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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天堂来客 (五个一工程奖、首届中国出版政府奖作者、《山楂树之恋》编剧;俗世中亦隐藏着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

書城自編碼: 3593635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肖克凡
國際書號(ISBN): 9787537862899
出版社: 北岳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1-0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大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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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作者肖克凡《山楂树之恋》编剧,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首届中国出版政府奖获得者。
俗世中亦隐藏着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
內容簡介:
《天堂来客》为肖克凡的一部中短篇小说集。全书共收入七篇中短篇小说,分别是《念》《橙子熟了》《紫竹提盒》《天堂来客》《特殊任务》《组合风景》《继续练习》。这是一部充满回忆与温情的文学之书。肖克凡作为土生土长的天津人,作品创作中,从语言到环境描写都不可避免地带有明显的地域色彩。
《天堂来客》叙述的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发生在天津一座大杂院里的爱情故事。每到黄昏,大杂院里总会准时出现一位骑着金鹿自行车,带着山度士牌手表,穿着黑红格衬衣米色西裤的神秘来客老许。老许熟悉大杂院里很多老住户的情况,与现在的住户相处也很融洽,但大家对他的情况却知之甚少如此情况持续数年之久,最终他的一切的一切,原来是为了还债。
關於作者:
肖克凡,天津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现居天津。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写作,以中篇小说《黑砂》进入文坛。
曾获《中国作家》奖、《中篇小说选刊》等刊物奖,获中宣部第十届五个一工程奖、首届中国出版政府奖等等。入围第七届茅盾文学奖。

代表作:
长篇小说《机器》《生铁开花》《天津大码头》等
中短篇小说集《天津大雪》《橙子熟了》《爱情手枪》《天津少爷》等,另有电影文学剧本《山楂树之恋》等影视作品。
目錄

组合风景
天堂来客
特殊任务
紫竹提盒
非常行动
橙子熟了
道场
媒体评论夕阳之下,他就如同一位天堂来客降临在凡间,数年如一日摸摸手望着她。
他是谁,来自哪里,无人知晓。他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在线试读天堂来客


没人说得清大白猫属于这座大杂院里谁家的宠物,城市那时并未流行宠物之说,连自家孩子都是野生散养的,没得可宠。
这座大杂院坐落天津东南城角的天堂巷,毗邻旧日租界闸口,也算是有历史的地方。
这只大白猫不属于哪家哪户,前天吃张家食,昨天钻李家屋,今天赵家吵架,它自然成了出气筒,被老赵媳妇撵得满院乱窜,好像她的私房钱是大白猫给偷去喝酒了。
那时连人都不许流浪,被称为盲流,当然没有流浪猫之说了,就这样,大白猫成为这座大杂院的公众动物。
天堂巷里的大白猫没有归属感,依然心仪此地,极少外出。它的耿耿忠心,并未引起大杂院居民的看重,反而认为它赖着不走。
当然,这座大杂院里还有株香椿树,也不知当年何人栽种。如今高过房脊,碗口粗,它孤儿似的站着,好似怀念着主公。
铁打的大杂院,流水的人家。随着住户们迁进搬出,大杂院面目模糊了。好像每家每户都是断代史,五代十国南北朝,两汉唐宋元,谁跟谁也连接不起来。这里既没有历史亲历者也没有后辈见证人。仿佛一堆时光碎片,令人难以归拢。
跟大白猫身份极其相近,也没人说得清老许属于大杂院里谁家的朋友。然而这不妨碍此人光顾,而且成了常客。
既然常来常往又不是谁家的访客,老许显得有些笼统,令人联想那只没有归属的大白猫。
最为出彩的季节是夏天,而是夏天的傍晚时分。老许推着那辆荷兰产鹿头牌自行车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开山!一声长长的吆喝,只待山字落地,他迈步走进院子。这情景很像京戏名角出场,这座大杂院自然成了大舞台。
操着地道天津口音的老许,乐观开朗,表情生动。他大背头,梳得光光亮亮。花格子衬衣,要么黑红格子,要么蓝黄格子,要么紫白格子,多种多样的格子。
常年西裤。黑色的,蓝色的,灰色的,驼色的,米色的,多种多样的颜色。当然,就在西裤与衬衣衔接处,永远系着那条棕色皮带,从来不见更换。他经常指着这条皮带说:挠赛的!挠赛的!天堂来客


没人说得清大白猫属于这座大杂院里谁家的宠物,城市那时并未流行宠物之说,连自家孩子都是野生散养的,没得可宠。
这座大杂院坐落天津东南城角的天堂巷,毗邻旧日租界闸口,也算是有历史的地方。
这只大白猫不属于哪家哪户,前天吃张家食,昨天钻李家屋,今天赵家吵架,它自然成了出气筒,被老赵媳妇撵得满院乱窜,好像她的私房钱是大白猫给偷去喝酒了。
那时连人都不许流浪,被称为盲流,当然没有流浪猫之说了,就这样,大白猫成为这座大杂院的公众动物。
天堂巷里的大白猫没有归属感,依然心仪此地,极少外出。它的耿耿忠心,并未引起大杂院居民的看重,反而认为它赖着不走。
当然,这座大杂院里还有株香椿树,也不知当年何人栽种。如今高过房脊,碗口粗,它孤儿似的站着,好似怀念着主公。
铁打的大杂院,流水的人家。随着住户们迁进搬出,大杂院面目模糊了。好像每家每户都是断代史,五代十国南北朝,两汉唐宋元,谁跟谁也连接不起来。这里既没有历史亲历者也没有后辈见证人。仿佛一堆时光碎片,令人难以归拢。
跟大白猫身份极其相近,也没人说得清老许属于大杂院里谁家的朋友。然而这不妨碍此人光顾,而且成了常客。
既然常来常往又不是谁家的访客,老许显得有些笼统,令人联想那只没有归属的大白猫。
最为出彩的季节是夏天,而是夏天的傍晚时分。老许推着那辆荷兰产鹿头牌自行车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开山!一声长长的吆喝,只待山字落地,他迈步走进院子。这情景很像京戏名角出场,这座大杂院自然成了大舞台。
操着地道天津口音的老许,乐观开朗,表情生动。他大背头,梳得光光亮亮。花格子衬衣,要么黑红格子,要么蓝黄格子,要么紫白格子,多种多样的格子。
常年西裤。黑色的,蓝色的,灰色的,驼色的,米色的,多种多样的颜色。当然,就在西裤与衬衣衔接处,永远系着那条棕色皮带,从来不见更换。他经常指着这条皮带说:挠赛的!挠赛的!
这应当是句外来语,要么英语,要么日语,要么蒙古语,要么满州语,反正不是汉语。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这家伙不给解释,久而久之,人们也不追问了,普遍认为他在称赞自己的皮带。
他的皮鞋也不更换,常年古铜色三截头,擦得极亮。这使人觉得他的钱全都花在衬衣和西裤上,皮带和皮鞋的银根吃紧,受委屈了。
老许五官端正,方脸膛,鼻直口阔,目光有神,只是身材不高。举凡高个子男人,往往容易驼背。老许身材偏矮却有些驼背,明显违背规律。当他微微驼背稍稍端肩地走进大杂院时,这身形反而显出适度的谦逊,不但不讨人厌烦,还意外地满足了不少人的自尊你看,这家伙衣着光鲜推着进口自行车,却丝毫没有炫耀的迹象。因此,老许起初并未受到大杂院的明显抵触。
住在大杂院里的男人们,五行八作,神仙老虎狗,往往互相瞧不起你看我眼眶子泛青,我看你满眼眵目糊。大杂院十二户人家,远远超过魏蜀吴的三国演义。
一个归属不明的男人经常光顾这样的大杂院,毕竟让人起疑。天津有俗语:无利不早起。尽管老许经常傍晚时分光顾这里,仍然逃不出无利不早起这句俗语的猜疑。
老许的手表是山度士牌的,名气不比大英格,毕竟大三针瑞士产。别人左手戴表,老许戴右手。
夏天里,一声吆喝落地,黑红格衬衣米色西裤的老许走进院子,啪地立稳自行车,然后掏出手绢抽打抽打裤角。与乱七八糟的大杂院相比,这人很爱干净的。
大杂院孩子们便围观擦这辆擦得明光锃亮的自行车,那只黄铜的鹿头标牌,远远盖过飞鸽和永久。
老许不是哪家哪户的客人,也就没有哪家哪户出面接待。他便将大杂院当做小广场,做出访问大众的姿态,从衣兜里掏出烟卷。
他的烟卷是精装大前门,包装有锡纸内衬,比简装的贵三分钱。这座大杂院里没人吸得起大前门何况是精装的,这体现了老许的分量。
只要有男人走出家门,老许往往递烟给对方:淡巴勾!淡巴勾!嘴里说的又是外来语,要么英语,要么日语,要么蒙古语,要么满州语,反正不是汉语。
你是中国人怎么说外国话呢?住在南屋的老关满嘴河南口音,他不懂得天津男人讲几句泊来语属于码头幽默,因此拒绝接受老许的淡巴勾,坚持吸自家旱烟。老关贫农出身是天津麻纺厂的保全工,他不光爱喝酒还有很高的思想觉悟。
你总往我们大杂院里跑,请问到底来谁家啊?老关道出广大群众的疑问。
我不来谁家,我来看看你们大伙。老许使用捻轮式打火机,烧汽油。啪地点燃大前门然后甩手关闭打火机,动作很帅让人想起电影演员蓝玛。
你来看看我们大伙?这可成建制啦!你是要搞军训吧。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麻纺厂保全工老关坚决认为,像老许这样的男人,要么图财,要么贪色。这座又穷又破的大杂院必定有吸引老许的地方。
老关坐在家里揣度说:老许啊,你是半夜喝面汤不知道是烫的还是浪的?天津人的歇后语,内容很损的。
这就是夏天傍晚的老许。他轻轻松松吸着大前门,跟邻居们漫不经心地聊天。他说正阳春卖鸭肝两毛钱一大碗,生的;他说祥德斋卖点心渣子,免收粮票;他说西马路卖光荣牌酱油瓶子,不用街道开证明这种消息当然引起女人们的兴趣。
他还说评书演员张连仲转回东兴市场了,要听就去听夜场;他还说散装白酒不凭票供应了,必须起大早排队这类消息当然受到男人们关注。
有时他也讲讲国际大事,比如美国总统肯尼迪遇刺身亡至今是个谜,比如中国原子弹爆炸吓坏苏修美帝外加印尼排华势力
就这样,大杂院仿佛水塘,老许好似浮萍,四处飘荡,说说话,聊聊天,风吹而动,风止而安。一旦天色晚了,也有邻居真心挽留晚饭,不论烙馅饼还是尜尜汤,他一律哈腰谢绝,推着鹿头走出大杂院,沿着宽宽的天堂巷骑走了。
老关坚信无利不早起的津门俗语,抓住机会还要追问。老许,如今你说来大杂院是看看我们大伙,那么起初你来这里是找谁家啊?起初就是当初。
老许想了想说:那时候我还年轻呢
现在你也不老,没四十吧?也就三十七八。
起初,我是来找养鸽子的大忠,认识了住东屋练摔跤的小勇,大忠小勇先后搬走了,我已然认识了住北房的三皮,就是会做木匠活儿的二皮的弟弟,后来三皮也搬走了
老关性子很急:你这故事正月十五之前能讲完吗?我怕我活不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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