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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直以来,我们对鲸类都知之甚少。如今有关鲸的题材大多是保护和拯救,仿佛我们与这些海洋生物一直和谐共存。然而,真相却是,诸如《海豚湾》的大屠杀事件,两三个世纪以来,在鲸类族群中持续上演。
本书故事主线围绕一头被捕杀的母鲸展开,同时亦详细梳理了几个世纪以来,人类对鲸的毁灭性捕杀和残忍袭击,从中可以看到随着工业社会来临,人类无限膨胀的欲望催生出的种种畸态和无情掠取地球上一切自然资源的可怕影响。
无尽的欲望由“商业”催生,它以超乎想象的“高效”迅速摧毁海洋生态,也无情地把每一个人裹挟其中。
人类似乎已经成了地球的主宰,但也深陷自己编织的牢笼,终日为囚。
我们如何能够在不断被裹挟的潮流中挣扎上岸,答案或许就在这本书中。
这本书值得每一个关心自身境遇的人读一读,它不仅是“鲸之殇”,也是自然之殇、人类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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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为加拿大作家法利·莫厄特为鲸类发声的经典环保之作,讲述了一头怀孕母鲸被困海湾,被人类无情射杀的悲惨故事。人类无情而残忍的扫射,雄鲸不离不弃的守候,作者努力而徒劳地寻求救援,整个故事温馨与悲伤、残酷与绝望相交织。此外,全书亦详细梳理了两三个世纪以来,世界各大海域中所有鲸类惨遭屠戮、几近灭绝的真实情况,揭露了工业化时代以来人类无限膨胀的欲望,批判了人性的自私与丑陋,读来令人触目惊心,具有强烈的警示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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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法利·莫厄特(1921—2014),加拿大作家,坚定的环保主义者,一生出版著作44本,有2500多万册远销世界60多个国家。他透过极具热情和洞察力的写作启发世人,不同的选择对人类和生态会有重大影响:曾经的选择影响当下的生态系统,现在的抉择将左右人类和所有地球生命的未来。其代表作有:《与狼共度》《鲸之殇》《鹿之民》《屠海》等。其中《鲸之殇》被世界反捕鲸组织奉为经典,后改编成电影;而由于他对海洋保护的卓越贡献,海洋守护者协会将一艘负责监控非法捕鱼活动的海洋守护船命名为“法利·莫厄特”号。
高建国(1979—),山东省嘉祥人,绵阳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参与翻译《加拿大文学起源——汤普森开辟的贸易之路》等。
李云涛(1978—),四川仁寿人,绵阳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英汉对比及翻译,曾在相关领域主持及主研省部级、市厅级项目多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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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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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重回伯吉奥 1
第二章 地狱 or 天堂?社区陷入疯狂现
代化 18
第三章 重新融入社区 30
第四章 鲸与人的历史 39
第五章 消失了五十年,巨鲸再次回到伯吉奥 54
第六章 在伯吉奥近距离探究鲸的奥秘 67
第七章 与长须鲸家庭的“幸福邂逅” 80
第八章 怀孕的母鲸被困奥尔德里奇湾 95
第九章 来了一群不怀好意的人 105
第十章 持续不断的射鲸狂欢 114
第十一章与母鲸亲密接触 125
第十二章 一个“风平浪静”的周日 140
第十三章 向外寻求救援,困鲸事件引起全国轰动 149
第十四章 短暂的喘息 163
第十五章 各界反应令人啼笑皆非,救鲸只能靠自己 173
第十六章 突降暴风雪,救鲸之路困难重重 182
第十七章 救援迟迟未到,脱困希望渺茫 192
第十八章 巨鲸搁浅 204
第十九章 哀伤地沉入水中 215
第二十章 记忆中最孤独的一天 225
补偿 234
专有名词对照表 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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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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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外寻求救援,困鲸事件引起全国轰动(节选)
星期天的灾难事件之后,我发现那很可能是一头已经怀孕的雌鲸,这让我更加下定决心要寻求外界援助。我决定执行早些时候做出的决定。星期一上午八点,我给在多伦多的加拿大新闻总署发了一封电报,内容如下:
1月21日,一头鲸被困在伯吉奥的一个小海湾里,她长70英尺,重达80吨。海湾形成了一个天然水池,方圆半英里左右,鲸可以自由游动。在过去的五天里,当地的寻欢作乐者们以鲸为目标,用高能步枪玩打靶游戏,并持续用汽艇折磨她。我已经成功说服皇家骑警队发布禁止射击的命令,但恐怕还会有别的危险状况。到目前为止,这是有史以来能够见诸报道的体型最大的一头长须鲸,对科学研究绝对有无与伦比的价值。现在急需外界的帮助,以保护和喂养这头鲸。尽管她看起来状态还行,但体重已在急剧下降,此外还要承受人类的迫害。想要了解更多的细节,请打电话到伯吉奥联系我。
我并不指望这封简单的电报会轰动整个媒体界,只是希望能引起新闻界和广播界的关注,这样的话,就会有人给我打电话索要更多的信息,说不定他们当中就有人能编个故事激发外界采取行动。因此当我和克莱尔像往常一样打开收音机,收听加拿大广播公司的国内外午间新闻播报时,听到鲸受困的消息已经成为头版头条,简直是大吃一惊。
一直以来这头鲸的运气都不太好,现在好像否极泰来了,反而让我们一头雾水。
原来,由于长期不在加拿大,我们对于几周以来大家都很关注的一群齿鲸的故事一无所知。那是一群白鲸,个头很小,长得很像海豚。由于今年冰期来得早,它们被困在伊努维克(Inuvik)附近北冰洋海域一条狭长的海湾,那是麦肯齐河(Mackenzie River)入海口的一个小居民点。刚开始,这17头鲸虽然无法穿越50英里范围的冰层,游到开阔水域,但还是可以努力保有一小片儿可供呼吸的开阔水面。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它们的“呼吸孔”也越来越小,形势非常严峻。
白鲸的困境引起伊努维克人的广泛关注,当地成立了一个白鲸救援委员会。到了1月初,冰面继续收缩,白鲸的呼吸孔只剩下一小片水域,长40英尺,宽20英尺。为了保持呼吸孔的通畅,伊努维克白鲸救援委员会空运来了电锯,拯救白鲸已经成为一场全国性行动。
而就是那个温暖的周日,在距东南海岸6000英里远的伯吉奥,寻欢作乐者们正乘着汽艇不断袭击被困的长须鲸。与此同时,伊努维克地区也迎来了一场大规模的暴风雪,气温骤降到零下40摄氏度,谁都没办法靠近白鲸被困的小海湾。周一,在多伦多加拿大新闻办公室,我的电报正在打印,伊努维克的电报也发了过来——昨晚呼吸孔被冻住了,所有的白鲸都窒息而死。
伊努维克的故事以悲惨告终,伯吉奥长须鲸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这两篇报道几乎同时抵达新闻编辑的案头,编辑们很快调整思路,转移焦点。周一,广播电台、报社和通讯社都打来电话,咨询加拿大广播公司报道的长须鲸事件详情。能让通讯保持畅通,赫米蒂奇电话中转站的年轻女接线员真不简单,不过我一直不知道她的名字。在紧张忙碌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后,出于礼貌,她以个人名义打电话给我,听得出来,她非常疲惫。她说自己会尽最大的努力保证线路运转,为那头可怜的鲸创造一线生机。
周一,要应付媒体,我没法去看望鲸,不过达尼·格林帮我守着她呢。
“跟往常一样,她身手敏捷,正在游来游去。”达尼打电话向我汇报情况,“这里很安静,她比昨天喷气还厉害呢!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还有一头鲸。我们在海湾的时候,他就在海沟外面,汉恩兄弟说每次他们进出海湾,他都在那里。我和默多克巡警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尽管相隔半英里,看不到彼此,他们竟然同时喷气,同时发声。可能听起来有点蠢,但我相信他们是一对儿,彼此有交流。你说里面那头是雌的?好吧,那外边那头就是雄的,再见。”
研究发现,小型齿鲸发出的声音可以用来进行声波测距和回声定位,至于它们能否进行信息交流,这一点毋庸置疑,虽然才刚刚开始研究。尽管不像一些传统科学家想象的那么确定,约翰· C.利利(John C. Lilly)的海豚研究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利利和他的研究团队发现海豚是有智慧的,不过跟人类相比,智力比较低下。这些相对原始的小鲸不但能进行复杂的信息交换,还能在一定程度上传递丰富的情绪,在这一点上,它们超越了任何人类已知的非人类动物。
现在我们只是猜测长须鲸和其他大型鲸类有交流信息的能力。40年前,科学家们还依然相信,大部分长须鲸不会发出声音!尽管人类捕杀长须鲸几百年了,却从来没有听到它们发出过任何声音。由于超灵敏水中听音器(用于窃听敌方潜艇)的应用,最近有一项惊人发现:长须鲸是所有生物中最健谈的。研究长须鲸声音的科学家表示,它们发出的声音,无论其传播范围、复杂程度还是频率都相当令人吃惊,但我们在翻译、理解其声音模型、目的和意义方面却一筹莫展。有些奇怪的悦耳声音序列在很大程度上很像音乐,另外一些相当复杂的高频敲击声和口哨声组合听起来极像高速交流代码。我们破译这些代码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如果真的能够破解。同时,任何听到长须鲸水下声音的人,只要思想开明,就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些长须鲸能,并且正在互相交流,且不管是在内容的复杂程度还是效率上,都令人嫉妒。至于它们到底在交流什么,我们一无所知。但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它们绝不只是单纯地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它们比那可要聪明多了。
鲸语不需要任何电子设备辅助就能进行远距离传播,因为声音在水中比在空气中更易于传播。虽然我们人类的听觉不太灵敏,但在低频范围内,也能听到35英里范围内的长须鲸在水下的交谈声。因此我们也有理由相信,一些大型鲸鱼即使相隔几百英里也能互相交流。我认识一个科学家,他发现鲸语是通过深海中海底盆地的特定运载通道传递的,不过,这一发现只是用于军事方面,公众对此知之甚少。我的那个朋友,曾经为美国海军工作,相信鲸鱼知道这些全球通信通道,可能还用它们来打免费长途电话呢。
周二上午,我终于逃离了媒体恶魔(简直是自作自受),回到海湾,陪伴那个庞然大物。她性情温顺,静静地待在那儿。虽然暴雪肆虐,狂风呼啸,“守护者”(我们给那头雄鲸起的教名)依然坚守在海沟入口处。奥尼驾着平底小渔船载着我,在离海沟入口还有很远的地方,我们就看到“守护者”把水高高喷上布满阴霾的天空。
我们熄灭引擎,让船慢慢漂向那头鲸,他今天的行为有点怪异。在海沟入口处不超过两百米的范围快速来回游动,每隔一两分钟就浮上水面喷一次水。他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我们,我们都漂到离他只有50英尺的地方了,他还逗留在水面上。就在那时,我又一次听到了长须鲸的叫声,毋庸置疑,是他发出的。
再次听到或者说感受到那种低音,感觉就像多雾的夜晚,低音风琴管的声音从远处飘来。那是一种令人不安的声音,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怪诞颤音,我和奥尼从没听过。我很想再听一次,就在平底小渔船上静静地等着。可直到小船漂过海沟入口,还是没能如愿。我只好让奥尼转动调速轮,向海湾开去。
刚进入海湾,我们就发现那头雌鲸刚在浅滩处喷完气,潜入水中。当时有四个人正开着一艘挺大的白色快艇向她呼啸而去,速度飞快,都没看到我们,差点溅我们一身水。他们转了一圈,放慢速度,我认出有些是星期天事件中的仇敌。我噌的一下跳了起来,生气地大吼:“你们给我滚出去!马上滚,不准再回来!”
那艘快艇的驾驶员让他的舷外马达空转着,咧嘴笑了笑,挑衅道:“你凭什么让我们走?”
我吓唬他说:“加拿大皇家骑警队敢!斯莫尔伍德省长已经接管了这头鲸,现在她是政府财产了!”
1967年,纽芬兰只有一个“上帝”,那就是“先知”乔伊·斯莫尔伍德。虽然到目前为止,斯莫尔伍德对这头鲸还没有表露出任何兴趣,我还是决定借用他的名义——不用白不用,毕竟这是唯一能吓到他们的办法。他们嘟囔了几句,最后还是驾着快艇走了。
我和奥尼爬上岸,找了一块岩石——那儿背风,居高临下——安顿下来。海湾又恢复了平静,鲸也重新开始绕着圈游来游去。刚开始她只是在海湾最北端的水面,离我们的船较远;一个小时后,开始靠近我们,我们惊恐地发现其背鳍靠前的地方有一道三四英尺长的口子,白色的鲸脂被砍开有几英寸深。
这时,白色快艇上的寻欢作乐者们已回到伯吉奥,开始大肆吹嘘他们的英勇事迹:鲸正要潜入水中,他们就开着快艇高速掠过她的脊背。
其中一个吹嘘道:“舵轮上断了一根手柄,我们也在她身上整出一个大洞。”
新伤口触目惊心,不过她看起来精神还不错,活动也正常。虽然前一天我没有亲自来看她,但据阿特大叔及其他人的描述,一切正常。快涨潮时,她突然不再慢慢游动,而是故意快速冲向海湾中间,在水面上打转,速度飞快,以至于水面上卷起一圈一圈漩涡。后来,她又改变航向,肚皮反射出青白色,后面有一团漩涡,还有上升的气泡,这些都表明她又张开了嘴巴。
“她发现鲱鱼了!”奥尼兴奋地大喊,“现在正涨潮,肯定有一些鲱鱼从海沟游进来了,她正在捕鱼。”
那肯定是很小的一群鲱鱼,我们停靠的地方,海水清澈见底,再小的鱼群游过都不可能逃过我们的眼睛。在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尝试觅食。
“要是只能靠吃自己游进来的鲱鱼,她肯定会饿死。她肯定饿慌了!怎么不弄翻几艘快艇,吞下去,也能填饱点儿肚子!”奥尼说。
我们在那儿一直待到天黑才往回走,人都快冻僵了。除了快艇事件那个小插曲,这一天奥尔德里奇湾还是蛮平静的。在梅塞尔,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我种下的恶因,可怜的克莱尔却要承担恶果。她一直在接电话,一天下来接了不下30个电话,还有电报,来自报社的、通讯社的、电台的,甚至还有一封电报是纽芬兰省长发来的,内容如下:
很高兴地通知你,我和我的同事已经达成协议,将给当地渔民1000美元,让他们捕鲱鱼喂你的鲸。你能负责组织人照顾并喂养你的猎物吗?
致以最亲切的问候!
乔伊·斯莫尔伍德
我读电报的时候,克莱尔说:“有一个来自圣约翰的记者打来电话,让我转告你,鲸的故事已经举国皆知,甚至成了全球性新闻了。乔伊打算出风头,还让我告诉你,除非钱到手,否则千万别自己付钱。”
《多伦多星报》(Toronto Star)的摄影师鲍勃·布鲁克斯(Bob Brooks)也来了。当天下午晚些时候,他租了一架雪地飞机降落在一个咸水湖的冰面上,该湖离我们这里两英里远,他一步步蹚过齐膝厚的雪,好不容易才到肖特湾海岸。幸运的是,一个渔民路过发现了他,把他带到伯吉奥,当时他都快冻死了。
我到家的时候,他正在炉子旁取暖,还在抱怨伯吉奥怎么这么偏僻。他由衷地感慨:“你他妈的怎么选了这么个鬼地方,去巴芬岛(Baffin Island)还容易些!”
当日,克莱尔还接了一些本地人打来的电话,其中有一个是医疗队的女医生,对于我把鲸的事情告诉外界,她非常气愤,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那有什么关系呢?斯莫尔伍德的电报内容已经人尽皆知,伯吉奥的商人和政界人士也认识到,一头活生生的鲸具有多大的宣传价值。刚开始人们只是好奇,她只不过是当地寻欢作乐者们的目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开始产生经济效益了。
当天晚上晚些时候,我跟克莱尔正在讨论怎么处理那些捐款,几个记者告诉我们,他们打算一起帮忙喂鲸。看吧,她的地位提高了!
克莱尔建议:“为什么不找西南海岸俱乐部帮忙呢?那是个服务型部门,应该会乐意帮忙的。”
虽然心里有些疑虑,我还是给俱乐部的一个官员打了电话。听了我的想法,他表示很感兴趣,甚至有点兴奋。他说:“很遗憾你把枪击事件也告诉他们了,不过没关系,反正这头鲸让伯吉奥出名了。我听说,甚至都引起乔伊的注意了,这真是本地发生的最好的事情了。好的。我们很乐意管理这笔钱,有其他需要,也请务必告诉我。”
挂断电话,我松了口气!之前发了那篇新闻稿,本来还有点害怕引起怨恨,还好没有。
我又问了问汉恩兄弟,鲱鱼是否会大量进入海湾,这是周二晚上我做的最后一件事。他们认为肯定很少,即使有,也会被鲸鱼吓得逃出来。我安排他们涨潮后到海湾去一趟,在海沟入口处设置一道细孔网,万一有鲱鱼涨潮时游进去,以防其再跑出来。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办法,一劳永逸解决她的食物问题,这就需要大量的鲱鱼。
与此同时,克莱尔正忙着刷一个大牌子,准备立在海沟入口处。用词有点夸张,不过也没什么,毕竟乔伊·斯莫尔伍德已经公开宣称自己是鲸的守护者,而他代表的又是纽芬兰政府。
警告
任何人不得折磨这头鲸!
未经允许,
任何船只不得进入奥尔德里奇湾!
纽芬兰政府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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