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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言情工作室强推暖伤力作,蜜桃言情小天后月北强势回归!
一场荒唐的婚礼后,她如愿以偿成为他的妻子。
白日他对她冷若冰霜,夜里却炙热无比。
她将一颗真心双手奉上,终究难抵他心中那片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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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场荒唐的盛世婚礼结束,她如愿以偿成为他的妻,而他笃定她只为攀附权贵。“路念笙,别说你爱我,会让我觉得恶心。”
婚后她独守空房,看尽他的冷脸,受尽众人的奚落和嘲讽。她有了他的孩子,被他的前未婚妻故意伤害时,他没有保护她……
而当她终于心灰意冷决定离开时,他却步步紧追不愿放手。
“傅子遇,就当我从未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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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月北,言情作者,兰州人士,风格清新明朗,喜爱大团圆结局,愿此生笔耕不辍。
已出版:《我喜欢你离我远点》《同学别放弃》《迟迟暖一心》《单向暗恋》
微博:@月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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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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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第二章 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第三章 你觉得我是为了钱
第四章 我们离婚吧
第五章 无法善终
第六章 如果我怀孕了呢
第七章 你在我眼里是好的
第八章 她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番外 除却巫山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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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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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漫长的夜晚过去大半,窗外雨势回落,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玻璃,与浴室里的水声和鸣。路念笙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视线里是窗帘缝隙间的天空,黑沉沉一片,压抑得像她的心。
卧室里情事的气息尚未散去,她还保持着男人离开她时的姿势,只是身体已经冰凉。傅子遇甫一下床就去了浴室,之前被他脱掉的睡裙扔得有些远,就连被子也不知道在纠缠中什么时候蹭到了地上,她这样躺了会儿,浑身发冷,只好慢吞吞地起身,艰难地用手够到被子,这才盖住自己这一身男人留下的斑驳痕迹。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浴室的水声就在这个时候停了。
接着是脚步声,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傅子遇这个人的性子就是这样,除却在床上折磨她,其他多半时候他看起来不但沉稳,而且周身都透着倨傲的疏离感,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很冷漠的。
路念笙没动,她背对着浴室方向,身后有打火机“咔嗒”的一声响,很快烟气弥散开,没有人说话,两个人的卧室就像一个冰窖,有了他反而更冷。她分神地想,其实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但那都是很久以前了。
一支烟的时间在沉默中度过,路念笙在疲倦中缓缓合上眼,耳边却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有拖鞋着地声响起。她霍然清醒了不少,撑着酸痛的身体扭头看去,男人正在扣袖扣。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昏黄,傅子遇低着头,扣过袖扣拿起床头柜子上的手表,转身时便瞥见正盯着他的路念笙。他动作没停,顺手戴上手表,拿了一件外套,说话的时候并不看她:“明晚家里有个聚会,你下午五点来公司等我。”
“你要去哪里?”
傅子遇已经换过衣服,他是天生的衣架子,白衬衣和西裤这样简单的搭配,穿在他身上十分好看,连带着沾染上他那种清冷的气息。
他看起来干干净净,而她衣不蔽体,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光裸的肩头,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男人的气息,她觉出几分狼狈却也顾不得,问他的时候语气里透出几分急迫。
他终于舍得分一点视线给她,但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打量着她,那视线好似审视一个陌生人。她的心在沉默中煎熬,后还是沉不住气地又加了一句:“现在是夜里两点。”
他眼眸沉静,挪开目光,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有事。”
“你这周就回家这一次,不到三个小时,傅子遇,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应召女。”
他已经拉开门,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
路念笙这双眼生得很水灵,以前他喜欢看她笑,她笑时眼睛会眯起来,眼底好像有星光,脸上还有小酒窝,那模样看起来很可爱。但现在,这双眼盯着他,里面盛着的都是不加掩饰的愤怒。
他嘴角慢慢地勾出个讥诮的弧度:“当然,你又不要钱。”
路念笙脑子是空的,听见门被关上,她扯了手边的枕头扔过去,没什么力道,在抛物线的另一头坠落在地上,卧室里只余下她,和她因为气愤而急促的喘息。
窗外传来汽车发动引擎的声响,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良久才低下头,捂住了脸。
一年以前,路念笙和傅子遇的婚礼也曾是晋城人人说道的盛事。傅家和路家都是名门,婚礼讲究排场,傅氏旗下豪华的酒店里停了名车无数,来的都是权贵。那时路念笙很高兴,傅子遇看起来心情也不错,别人夸赞他们男才女貌十分登对。路念笙一度成为上流名媛艳羡的对象,她们总在背后拿她的身份和过去做文章,说她这个路家千金名不副实,配不上傅子遇,但等到了她面前,也只会阿谀奉承。
毕竟路家和傅家的联姻是早就定下的。
当时,路念笙被幸福冲昏了头,和傅家人还有很多旁观者一样,她也不知道,路家已经是强弩之末。
所谓联姻是建立在商业利益上的,路家当时已经没有条件按照曾经的承诺给傅氏相应的利益了。但她的父亲路远征为了弥补她过去二十年流落在外受的苦,还是千方百计地让她嫁给了傅子遇。
结婚之前,路远征告诉过她,希望她能幸福。
一年时间过去,她却好像与幸福背道而驰了。
翌日,家里的用人柳姨告诉路念笙,傅家晚上的聚会是个接风宴,傅子遇的堂哥从国外进修归来,一家人想趁着这个机会聚一聚,顺便联络一下感情。
傅家家族庞大,至今路念笙还没能将人认齐,其中还有一些已经移民海外。一年前的婚礼上来的也只是一部分,她对这个堂哥是没什么印象的,对聚会的兴致也不高。但傅家的面子她不可能不给,她现在有求于人,不得不忍气吞声,下午准时去公司等傅子遇。
傅氏集团总部坐落于晋城高新区核心地段,傅子遇办公室位于顶楼,路念笙乘电梯上去,在总裁办门口见到傅子遇新换的秘书,着实愣了愣。
路佳茗头发盘起,妆容精致,穿一身职业套裙,胸前挂了工牌,坐在首席秘书的工位上。听见脚步声抬头,对上路念笙的视线,她立刻起身,仪态落落大方,微微颔首并微笑着开口:“傅太太,傅总现在在见重要的客户,你恐怕得在外面等一会儿。”
“路佳茗……”路念笙视线在她的工牌上又盯了几秒,抬眸时已经将情绪收敛,只问她,“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给他做秘书的?”
路佳茗回答:“半个月前。”
路佳茗态度毕恭毕敬,两个人之间气氛看似十分融洽,她还给路念笙倒了一杯茶,将路念笙请到了一个会客厅。
路念笙等门关上,会客厅只余她一人的时候,才不无嘲讽地想,谁能想到半年前,她险些抽这女人一记耳光——只是那时她欲打人的手被傅子遇截停在半空。当时他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他冷漠无情地问她闹够了没有。
他护着路佳茗,对她说:“路念笙,你别忘了,本来我的妻子就应该是佳茗,而不是你。”
路念笙仔细回想,那应该是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为歇斯底里的一回。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那个脾气了,就连扔个枕头都要等傅子遇人走了才动手,哪怕眼睁睁看到路佳茗做了傅子遇的秘书,她也能安静思考,然后等傅子遇出现之后再和他谈判。
她见到他,都没等他说话,就开门见山地问:“你这是打定主意让路佳茗跟在你身边,做你的情人?”
傅子遇从办公室过来,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薄唇间还叼着一支烟,闻言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下,在路念笙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取下烟拉过烟灰缸弹烟灰,动作慢条斯理,悠悠地反问:“你觉得呢?”
路念笙是摸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的,初她以为他不喜欢路佳茗——要是喜欢,怎么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和她结婚?但后来她被狠狠打脸,结婚不过半年多,他出差去外地一周,她深夜打给他的电话被路佳茗接听,后他带着路佳茗一起回来。如今,他甚至安排路佳茗进傅氏,待在他的身边。
但她已经做好谈判的准备,没多犹豫就开口说:“我可以从家里搬出去,这样她就能搬过去和你一起住。”
傅子遇咬了咬烟蒂,烟雾里他看到被模糊了的路念笙的脸,她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居然主动给外面的女人让位。
但他知道她的话还没说完。
果然,路念笙深吸了口气,继续说:“我只有一个条件,路氏的资金链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我希望你能……”
“不能。”他没等她话说完就直接打断,取下烟垂眸盯着烟头,嘴角泛起冷冽的笑意,“我看你没搞清状况,我已经给佳茗安排了住处,她没必要搬家。”
路念笙面色瞬间发白,她的手攥得很紧,指甲嵌进掌心里,她只能靠这丝丝缕缕尖锐的痛来维持表面的镇静。
“你这段时间不回家,是和她在一起?”
傅子遇一言不发,姿态悠然地抽着烟,她等不到答案,觉得这就是变相的默认。她的唇有些颤抖,问:“你有没有想过傅家的名誉?”
傅子遇的父母是老一辈很传统的人,当初路家出事以后,其实很多人以为傅子遇和路念笙会离婚,就连路念笙自己都做好了坏的准备。但傅子遇的父母始终觉得离婚是一件有些丢人的事,所以傅子遇从来没提过这两个字,她也一直以为他的隐忍不发是为了他父母着想。
但现在,有关于他和路佳茗的各种谣传越来越多,他又公然将路佳茗带进公司安排在自己身边,可以预见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风言风语。
会客厅内十分安静,傅子遇又吸了一口烟,说:“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操心。”随后他摁灭烟,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站起身:“该走了。”
路念笙紧攥着双拳,低着头,视线凝在茶几上已经凉透的那杯茶水上面,没动,半晌,似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一句:“那你不要碰我啊。”
傅子遇已经走到门边,闻言回头瞥向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她并没有看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那杯茶,垂下的长发掩去了大半表情,她说:“你那么喜欢路佳茗,已经把人放在身边了,为什么还要回来?还要……”
想起昨夜他发泄一般的暴戾,她眼底泛红,说:“你已经有她了,再和别人做那种事不觉得很恶心吗?”
她听见他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但她没法确定,她这会儿连抬头去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气愤抵达临界值,她的身体都是僵硬的。男人的声音很低沉,传过来时带着些许的玩味:“路念笙,你真是太不了解男人了。”
她忽然觉得恶心,十分恶心,她面容苍白地起身,紧走几步,先于他打开门,说:“傅家你自己回,聚会我不参加了。”
傅子遇没有挽留,她继续往外走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遥遥听见他喊路佳茗过去,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带路佳茗回傅家去参加聚会——她怀疑他真能做出这种事儿,但这都和她没关系了。
她不想去傅家,那里也没人会给她好脸色看。傅父傅母要不是因为思想传统,觉得离婚这事儿丢人,大概也早就劝傅子遇同她离婚了。这段婚姻是路远征为她设计来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走到尽头了,可她还得死撑着,路远征是没法接受她在这个时候离婚的。
离开傅氏,路念笙后去了一家酒吧,找在那里做调酒师的闺密苏晓。她实在没什么好去处,本想回家,个排除掉她和傅子遇那栋冷冷清清只剩用人柳姨的房子,然后又排除掉了路家。
路远征要她向傅子遇求助,注资给路氏,好让路氏渡过这次难关。这些天她做过很多次尝试,结果显而易见,非但没谈成,还不时被傅子遇冷嘲热讽,她实在没脸回去见路远征。她和路远征之间的父女关系本就和寻常父女不一样,她回到路家已经两年了,但从来没有在这个家里找到一点归属感。
如今的她,真的称得上是无家可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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