲坠、武士势力的扩张以及战乱的频起,使得平安京的都市空间也发生了重要转变,这时长安就成了平安京右京的代称,与左京“洛阳”相对。关于这一问题,中日学界尚未展开真正的研究,本文将以《本朝无题诗》为例,重点考察两种文学关系:,文本关系。即《本朝无题诗》中的长安意象对中国诗文的承继、接受与变异;第二,文本与都市的关系。平安京是以长安城为典范建造的都城,十世纪之后的日本文人以“长安”作为“平安京”的雅称,他们充分利用平安京与长安城街衢、宫殿、寺院等名称的重合,在历史、空间等维度上拓展了都城书写的精神深度。本文将日本文人借用长安书写其都城平安京的方法归结为三种:借代、重叠与用典,通过对长安书写兴起的历史背景的考察,对这三种修辞方法中长安形象的展开进行研究。通过本研究,一方面可以为国内的长安学研究补充域外文献,另一方面还可为比较文学形象学理论研究提供一个新的视角。
一、长安的衰落与东亚长安书写的兴起 古代日本人对长安的表述,经历了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且这个过程相当漫长,它与日本民族“想象共同体”的生成密切相关,[1]同时又无法脱离古代东亚政治变动及华夷思想体系变迁的影响。公元6世纪末至7世纪初,随着唐帝国在政治上对中国大陆的再统一,在隋大兴城的基础上营造了长安城。唐帝国日益鼎盛,以长安城为中心的庞大的都市体系给邻接地域带来了强烈的紧张感,为了在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与隋唐相抗衡,周边国家也陆续修建了各自的都城,建立其行政都市体系,主张各自文化的正统性。日本、吐蕃、渤海、南诏、回鹘、沙陀、契丹等国,正是在这一形势下成立,是为“东亚都城时代”的诞生。
就日本列岛而言,初并不设都城。7世纪以降,日本模仿唐朝制度建立中央集权的律令国家的同时,也从中国引入了都城制度,依次修建了近江京、藤原(新益)京、平城京、恭仁京、难波京、长冈京以及平安京。由此可见,日本是在“东亚都城时代”的背景下才诞生了营造都城的理念。范文澜先生指出:“像长安这样精心规划、气象宏伟的大都城,在隋唐以前的中国不曾有,在当时的世界上也不曾有。日本模拟长安的建制,先后兴建平城京和平安京。”宿白先生也明确指出:“日本从7世纪后半到8世纪后半,陆续兴建了许多处宫和京,其中藤原、难波、平城、长冈、平安五座京城,经过近年的考古工作和古文献的研究工作,都已得到了程度不同的复原,复原的成果告诉我们,仿效隋唐时代长安和洛阳的制度,是它们的共同点。”
《本朝无题诗》诞生的舞台平安京,是桓武天皇于延历十三年(794)十月下诏迁都的新京。平安京横跨山城国的葛野和爱宕两郡,北有北山(玄武),南有小椋池(朱雀),东有鸭川(青龙),西有沿御室川河道的山阴古道(白虎),可谓是“四禽叶图”之地。之所以称为“平安京”,是因为“此国山河襟带,自然作城。因斯形胜,可制新号,宜改山背国为山城国。又子来之民,讴歌之辈。异口同辞,号曰平安京”。延历十四年(795)正月,因平安宫的大极殿尚未建成,所以没有举行元日朝贺礼仪。但正月十六日,桓武天皇在内里宴请群臣,举行了盛大的踏歌活动。其歌词曰:“新年乐,平安乐土,万年春。”诚如这首踏歌所祈祷的那样,平安京被视为国泰平安的象征。
平安京是桓武天皇为模仿中国建立律令制国家的需要而营造的都城,因此在造都理念、都城规制、宫殿建筑甚至植被景观上皆模仿隋唐长安与洛阳,尤其以对唐长安城的模仿更为显著,这几乎是战前日本史学界的共识。如日本史学家喜田贞吉先生所述:“藤原京之制,与其后平城京、平安京或大化的难波京相类,均为模仿支那长安之制的京城。”20世纪后半期,随着考古发掘的推进,学界越来越倾向于认为平安京兼模仿唐长安城与洛阳城。如王仲殊先生根据日本考古学的发现指出“古代日本的宫城为唐长安、洛阳的宫城、皇城的结合体”,同时还考证出“宫城南门仿唐长安皇城南门而称朱雀门,而朝堂院外南门则仿洛阳宫城南门而称应天门”。
从日本史书的记载来看,平安朝官僚对中国都城制度、历史沿革有充分的认知,这从“应天门大火”之后的改名事件便可窥知。据《日本三代实录》记载,清和天皇贞观八年(866)闰三月平安宫应天门遭火灾焚毁。贞观十年(868)二月开始重建,十三年(871)十月竣工。同年十月二十一日,明经、文章等博士奉命讨论应天门是否应该改名,从五位上行大学头兼文章博士巨势朝臣文雄如此论道:
唐玄宗天宝二年,东京应天门灾,延烧至左右延福门。十一月,应天门成,改
曰乾天门。本朝制度,多拟唐家。凡天人火,其名虽异,总而论之,皆是非国之休
征。然则修复之后,除其旧号,更制嘉名,不亦宜哉。又洛都宫城门,是谓应天门。
案《礼纬含文嘉》曰:“汤顺人心应于天。”然则应天之名,盖取诸此欤。又长安南面皇城门,是谓朱雀门。又大明宫南面五门,正南曰丹凤门。夫丹凤、朱雀,其义是一。然则以其在南方,故谓之朱雀乎。又称罗城门者,是周之国门、唐之京城门。西都谓之明德门,东都谓之定鼎门。今谓之罗城门,其义未详。但《大唐六典》注云:“自大明宫,夹东罗城复道,经通化门磴道,而入兴庆宫焉。”今案其文势,盖此罗列之意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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