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日内交易与波段交易的资金风险管理
》
售價:NT$
390.0
《
自然信息图:一目了然的万物奇观
》
售價:NT$
640.0
《
经纬度丛书·州县之民:治乱之间的小民命运
》
售價:NT$
440.0
《
女性史:古代卷(真正意义上的女性大历史)
》
售價:NT$
560.0
《
跨代伴侣治疗
》
售價:NT$
440.0
《
精华类化妆品配方与制备手册
》
售價:NT$
990.0
《
经纬度丛书:出祁山:诸葛亮北伐得与失
》
售價:NT$
440.0
《
心理治疗中的真意:心理治疗师的心灵之旅
》
售價:NT$
440.0
|
編輯推薦: |
荣获美国历史学会女性史琼·凯利(Joan Kelly)纪念奖
打开了关于女性与自然、科学和知识的历史研究范式
安·希黛儿以其作品的经典性影响了大批相关领域的学者
从古罗马司花女神到欧洲女性植物学家
18、19世纪的启蒙运动为女性打开了植物学大门
却又用“女性”标签压制她们在科学领域的更多探索
女性为植物学文化的发展做出了莫大贡献
但在男性拥有*对话语权的专家文化下
她们却难*立署名
|
內容簡介: |
《花神的女儿——英国植物学文化中的科学与性别(1760—1860)》是一部*创性的著作,探讨了植物学为何在林奈时代的英国被推崇为适合女性的科学,并逐渐成为女性重要的文雅活动。希黛儿用翔实的证据展示了女性为植物学、博物学文化贡献良多,也剖析了19世纪科学职业化和专家文化影响下女性植物学实践遭受排斥的过程。本书为我们理解植物学、理解女性打开了新的视野,提醒我们*有了解女性的植物学实践,才能更*面、深入地理解当时的植物学文化,同时又促进人们重新正视人类与植物交互的多样性,反思科学世界图景,以实际行动丰富我们的生活世界。
|
關於作者: |
[加]安·希黛儿,加拿大约克大学荣休教授,曾在约克大学阿特金森(Atkinson)学院执教多年,为该学院女性研究中心创始人之一。她致力于女性与性别史研究,关注女性与自然、科学和知识的关系。本书是其代表性著作,具有*创性意义,影响了相关领域的诸多学者。希黛儿也因为本书获得了1996年美国历史学会女性史琼·凯利(Joan Kelly)纪念奖。
|
目錄:
|
致 谢/ I
推荐序 / VI
中文版序 / VIII
序幕 植物学对话 / 001
流行于英国的植物学知识(1760—1830) 植物学休闲文化中的女性
本草传统 / 052
植物艺术与设计 / 055
赞助人和采集者 / 062
林奈的女儿 / 066
花神的女儿:林奈时代的女作家
慈母般的含羞草:弗朗西斯·罗登 / 087
夏洛特·默里女士 / 093
盈利和慰藉的植物学:夏洛特·史密斯 / 095
亨丽埃塔·莫里亚蒂 / 101
实用论:萨拉·霍尔 / 103
植物学对话:亲切写作里的文化政治
普丽西拉·韦克菲尔德 / 119
萨拉·菲顿 / 125
哈丽雅特·博福特 / 129
玛丽·罗伯茨 / 132
简·马塞特 / 136
三位女性的植物学写作“事业”
玛丽亚·杰克逊和启蒙植物学 / 152
“以热爱植物学之名”:阿格尼丝·伊比森 / 168
浪漫植物志:伊丽莎白·肯特 / 185
科学植物学的去女性化(1830—860) / 207
约翰·林德利与“现代植物科学” / 215
改变自然描述的方式 / 219
维多利亚时期早餐室里的女性与植物学 / 237
艺术家 / 245
采集者和通信者 / 249
殖民地旅行者 / 260
印刷文化中的花神女儿(1830—860) / 269
删改植物学:珀金斯夫人 / 274
“大众之需与普遍兴趣”:安妮·普拉特 / 277
插图植物志:安娜·玛丽亚·赫西 / 284
未能与植物学家对话:玛丽·柯比 / 294
简·劳登:女士植物学还是现代植物学? / 298
女权主义者的植物志:莉迪娅·贝克尔 / 307
结语 女性主义植物志 321
参考文献 / 331
索引 / 375
译后记/ 391
|
內容試閱:
|
殖民地旅行者
男性植物学家们可以长途跋涉去搜寻稀有的新物种,扩充经验知识,满足采集者的渴望。而维多利亚时代早中期的女性植物学爱好者们却鲜有人能够出远门,她们通常都是在本地的花园、树林或海边探究植物,空间地理和性别意识形态的限制决定了她们满足好奇心的方式。
尽管如此,还是有少部分女性,尤其是殖民官员的妻子们,可以作为“社会探索者”在帝国扩张的庇护下深入异国的偏远地区探险。贵族妇女、上流家庭的女儿、军官的妻子们得益于她们作为殖民官员妻子的地位,有机会去一些远比在家附近艰险得多的地方,从印度到加拿大、澳大利亚和南非, 她们寄回了异国的植物学报告、绘画、干燥标本和一箱箱的活体植物。
19世纪20年代,印度总督的妻子阿默斯特女士(Lady Amherst)在旅途中采集植物,制作了喜马拉雅植物标本集,把印度植物引种到欧洲,如绣球藤(Clematis montana)。东印度群岛1829—1832年的总司令(后来成为总督)妻子达尔豪西(Dalhousie)伯爵夫人,也在殖民地居住期间制作了本地植物标本集,在更早的时候她在加拿大新斯科舍(Nova Scotia)采集过植物。
几十年后,印度总督即达尔豪西伯爵的继任者之妻夏洛特·坎宁(Charlotte Canning)采集标本,参观植物园,与丈夫一起出公差抵达偏远地区,绘制植物图像,在日记中记录植物学发现。在1859年中国西藏边境的那次长途露营之旅中,帐篷着火,坎宁抢救回来的就是她那些植物画。之后在印度北部的大吉岭(Darjeeling)旅途中,她采集和压制蕨类标本, 画植物画,在一封信中写道:“我总是忙着在剪贴簿上画画、写字,或者把植物名称等内容写下来,现在基本已经整理完成——两本剪贴簿和一个文件袋都装满了,还有几种植物。”玛丽安·库克森(Marianne Cookson)是英国北方一位贵族家庭的女儿,后成为军官的妻子,也画了不少印度植物。1834年在印度期间,她画了30幅印度本土植物,在对开本纸上用明快的色彩画了睡莲、荷花、菩提树和腰果等,其中一些植物还画了不同生长阶段的花或果实细节,发表在《印度花卉写生》(Flowers Drawn and Painted after Nature in India,1835)上。
殖民官员的妻子被纳入帝国植物学计划,威廉·胡克非常重视女性通信者们,尊重并称赞她们,鼓励她们采集世界各地的植物标本。她们会写信回国索要一些材料协助自己的植物学活动,胡克就会寄去书籍、纸张和显微镜等物品。例如在毛里求斯的安娜贝拉·特尔费尔(Annabella Telfair),她的丈夫是一位高级殖民官员和植物园的管理员。受丈夫影响,她对本地植物也产生了兴趣,应胡克之邀采集海岸植物。她并没有指望自己能做出什么贡献,1829年她在信中写道:“我很高兴把这些战利品寄给您,但这里对科学或者其他兴趣来讲实在是个糟糕的地方。”她有几幅作品还在《柯蒂斯植物学杂志》上得以发表。
在19世纪30年代,沃克夫人(Mrs. A. W. Walker)对锡兰的植物探索有不少贡献,采集和绘制了很多本土植物。她的丈夫是驻守锡兰的一位陆军上校,希望她“按植物学的要求学习植物写生,因为他说锡兰应该是一个很值得采集的地方”。她在去丈夫驻地之前和威廉·胡克通信,热切地希望自己能够为植物学做点贡献。在1830年9月,她恳求胡克教他一些必备技巧,她宣称,绘画老师们“一心只想着一朵花的样子,竭尽全力将其画下来,画得很细致,但也很慢,这样的话那些植物……估计还没画完一半就已经全死了”。她还要求参观胡克自己画的植物画,因为“我坚信看了之后我就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如果我能做得到的话”。
胡克一心想发展殖民地的植物学,便答应了她的请求,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他也给陆军上校夫妻俩寄去了纸张,方便他们干燥标本,还寄了书给他们。他甚至答应了沃克夫人的请求,寄了“一个不错的放大镜……以供……使用”。沃克夫妇在锡兰旅行过几次,采集和绘制植物,寄了“不少稀有植物”给胡克。有几封信详述了从锡兰寄送种子、种荚、活株和干燥标本过程中常常难以克服的困难。例如,1836年1月4日的信中说应胡克请求,她准备托一个朋友带一箱苔藓标本,“他答应在漫长的海上航行中一直把箱子放在他的船舱里”。沃克夫人还在信中讲述了几次他们的锡兰植物之旅,胡克将这些故事发表在他的《植物学杂志指南》(Companion to Botanical Magazine)上,以此鼓励其他人也把这样的故事写下来。“我希望,”他写道,“其他众多遥远的殖民地……也有同样可靠的科学记者。”有两种植物也以沃克夫人的名字命名。
女性在帝国的殖民地参与植物学很大程度上也同她们在国内一样,受到性别角色限制,她们的植物学活动也被限定为女性的文雅爱好,主要是采集植物、制作干燥标本集或者画植物水彩。当然,殖民活动也让一些女性得以跨出传统的性别限制。在沃克夫人的案例中,她明显被训练成一位植物学助手,女性这一性别身份反而给她提供了更大的机会,到广阔的地方去旅行和探索。不过,在殖民地生活也会遭遇经济上的窘迫,促使女性不得不尝试进入新领域。上加拿大的凯瑟琳·特雷尔(Catharine Parr Traill,1802—1899)出身于英国一个文学家庭,和家人在安大略省的蛮荒之地定居,面临新移民家庭的窘迫,她就把自己的文雅植物学技能变成了一项营生。她采集和观察植物,研究它们的地理分布,在居住的辖区里跟本地女性学习植物的药用方法,几十年里出版了一系列图书。
也有衣食无忧又对科学充满兴趣的女性到异国荒野去探险,实现自己其他的抱负,例如玛丽安·诺思(Mariann e North, 1830—1890)。
诺思是一位大城市鳏居绅士的女儿,父亲为她提供了艺术训练的机会,并带着她到欧洲和中东各地长途旅行。父亲去世后,诺思到过加拿大、牙买加、巴西、日本、澳大利亚、东印度群岛和锡兰(今斯里兰卡)等地探险,她在所到之处支起画架,用非常有吸引力的方式画植物,既不同于18 世纪乔治·埃雷特的朴实画法,也不同于19世纪安妮·普拉特(Anne Pratt)的高雅画风。
在19世纪七八十年代,她立志要积累世界上更多的热带植物图像,便前往原生地探险,成为维多利亚时代晚期“探险女士”之一,摆脱了早餐室和画室的空间限制,也打破了文雅植物学的桎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