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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阎连科全新长篇散文,以一个家族的女性成长缩影窥见东方女性在上百年的历史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如何过活,又是如何变成了今天这般千姿百态的模样。
★冯唐、张悦然、蒋方舟、燕公子、侯虹斌等诚挚推荐!
★三联生活周刊、新京报书评周刊、新周刊、南方周末、十点人物志、单读、收获杂志、澎湃新闻、凤凰网等媒体专文推荐。
★三联生活周刊好书榜、华文好书、新浪读书等各大读书榜单连连入榜,获豆瓣2020年度中国十佳文学。
★收录阎连科动情序言《十年的等待》,书写念念不忘的煎熬。她们生而为艰,却以柔软抵抗世界的坚硬,写她们作为人的女人,也写她们作为女人的人。
★全书以正文和聊言穿插讲述故事的方式,赋予散文新的结构,有意拓宽散文的固有疆界。感性地呈现鲜活的生活场景,也注入对于女性处境的思考与探讨。
★沿袭波伏娃第二性之说,衍生出第三性的概念。将她们特殊的生存现实一一呈现。她们首先是人,才是女人。这是一方土地上个人的命运遭际,也是每个人都将面对和正在经历的现实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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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她们》是阎连科十年圆梦之作,书写家族内外的四代女性:相亲对象、姐姐嫂子、姑姑娘婶、母亲孙女,以及同乡的女子她们。以情意深长又不乏幽默的文字,向亲人、爱人、以及陌生人投递出关心、回忆乃至寻找,叙写平淡生活中的女人心底事,引出对于女性身份意识的再一次思考。
一个时代过去了,一个时代到来了,被生活围困的女性应该得到更平等的对待。正如作者所说无论她们是都市人还是乡村人,是八十岁还是几岁、十几岁,我们做什么都不如对她们有几分理解和尊重。如果大家读了《她们》,在对女性的尊重这一点上有一点改变和变化,那么这本书就有些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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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阎连科
1958年出生于河南嵩县,1978年应征入伍,1979年开始写作,2004年转业。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香港科技大学冼为坚中国文化客座教授。
曾获第一、二届鲁迅文学奖及第三届老舍文学奖;入围2012年度法国费米娜文学奖短名单,2013、2016、2017年三次入围布克国际文学奖短名单和长名单;获得第十二届马来西亚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大奖、2014年卡夫卡国际文学奖、2015年日本推特文学奖、2016年第六届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红楼梦奖。作品已被译为日、韩、越、法、英、德、意、荷、瑞典、挪威、西班牙、葡萄牙等三十多种语言,有外语版本一百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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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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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序 十年的等待
第一章她们
第二章大姐、二姐和嫂子
第三章姑姑们
第四章娘婶们
第五章母亲
第六章第三性女性之他性
第七章她们
尾 声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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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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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十年的等待
写一本薄薄的散文,需要十年的等待,这是一种微笑的隐痛。是一个想吃苹果的孩子,为了那颗苹果,就去栽苗种树、打枝浇水,然后看着那苗棵生长,有蓬有冠,而后剪枝嫁接,等往下年或者再下年,直到某一天,果树突然挂了实,小果大果,颗颗粒粒,才慌忙去找到并摘下了那颗他等了十年想吃的粉苹果。
有的写作,其实就是念念不忘的煎熬和等待。
十年前写完《我与父辈》后,做出版的朋友再三撺掇、鼓励我,希望我就高趁热,再写一本关于我家族女性的书。之所以硬着头皮没有写,是因为我不想把我家族中的女性写成父辈一样的人。因为在那块土地上,虽然女人也是人,然那块土地又规划她们终归是女人。她们在那一片屋檐下,在那些院落土地上,在时代的缝隙尘埃间,说笑、哭泣、婚嫁、生子并终老,然后她们的女儿又沿着她们走过的路,或者找寻着自己的却也是众多众多她人的路,期冀、欲望和奔波,发达或坠落,沉沦或疯狂,呼唤或沉默。土地固然是着她们的出生地,却也一样是着她们的终老归宿地;都市既是她们的未来之日出,却也是她们的终后之日落。欲望是一种力量,也是一种命运的锁链和绳羁。
偶然决定着必然。
死亡等待着出生。
婚姻与性的盲从,既是一种开始,也是一种早就坐卧在隔壁等待的尾末。
我无法明白她们到底是因为女人才算做了人,还是因为之所以是着人,也才是了如此这般的女人。命运于她们,既是一块放开的阔地,又是一羁逃不开的囚池。她们是和所有男人一样的人。她们也是和所有男人不一样的人。关于父辈和我和别的男人们,我似乎是清晰知道的。关于母辈和姐姐、妻子、嫂子及表姐、表妹们,还有这之外的她们,我似乎熟悉却又陌生着。
无从知也就无从写,厘不清也就等待着。
竟然一等就等了整十年。
十年不是我厘清晓然了这一切。而是忽然有一天,我看到在寒冷冬季的村野有人烤火时,耶稣受审那一夜,有仆人、差役和十二门徒中的彼得也在另外一个寒夜烤着火;看见我母亲、姐姐们哭啼、微笑时,也有女人在千里、万里之外的同一时间和她们一样哭啼或微笑。原来世界不是完全封闭的,常常有些物事是如秤梁遥远的天平秤,或者如板梁遥远的跷跷板的两端样,你在这边动一下,遥远的那边就会上下或颤抖,乃至于惊震或哆嗦。
原来世界的两端是紧紧联系的。
于是我觉得可以写作了。
因为我终于看见她们在这一端地寒冷时,另一端地也会有人身上发着抖;她们在这一端地死亡时,另一端地一定会有默默无言的哭泣声。反过来,另一端地某一处,有新生的婴儿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这边会有人微笑着煮熟红鸡蛋;亦如我们偶然想到竖在天西的十字架,心里隐隐会有来自十字架钉口的血迹缓缓流下来。
我开始相信这一端有个姑娘出嫁了,那一端一定会有一只鸽子从天空落到圣母雕塑的肩头和耳边;开始相信如果我们在冬天笑一笑,天下哪儿的树木肯定会开花结出果实来。
大约就是这样吧。
如此在等待了十年后,突然有一天,我觉得我可以写作她们了。
也就动笔很快写了《她们》这本书。
写她们哭,写她们笑,写她们的沉默和疯狂,写她们的隐忍和醒悟。写她们在这一端哭哭笑笑时,另一端的哪儿会有哭笑、颤抖和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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