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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该文晋江文学城的积分已超8亿,收藏数近5万,作者为古言实力作家沉筱之。故事集合了破案、爱情、权谋几大流行阅读要素,内容扑朔迷离,情节一波三折,而情义与良善始终贯穿全文,具有令人回味深思的思想内涵。
●这部作品主要有两大看点,首先是情节设置吸引人,开篇就以一桩杀人案件作为开局,以层层递进的手法逐渐揭开被隐藏在迷雾之下的诡谲阴谋。其次是人设鲜明有记忆点,男主程昶以现代职场精英的身份和思维到古代破案复仇,各种古今反差和反转看起来十分带感;女主云浠是家道中落的忠勇侯府独女,一介小小捕快,她手中的刀很凌厉,而心中的大义更可敬,一个英姿飒爽、独立自爱的女子形象十分鲜活生动。
●作者文笔优美雅致,古色古香的文字有着影视即视感,一部华丽的古风权谋电影跃然纸上。轻快利落的行文风格符合现在读者的阅读习惯,恰到好处的情节推进给人爽利舒服的阅读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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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部架空历史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涵盖了诡谲的权谋争斗、纠葛的男女情感以及深沉的家国大义情怀,具有高度的思想内涵。本册主要讲述了二十一世纪的职场精英程昶,因为一次心脏病突发,灵魂突然附身到大绥朝被淹死的小王爷身上,并与故事的女主角、忠勇侯府的独女云浠邂逅。之后,程昶发现他的原身小王爷之死并非意外,而是被人所害,并与云浠父兄的冤案有关。程昶与云浠为了求存,通力合作,一心想要查出阴谋背后的主使者。两个人患难与共,躲过一次又一次危机,并渐渐互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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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沉筱之,晋江签约作者,行文流畅,文风凝练,缱绻深刻,引人深思,曾出版《恰逢雨连天》《公子无色》等多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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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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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花朝初遇
第二章 楼起楼塌
第三章 故人不故
第四章 无心插柳
第五章 雾里悬灯
第六章 寿宴退亲
第七章 涛澜暗涌
第八章 御殿承情
第九章 相安何来
第十章 闺中情怨
第十一章 秋节立功
第十二章 凶案疑云
第十三章 青青子衿
第十四章 悠悠我心
第十五章 白云坠崖
第十六章 风雨如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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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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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花朝初遇
昭元八年,金陵的春来得格外早,胡儿巷口的杏花树刚结了花苞,燕子便已在屋檐下筑巢了。二月一场桃花雨过,淮水连夜涨了寸许,恰巧赶上花朝夜,粼粼的水面上,河灯浮了一串又一串,远望去,像谁往秦淮河里撒了一把碎金子。
云浠趴在窗沿上,没精打采地盯着河里明灭的灯、精致的舫,一边听身后两个衙差闲磕牙。
“喏,瞧清了吗?檐头上描金的那艘,三公子就在上头。”
“上个月三公子为芊芊姑娘一掷千金险些被打折腿,眼下伤没养好,怎么又出来折腾了?这回是瞧上了哪一个?”
“谁知道呢?要不张大人怎么让咱们连夜在这儿盯着呢,终归警醒着点儿吧,省得这位祖宗又惹出事。”
三公子姓程名昶,字明婴,当朝琮亲王的小儿子。
金陵城的贵胄子弟数以百计,满腹诗书者有之,温文尔雅者有之,可惜这位三公子,论才华,不学无术;论人品,一语以蔽之,混账王八犊子。他爹琮亲王已是作恶多端的奸王,提起这位小儿子,尤能气唆唆地骂一句“逆子”。
程明婴此人,一贪财,二好色,总之不干人事,平生愿景就是眠花宿柳,若非琮亲王强令他跪在天家祠堂发了个洁身自好的毒誓,恐怕早随他前一位沾上花柳病的兄长一命呜呼了。
可要论长处,也不是没有,也以一语蔽之,脸。
一张好看得过分、英俊得过分、泠泠如月、朗朗如星的脸。
是以金陵城中每逢有人提起三公子,到末了,都要感叹一句:“可惜了这张脸!”
盈盈笑语声越过浮花浪影传来,伴着一惊一乍的高呼,大约是那位公子哥蒙了眼去捉花姑娘。
声色靡靡,单是听,就荒唐到极致。
两名衙差听了一阵,齐齐叹了口气,又说开了。
“前一阵裴府的二少爷在塞北大败敌寇,被册封为大将军,连圣上都下了旨意,说要亲自主持他的大婚,这是多大的荣光!可消息传回金陵,还没来得及庆贺,风头便被三公子夜会芊芊上房梁盖了过去,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街巷里对香艳事趋之若鹜,对堂堂正正的大义却充耳不闻。”
“这你就知道得太浅了,裴二再好,打娘胎里就被指腹为婚,未过门的正妻摆在那儿,他再厉害也是旁人的夫婿,且他这桩亲事还不能提,一提触动金陵城多少女子的伤心事?何况他即将迎娶的正妻——”
“嘘——”
话未说完,趴在窗沿上的云浠忽然动了一下,两名衙差顷刻住了嘴——他们方才以为她睡过去了,因此口无遮拦,眼下交换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裴二少的“正妻”在这儿呢,快别说了。
于是后半截话到了嘴边,再次化作一声长叹,那意思是,可怜。
云浠听见了也当作没听见,反正整个金陵城,任谁见了她都要说一句,可怜。
云浠是忠勇侯的独女。
当年忠勇侯府光耀无比,上至云浠的曾祖,下至云浠的父兄,无不战功赫赫,可谓忠烈满门。然而自从云浠的父辈们相继战死,侯府便一日不如一日。三年前,云浠的兄长云洛随招远大将军出征塞北,哪知大将军临阵倒戈,塔格草原一役大败,若非裴府的二少爷裴阑带了援军来救,只怕邻近的城池都要尽失。更可惜的是,云洛随后也殁于此役,忠勇侯府后一个可作战的将军也没了。
只余一个独女,云浠。
云洛去世后,云浠独自一人赶赴塞北为兄长收尸。
她牵着马,站在黄沙漫天的营帐间,看着援军的少帅,鼎鼎有名的裴二少爷向她走来,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笑了笑:“云浠?”然后自袖囊里取出一张布帕,递过去,“擦擦吧。”
云浠照着一旁的小溪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这一路星夜兼程,连脸颊上沾上一块脏污都不曾察觉。
他们指腹为婚,将来会是白首夫妻,没想到长大后头一回相见,他如珠似玉,她却如此狼狈。
“你兄长的尸身,我已命人洗净入殓了,你不要揭棺看,徒增伤心。”裴阑说,又温声道,“明日清早,我派人护送你回京。”
云浠行了个将士礼:“多谢少将军,但云浠此来,并不打算立刻回京,云浠少时随父亲、兄长学过军法,也上过沙场,忠勇侯府乃将门之家,如今父兄尽殁,家中只余妇孺,云浠愿承袭家风,长留军中,哪怕末等兵也好,还望少帅通融。”
大绥民风开放,不是没有女子为官为将的先例,但终归剑走偏锋,不随大流。
裴阑听了这话,微微一愣,又笑了:“你让我想想。”
当夜,云浠去还洗净的布帕,站在帐子外,听见里头有人私语。
“将军当真要将此人留于军中?她毕竟是个女子。”
“怎么可能?我与她本有婚约在身,留她在军中更是不妥。”
“是,将军与云家大小姐本有婚约在身,她若留在军中,叫外人怎么看?末将看她承袭家风是假,赖在将军身边才是真。塞北这一仗少说还要打个两三年,她若留下,待将军回京后,再想与她退亲怕就难了。忠勇侯府现如今败落得不成样子,将军您要想个法子才是。”
“你这是什么话?”裴阑道,言辞虽有责备之意,但语气里全然就是那个意思,屈指扣着桌面,他长叹一声,“是要想个法子啊——”
云浠独自在帐外站了一会儿,隔一日便请辞回京,再没提留在军中的事。
她心中酸楚,但也明白这样的事以后只会更多。
世人攀高结贵,趋炎附势,今日是裴阑,到了明日,更有张阑、李阑。
忠勇侯府立功封爵,享朝廷世代俸禄,但朝廷不愿白养人,兼之塔格草原一役,忠勇侯背负冒进罪名,朝廷中对跟随招远的云洛亦有异声,长此以往,只怕每月去领俸银时都要看人脸色。
父亲说过,人活着,脊梁骨一定要直。
那年云浠回京后,便去京兆府谋了个捕快的职,职位虽低,好歹也是一份生计。
从前她是侯府小姐,与裴阑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如今不一样了,尚书府的裴二少爷节节高升,裴府成了金陵数一数二的显贵门第。而忠勇侯府却门庭败落,的女儿成日里抛头露面,自然登不了大雅之堂,在外人看来,她也再做不了入他眼的那支花。
这样也好,裴家二少爷文才武功,英俊倜傥,前途无量,金陵城不知多少女子想嫁,从前云浠因此招人嫉恨,而今裴阑虽未退亲,但在明眼人心里,二人已是一个天一个地,不般配至极了。
她一个姑娘家,失了家人倚靠,如今要嫁人,竟要凭着一纸旧约看裴府脸色。
这样的事落到外人眼里,在心头淌过一遭,道出口便只是一句“可怜”。
这句可怜是隔着门第的高低、命途的淆舛,在看笑话之余,终于省出点心思的排遣之物,谈不上多么同情。
是带着三分鄙夷、三分瞧不起,说出口便自觉高人一等的“可怜”。
后半夜,跟云浠一起当差的两个衙役睡了过去。
云浠抱着剑,换了个姿势坐在窗沿上。
三公子每回出来吃酒必要闹出点荒唐事,她受京兆尹张大人所托,来附近盯着。
花朝节晚归的人也散去了,画舫那头欢歌不止,时而传来笑闹声,隔得老远都能闻见酒味儿。
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醉极了的程昶才被仆从掺扶着离开画舫,河面摇来一叶轻舟,艄公拨开水上串串花灯,抬手去接程昶,两旁的花姑娘一边掩唇笑,一边轻呼:“当心,当心,省得磕伤了三公子。”
云浠看了一会儿,见艄公将程昶接稳当了才转回头,叩叩身后的方桌,说:“都起来,该轮班了。”
然而就是她这一回身的工夫,外头一阵骚乱,忽然传来疾呼。
“救命啊,三公子落水啦——”
外间喧嚣四起,杂杂嚷嚷混成一片。
云浠撑着窗沿一看,只见河面下饺子似的,须臾间就跳下去了十来人。
小舟上的艄公已不见人影,跟着下水的都是画舫上的小厮,全都吃过酒,醉醺醺地泡在水里,能认出彼此就不错了,遑论救人。
云浠带着两名衙差赶到河岸,对着水面高喝一句:“不相干的都上岸!”然后吩咐,“快!”
两名衙差会意,当即脱了外袍,一头扎入水中。
早上轮班的巡卫也来了,云浠对其中一个人道:“赶紧去请大夫。”她又朝河面一望,仍不见艄公的身影,对余下的人道,“把画舫上的所有人带过来问话,派一个人去找方才摇舟的艄公。”
不多时,大夫到了,天边日破云出,大夫盯着水面儿,问:“下去多久了?”
云浠道:“有一炷香了。”
大夫摇摇头:“你们还是请仵作吧。”
寻常人溺水至多撑半炷香,一炷香过去,便是大罗金仙也回天乏术了。
岸上的人听到大夫让请仵作,都有点诧异,但谁也没露出惋惜的神色。
想想也是,三公子恶名在外,活着作孽,死了才是万事大吉。
云浠抿紧唇,没有说话,到底是她当差的时候出了岔子,便是这天下人都盼着程昶死,她却希望他能活着。
“找着了,找着了!”
岸上一名眼尖的小厮指着河面高呼一声,只见一名衙差在水面上冒了头,拖着一个人奋力朝岸边游过来。
一时间伸竹竿的伸竹竿,摇橹的摇橹,还有两人跳下水去接人。
但没用,程昶已经死了。
大夫伸手在他脖间、鼻下、手腕都探了探,又按着小腹压出了小半肚子河水,程昶整个人如一条任人宰割的鱼,双腿一蹬,早已没了生息。
醉时的潮红自脸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浸着三分冷意的苍白。这样苍白的脸色衬着程昶的五官仍是极其好看的,修长的眉,高挺的鼻,颊边一颗浅痣自含三分霜雪意,唇上清润的光如春晖照着新生的叶,眼虽合着的,尾梢却拖曳出三分隽永三分冷清,若还能睁开,不知要藏下多少春花秋月。
“真的是,”众人都在心里叹息,“可惜了这张脸!”
琮亲王府的小王爷没了,且还死得十分蹊跷,不查是不行的。在场的衙差都不愿触这个霉头,一齐望向职衔的云浠。
云浠想了想,琮亲王离京去接南巡归来的皇上了,一时知会不上,命人先回衙门通禀京兆尹。
“云捕快,那……三公子呢?”
“抬上板车,一并送回衙门请仵作吧。”云浠看了眼程昶道。
她将方才救程昶上岸的衙差唤到一边,问:“怎么找到的?”
“人在水底呢。”衙差压低声音道,“两边袖囊里都塞了沉甸甸的金砖,人又是不清醒的,八成落水的时候都没挣扎两下,直接沉下去了。”
像程昶这样的富贵闲人,身上连银票都懒得揣,哪会藏什么金子?
他落水之前,云浠一直盯着,能近距离接触他的只有小舟上的艄公,且他落水后,这艄公人就不见了,看来程昶袖子里的金砖八成就是艄公塞进去的。
正巧云浠派去寻艄公的衙差回来了,禀报道:“没找着,三公子落水的时候,艄公八成从水下溜了。属下跟周围的人打听了下,这人常在河上摇橹,水性极好,家里有个小女儿,去年刚及笄被三公子调戏过,虽然……没成事吧,但之后人就傻了,估计那艄公就是因为这个才对三公子下手的。”
先前救人的衙差问:“这艄公家中境况如何?可有家财田地?”
“一穷二白呗。”另一名衙差说道,“河上摇橹的,能有几个铜板?”
云浠却明白这衙差为何有此一问——既然一穷二白,何来作案的两块金砖?
看来想杀三公子的,还不止艄公一人。
云浠本想派人去打听打听,看看程昶近日可有与谁结仇,可转念一想,根据他平日的行为作风,与他结仇的不胜枚举,想要他命的,估计也多如牛毛。
真是,一个人缺德事干多了,查个害他的嫌犯都无从查起。
这下自己要怎么交差?若交不了,会不会连捕快这份差事也没了?
云浠又看了程昶一眼,心想,他要是能活着就好了。
衙差们正将程昶的尸身抬上板车,一不小心磕绊了一下,险些将他翻个儿摔了,还好云浠从旁扶了一把,才没叫他脸着地。众人齐心协力,将他搁在了板车上。
然而谁也没瞧见,就在方才晃荡的一瞬间,那个早已没气了的程三公子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
回到京兆府,云浠先命人将程昶的尸身送去后堂的小间,独自一人向张大人请罪。
张怀鲁是京兆尹,一见云浠,难掩责备之色:“不是叫你盯着了?怎么好端端的人没了?这下陛下与王爷回来,该怎么交代?”
云浠道:“下官切切实实盯了一夜,连三公子上小舟,都是瞧见艄公接稳当了才交班。”
又把程昶落水的经过仔细说了,续道:“几个陪着三公子上舫的小厮都是王府的人,舫上的姑娘也是常来常往的,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但水下还没细查过,昨晚花朝夜,秦淮河边都是人,乱得很,不知会不会有人潜在水里做手脚,下官以为……”
“罢了罢了。”不等她说完,张怀鲁就摆手,“此事本官会细查,你不必管了。”
他再看她一眼,顿了顿道:“云捕快,本官原是看在你父亲忠勇侯的情面上,才允你来我衙门当差。你到底是官家小姐,在外抛头露面原本就不合适,如今又出了这事,依本官看,捕快这份差事,你就不要做了,至于三公子的死因,本官会亲自查明的。”
云浠愣了愣。
昨夜她只是受命去远远盯着画舫,并没有贴身保护之责,程昶纵是没了,归根究底是护卫不利,与她有什么相干,何至于褫了她捕快之职?
但她很快又明白过来,程昶死了,琮亲王势必震怒,各个衙门都要给王府、给陛下一个交代。而今京兆府革了她的职务,不正是要借着这样的小惩大诫告诉所有人,程昶死了,她云浠难辞其咎吗?
云浠看张怀鲁一眼,心知事已至此,再为自己辩解已是徒劳。
“张大人,下官自任捕快一职,一直恪尽职守,无一日不认真对待。今日三公子的事,下官虽无懈怠,确有过失,还望大人能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一定查明真相,不让三公子死得不明不白。”
张怀鲁却道:“不是本官不愿留你在衙门,你也知道,如今塞北大捷,裴大将军不日就要班师回朝。你……与他到底有婚约在身,裴府显达尊贵,叫他知道未过门的发妻在京兆府任一名小小捕快,成日抛头露面,他心中作何感想?
“云浠小姐,老夫的话虽难听,却字字箴言。你家男儿尽殁,连个当家作主的都没有,老夫是可怜你孤苦,才将自家人的体己话说与你听。眼下对你来说,要紧的哪里是这份差事?姑娘家一辈子的福泽都系在姻缘二字上头,裴府的二少爷是千金难求的良婿,嫁了他,才是一辈子锦绣如织。你荣华在前,千万莫因小失大,倘若为了这份捕快差事,平白将大好姻缘搅黄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可是……”云浠喉间有点发涩。
裴阑是好,但那份好是旁人眼中的样貌堂堂与前程似锦,虚无得很,没有情深,连缘分都浅之又浅,便是她愿嫁,他也未必肯娶呢。
再说了,她也不愿将这一辈子甘苦都系在另一个人身上,她只想有一份差事,立身,立命,都靠自己。
“你一个姑娘在京兆府,这辈子充其量也就能做到捕头,抬眼一瞧,品级比你高的官儿成千上万呢。嫁入裴府就不一样了,整个金陵城,除了皇室宗亲,有几个门第高得过裴家的?莫说你一过门就是正妻,哪怕因琮亲王府的三公子没了,你被人问了责,拿了短,成了侧室,那也是飞上枝头,等闲不能叫人小瞧了——”
“张大人这话是何意?”云浠蓦地抬头,目光灼然。
这意思是连查明真相的机会都不给她,打定主意让她担一个失职的责,劝她无论如何嫁去裴府寻求庇护?
然而不待张怀鲁回答,外头忽然一阵骚乱,一个小吏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公堂,一脸惨白活似见了鬼:“禀、禀、禀几位大人,三公子、三公子他诈诈诈诈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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