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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查尔斯·达尔文 阿尔弗雷德·华莱士 西奥多·罗斯福……跟随伟大博物学家,展开奇妙的探险征程从卑微的螺旋线虫到强大的雷龙,从海底的马卡罗夫帝王蟹到火山坑的隐身节蛙,每一件标本被发现和描述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生动故事融科学、历史和探险为一体,展示生物多样性和科学探索精神
4. 《科学》杂志《科学星期五》节目《福布斯》《华尔街日报》联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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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只来自墨西哥南部的蝾螈目动物,比一根火柴棒还要小;一种白色的粗尾猴,生活在巴西的热带雨林中;生长于安第斯山脉的小型犬浣熊,看起来像是猫鼬,又像是泰迪熊。
这些神奇的物种都是新物种,它们的命名是不久前确定的。但是,它们并不是在野外被发现的,而是在自然博物馆的藏品柜里和洞穴般的地下室里被发掘出来的。正如本书中揭示的那样,藏在自然博物馆的大量标本是一项有待发现的宝藏。
跟随肯普的引导,我们去博物馆的地下室寻找标本,检查抽屉和藏品罐,探索新物种。这里面有1906年收集的帝王蟹、不明种类的狼蛛、被错误标记的生活在喜马拉雅山的蜗牛、由达尔文收集的不为人知的甲虫、一种被人忽视的小青蛙,还有其他的神秘物种。
在每一段故事中,这些标本都静静地等待了几十年,有时甚至超过了一个世纪。在敏锐的科学家们意识到它们是新物种之前,它们一直藏于自然博物馆的藏品库里。科学家们每年都会在博物馆的藏品库里发现新的物种。这是一个重要的提示,我们只命名了生活在世界上的一小部分物种。令人遗憾的是,有些标本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才被命名,甚至它们在被命名之前就已经从野外消失了,它们是气候变化和栖息地丧失的受害者。这些故事也告诉我们,标本持久保存的重要性。
《失落的物种》生动地讲述了这些故事——从每一个生物标本的*信息到收集它们的人,还有那些最终意识到它们是新物种的科学家们——并将激励人们去探索自然博物馆藏品背后更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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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介:
克里斯托弗?肯普(Christopher Kemp)是一位住在美国密歇根州大急流城的分子生物家。他还著有由芝加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漂浮的黄金:龙涎香的自然(和非自然)历史》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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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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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椎动物
高耸入云:小型犬浣熊(Bassaricyon neblina)
在83色码的天空下:乌查岭鼠(Thomasomys ucucha)
捕貘之行:卡波马尼貘(Tapirus kabomani)
分类的困惑:萨基猴(Pithecia genus)
散布世界各地:西巴布亚鼠袋狸(Microperoryctes aplini)
160年后得以命名:华莱士慈鲷(Crenicichla monicae)
这里有龙:红宝石海龙(Phyllopteryx dewysea)
在罐中度过一个世纪:索里螈属(Thorius Salamanders)
出自一只绿坩埚:隐身节蛙(Arthroleptis kutogundua)
身体和断开的尾巴:史密斯隐身壁虎(Cyrtodactylus celatus)
无脊椎动物
顺带获得的珍宝:瘿蜂 (Cynipoidea)
拟态生物:闪电蟑螂 (Lucihormetica luckae)
潜于虫群之下:达尔文隐翅甲(Darwinilus sedarisi)
遥远战争的战利品:刚果长尾蜓(Gynacantha congolica)
分成两半的标本:缪尔楔形甲虫(Rhipidocyrtus muiri)
玛丽·金斯利天牛(Pseudictator kingsleyae)
巨型苍蝇(Gauromydas papavero和Gauromydas mateus)
来自51区:原子狼蛛(Aphonopelma atomicum)
周到的主人:螺旋线虫(Ohbayashinema aspeira)
来自克伦威尔路的时光机器:阿布莱特蜗牛(Pseudopomatias abletti)
无尽旷野:倍登等足虫(Exosphaeroma paydenae)
浑身是刺:马卡罗夫帝王蟹(Paralomis makarovi)
植 物
宜家袋里:香莓藤属植物(Monanthotaxis Genus)
其 他
在石膏里等待:化石——埃尔默里格斯收集的古生物标本
件艺术品:早期人类雕刻——一片有50万年历史的贝壳
后 记
插图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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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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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田纳西大学的昆虫学家斯特利奥斯·查兹曼诺利斯(Stylianos Chatzimanolis),从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借来了一盒未被归类的甲虫。分类学家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情:他们像从图书馆借书一样,从其他自然历史博物馆的藏品中借来研究材料。当时,查兹曼诺利斯借来的这些甲虫还未被世人所知——或者说还未被归类。之前有野外生物学家收集过这些甲虫,但没有人正式地描述它们。
当标本盒抵达田纳西州的查塔努市时,查兹曼诺利斯发现有20只左右的甲虫标本被钉在盒子里。但有一只甲虫和其他的不太一样。首先,它看起来年龄大很多,是一只身长且腹部弯曲分段的隐翅甲,但身形尤其大,头部较宽且呈斑斓的绿色。
人们在1832年于阿根廷收集过这种昆虫的标本。当查兹曼诺利斯准备更近距离地观察标本和它泛黄的手写标签时,他发现这种甲虫早在“小猎犬号之旅”中就被年轻的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收集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描述它,在未命名的情况下被储藏起来,随后在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数量巨大的昆虫藏品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终,经历了180年的收藏之后,查兹曼诺利斯为其命名。这种甲虫和其他已知种类的甲虫完全不一样,因此查兹曼诺利斯不得不建立一个全新的类别来将其囊括在内。他将这种甲虫命名为达尔文隐翅甲(Darwinilus sedarisi)。
现在这种甲虫已经有了名字,但核心问题依旧存在:命名重要吗?有必要给它命名吗?这个标本已经等待180年,为什么现在给它命名?其实这非常重要。
每个单一物种,都是地球生物多样性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几个世纪以来,科学家们一直致力于对自然界进行描述、分类和排序。当一个新物种被命名后,一系列其他工作就能得以迅速推进。通过研究一个新命名的物种及其近亲,生物学家能够得到对这个物种演化过程更深的理解;生态学家有机会得知极其复杂的生态系统的运作原理;环保研究者能够获得关于如何管理环境以保持种群数量的更深刻的见解。而要实现这一切,我们首先要知道这个物种的存在。
我们可以把地球的生物多样性当做一支交响曲,每个物种代表了一个音符。一个单独的音符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音符们聚集在一起并开始相互交融后就形成了主题。主题不断重复,慢慢构建成为乐章——丰盈的音乐片段,而不仅仅是每个部分的总和。但如果这页乐谱不完整呢?目前地球上被命名的物种约占总物种数的五分之一。想象一下,如果交响乐队在演奏贝多芬的第九交响乐时每五个音符才演奏一次,音符间隔处静寂无声,那该是什么样的情景?对主题的表达,对渐渐达到高潮的副歌的演奏会产生什么影响?如果我们连地球生物多样性一半的组成部分都不了解,又何谈了解其丰富?
未知的物种遍布于世界各地的博物馆与生物库中。据估算,新描述的哺乳动物的75%已经存在于这世界某个角落的自然历史博物馆中了。其他物种也是如此:从寄生虫、青蛙、鱼到珊瑚、苍蝇,从螃蟹、蛾到地衣、苔藓。2012年,一名研究者在哥本哈根自然历史博物馆内发现了一种以卵为食的海蛇。这种蛇名为摩西剑尾海蛇(Aipysurus mosaicus),在19世纪后期被收集,因其棕色与淡黄色的鳞片组成的马赛克纹路而得名。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它一直被错误地归类和标记为另一种近似的物种,储存在罐中逾一个世纪。但由于它实在太与众不同了,一位眼尖的两栖爬行动物学者马上就发现了它。
据《2010年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2010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研究报告的作者估算,在7万多种还未被命名的开花植物中,有一半已经被收集,并储藏在植物标本室里,没有自己的名字。我们不难猜想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仅位于华盛顿的美国国立自然历史博物馆中堪称包罗万物的昆虫部就储藏了约3 000万件昆虫标本。标本数量太过巨大,分类学家和策展人很难对它们一一进行鉴别、分类和命名。
即使一种标本被鉴别出来,还是经常会被错误地归类和命名。《当代生物学》(Current Biology)杂志2015年11月的一篇文章中,研究人员评估了21世纪植物标本室中标本命名的精确性。在被考察的标本中,基本一半的命名都是错误的。标本的收藏中充满了错误,这一问题不容小觑。如果标本的标签都是错的,那收集还有何用处?如果这些标本不是我们所认为的物种又该怎么办?从1970年到2000年,植物标本室里的热带植物标本的数量翻了一番,但近收集的大部分标本的命名都是错的,很多甚至没有名字。字迹已经模糊的手写标签上可能是“新物种?”这种令人欲知其名而不得的注释,或者干脆注释为 “nov. sp. ?”
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我们对周遭这个生机勃勃的自然界所知甚少,甚至不了解其皮毛。根据多数人估计,地球上大约有1 000万种物种,但已经被命名的不超过200万种。剩余的物种还处于未被人类所知的状态。我们身处于由上千种互相联系的生物组成的广阔又极其复杂的生物系统中,但对这些生物互相沟通的方式和扮演的角色并不完全清楚。我们不知道如果一个物种——例如,一种其貌不扬的甲虫,或者一种蝙蝠、青蛙、兰花——从世界上消失,生态系统会受到什么影响。很有可能生态系统仍然照常运作,以一种看不见的方式进行平衡和适应。但怎么平衡适应?从中又能透露其余物种的什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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