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佛里哈特曼(Geoffrey Hartman):《金星之反思》(Re?ection on the Evening Star:Akenside to Coleridge),载杰佛里哈特曼编《柯勒律治和华兹华斯新视野》(New Perspectives on Coleridge and Wordsworth: Selected Papers from the English Institute),New York and London: Columbia Univ. Press,1972,第86页。
法。本书取名意识之铸(The Cast of Consciousness)是意味深长的。正如cast(铸造)一词所示,这些富于革命性的作家,力求抛弃关于语言和文学的旧思想,铸造语言和文学的新形式,一如他们试图在文学和生活中再次发现人类感觉所有形态的可能性和错乱。如这些论文所论,浪漫主义者对意识的形态、对个体心灵和集体心灵的微细差别、对心灵创造自身的现实和错觉之能量苦思冥想,他们揭示心灵在验证真理和未能实现预期的目标时的意识迹象,他们思考为探索精神支柱像惠特曼(Walt Whitman)笔下无声的、富于耐心的蜘蛛一样编织着纤细的丝网的心灵、狂暴地喷向外部世界的心灵以及在理论意义上如戏剧一样在生活中扮演着自己和他人的心灵。
在英国浪漫主义者当中,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最直接而且经常触及意识的概念。尽管意识一词在济慈和雪莱的诗学语汇中没有突出的意义,但是在华兹华斯的写作中却显著地以不同的词语得以表现。华兹华斯被称为意识领域里英格兰和苏格兰交接地区我们第一位以及最伟大的诗人。[1]华兹华斯随意地使用conscious(意识的,意识到的)一词,漫不经心地意指知晓,但是当他使用名词
consciousness(意识)的时候却常常探索较为深刻的哲学和认识论问题。这里仅举一例,在《序曲》(The Prelude)的高潮部分,华兹华斯把月亮比喻为从无限汲取营养的心灵,这一象征代表了他赋予意识扑朔迷离的意义:
不是被可察觉的印象迷惑, 而是被其快速的脉动激活,
肯尼斯约翰逊(Kenneth Johnson):《灵视的表达习语》(The Idiom of Vision),载杰佛里哈特曼编《柯勒律治和华兹华斯新视野》(New Perspectives on Coleridge and Wordsworth: Selected Papers from the English Institute),New York and London:Columbia Univ. Press,1972, 第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