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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什么是词义,如何表征词义?这是词义学的基点问题。词义球结构理论和认知组合性词义观有助于解决句法-语义界面问题,尝试性回答了词义学基点问题。深度全面理解词义需把握三个结构:由对象、属性、属性值三要素构成的隐性认知结构;由对象义、属性义、属性值义三要素构成的隐性语义结构;由对象词、属性词、属性值词三要素构成的显性句法结构。词义球结构理论和认知组合性词义观创新了词义结构和句法结构理论,阐释了词义的句法性质,认为词义、句法、认知和信息具有内在的一致性,四者同构,词义是精密的语法。词义球就像一个鸡蛋,有蛋壳、蛋清和蛋黄,只要遇到合适的温度,就能孵出小鸡来。蛋壳、蛋清和蛋黄分别喻指词义球的对象义、属性义、属性值义;蛋壳还喻指词义球结构的指示义层,内在的蛋清和蛋黄喻指词义球结构的蕴涵义层;鸡蛋遇到合适的温度喻指词义球结构三要素获得合适的语义赋值;鸡蛋孵出小鸡来喻指词义球结构三要素赋值扩展生成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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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什么是词义,如何表征词义?这是词义学的基点问题。词义球结构理论和认知组合性词义观有助于解决句法-语义界面问题,尝试性回答了词义学基点问题。深度全面理解词义需把握三个结构:由对象、属性、属性值三要素构成的隐性认知结构;由对象义、属性义、属性值义三要素构成的隐性语义结构;由对象词、属性词、属性值词三要素构成的显性句法结构。词义球结构理论和认知组合性词义观创新了词义结构和句法结构理论,阐释了词义的句法性质,认为词义、句法、认知和信息具有内在的一致性,四者同构,词义是精密的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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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邱庆山,男,出生于1974年7月,湖北枣阳人,湖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湖北大学中文系党支部书记。研究领域有词汇-语法理论、词汇语义学与知识本体、汉语国际教育、社会语言学等。在《语言科学》、《计算机工程与应用》、《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长江学术》、《理论月刊》等刊物发表论文20余篇,出版著作有《基于句法-词义界面的现代汉语实词词义研究》《古代汉语》《大学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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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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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回顾与启示
1.1词义学的基点问题
1.2相关语言学理论的词义知识与启示
1.3本书的主要工作
第2章词义球结构理论模型与模式识别
2.1词义球结构理论的基本内容
2.2词义球结构的模型
2.3词义球结构:词义的模式识别
第3章认知组合性词义观
3.1词义观的内涵和历史演进
3.2认知组合性词义观的基本内涵
3.3认知组合性词义观与句法能力
第4章对象词的词义球结构描写与建模
4.1对象词的内涵和外延
4.2对象词的词义球结构
第5章属性词的词义球结构描写与建模
5.1属性词的内涵和外延
5.2属性词的词义球结构
第6章属性值词的词义球结构描写与建模
6.1属性值词的内涵和外延
6.2属性值词的词义球结构
第7章词义球结构扩展与词义活力和语法结构生成
7.1词义球结构扩展使得词义鲜活生动
7.2词义球结构扩展导致句法结构生成
7.3词义球结构扩展催生合成词词义结构
第8章词义球结构理论与词的属性义知识本体构建
8.1属性在认知、信息、词义结构中的地位
8.2知识本体的基本内涵
8.3词的属性义知识本体构建实践
8.4词的属性义知识本体的基本功能
8.5小结与感想
第9章总结与展望
9.1基本总结
9.2研究展望
参考文献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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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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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
苏新春
2010年5月30日,在武汉大学文学院楼参加了庆山君的博士论文答辩,之后又多次见面,常听到他学术进步的好消息。这次先睹即将付印的新作《词义球结构的理论与实践》,颇多感触。
感触首先来源于庆山长期以来对词义问题的专注。词义是语言中最深奥难测的部分。“什么是词义,如何表征意义?这是词义的本质与表征问题,也是词义学的基点问题,更是语言学最难回答的问题之一。”(本书P1)“我一直在不断地思考词汇语义学问题:词义是什么?词义蕴涵着怎样的句法信息?如何表征蕴涵句法信息的词义?如何描写与解决句法-语义界面问题?如何阐释词汇语义在语言系统中的基础性地位?如何阐释词汇语义学与知识本体建构的关系?”(本书P303)之所以说它深奥难测,因为词汇内容繁复杂芜。语言是一个庞大的系统,词汇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种成分。说到语言三要素,人们总是会想到语音、语法、语义,可绕来绕去都绕不开词汇,到后来总是变成了语言四要素。其实词汇与语音、语法、语义本质上是有明显不同的。语音、语法、语义虽然自成一域,但不借助其他,自难独立。可词汇不同,它集语音、语法、语义诸要素而成后,获得了丰富的内涵、完整的词形、独立的功能,成为语言中最重要的一级能独立使用的单位。词汇在进入使用后,在更大范围的语用环境中通过与其他语言单位的组合搭配来展其意义、行其功能,同时接受其他各种要素与单位的影响。说它深奥难测的另一个原因是,它是在语言系统的最底层起着关键作用的一种成分。“语言与言语”“共时与历时”“能指与所指”是索绪尔理论的三大支柱,最重要的无疑是“能指与所指”。索绪尔在“能指”中分出“音响形象”与“声音”,在“所指”中分出“心理印迹”与“客观事物”,这就在最精微处凸显了“心理”“认知”“意义”的价值与作用。庆山把自己的学术追求瞄准了词义,是有见地也是有胆略的。我第一部书就是《汉语词义学》,作为词汇学词义学的研究同道,对庆山的选择与坚持生出认同与赞许,也就自然而然了。
这种感触还来源于对庆山在理论上的精微思辨与强大创造力的佩服。他的博士论文《基于句法-语义界面的现代汉语词义研究》完成了对“对象词”“属性词”“属性值词”的精细分析。这项研究很重要,因为它涉及客观世界的本体问题。事物是客观世界的本原,有了对它的认识才有了称谓,才有了对它的属性与状态、运动与变化、联系与关系的认知。“对象词”“属性词”“属性值词”正是对事物本体三个侧面的描绘。不立足于此来做词义研究极易笼而统之、概而化之。他在博士论文中已经提出了“词义球结构”的看法,但正如他在论证后一时期的研究与之前的博士论文区别时所说,“那时提出了词义球结构理论,但还只是一个设想”“原博士论文只是探讨了句法-语义界面的对接原则,结项成果不仅探索了词义球结构扩展与词义活力和语法结构生成问题,明确了词义球结构与句法生成机制之间的密切关系,而且还探索了词义球结构理论与词的属性义知识本体构建问题。这些实践探索的重要性和深度都远超原博士论文”。对此,我是深以为然的。在我的笔记本上,还留有当年在博士论文答辩会上向他提出的两个问题:“如何解释词义球结构中三大词类词义成分的不同分布”“符号理论与球结构理论有无关联与对应”。庆山当时的回答已记不太确切了,只是感觉“答辩”没有“陈述”时那样侃侃而谈,这一点在后来评定成绩时还起了一点小小的作用。现在却发现《词义球结构的理论与实践》已经以清晰而明确的论述回应了这些问题。当年的“设想”现已变成了“实证”当年的“思想”现已变成“实体”。全书九大章,首尾两章是对“词义球结构”理论的回顾与瞻望。中间七大章,从“理论与模式”到“认知组合性词义观”,从“对象词”“属性词”“属性值词”的描写与建模,到词义活力与语法生成,再到知识本体构建,无不围绕着“词义球结构”来展开。读《词义球结构的理论与实践》,仿佛不像是在读书,而是在读论文,读他的第二篇博士论文。当一个设想有了全面而系统的论述,自然就成理论了;当一个理论有了精论密辨,自然也就独树一帜了。现在书中的论述,比起在项目开题与结题时的论述,显然是更为精准而全面了。第55页作者概括了本书较博士论文取得的进展,共有七点,每一点都实实在在,每一点都令人欣喜。
把词义球理论放到学术发展史上来看,它的进步性就更明显了。在《汉语词义学》那个年代,谈词义问题主要还是从词语运用、词义内涵与功能、词义概括与释义、义项归纳与提取、词义分合与语法功能关系,词义引申与发展等角度来谈的。而词义球结构理论已明显进到了一个新阶段,直击词义表征、词义生成、词义属性,并努力吸收了各种新的语法语义学及认知学理论。正如作者所言,其理论基础主要还是在“句法-语义”上。“句法层面的‘组合功能’和语义层面的‘认知功能’是密不可分的一体两面的关系”(本书P3),并形成了作者另一个重要观点:“……融合了词义的指称论和概念关联论,基于句法-语义界面理论,形成了认知组合性词义观,并对词义的认知特性和组合特性以及词义结构与认知结构、信息结构、句法结构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更加清晰、更加系统的理论阐释和实践探索。”(本书P17)说到词义与语法关系这个领域,我对马庆株先生和苏宝荣先生的研究是留有深刻印象的。我曾经这样概括过二位学者的工作:庆株先生是从语法界通过词的语法义研究进入到了词汇学的词义领域,宝荣先生是从词汇界通过词的词汇义进入到了语法学的语法义领域。宝荣先生后期的重要论著大都是在这一领域,如《词的语境义与功能义》《词义研究与汉语的“语法-语义结构”》《词的功能的游移性与功能词义研究》《汉语功能词义研究》。之所以特别钦佩二位先生,还因为我在这一领域属“知难而退”了。我在《汉语词义学》中已经将所有的词义成分分出了“表层义”“深层义”“语法义”“文化义”四大类,在后来的研究中对其他三种都有过不少的探索,唯有对“语法义”没有继续。而庆山君不仅深探至词义属性与属性值,还建构出了“词义球结构”理论,并为之持续而严密地论述,这就是我由衷感触的另一个原因。
庆山在《后记》中深情回忆了当农民的父亲和母亲。儿子“从来没有口头感谢过我的父亲母亲,也没有当面表达过对他们的爱,每到动情处,只是默然”。读完庆山的大作,对他的这种“默然”我有了新的理解,其实这正是无言的心底最深处的相通。尽管儿子在城市写作,父母在农村耕作,可儿子恰恰从父母那继承了中国农民最主要的两个本质特点,一是对大地的崇拜,二是对耕耘的执着。老父亲“每天还一如既往地劳作着,并且还多次跟我说起,他还想作一些‘大事情’,比如‘种几大亩果树、养一大池塘鱼、秧满坡的花生’”。庆山不也正是如此吗?他认准了词义这片大地,并毫不停息地耕耘着。常言“只事耕耘,不问收获”,而我更相信的是,“只事耕耘,必有收获”。庆山的这部新著就是一个例证。
如果说还有句期望的话,那就是词义球结构理论是一个新理论,新且重要,需要也值得去不断完善。“球结构理论”带有封闭与自足的特点,那么如何让它在面对词义这个无比复杂的世界时变得对内更有理论覆盖与包容力,对外更有弹性与理论张力,自是很值得去继续努力的。
2020年7月3日
于厦门湾南岸海悦小区“品斋”
序二
赵世举
邱庆山副教授早在元月5日就嘱我为他的新著《词义球结构的理论与实践》作序,但因春节前开始,就一直忙于指导今年将毕业的6名硕博士生反复修改毕业论文,同时参与《国家语言文字事业“十四五”发展规划》《国家语委“十四五”科研规划》的研制等诸多事务,加上新冠疫情突袭,很长一段时间心神不宁,因而倏忽半年过去而一直未能践诺。
近日稍得宽松,抽读了部分书稿,喜出望外。真没想到,短短数年,庆山就在其博士论文及著作《基于句法-词义界面的现代汉语实词词义研究》的基础上,对其提出的“词义球结构”理论有了非常深入、系统的阐发和全面的建构,并进行了成规模的语言事实验证,一种基本成形的有机贯通词义和语法的词义理论跃然纸上。其实,虽在预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庆山为人敦厚内敛,治事勤勉扎实,时有成果问世,也是必然之事。不过,能在不长的时间内,在极富挑战性的课题研究上取得目前的厚重成果,实属不易,因为这项研究同时涉及词汇语义问题和语义-语法接口问题这两大跨世纪难题。对于前者,连布龙菲尔德等大语言学家都颇感悲观;对于后者,虽有许多语言学家在不懈探索,但也未见大的突破,足见其难。但这两个问题,无疑是语言最为核心的问题,要真正深刻认识和把握语言,解决相关的重大问题,就必须正确解答这两大难题。这需要有志者迎难而上。庆山不畏艰辛,不惧寂寞,自读博士开始就潜心攻坚克难,在这个复杂的领域深耕细作,在广泛借鉴、吸纳国内外相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很快推出了成体系的理论成果,令人感佩。
“词义球结构”理论作为一种新的理论建构,目前我们还难以断言它已是成熟、管用的理论,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非常有益的探索,其基本理念、研究路线和不少重要观点所具有的重要价值和启发意义是毋庸置疑的,客观上深化了词汇语义研究和语义-语法接口研究。据我初步抽读,如下几个方面颇具新意和特色,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其一,复合词义观——“认知组合性词义观”。我曾表达过这样的看法:“传统词义观没有充分重视‘词义’这个语言范畴的语言属性,偏重于对词义与客观世界的关系以及词义生成的关注,较多地局限于词汇层面就词论词,把词的意义当作静态的孤立体进行封闭式解剖,而较少注意它的多维性和外部联系,更忽视了对词的组合特征的应有关注,致使对词义缺乏整体认识,并且与运用脱节,给出的词义信息对于语言理解和运用的作用有限,无论在理论上和实践中都存在一些困惑。”庆山正是为了解决这一重要问题,创造性地融汇前辈学者的多种词义观的合理思想,对词义进行了全面而深入的审视,着力剖析和揭示词义的实质,从而提出了“认知组合性词义观”。他认为“词义结构是个具有显隐性的三层复合结构,第一层是由三个要素——对象、属性、属性值——构成的隐性的认知结构;第二层是由三个要素——对象义、属性义、属性值义——构成的隐性的语义结构;第三层是由三个要素——对象词,属性词、属性值词——构成的显性的句法组合结构。”进而将其概括为由“三个结构(认知结构、语义结构、句法结构);三组要素(对象、对象义、对象词;属性、属性义、属性词;属性值、属性值义、属性值词);两种状态(显性、隐性)”组合而成的复合体。这种认识切合词义所具有的多层次、多维向、多接口的特性,打通了词义与客观世界、主观世界、语言形式之间的内在联系。无疑深化了对词义的全面认识。
其二,词义结构化。词义的复杂性、多维性、模糊性、抽象性,决定了它难以描写和把握。这也是人们对词义望而却步,致使词义研究乃至词汇研究在语言学各部门中一直发展滞后的重要原因。这也成为制约语言学及相关领域发展的一大瓶颈。笔者也曾在词义的形式化方面做过尝试,将词义的内部结构切分为“主体意义”“关系意义”“功能意义”三个层次和十个要素。2004年,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召开的第五届汉语词汇语义学研讨会上以《汉语词义微观结构的切分与描写》为题报告了初步框架,不意引起了计算语言学家董振东研究员、俞士汶教授、赖金锭教授(新加坡)的极大兴趣,并期望我细化和完善模式、描写汉语常用词,为中文信息处理提供语言资源。无奈因长期被繁杂的行政事务压身等缘故,结果不了了之,辜负了前辈的厚望,想来汗颜。而庆山则能迎难而上,不拘成说,努力发掘词义的结构特征,别开生面地勾勒出了词义的复合结构(已如上述),并进行了具体建模,为词义描写的结构化、模式化和形式化,提供了一种新范式,不仅具有理论意义,更具有广泛的应用价值。
其三,四元同构论。庆山基于系统论和信息论思想,从宏观视角对研究对象进行了全方位审视和关联性考察,发现:“认知结构=信息结构=词义结构=句法结构。认知、信息、词义和句法四者是同构的,信息结构、词义结构和句法结构都是认知结构的投射。”这也是非常有见地的看法,揭示了语言作为认知投射和认知工具、信息载体和交际工具,以及符号系统多元交融复杂体的内在系统性和统一性。这为解释和解决诸多相关问题提供了很好的方向和思路。
其四,词义结构-句法结构扩展说。在一般的观念里,语义(包括词义)与语法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层面,两者如何有机对接而实现表达?这是认识语言机制最为关键的问题。自20世纪后半叶以来,许多语言学派都从自己的立场和视角出发,对此进行了不懈的探索,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但共识有限。庆山在广泛借鉴句法-语义界面理论、框架语义学、认知语义学、依存语法、生成词库理论等观念和方法的基础上,就词义结构向句法结构的转化机理问题,大胆地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他指出:“词义结构的要素可以赋值扩展,形成句法结构。这可以看作是词义结构向句法结构的投射,也是词义结构的句法实现,是词义结构的句法形式化表达。”这一观点的实质就是说,词义结构通过“赋值扩展”,就质变为句法结构,从而有机贯通了词义和句法两个性质不同的层面,表明两者深度交融,浑然一体。这可以看做是对语言递归性的进一步演绎,很具有启发性。也可以说,这种观点是对韩礼德所说的“词汇是最精微的语法”(庆山转换为“词义是最精密的语法”)这一“语言学家猜想”做出的具体推演和阐释。虽然还需要进一步验证和深化,也有需要商榷的地方,但无疑为最终揭示词汇语义与语法的贯通机理,开辟了一条很值得继续探索的途径。
其五,虚词意义的重构。过去普遍认为,虚词与实词性质不同,没有词汇意义(有的甚至表述为没有实在意义),只有语法意义。这就使得对词的认识缺乏一致性,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中,都会产生一些困惑(比如,既承认虚词是词汇成员,又说它们没有词汇意义,这本身就是悖论),甚至导致对虚词的轻视。对此我也曾质疑过,认为语言是一种客观存在,也与其他事物一样具有客观性,因而虚词的意义所指也与实词的意义一样,也是“客观实在”,但并未做具体的探讨。庆山发人未发,指出“虚词也可以有词义球结构,虚词的词义球结构也可以按照实词的词义球结构模型进行描写与建构”,并对汉语介词、连词和助词的意义进行了系统描写和建模。这不仅深化了对虚词的认识,而且增强了对词汇系统整体性的认识。
此外,本书对词类体系的重新划分、对词义球结构扩展与词义活力及语法结构生成的关系的阐释、对部分实词的属性义知识本体的描写等,也不乏精彩之处。恕不赘言。
当然,书中也还有需要商榷和探讨的问题,例如关于词义的具体界定问题、词义结构描写的普适性问题、所划分的词类体系与其他层面的兼容性问题等,都有必要进一步深思、验证和完善。
总之,意义是语言的核心,语义-语法接口是语言运行机制的枢纽,对此我们还知之不多。无论是出于理论的追问,还是现实的需求,都亟待揭开其神秘的面纱。由此可见,庆山矢志不渝的探索,意义不言而喻。该成果不仅仅在语言理论上增添了一说,而且对于语言教学、自然语言处理和理解、机器翻译、词典尤其是学习词典的编纂等语言应用,都不无价值。“词义球结构”理论虽然目前还不尽成熟,但以庆山的勤勉和执著,一定会得到不断完善。这既是笔者深信不疑的预言,也是热切的期待。
赵世举
2020年6月12日于武汉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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