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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里斯戴维斯夫人是巴利圣典学会主席、著名的巴利语佛教专家。长期耕耘于巴利语佛学前沿,具有丰富的知识和敏锐的洞察力。本书不单简明扼要地介绍了巴利语佛教的概况,并且进行了西印哲学和宗教思想的比较,提出了一些根本性问题并作了解答。使得本书无论在佛教知识的准确性上还是在讨论问题的深刻性上都超出同类书籍,其重要性是不容忽视的。
內容簡介:
20世纪的风云,连同其所有的巨变,并没有消减对佛教的吁求。佛教几乎从其诞生地全然消亡了。而由于口头的传播,时间的流逝,不同的人情、风土、编者、译者和语言,佛教也变得不可辨认。尽管如此,人类今天仍有将近三分之一信奉佛教。
里斯戴维斯夫人在这本《巴利佛教要略》里展示出,佛教的流转,带着其永恒不变的要求,更多地应归因于佛陀的原始教诲而较少可能出自其晚期的形而上学。那些原始教诲是对《奥义书》理念的一个扩展。平静的、关于应当追寻自我的学说,在佛陀的处理下,变成了一种有动力和实践的学说。他展示出一条任何以真理和正义为指导的人都能够通过并到达目的地的道路,尽管一路危险并要历经诸般世界。他向大众公示了这条直到那时还为少数被选者严密护卫着的道路。这一点保证了佛教的不朽。把这些教诲当作无神论、虚无主义、厌世主义、无为主义等来谈论,是与佛陀的告诫相违背的。戴维斯夫人用一种令人惊赞的精炼语言和杰出的清晰方式论及了所有这些问题。
關於作者:
里斯戴维斯夫人(18571942),一个著名的佛教作者,曾承担了十分困难的将一系列佛教著作从原始巴利语翻译为英文的工作,这公正地为她赢得了一个第一流的佛教学者的地位。她曾是T.W.里斯戴维斯教授的学生,后来她嫁给了他。她除了将《法聚经Dhamma-Sangani》以《佛教心理伦理学手册》(A Buddhist Manual of Psychological Ethics)为名译成了英文外,还撰有:佛教心理学(Buddhist Psychology),以《早期佛教兄弟姐妹的赞美诗》(Psalms of the Early Buddhist Brothers and Sisters)为名的对《长老长老尼偈》(Thera-therigatha)的英文翻译,以及《徒涉者的话》(The Wayfarers Words)等著作。
【译者】倪胜,上海戏剧学院副教授,外国哲学博士,戏剧戏曲学博士后。专业领域:曾在柏林自由大学、纽约城市大学等处进修西方艺术史和德国戏剧史等,目前主要从事中西戏剧比较、美学和艺术理论、印度戏剧、佛学等研究。成果:著有《体系探微》《早期德语文献戏剧的阐释与研究》等,发表戏剧学、艺术理论(含美学)、佛教、伦理学等方面文章多篇。
目錄 :
目录
第一章印度,佛教的母国
第二章印度需要佛教
第三章佛教想做什么
第四章佛教做过什么
第五章佛陀乔答摩
第六章俗见和新风尚
第七章最初的长老们
第八章佛教和外国传教团
跋
索引
译后记
在线试读第一章印度,佛教的母国
只是在大约一个半世纪前,英国和欧洲才开始使用佛学(=Buddha-lore)一词作为被南亚、东南亚和东亚国家名义上所认可的宗教的名称。贸易和条约令一些国家以新的方式向我们敞开大门,我们逐渐了解到,这个宗教的名称源自一个被其信徒称作佛陀(Buddha)的人,佛陀意味着有见识的、智慧的、醒来的,由佛陀也派生出像Bukkyo和Fo(佛)这样的名称。一个中国人会称此宗教为佛教(Fo-chiao);一个日本人则叫它作Bukkyoshin;然而暹罗、缅甸和锡兰人满怀敬意地告诉我们那叫ssn-Buddha、Buddha-bhssa以及Buddha-game。
印度文献直至中世纪还把佛教信徒叫作Shkyas,即佛教的创建者和许多初传弟子所属的释迦族的宗教。文献上称他们为觉悟者(Bauddhas或Buddha-men),但创建者保留着释迦牟尼(Shakya-muni)即释迦族的圣人或先知的称号。
然而现在,除了在印度东北部一个范围非常有限的地区,佛教已经从印度消失了近七个世纪,综合碑文、考古学以及锡兰和缅甸的贝叶手稿的研究可以看出,现如今的诸佛教国家,只从宗教上来讲,都是古代印度释迦族宗教的女儿。这种世界宗教在恒河河谷,公元前6世纪的早期(或在前述国家的晚期)形成,但不是在那个时候,而是晚些时那几个国家才以佛教国命名。
然而这些风俗已有改变的女儿们,与其所从出的印度母亲相比,全都有了相当大的变易,她们以不同的方式成长起来,如果最初的释迦信徒沉睡到今天,再去拜访这些佛教国家,他们会认不出他们自己的教义。很难说,佛教徒,尤其是南亚的佛教徒,会去争辩这个,他们非常相信他们所掌握的教义至少是最原本、最纯粹、最原始的。但是他们自己的写本并没有在这一点上支持他们。从变易的事实看,这种观点并非标新立异。的确,诸法无常是佛教的基本信条。但是真正的原始教义在其他世界宗教里也许更难找到,这是佛教变易的大背景。旅行家和作家们已经展示出当代佛教与我们从早期写本里掌握到的、相对原始的宗教,到处都有不同。但是这些变化并没于此结束。这些早期写本有相对早些的称作巴利的文献,以及晚些的梵语文献与我们主要在巴利语三藏里偶然遇到的、留存下来却并未得到重复和强调的早期教义的残句,这些残句被当作正统的规范,比较之下究竟有多大的差异,还需要进行研究。
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在这些残片里我们发现
(a) 其中有在佛教诞生时与文化已经成熟的北印度的宗教教义相一致的说法;第一章印度,佛教的母国
只是在大约一个半世纪前,英国和欧洲才开始使用佛学(=Buddha-lore)一词作为被南亚、东南亚和东亚国家名义上所认可的宗教的名称。贸易和条约令一些国家以新的方式向我们敞开大门,我们逐渐了解到,这个宗教的名称源自一个被其信徒称作佛陀(Buddha)的人,佛陀意味着有见识的、智慧的、醒来的,由佛陀也派生出像Bukkyo和Fo(佛)这样的名称。一个中国人会称此宗教为佛教(Fo-chiao);一个日本人则叫它作Bukkyoshin;然而暹罗、缅甸和锡兰人满怀敬意地告诉我们那叫ssn-Buddha、Buddha-bhssa以及Buddha-game。
印度文献直至中世纪还把佛教信徒叫作Shkyas,即佛教的创建者和许多初传弟子所属的释迦族的宗教。文献上称他们为觉悟者(Bauddhas或Buddha-men),但创建者保留着释迦牟尼(Shakya-muni)即释迦族的圣人或先知的称号。
然而现在,除了在印度东北部一个范围非常有限的地区,佛教已经从印度消失了近七个世纪,综合碑文、考古学以及锡兰和缅甸的贝叶手稿的研究可以看出,现如今的诸佛教国家,只从宗教上来讲,都是古代印度释迦族宗教的女儿。这种世界宗教在恒河河谷,公元前6世纪的早期(或在前述国家的晚期)形成,但不是在那个时候,而是晚些时那几个国家才以佛教国命名。
然而这些风俗已有改变的女儿们,与其所从出的印度母亲相比,全都有了相当大的变易,她们以不同的方式成长起来,如果最初的释迦信徒沉睡到今天,再去拜访这些佛教国家,他们会认不出他们自己的教义。很难说,佛教徒,尤其是南亚的佛教徒,会去争辩这个,他们非常相信他们所掌握的教义至少是最原本、最纯粹、最原始的。但是他们自己的写本并没有在这一点上支持他们。从变易的事实看,这种观点并非标新立异。的确,诸法无常是佛教的基本信条。但是真正的原始教义在其他世界宗教里也许更难找到,这是佛教变易的大背景。旅行家和作家们已经展示出当代佛教与我们从早期写本里掌握到的、相对原始的宗教,到处都有不同。但是这些变化并没于此结束。这些早期写本有相对早些的称作巴利的文献,以及晚些的梵语文献与我们主要在巴利语三藏里偶然遇到的、留存下来却并未得到重复和强调的早期教义的残句,这些残句被当作正统的规范,比较之下究竟有多大的差异,还需要进行研究。
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在这些残片里我们发现
(a) 其中有在佛教诞生时与文化已经成熟的北印度的宗教教义相一致的说法;
(b) 假定这个宗教有(而非反对)一个新的扩张,当然只限定在宗教内部。但我们发现在更古老的佛教写本的主体部分存在着与(a)和(b)相左的异见。
从人们熟悉的那些写本里可以分析得出,从一开始,佛教就整个地与印度当时已被接受的宗教相对立,它是以反作为突出标志的,然而只研究写本是一种非常有偏颇的研究方式。许多书籍写到论佛教时都是以这种有偏向的成见为基础的。大量的支持证据来自一个很流行的忽视,即在佛教国家里,大部分格言被称作经(Suttas,梵文为Sūtras),直到今天,其中几乎还没有哪一部分已被翻译成易于为普通读者所理解的本国文字。在佛教教士即比丘(monks)中,很难找到一位熟悉佛经写本内容到几乎可与每个基督教徒或牧师对基督教经典写本的熟悉程度相比的人。我倒曾经遇见过一个来自缅甸的人是这样的,并且还听说过其他几个这类人。另一方面,我又经常遇到令人困惑的、对大部分巴利佛经很不熟悉的人,尽管寺院里到处都有巴利佛经的知识。p4他们熟悉某些宗教表述,某些律法,某些经,以及一些诗歌,然而仅此而已。我很希望这一状况今后不再是事实。
而现在在大多佛教国家(除了暹罗和锡兰)正进行着一个伟大的运动,即把巴利佛典翻译成他们自己的语言并公开出版。缅甸领导了这一运动并完成了一部分;东南亚国家: 老挝、柬埔寨、东京Tonking,也写作Tongking或Tonkin,历史上越南的一个省。译者,表现出同样的愿望,并且有日本学者参与其中,其中一个撰写了《论译汉为和的三藏(或经典)翻译》。明显的错误(现在正慢慢被清除),大量的写本,随之而来的已译经卷的价值,以及辨认它们所需的时间,都会延缓这场运动的实施。但是,总有一天这个运动的结果会被确认为是非常伟大的,甚至可与曾在欧洲由于翻译基督教写本所得到的最终成果相提并论。
然而,我并没乐观到要把大部分人那种仅只是对翻译文本的阅读,看成足以得到充分的佛教知识。那样的阅读会使人们熟悉,诸世纪以来不同时期的寺院编辑者们将那些记忆模糊、半已忘却的训令最终手写下来的东西。如果他希望追寻那些训令,如果他试图挖掘最初释迦信徒可能的教诲,他就必须做点比从律到律、从经到经、从诗到诗、从教义问答到教义问答的浏览更多的事。他必须这样对自己说: 常被重复的宗教表述,p5并非本身就是最真实、最古老的。并且:那个启动后来的世界宗教的人大致上讲,有哪样的新思想,是他最想带给人们的呢?并且: 这些教义并不以某种方式与许多的被重复的格言相和谐: 它们是怎么被放进佛典里去的?他必须对自己说这些话并记住鲁德亚德吉卜林(Rudyard Kipling)的诗句:
他得到能升天的福音,
(木匠、或赶骆驼的人、或摩耶夫人梦中得到的儿子),
众剑会刺穿他,混合着血与怨恨,
然而他的信徒会伤得他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