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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收录三岛由纪夫14篇对自我的真情告白,写就充满孤寂与暴烈的一生
本书筛选出三岛由纪夫从1948年到1968年期间撰写的共14篇散文。
以代表他思想意味的《太阳与铁》为题,按照"太阳与铁""我的文学""我的自画像""我的家庭"四个部分进行编排。在《太阳与铁》中,三岛由纪夫缅怀逝去的青春时代,伤怀战争带来的满目疮痍,感慨结婚生子后的种种变化,内省贯穿自己一生的文学追求。少年、青年、壮年--这本书中呈现的是一个不断流动、不断在思考中坚实前进的三岛由纪夫。
◇有力的语言须由有力的行动来支持--完整呈现"三岛式"美学
在他挥笔写就的这些文章中,他始终围绕"精神与内容""语言与行动"两个主题,反复思考自己所处的时代、自己所做的文学,以及肉体等同于人生的"第二语言"等问题。最终他悟出了他的美学,即强大的精神须由强大的肉体来承载,有力的语言须由有力的行动来支持。
◇南开大学日语系吴艳教授全新译本
附吴艳老师万字长文,深入了解三岛由纪夫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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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筛选出三岛由纪夫从1948年到1968年期间撰写的共14篇散文(这些散文散见于他常供稿的《每日新闻》《文学界》、文艺春秋、讲谈社等报纸杂志出版社),以代表他思想意味的《太阳与铁》为题,按照"太阳与铁""我的文学""我的自画像""我的家庭"四个部分进行编排。
从时间跨度上说,这确实可以算三岛由纪夫回顾一生的散文选集。这些作品中,他缅怀逝去的青春时代,伤怀战争带来的满目疮痍,感慨结婚生子后的种种变化,内省贯穿自己一生的文学追求。少年、青年、壮年--这本书中呈现的是一个不断流动、不断在思考中坚实前进的三岛由纪夫。
从具体内容来说,"三岛式"的哲学核心就如同上文所说,可以概括为"语言与行动""精神与肉体"的高度统一,即强大的精神须由强大的肉体来承载,有力的语言须由有力的行动来支持。在他挥笔写就的这些文章中,他始终围绕这两个主题,反复思考自己所处的时代、自己所做的文学,以及肉体等同于人生的"第二语言"等问题,可以算作是对"三岛式"的美学、哲学的一次较为完整的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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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日]三岛由纪夫Mishima Yukio
1925年1月14日-1970年11月25日
本名平冈公威,1947年自东京大学法学部毕业。
日本小说家、剧作家、记者、电影制作人、电影演员。
日本战后文学大师之一,在日本文坛拥有高度声誉。
曾三度入围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被誉为"日本的海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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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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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与铁
我的文学
记以学生身份创作了小说
我青春漫游的时代
我的创作方法
从"我们"中逃脱 -- 我的文学
我的脸
从末日感启程 -- 昭和二十年(1945年)的自画像
十八岁和三十四岁的肖像画
作家与婚姻
我的相亲结婚
谈谈母亲 -- 我的最佳读者
作家的儿子
绣球花影里的母亲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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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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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青春漫游的时代
七
大概就是在这段时间前后,我和太宰治先生有过短暂的会面,这次会面是必须要记录下来的。
即便不像战争期间那么热衷于交友,战后,我也还是有几个文学界的朋友。
当时我的头衔是”在杂志《人间》上写小说的三岛”。以这样的头衔,要做一个豪放不羁的作家很容易,但是胆小的我却连这个也做不到。我年少时曾师从川路柳虹先生,我的身边有他的公子川路明,现在领导着松尾芭蕾舞团,但是当时他是个性格刚强、自命不凡的少年诗人;还有现今社会党的麻生良方,曾经是个眉清目秀的流里流气的少年,出版过诗集《黑蔷薇》;剧作家矢代静一,是他个向我传达了年轻人对太宰治的疯狂推崇。此外,还有身材丰满的三十岁女诗人等等,各种不可思议的人物都和我有交往。但是我已经丧失了战时曾占据我生活主位的所有梦想,所以只感到现实无比悲惨。虽然正值青春韶华,我却没有太多生机勃勃的朝气。
太宰治于昭和二十一年(1946年),也就是战争结束第二年的十一月来到东京,发表了许多著名短篇之后,从二十二年(1947年)夏天开始在《新潮》杂志上连载小说《斜阳》。
此前我曾在旧书店搜寻过他的《虚构的彷徨》,读过其三部曲和《庸俗的青年》。不过阅读太宰治的作品,对我而言也许是糟糕的选择。那些自我嘲讽的描写是我生来厌恶的,而且作品中时隐时现的文坛意识,以及类似于负笈离乡、进京求学的少年那般土里土气的野心都是我不堪忍受的。
当然,我承认太宰先生的稀世才华,不过从一开始就让我从生理上感到排斥的作家也很少见。也许是出于某种爱憎法则,也许是因为他是那类故意把我想隐藏的部分暴露出来的作家。因此,在他的作品中,许多文学青年会发现自己的肖像画并感到喜悦,而在同一位置,我却可能慌忙地背过脸去。但是直到今天,我身上仍有一种在城市长大的人所固有的偏见,只要遇到哪怕一丝一毫使我感受到”负笈离乡进京求学的少年那般土里土气的野心”,我就忍不住要捏紧鼻子。那之后,在许多出道时崭露头角、乍一看像都市派的时髦作家中,我也会在时间嗅到那种让人无法忍受的习气。
在我周围的年轻人中间,”太宰热”越来越沸腾,到《斜阳》发表时几乎达到了沸点。于是我变得越发固执起来,终于公开表明自己讨厌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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