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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本书由《八十忆双亲》和《师友杂忆》两部分组成,前一部分可见钱穆先生幼年所受之教育,后一部分广泛记录了钱穆先生一生之师友交谊。
2.书中描述了钱穆先生遇到的很多趣事,不同凡响。
3.书中记述了《国史大纲》《古史地理论丛》等著作之成书经过,读者可略知钱穆先生所著书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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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先生自言:余之一生, 老而无成。常念自幼在家, 经父母之培养;出门在外, 得师友之扶翼;迄今已八十八年。余之为余, 则胥父母、师友之赐。孟子曰: 知人论世, 余之为人不足知, 然此八十八年来, 正值吾国家民族多难多乱之世。家庭变, 学校变, 社会一切无不相与变。学术思想, 人物风气, 无不变。 读者庶亦由此一角度, 有以窥此八十八年来国家、社会、家庭、风气、人物、思想、学术一切之变, 而岂余之一身一家琐屑之所萃而已乎! 善论世者, 其终将有获于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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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钱穆先生(1895.7.30-1990.8.30)字宾四, 1912年改名穆。先生自1912年始任小学、中学教员。1930年,他由顾颉刚先生推介,入北平燕京大学执教,从此跻身学术界。历任燕京、北京、清华、四川、齐鲁、西南联大等大学教授,也曾任无锡江南大学文学院院长。1949年迁居香港,与唐君毅、张丕介等创建新亚书院,任院长。1967年10月,钱穆先生移居台北。1990年8月在台北逝世。
钱穆先生博通经史文学,擅长考据,一生勤勉,著述不倦。先生毕生著书七十余种,另有大量学术论文,共约一千八百万字。他在中国文化和中国历史的通论方面,多有创获,尤其在先秦学术史、秦汉史、两汉经学、宋明理学、清代与近世思想史等领域,造诣甚深。钱穆先生在现代中国学术史上占有重要的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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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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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忆双亲
一 前言
二 七房桥
三 五世同堂
四 先祖父鞠如公
五 先父之幼年苦学及科名
六 怀海义庄
七 先父对余之幼年教诲
八 先父之病及卒
九 先母来归
一○ 先母寡居
一一 先兄之卒及先母之晚年
一二 先母之卒
师友杂忆
序
一 果育学校
二 常州府中学堂
附 私立南京锺英中学
三 三兼小学
四 私立鸿模学校与无锡县立第四高等小学
五 后宅初级小学
六 厦门集美学校 附 无锡县立第一高等小学校
七 无锡江苏省立第三师范
八 苏州省立中学
九 北平燕京大学
一○ 北京大学 附 清华大学及北平师范大学
一一 西南联大
一二 成都齐鲁大学国学研究所
一三 华西大学四川大学
一四 昆明五华书院及无锡江南大学
一五 新亚书院 (一)
一六 新亚书院 (二)
一七 新亚书院 (三)
一八 新亚书院 (四)
一九 新亚书院 (五)
二○ 在台定居
附录
一 怀念我的母亲
二 怀念我的父亲
三 胡公秀松墓碑记
四 纪念张晓峰吾友
五 故友刘百闵兄悼辞
六 回忆黄季陆先生
七 悼念苏明璇兄
八 怀念老友林语堂先生
九 悼亡友张莼沤先生
一○ 王贯之哀辞
一一 我和新亚书院
一二 九十三岁答某杂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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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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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忆双亲 前言
余乃一孤儿,年十二,先父辞世,余尚童无知。越三十五年,先母又弃养,余时年四十七,只身在成都,未能回籍亲视殓葬。国难方殷,亦未讣告交游,缺吊祭礼,仅闭门嗓泣深夜嚎啕而止。年七十一,值双亲百龄冥寿,余是年已辞新亚校务,患目疾,住院施手术。不久,即赴吉隆坡马来亚大学任教,时思撰文,略述梗概,竟未果。今岁余年八十,明年,又值双亲一百十龄之冥寿。因乘余之诞辰,觅机赴梨山,沿横贯公路,自花莲返台北,途中滞留八日,住宿四处,草写此文。哀哀父母,生我劬劳。回念前尘,感怆万端。自念我之生命,身体发肤皆传自父母,而今忽已耄老,精神衰退,志业无成。愧对当年双亲顾复教诲之恩,亦何以赎不肖之罪于万一。往事种种,迄今犹留脑际。拉杂书之,庶我兄弟四人之子孙,沦陷大陆者,他年当能读及,亦使稍知祖德之一二。亦以告并世之知余其人而不知余之生平来历者。
师友杂忆 序
余八十初度,撰《忆双亲》一文。读者多劝余继述生平经历,以飨并世。余念自幼志学,老而无成,妄有自述,岂不腼颜。惟生平师友,自幼迄老,奖劝诱掖,使余犹幸能不虚度此生。此辈师友往事,常存心中,不能忘。今既相继溘世,余苟不加追述,恐其姓名都归澌灭,而余生命之重要部分,亦随以沦失不彰,良可惜也。惟余所欲追忆者乃远从七十年前开始。逃避赤祸来港台,亦已有三十年之久。古人以三十年为一世,以今思昔,皆已恍如隔世。而况忧患迭经,体况日衰,记忆锐退,一人名,一地名,平常自谓常在心中,但一临下笔,即渺不可寻。有时忽现脑际,未即写下,随又忘之,苦搜冥索,终不复来。而又无人可问。如写第一篇果育学校事,当前相识已无一人同历其事者。第二篇写常州府中学堂事,在台有一人,在港复有一人,年皆长于余,皆垂垂九十矣。余所思,未必即彼所知。此皆前清时代之事。下逮民初,亦复如是。故凡余所述,皆属一鳞片爪,而已费九牛二虎之力。但既到老不忘,则可确证其为余生命中之重要部分,务求叙述真实,亦属余对生命之自惜。纵属一鳞片爪,在余则弥自珍重。而余之生命,在此时代,亦属可有可无。增余一人不为多,减余一人不为少。惟此七十年来,世风时态,骤转亟变。余所追忆亦可使前世风范犹有存留。读此杂忆者,苟以研寻中国现代社会史之目光视之,亦未尝不足添一客观之旁证。有心世道之君子,其或有所考镜。是则凡余之所杂忆,固不仅有关余一人之事而已。又余双目已不能见字,信笔所至,写成一字即不自睹,工拙更不可计。亦有心中极明白极清楚之事,不敢放笔。若以白话文写出,则更恐浪费纸张,浪费读者之光阴。故下笔力求其简,庶亦可告罪于万一耳。知我罪我,是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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