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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探索决定人类历史进程的看不见的力量,讲述4000年来病菌对人类基因的塑造和对人类历史的影响。战争的成败、帝国的兴亡、宗教的兴衰、社会的转型、文化的形成,以及文明的碰撞,背后都有传染病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在以往却经常被人们忽视。
●一个人患上传染病总是不幸的,但站在整个人类历史的高度上看,除了不幸和苦难,瘟疫还给人类社会带来了什么?跳脱悲情叙事的框架,从历史长时段的角度看待流行病对人类社会的影响,这种影响当然可能是悲剧性的,但也有可能是推动历史发展的。
●后疫情时代,经济是停滞还是发展?文化是更加激进还是更加保守?鉴往知来,本书通过回顾历史上传染病对人类的影响,为我们考察后疫情时代的全球变迁提供了有益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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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公元452年,匈人王阿提拉率领大军横扫意大利北部,兵锋直指罗马城,西罗马帝国岌岌可危。但是突然,阿提拉撤军了。帝国暂时得以保全。关于阿提拉撤军的原因,历史学家一直众说纷纭。*近,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阿提拉是折戟于一场传染病暴发。
1798年,拿破仑大帝入侵埃及。然而在很短时间内,他手下超过40%的士兵便在一场鼠疫流行中丧生。英国人随后轻易地将拿破仑大军赶出了埃及。14年后,1812年,拿破仑进攻俄国失败,数十万大军到*后仅剩下数千人。而杀死拿破仑大军*多的,并非寒冷和俄国人,而是又一种传染病——斑疹伤寒。
没错,传染病一直伴随着人类的历史。虽然我们用肉眼看不到它们,但是细菌和病毒等微生物一直影响着人类社会,它们塑造了人类的身体和基因,并且参与了人类历史。传染病不仅影响着一场战争的成败,更影响着整个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发展演变,甚至关乎一个国家的兴亡,乃至整个人类历史的走向。中世纪晚期欧洲暴发的黑死病杀死了上千万人,同时也深刻改变了欧洲的社会结构和人们的信仰,在欧洲走出中世纪和走向文艺复兴的历史进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天花参与了欧洲人探索新大陆的历史,杀死了数千万美洲印第安人,加快了美洲的“欧洲化”……
《病菌、基因与文明——传染病如何影响人类社会》着重探讨了两个主题。其一是传染病对人类基因的自然选择。每一场传染病的暴发都会导致人口减少,同时,疾病对人类基因的选择也在发生。一些人的基因突变会使他们对某些传染病具有抵抗能力,而基因会遗传,自人类文明诞生以来,人类已经对多种传染病发展出了抵抗力。其二是传染病是如何塑造与改变人类历史的。罗马帝国的兴亡、基督教的兴衰、地理大发现、文艺复兴与清教运动,这些重大历史事件背后都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由病菌导致的传染病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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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1952年出生于伦敦,英国布里斯托尔大学博士,曾先后在耶鲁大学与伊利诺伊大学做博士后研究,1981年进入南伊利诺伊大学任教,现为该校微生物学系教授。克拉克不仅关注微生物学和公共健康方面的研究,更注重从长期角度考察微生物对人类个体和人类历史的塑造。他已经在各类期刊上发表论文70余篇,其研究曾获得美国能源部的资助。他著有《通俗分子生物学读本》、《生物技术》,以及《病菌、基因与文明——传染病如何影响人类社会》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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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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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iii
致谢 vii
1 导言:人类对疾病的亏欠 001
2 病从何处来? 012
3 病如何传播? 033
4 水、下水道、帝国 066
5 病菌和饮食 092
6 瘟疫和战争 115
7 性病和道德 141
8 宗教与传统:天堂在上,健康在下? 161
9 枪炮与病菌:征服新大陆与奴隶制 191
10 城市化和民主 212
11 新型疾病与未来 230
延伸阅读 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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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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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世纪初,阿提拉麾下的匈人横扫欧洲,他们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世间曾经最伟大的文明,罗马帝国,此时风雨飘摇。再狠狠来上一下子,它就要分崩离析了。但诡异的是,就在即将摧毁罗马之际,阿提拉撤退了。这是怎么回事?
许多个世纪里,官方解释都说是上帝在冥冥之中保护了教廷所在地、上帝之城罗马。直到近现代,这类超自然的答案失去了魅力,这个问题才再度浮现出来。有人说,是罗马的神圣震慑了阿提拉。那么问题是,为什么一个异教徒统帅要敬畏一个基督教中心?阿提拉不是什么无知的野蛮人。他曾邀请罗马和希腊的工程师前往匈人领地安装盥洗设施。他对罗马文明的尊重显然是基于现实主义而非宗教的。另一个理论是,阿提拉害怕无人照管自己位于现今匈牙利境内的新国土。那他为什么要大老远跑到罗马去,晃悠了好一阵子才返回?无论怎样,所有解释都基于同一点,那就是阿提拉确实应该是抱着征服罗马的念头出兵的,只是最后半途而废。
越来越多的现代证据表明,阿提拉是折戟于一场严重的流行痢疾,或是类似的疾病。他的多数将士病得无法骑马,还有大批士兵死亡。一句话,救了罗马的是细菌。古人不知道有细菌这种东西存在,所以多数古代文明相信,流行病是天神们表达自己不悦的主要方式之一。在《圣经》中,瘟疫通常是对恶行的惩罚, 被罚的对象既有违逆上帝指示的以色列人自己,也有外来的侵略者。例如,一场流行病把圣城耶路撒冷从亚述入侵者手中拯救了下来——这仿佛是阿提拉罗马城下退兵的预演。于是,上帝拯救罗马这种早先的解释被现代科学重构了。
在急于把细菌登记成罗马的荣誉公民之前,我们还要考虑事情的另一面。阿提拉能进军罗马,一个主要原因便是早先发生的瘟疫让罗马败落到了这步田地。在匈人冲进欧洲之前,罗马就已经历过数次灾难性的流行病。所以,这些微生物到底站在哪一边呢?
今天这个时代, 洪水、地震、火山爆发都被视为“天灾”——至少保险公司是这么想的。这种说法暗含的一个意思是,无论是受害者,还是其他什么人,都不需要为灾难负责。这其实是不诚实的说法,执意要把家安在洪泛区或是地震带的人,至少是有部分责任的。类似的是,没有充分的理由,流行病不会随时随地、平白无故地落到某群人头上。无论是席卷罗马的瘟疫,还是战胜阿提拉匈人大军的病灾,都不是随机暴发的。更重要的是,两者的来源是有关联的。
在阿提拉之前,罗马也曾侥幸逃过蛮族部落的劫掠。有那么几次,看起来罗马人已经穷途末路了,但他们总能逃过一劫。这里自然有罗马人自己的功劳,他们有非比寻常的坚定意志,不会轻易投降。不过,悄无声息、无影无踪的微生物军团的功劳也不应被忽视。今天的我们不难理解一个过度拥挤、缺少卫生设施的古代城市为什么会持续暴发瘟疫。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疾病会如此频繁地插手战事,在一次又一次的蛮族进攻中保护同一座城市。
我们不妨想象一个正走在城市化之路上的古代社会,比如巴比伦、雅典或者罗马,这种扩张中的城市会有大量人口涌入,城市规模远远大于周边的群落。就传染病的传播而言,通常传播效率在拥挤的城市要比在人口稀疏的村庄和偏远地区更高,所以城市出现瘟疫只是早晚的事情。届时这座城市的人口会大幅减少, 而且在一段时间里它会易受攻击。但如果这座城市能恢复元气,它的大部分人口就对同样的瘟疫有了抵抗力。换言之,率先对当地某种传染病形成抵抗力的是更为密集的人群。等战乱再次爆发的时候,调拨的军队和迁徙的难民就会在战区四周散播传染病。和城邦相比,乡村或小城的人群抵抗力较差,所以瘟疫总是站在 大城市那一边。
一旦某座大型城市遥遥领先于其竞争对手,瘟疫就会使其固若金汤。古罗马发生的事情就是如此。在罗马早期,一连串人们至今也搞不清名字的流行病让当地哀鸿遍野。后来,但凡蛮族部落逼近,这些侵略者就会被大流行病击垮,而同样的疾病对罗马人影响轻微。假如匈人保留游牧生活方式,他们受流行病的影响 会很小。即便偶有劫掠者在拥挤的定居点患上传染病,瘟疫也很难在分散的、规模不大的游牧群落中传播。可一旦匈人集结成军,处于集中领导之下,那么形势就会发生巨变。一方面,先前没接触过瘟疫的匈人缺少抵抗力;另一方面,他们现在又聚集在一处,给微生物扩散搭建了温床。从某种程度说,介于游牧与城市化两者之间的脆弱处境,才是阿提拉悲剧的根源。
凭借早先感染而形成抵抗力的社会,会得到瘟疫的优待。这是一条对人类历史有着广泛影响的原则。它不仅在旧大陆上导演着帝国的生死存亡,还在欧洲入侵者占领美洲的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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