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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有整全的文化关怀和生命关怀,不是脱离生活的、具体问题的钻牛角尖式研究,语言流畅,少生僻字,不设定特殊语境,是难得的文质兼具、深浅适中的国学普及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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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近代四川学界人才辈出,从廖平肇始,许多人对中国思想史都有很大影响。其中一部分人不受时代裹挟,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与时代潮流保持距离,保存文脉,其中之一就是刘咸炘。本书是作者于1924年撰成的推十之学的接引性论著,强调了他思想中推十合一的一,也就是事中之理是如何表现出来的,是他的代表性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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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刘咸炘(1896-1932),字鉴泉,号宥斋,书斋名曰推十,四川双流人。自幼承家学 陶冶,从父、兄授读,1916年学 成,尤擅史学,教于尚友书塾。 历任成都敬业学院、成都大学、 四川大学等校系主任或教授。善 学善教,著述近一千万字,总名《推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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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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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001 序
002 三 术
007 学 纲
011 广博约
019 一事论
048 认经论
088 本 官
098 医 喻
103 左 右
115 同 异
127 流 风
媒体评论余至成都,唯欲至诸葛武侯祠堂及鉴泉(刘咸炘字)先生读书处。
梁漱溟
其(刘咸炘)识已骎骎度骅骝前,为一代之雄,数百年来一人而已。
蒙文通
刘鉴泉先生禀承家学,融通四部,多学而识,由博返约,著述等身,成就卓异。推十合一,先生当之无愧。
李学勤
在线试读三 术
刘咸炘曰:咸炘,读书人也。读五经、诸记、四子 书,读司马迁、班固以降之书,读汉、晋、唐、宋之篇 翰,旁及小说、词、曲亦读焉。读之之法,出于会稽先 辈章实斋。实斋之言曰:读其书,知其言,知其所以 为言。人知《易》为卜筮之书,孔子读之而知作者有 忧患;人知《离骚》为词赋之祖,司马迁读之而悲其 志。孔子曰:夫言岂一端而已哉,夫各有所当也。 又曰:辞也者,各指其所之。此其所以知《易》 也。司马迁曰:好学深思,心知其意。此其所以知 屈原也。孔子论《春秋》曰:其文则史,其义则丘窃 取之矣。司马迁曰:《春秋》推见至隐,《易》本 隐以之显。孟子,学孔子者也。其言曰: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
又曰: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 世,是尚友也。《书》曰:诗言志。《诗序》 曰:主文。夫显者,言也,文也,辞也;隐者,义 也,志也,意也。许慎曰:词言外而意内也。何以 知其言?曰,知其志。何以知其志?曰,知其人。何以 知其人?曰,论其世。不知其志而欲知其言,逐流失而 不见源起,故学术门户水火而莫衷于一是也。不论其 世而欲知其志,不设身而处地,徒苛深而不精析,无 资于法戒也。汉学、宋学虚实之相乘,宋人、明人习尚 之互易,孰不以是哉。盖人之有言也以志,其有志也以 世。贤圣立言无泛论是非者,故曰,古人不离事而言 理。孔子不当文胜之世,不于言礼之外又言仁。孟子 不当功利之世,不于言仁之外又言义。不然,则是尧 非桀,雷同誉毁。是尧非桀何取乎立言?雷同誉毁何 取乎知人?读书者多而知言者少,知人者多而论世者少。有文义明白而熟视无睹者,《伯夷列传》是也;有当时论定而忽焉不察者,嵇、阮是也。要之勿增所无 以为有,勿泥其显而忽于微,勿执己见以强合之,勿持 阔论以概讥之,泾清渭浊不混也,郢书燕说无取也。 诚如是,得者十六七矣。
《孟子》之论知言也,曰:诐辞知其所蔽,淫辞 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所以知之 者,盖建中以为极,而纵横以观变。持衡以观之,则本 低而剽昂本、剽见《墨经》者显矣,此横以观其端之道 也;引绳而视之,则失毫厘而差千里者见矣,此纵以观 其端之道也。后之儒者,则知横观其偏正而不知纵观其 源流,故惟知定上中下之格,而不知循始中终之序;惟 知九等人表之法,而不解于老、韩,王、贡合传之义。 此论之所以邻刻而多争也。善观源流者,无择于远近。 蛛丝马迹,近而相贯;松苓龟蓍,远而相接。《淮南》 曰,上有贞松,下有茯苓;上有蓍草,下有灵龟。三 术
刘咸炘曰:咸炘,读书人也。读五经、诸记、四子 书,读司马迁、班固以降之书,读汉、晋、唐、宋之篇 翰,旁及小说、词、曲亦读焉。读之之法,出于会稽先 辈章实斋。实斋之言曰:读其书,知其言,知其所以 为言。人知《易》为卜筮之书,孔子读之而知作者有 忧患;人知《离骚》为词赋之祖,司马迁读之而悲其 志。孔子曰:夫言岂一端而已哉,夫各有所当也。 又曰:辞也者,各指其所之。此其所以知《易》 也。司马迁曰:好学深思,心知其意。此其所以知 屈原也。孔子论《春秋》曰:其文则史,其义则丘窃 取之矣。司马迁曰:《春秋》推见至隐,《易》本 隐以之显。孟子,学孔子者也。其言曰: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
又曰: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 世,是尚友也。《书》曰:诗言志。《诗序》 曰:主文。夫显者,言也,文也,辞也;隐者,义 也,志也,意也。许慎曰:词言外而意内也。何以 知其言?曰,知其志。何以知其志?曰,知其人。何以 知其人?曰,论其世。不知其志而欲知其言,逐流失而 不见源起,故学术门户水火而莫衷于一是也。不论其 世而欲知其志,不设身而处地,徒苛深而不精析,无 资于法戒也。汉学、宋学虚实之相乘,宋人、明人习尚 之互易,孰不以是哉。盖人之有言也以志,其有志也以 世。贤圣立言无泛论是非者,故曰,古人不离事而言 理。孔子不当文胜之世,不于言礼之外又言仁。孟子 不当功利之世,不于言仁之外又言义。不然,则是尧 非桀,雷同誉毁。是尧非桀何取乎立言?雷同誉毁何 取乎知人?读书者多而知言者少,知人者多而论世者少。有文义明白而熟视无睹者,《伯夷列传》是也;有当时论定而忽焉不察者,嵇、阮是也。要之勿增所无 以为有,勿泥其显而忽于微,勿执己见以强合之,勿持 阔论以概讥之,泾清渭浊不混也,郢书燕说无取也。 诚如是,得者十六七矣。
《孟子》之论知言也,曰:诐辞知其所蔽,淫辞 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所以知之 者,盖建中以为极,而纵横以观变。持衡以观之,则本 低而剽昂本、剽见《墨经》者显矣,此横以观其端之道 也;引绳而视之,则失毫厘而差千里者见矣,此纵以观 其端之道也。后之儒者,则知横观其偏正而不知纵观其 源流,故惟知定上中下之格,而不知循始中终之序;惟 知九等人表之法,而不解于老、韩,王、贡合传之义。 此论之所以邻刻而多争也。善观源流者,无择于远近。 蛛丝马迹,近而相贯;松苓龟蓍,远而相接。《淮南》 曰,上有贞松,下有茯苓;上有蓍草,下有灵龟。
章先生之书,至精者一言,曰:为学莫大 乎知类。刘咸炘进以一言曰,为学莫大乎明统,明统然后 能知类。类族辨物,必本于四象两仪也。请略举学文所 得以明之。诸子统于老、孔,校雠论文统于《七略》, 史法统于三体,诗派统于三系。明于老、孔而后诸子 之变可理;明于《七略》而后四部可治,文体可辨;明 于三体而后史成体;明于三系而后诗合教。宋儒能知 诸子之非而不归统于老、孔,故武断而不信。纪昀能理 后世之四部,姚鼐、曾国藩能分后世之文体,而不归统 于《七略》,故偏漏而不完。后更不知究《尚书》《春 秋》、纪传之变,故劳于整齐而不能立言;诗家不知究《风》《雅》《颂》《骚》之别,故逐于韵藻而不能达 志。文诗,艺事耳。唐前文派,包世臣、李兆洛发之; 三系之说,钟嵘明之。包、李之前,钟之后,谈诗文者 多矣,门户角逐,迷误后学,皆不明统之故也。小说列 于九流,词曲衍于《诗》《乐》,而后世不知,故无宗旨而不成。书,小道也,而世臣独以善论书称,以其明统也。统莫大于六艺。六艺者,《七略》之纲,老之所 传,孔之所定。三体三系,又六艺之一也。子莫超于 庄周,而《天下》一篇,首论六艺;史莫工于马迁,《序》论《易》《春秋》之隐显。故章先生之明六艺, 其功伟矣。学譬如屋焉,诸学专门之精,犹之楹柱欂 栌,各有其用,蔽不自见;苟见,其各有所安。不饰其 短而没其长,不强所不知而自大所知。如居屋中而目 周四隅,大体具见,已为通矣。若通乎六艺之流别,乃 升屋极而观上下四旁,方圆之至,皆定于一。又譬之行 礼乐焉,诸学专门之精,譬如钟师磬师;通于六艺之流 别,则小宗伯辨位赞仪,指挥群工,各从其类者也。谭 献者,善述章先生者也。其言曰,凡文字无大无小,有 正变即有家数。正变即源流,源流即统也。不明乎此, 则枝枝节节,徒劳而不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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