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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极具吸引力的悬疑推理小说
小说来源于真实的案件素材,故事细节扎实,情节逼真,代入感极强;叙事精彩,环环相扣,故事扑朔迷离,悬念层出,令人欲罢不能。
2.“夜行者”系列*重磅作品
《狗仔夜行》是魔宙推出的*夜行者故事,也是魔宙的主打产品。书中除了让人欲罢不能的罪案故事,郑读与徐浪也将与《北洋夜行记》的老金在书中互动,看老金如何在追凶的道路上助二人一臂之力。
3.魔宙超高人气夜行者小说后续内容首次出版
故事曾在魔宙公众号连载,每篇阅读量均超过10万,故事深入人心,《狗仔夜行》纸质版收录公众号未公布的全新内容,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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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狗仔夜行》是 “夜行者”系列的*故事,讲述了夜行者郑读和徐浪在东南沿海一带的城市,因帮助一位女士寻找其失踪的丈夫而卷入一桩更大的案件中。当二人联手开始探寻案件背后的秘密时,又接连遇到数起失踪案与凶杀案。为了解开重重谜团,郑读和徐浪辗转多个城市,寻找一桩桩诡异命案背后的真相,他们自身的安全也遭到威胁,一度陷入恐惧与困境。
为了追查真相,郑读与徐浪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在与狡诈的凶手斗智斗勇的过程中,也逐渐发现连环谜案背后的关联,最终他们协助警方破获了一个组织严密的犯罪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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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郑 读
原名郑泽帆,广东揭阳人,魔宙签约写作者,上学期间大量阅读和观影,潜在地影响了多年以后的创作。未来的理想是能一直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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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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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1.蝙蝠
2.凌老师
3.何年
4.刑房
5.狗坑
6.毒蛇
7.花旦
8.游戏
9.解谜
10.叶枫
下部
11.船厂
12.伏翼教
13.厄运
14.皇冠
15.八兄弟
16.主角
17.陶驰
18.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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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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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的声控灯坏了,我在黑暗中用钥匙找锁孔。
一进门,就接到一个来自广州的陌生电话,铃声三响,我 摁了接听键。
“是郑读先生吗?”一个女声问道。
我做事有个习惯,每换一次工作,就会起一个新的笔名。 在香港当狗仔记者时我叫“郑读”,对方无疑是通过这个渠道认识的我。“你看过我的报道?”我问。
“之前经常看你的博客。”对方说。
我的博客浏览量很低,已经很久没有更新,当时确实在公 告栏留了自己的电话,有偿征集明星线索。“对不起,我已经不做记者了,有新闻请另投他处。”我说。
“不是新闻,”女声说,“我这边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请你一定帮我。”
“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我准备挂断。“请至少听我讲完。”她声有悲恸,“麻烦了。”
我打开扬声器,把手机放在茶几上,问:“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祝沛蓉。”对方说。
2012 年的儿童节,广州白云区京广线发生了一起车祸, 祝沛蓉的丈夫詹世安开着一辆标致轿车撞向人行道上的石墙, 脊椎受挤压错位,腰部以下瘫痪。副驾驶座上5 岁的儿子当场死亡。
此后两年詹世安一直瘫痪在床,今早起来,祝沛蓉却发现丈夫詹世安不见了,她立刻报了警。“世安一定是被人强行带走的。”她说。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问。
“因为他的轮椅还在,”祝沛蓉说,“他从来没有在不告知我的情况下私自出门,而且瘫痪后,他意志消沉,跟所有朋友断绝了往来,也不用手机,不存在被熟人接走的可能。”
在跟詹世安结婚前,祝沛蓉还有过一段婚姻,她的前夫张锡在七年前一次醉酒打架中用刀捅伤人,被判了刑。张锡服刑期间,祝沛蓉提出离婚,张锡不肯,后来通过法院起诉,才强制判决。三年前,张锡出狱,他找到前妻的住址,三番五次过来砸门,在祝沛蓉的汽车上用红漆刷上“荡妇”二字。后来詹世安报警,张锡才渐渐止息。
警方终将“仇人”目标锁定在张锡身上。张锡出狱后打了多份工,皆做不长久,如今在广州南沙区的农贸市场开了一家海鲜干货店。他白天做生意,晚上回到租住在附近的城中村的房间睡觉。早上8 点,三位警察来到张锡家,问他认不认识詹世安,他摇摇头,得知警方来意后,大大方方让他们进门搜查, 谁知警察刚走进门,他立刻窜出了房间。筒子楼过道堆满杂物, 窄小曲折,只能容一人通过,多人追赶不具优势。众人只得眼看着张锡从三楼跳进楼下垃圾堆,跑远,消失不见。经过搜寻, 警方在他家厕所的洗手池下发现了一把水果刀。
“刀上没有指纹,但刀柄处残留的血液,检测后证明是世安的。”祝沛蓉说。
“没有抓到张锡吗?”我问。
“没有。后来警方又去了张锡出狱后工作和生活过的地方搜寻,不仅没有找到他,就连世安也下落不明,”祝沛蓉哽咽,“去年你有一个报道,一位香港明星离奇失踪,你只用了两天就找到他的踪迹。原来他厌世准备自杀,因为你,他才及时得救, 让我大为佩服。眼下我迫不得已,才找你帮忙。我丈夫有糖尿病, 需要及时服药,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只要能找到他,我一定会支付一笔丰厚酬金的。”
我没有告诉祝沛蓉,其实当年香港那桩明星失踪案是我跟当事人一手策划的,他苦于人气下跌,“准备搞个新闻”,而我既能赚到一笔,又能在业内名声大振,何乐而不为?报道确实在香港轰动一时,可惜在内地没有激起波澜。也是从那时起, 我明确了香港娱乐业的凋败,产生去意。
“你把地址发我,我现在在深圳,赶过去需要点时间。”我跟祝沛蓉说。
2
2014 年5 月11 日,正值广东的梅雨季,雨已经连续下了多日,房间里的墙壁上蒙着一层水雾。
两个月前,我用新笔名出版了自己的本悬疑长篇小说, 反响不错,但除责编外,没人知道我的来历。一天,有个人联系我,说是“夜行者徐浪”,问我有没有兴趣跟他一起工作。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纳闷。
“很简单,书卖得这么好,网上却没半点儿作者信息,综合内容上浓郁的地域特色和丰富的侦查经验,我料定你很可能在香港干着一份不太光明的职业,并且拥有多个身份。买一本你的电子书,导入程序里面,分析你的惯用词组和句式,再检索网络上重合率高的博文,很快就能找到你的博客,拿到你的号码。”徐浪在电话里说,“有空的话,想请你来深圳聊聊。”我答应了。
我们约在希尔顿酒店见面,事前我不知道徐浪长什么样, 但我一眼就在光鲜亮丽的人群中发现了他:中长发,戴一个发箍,黑衣、黑裤、黑运动鞋,身高看起来有一米八,身板笔直匀称,剑眉星目,皮肤白净,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北方人的飒爽做派,从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看得出,他有健身的习惯。
只吃了一笼虾饺,我们就确定了合作。说实话,我对所谓“夜行者”的工作并不感兴趣,但我一心想换个新环境,加上徐浪开出的条件不错,跟他搭档也能学到点儿真正的东西,我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对了,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个找你的办法,是我瞎编的,” 事后徐浪说,“我是从你责编手上拿到了你的电话。”
我来到了深圳,开始了新的工作——在住处听徐浪讲故事, 直到我接到了祝沛蓉的电话,寻找詹世安就此成为我夜行者生涯的份工作任务。当晚,我跟徐浪连夜驱车到了广州。
“有跟她说找到的人不管是死是活都是一个价吗?”在路上, 徐浪问我。
“等下到她家你跟她说。”
开了两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了祝沛蓉家。詹世安出车祸瘫痪后,为方便行动,他们卖掉云山小区的高层套间,在老城区重新购买了一套位于一楼的两居室。
祝沛蓉四十岁左右,画着淡妆,显然惊魂未定,在这样湿热的天气里披着一件灰色外套。她身材不高,我一下子看到她头顶处长着的一斑白发。
房间灯火通明,詹世安失踪之后,这间屋子势必来了几拨人:警察、朋友、亲戚,现在是我和徐浪。从客厅地板的整洁程度来看,祝沛蓉在等待我们到来时认真地收拾了房间,拖了地——她寄厚望于我们。
“祝女士,我们会尽全力找人,但有个事得先说一下,詹先生可能已经遇害了,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尾款仍然要支付。没问题的话,咱就继续。”
刚在沙发上坐下,徐浪就开门见山。我看到祝沛蓉一脸诧异,眼泪突然滴落。她伸手擦拭,起身从房间拿出一个纸袋, 付了一半订金当作默认。
“詹先生失踪之前,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张锡来骚扰过你们吗?”徐浪拿出本子,问道。
“没有,”祝沛蓉摇摇头,“他出狱之后过来骚扰了几次,世安报警后,他就再也没有过来捣乱了。”
“你跟张锡在一起时,住在哪里?”徐浪问。
“住在广州黄村,现在那个地方已经拆迁了。”祝沛蓉语气中带嫌弃,“他好赌酗酒,父母留下的房子后来都输掉了。我早有离婚打算,赶上他犯事入狱,我就向法院申请了离婚。早上警察问我他会躲在哪,出狱后我不知道他的动向,但我能保证, 入狱之前,他没有朋友,跟亲戚反目,没有人会接济他。”
“詹先生的房间事后收拾过吗?”经过祝沛蓉的允许,我推开詹世安房间的门,发现床单平整,轮椅停放在书桌下,地上一尘不染。
“没有,我醒来之后,发现世安失踪,房间就是这个样子。” 祝沛蓉回答。
“基本了解得差不多了,有问题我们还会过来。”走到门前, 徐浪说,“还有,祝女士,找我们帮忙的事,请不要跟其他人说。”
3
晚上10 点23 分,我们来到广州白云区黄边北路的悦成修车行,2011 年5 月,出狱后的张锡在这里找到了份工作。我们到时,店长正准备关门,徐浪上前递了根烟,说:“今天的调查工作还有一些没有完成,麻烦配合一下。”店长误以为我们是早上过来的办案人员,便把店里的灯全部打开。
“白天我们已经问了张锡的具体情况了,我们走后,你还回忆起什么新的东西吗?越具体对我们越有帮助。”徐浪问店长。
“有,”店长点头,“有个事上午忘了跟你们说了,有几次深夜我来店里取东西,发现张锡把待修的汽车零件全拆了下来,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回答是在学习,零件会很快安装回去的。这事我一直觉得挺奇怪。”
“他就住在店里?”我问道。
“我们想再看看他住的地方。”徐浪立刻补充道。
那是店里的一间隔板间,据店长介绍,张锡好学,工作进步很快,这期间并没有不良记录。为了方便,店长后来在店里搭了这个隔间给他住,张锡辞职后,这个隔间就成了杂物间, 里面堆满了汽修工具和零件。
“他在这里悬挂了什么?”我看隔间的墙上钉有一枚铁钉,周围是一块长方形空白,调出手机的尺子工具测量了一下,长40 厘米,宽30 厘米,是16 寸照片的规格。从悬置的高度上看, 有瞻仰的意味。
“哦,他是个基督教徒,在这里挂了一幅耶稣像。”
离开汽修行后,我给祝沛蓉打了个电话,得知在未入狱之前,张锡并不信奉基督教。我们接着去了距离修车行4 公里的嘉和商城。2012 年3 月至6 月,张锡在这个商城的地下一层停车场当管理员,住在同层的房间。
因为白天接触了警察,得知这里曾经有员工涉嫌犯罪,其他管理员很配合我们的问询。说起对张锡的印象,有个跟他共事过的人回忆道,张锡沉默寡言,工作倒是准时准点,一丝不苟。公司虽然要求穿制服,但帽子他们嫌热,一般都不戴,只有张锡每天都戴。
在张锡曾经住过的那个地下室中,墙上仍然可见一块长方形空白,无疑是悬挂耶稣像的地方。
开车从白云区一路南下,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位于南沙区的城中村。
进入城中村,需要走一条大约500 米的窄小泥路。整个路段没有路灯,雨云遮月,手电光照地面,折射出亮晶晶的水洼。我们蹚水而行,鞋子已经湿透。张锡家在三楼楼梯靠左间, 门外拉了警戒线,徐浪蹲下身开锁,一分钟不到,我们进入房间。
20 平方米的空间内,设施一目了然,视线的正前方摆着一张挂着蚊帐的单人床,床的右侧是一间厕所,房里还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长条柜。两堵墙之间连着一根铁丝做晾衣绳, 上面挂着几件衣服。墙皮被水汽洇湿,露出点点霉斑。在东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彩色耶稣像,画像用镜框裱着,尺寸与修车行墙面的空白一样。徐浪翻找抽屉和衣柜,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理光GR 相机,对着房间拍照。
“2011 年4 月,张锡出狱。2011 年5 月到9 月期间,在汽修行当汽修工。2012 年3 月到6 月,在嘉和商城停车场当管理员。2012 年7 月至今,在南沙区的金洲农贸市场开海鲜干货店。” 徐浪在黑暗的房间里点烟,总结道:“也就是说,2011 年9 月到2012 年3 月的半年时间里,没人知道张锡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根据他的经济水平,不太可能支撑他半年不工作,我认为他干了一些不用登记身份证的非法工作,并在工作的地方生活, 这些地方,可能就是他藏身和犯罪的所在。”
“你看看这里。”我把手电光对准墙上那幅耶稣像,“我们已经知道,张锡是个基督徒,会在他生活过的每个地方悬挂这幅耶稣像。汽修行的隔间,地下停车场的单人间,还有如今城中村的这间无窗房,这三个地方有个共同的特征,就是白天没有光照,但现在的画像和画框上有一条很明显的褪色痕迹,这是太阳光长时间固定照射之后才会有的现象,所以这幅画像一定曾经挂在一处被阳光照得到的地方。可以推出,在为期半年的‘消失’期里,他一定住过一间光线充足的房间。”
“范围缩小了,”徐浪把门打开,把烟弹到外面,“我们现在去张锡的海鲜干货店,找找有没有其他线索。”
4
金洲农贸市场在张锡的住所附近,走路即可到达。凌晨两点,整个市场漆黑寂静,水泥地面坑坑洼洼,积攒了白天在此地宰杀的家畜的血水和粪便,发出阵阵恶臭。一些档口旁边堆起的烂果烂菜或猪下水,吸引着老鼠、蟑螂和苍蝇聚集。
我们找到了张锡的铺面——卷闸门外也围着一条鲜黄色的警戒线,徐浪用工具打开了小门。门被推开,一股腥气扑面而来。
店内充盈着蓝光,光源来自墙上挂着的一台电蚊灯。地面堆满一袋袋海鲜干货,里面摆着一个棕黄色的收银柜,桌上物品杂乱,在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块小白板,手写着货源信息和价格。房间一台电冰柜时不时发出杂音,冰柜盖上放着一张粘蝇纸,上面粘满了苍蝇。天花板上的吊扇仍在悠悠地转动。
徐浪打开收银柜主抽屉的锁,里面散放着一些零钱、收据单和名片,还有一摞A4 纸大小的传单,传单上面放着一把漆成金色的十字架,“是基督教义宣传单”。徐浪抽出张浏览, 然后折好放入口袋。
桌子右侧一排的抽屉没上锁,我依次打开,皆无所获,底下是一个锈迹斑斑的月饼盒,里面散放着一些杂物,其中多的是汽车车标。我对车一窍不通,只认得宝马、奥迪和大众车标。
“难道是张锡在停车场当管理员时偷偷从车上卸下来的?” 我拿给徐浪看。
徐浪拿起月饼盒,逐一把里面的车标陈列在桌面上,总共11 枚。
“这些车标不是在停车场偷的。”徐浪辨认了一会儿,跟我说道,“车标这么显眼的东西,丢失了车主不会没有发现,况且数量还这么多。再者,这些车标样式全都是旧的,比如这个皇冠车标是2003 年款的,2007 年宝马把车标加了立体效果,这里两个宝马的车标都是旧款,凯迪拉克的这个车标更旧,是1980 年款的。什么地方能收集到这么多旧式车标?”
“都是废弃车?”我猜测。
“一般的报废车拆解厂都设置在露天场所,视野开阔,光照充足。”徐浪神情激动,“张锡极可能在没有资质的报废车拆解厂待过,这些车厂开出比正规厂更高的价格回收旧车,卸下旧零件,重新组装再流到市场,然后将旧车壳销毁。”
“每个城市的报废车厂数量有限,我们可以从事发地白云区往外扩散找。”我提议。
“还可以再缩小范围。”徐浪看着我,“现实中几乎所有的绑架案,犯罪者选择的地点,都是近期踩点的,而且从踩点到实施犯罪之间的时间一般不会超过三个月。如果你要选择在一个报废车厂藏人,这个地方还可能需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
“广州市内近期被关停的非法报废车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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