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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国家与人”丛书重磅上市!
◎四本书:费孝通《美国人的性格》、戴季陶《日本论》、林语堂《吾国与吾民》、埃米尔·路德维希《德国人:一个民族的双重历史》。
◎四个国家:遥远而复杂的崛起之地——美国,矛盾与重生的欧陆之国——德国,熟悉又陌生的比邻之邦——日本,以及真实中反观的归宿之乡——中国。
◎从美、日、中、德四国文化、历史、性格,了解四国历史,观察世界格局,窥探世界发展规律。
◎从国民性格反观国家历史,角度新颖,系列完整,可读性强。
◎四书均为各自领域内名家名作,虽是大家小书,但也是称得上是世纪经典。
◎套系设计,推陈出新,装帧精美,兼具阅读价值和收藏价值。
◎读懂一个国家的历史,从读懂国民性格开始!
◎重新读懂世界历史,更好地理解我们今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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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国家与人”丛书包含四本书——费孝通的《美国人的性格》,戴季陶的《日本论》,林语堂的《吾国与吾民》,还有埃米尔·路德维希的《德国人:一个民族的双重历史》。
分别展现了四个国家的情况:遥远而复杂的崛起之地——美国,矛盾与重生的欧陆之国——德国,熟悉又陌生的比邻之邦——日本,以及真实中反观的归宿之乡——中国。
这套书旨在通过对美、日、中、德四国文化、历史、性格的剖析,以及对他们各自国民性格成因的思考,帮助读者了解这四个国家的历史,观察世界格局,窥探世界发展规律。
四书均为各自领域内的名家名作,内容严谨可靠,装帧精美,兼具阅读价值和收藏价值。虽是大家小书,但也是称得上是世纪经典。
读懂一个国家的历史,从读懂国民性格开始!重新读懂世界历史,更好地理解我们今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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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费孝通(1910-2005),字彝江,江苏吴江人,中国知名社会学家、人类学家,伦敦大学哲学博士,先后任云南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中央民族学院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副所长等职。主要著作有《乡土中国》《江村经济》《生育制度》等。
戴季陶(1891-1949),浙江吴兴(今湖州)人,国民党元老。先后担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长、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中山大学校长、国民政府考试院院长等职。旅居日本多年,熟识日本文化,著有《日本论》《东方民族与东方文化》等。
林语堂(1895—1976),福建龙溪人,一代国学大师,集语言学家、哲学家、文学家于一身的知名学者。著有《生活的艺术》《吾国与吾民》《京华烟云》等,曾多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埃米尔·路德维希(1881-1948),德国传记作家。其所写传记,强调人物的心路历程和性格分析,凭借《歌德传》《拿破仑传》《林肯传》等传记文学作品,蜚声欧美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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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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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的性格》
美国人的性格
初访美国
访美掠影
《日本论》
日本论
日本与日本人
《吾国与吾民》
导 言
中国人民
中国人之德行
中国人的心灵
人生之理想
妇女生活
社会生活和政治生活
文学生活
艺术家生活
生活的艺术
《德国人::一个民族的双重历史》
楔 子
卷 统治世界之梦:从查理大帝到谷登堡(800—1500)
第二卷 教义的斗争:从路德到开普勒(1500—1650)
第三卷 国家与精神的分裂:从大选帝侯到歌德(1650—1800)
第四卷 世界公民及民族主义分子:从贝多芬到俾斯麦(1800—1890)
第五卷 衰落:从威廉二世到希特勒(1890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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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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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星期日好像是特别为了社交所留下的日子。本来,我们脑子里一想到节日,必然是宾客满堂,没有半刻清闲的场面。在肉食是这样稀有和难得的社会里,靠了祭祖的名目,有这么一顿馂余可以大嚼,无怪他们得借题发挥,大大地请请客人,热闹热闹了。星期日剔去了宗教内容自然不可能是个安息日,进入了我们的传统体系,成了个十足的节日。一清早就有朋友们来找你,太太们得忙个整天,为了招待那群不速之客。小孩们高兴得乱跳,星期一小学校里的请假率也就特别高。
中国学生出了国,没有不每逢星期倍思亲的。我们热闹惯的节日,在人家却冷冰冰的使人难受。这倒并不是英美的朋友们热心宗教,星期日全上了礼拜堂; 冷冰冰的原因是他们大家缩在家里。家,这是个我们中国人所不太容易了解的偶像。它是个富于神圣性的生活堡垒,四周围着一道和社会隔离的墙,谁也不准胡乱闯入的。中国那道围着家的墙似乎只是为女人筑的,被称为“外子”的男人们好像不太感觉到这道墙的限制。在西洋,男人们也像我们的女人,他们是驯服的“家里人”。家的外面是利害竞争之场,辛苦奋斗了6天,第7天得在家安息了。这一天照例是留着享受堡垒之内的温情,外人得自己识相不要去乱闯。
家庭的独立性和神圣性本是西洋社会所共有的特色。在美国,这特色却特别出色。我在以前两篇关于美国人性格的分析中已说到过:他们是社会旅程上的旅客,大家在向个陌生的地方走。在一个生于斯,长于斯的小社区里的人,在自己生活堡垒四周住着的都是些深知来历,面目熟悉的老乡,这个堡垒也就不能或无须门禁森严。但是在美国,除了代初到的移民还不能不依靠乡亲者之外,为了要争取体面,必然得离开那些“小西西里”“罗宋镇”,和老乡们隔离。“家”在这种举目无亲的世界里才成为温暖的孤岛。
美国的家并不等于我们的家。我们的家里可以有祖父、祖母、伯伯、叔叔,一大堆,即使关起门来做个堡垒,这个堡垒也可以和大观园一般,自成一个世界。美国的家却只有一对夫妇和没有成年的孩子们——这不但是个标准,而且也是统计上的常数。孩子大了,成了人,照例要离开父母。没有女孩子愿意嫁一个和他母亲一起住的丈夫,结果使每个生活堡垒小到不能再小(不成家的孤魂不是没有,但究竟不是正常的)。这狭小的生活堡垒也限制了孩子们的社会联系。在一个美国孩子,所有的温情都来自父母。我常觉得西洋人对上帝、对爱人的感情强调专一,这专一性的训练场所就是在早年亲子间的关系里。
我们中国人在孩提时,就接触着许多亲密程度不太相差的人物,广被的联系冲淡了专一的依恋,这感情的方式表现在宗教上的是和尚道士在一个行列里合作出现,表现在朋友之间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这小小的生活堡垒在时间里也缺乏推陈出新的连续性,很有一点像用种子来繁殖的植物。每一个新堡垒并不在旧堡垒里长成了雏形,然后脱离本枝而独立。一个青年人想结婚就得先自筑香巢。他自己的“家”是另起炉灶的,和父母的家,在历史过程中是隔断的。这显然又和我们不同了。我们是老小相接,虽则不一定老小和气,像蛇蜕皮一般,一代一代这样结成了没有清楚起讫的一线,所谓一脉相承,像条流水。
我们说美国是个没有历史的国家,并不是说他们 300 年历史太短,而是指每一个人在生活紧要关头,并不去乞援于历史。每个人都在向前看。我在以前两篇文章中说过: 在美
国人的心目中,过去总是个累赘。一点都不错,一个说着洋泾浜英文的父亲显然是个不足取法的失败者,而且失败的原因就在他不肯或不能和他过去的历史断绝关联。殷鉴不远,历史只是消极性的警戒。
于是,很自然,一个力求比上一代更美国化的美国青年组织了家庭,不会回头向他们父母去请教做父母是应该怎么做法的了。每个人自己去创造自己的模式吗?那自然不可能,而且也不是他们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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