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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很早以前就喜欢带阁楼的房子了,主要是斜屋顶和老虎窗构成的那种形式感,以至于在曾经住过的一套多层房子里苦心经营成那样的形式。后来,我终于住进了一套带阁楼的房子……之所以将小说集选用其中一个短篇《阁楼》做名字,就是因为它们都生自那间阁楼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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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仉立国,笔名老长,1963年生。1987年毕业于哈尔滨师范大学艺术学院美术教育系,现就职于哈尔滨市第三中学。上世纪末开始从事小说创作,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小说作品散见于《人民文学》《芙蓉》《山花》《清明》《北方文学》《小说林》等文学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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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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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在白山黑水之间
——“野草莓丛书”总序…………迟子建
死亡证明…………
残年…………
泉…………
哥们儿的阳台…………
一只猫而已…………
大麻子要来了…………
昔日的一场事件…………
夜色轻柔…………
镜子…………
大鸟…………
遮蔽的阳光…………
麻雀…………
狗命…………
大礼拜…………
阁楼…………
晨昏昼夜…………
新春快乐…………
从开始到后…………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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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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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山黑水之间
——“野草莓丛书”总序 (迟子建)
对于黑龙江文学的记忆,不同年代不同经历的人,会在心底留下不同的名字。有些名字和他们的作品,已经获得了永生,如萧红的《生死场》《呼兰河传》、曲波的《林海雪原》、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乌·白辛的《冰山上的来客》《赫哲人的婚礼》等。金剑啸、萧军、舒群、罗烽、白朗、塞克等作家,是这片冻土地的文学赤子,他们把一腔热血洒在广袤的黑土上,其文字蕴含着生命的体温和重量,昭示后人。他们的背影,就是一座座青铜的雕像,不会被岁月的风雨锈蚀。巴波、林予、关沫南、丛深、梁南、王毅、刘亚舟、王立纯等逝去的作家,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为黑龙江文学画廊留下了自己的绚烂之笔,被人长久怀念着。还有一些作家的作品,是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它们可能在艺术上流于简单,但影响了一代人,也有着独特的贡献。进入新时期以后,黑龙江文学的成就可以说是有目共睹,一方面我们在各个门类的中国文学奖项中均有斩获,另一方面我们的作家在艺术探索上,越来越自觉,越来越成熟,呈现出迷人的风貌。鲁琪、王忠瑜、中流、郑加真、刘畅园、门瑞瑜、屈兴岐等老一辈作家,以他们多年的创作实绩,为黑龙江文学的发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知青文学的代表作家张抗抗和在短篇小说领域卓有建树的王阿成,多次获得全国重要奖项,成为黑龙江文学的代表性作家;贾宏图和常新港,都是三次获得全国奖,成为报告文学界和儿童文学界的领军人物;张雅文和李琦在鲁迅文学奖评选中,力压群芳,摘得桂冠;韩乃寅和陈玉谦创作的电视剧在全国产生了广泛影响,赢得了中宣部评选的精神文明“五个一工程”奖;蒙古族作家黑鹤锐气十足,两次获得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以杨利民、孙少山、全勇先等为代表的获得过文艺奖项的老中青作家,立足本土,引人瞩目。
虽然如此,相对于一些发达省份,我们的文学在整体实力上相对薄弱,真正有思想品格和艺术震撼力的作品少见,后备人才不足。好在黑龙江拥有得天独厚的历史文化资源,为我们的文学提供着丰富的养料;我们虽然地处偏远,但在白山黑水之间,我们的作家能够尽情地拥抱土地、拥抱自然、拥抱火热的生活,在艺术天地中,获得无限的自由。一个作家如果不接地气,视野狭窄,就很难有一颗博大、悲悯、沉静的心;没有这样一颗心,就很难有好的文字;而没有好的文字,又怎么可能有好的文学呢!
“野草莓丛书”的策划和出版,得到了黑龙江省委宣传部领导的大力支持,得到了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和省作协同仁的积极协作,在此一并感谢。这套以黑龙江中青年作家为主力军的丛书出版,仅仅是个开始。我多么希望十年二十年之后,我们回望这个书系,一些作品能够在我们的文学园地里,依然生机盎然,明媚悦目,散发出野草莓一样的馨香,用艺术之光,温暖和照耀我们。
我在2010年当选黑龙江省作协主席时,曾说过这样一段话:“2005年,我在美国参加爱荷华国际写作计划时,写作中心的主任克瑞斯先生曾向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作家们,提出了同一个问题:你认为你是自己国家好的作家吗?我记得自己是这样回答他的:如果你走到户外,抬头仰望,发现夜空中只有一颗星星,你一定以为世界末日到了。我喜欢繁星满天!”
我希望黑龙江的文学星空,繁星满天!
后记
我基本属于一个做事难以持久的人,很多曾经喜欢做的事情终都半途而废了。写小说,是人届中年才开始的,辗转曲折地一直到今天,已接近二十年。若按前边说的理解,一个没常性的人能将一件事情坚持了这么多年,应该已经够不容易了。
接近中年才刚刚开始,自然起步较晚。不过,一些业内人士看了我的作品后抬举地褒奖说我的起点很高。为此,我曾一度沾沾自喜过,还想,之所以起点高,或许是曾经的绘画专业给了自己一些艺术积淀。再有,就是世界观随年龄的增长已基本形成,对人以及事物都有了相应的理解吧。可是,起点终究只是起点,它并不说明我能在此后的历程中始终保持起跑时迅捷的速度。后来的事实就证明了这一点,发表了一些东西后,我便遭遇了瓶颈,初的冲力在含混的目标面前,渐渐显得体力不支起来。我未免情绪低落了几年的时间,甚至还生出过放弃的念头。终能够坚持下来,都要感谢当时还是《小说林》主编的何凯旋老师。他一直都在对我予以鼓励,并像个职业教练一样竭尽诱导鞭策之能事,我才蹒跚地走到今天。
这些小说之所以有幸汇入这本集子,也是何凯旋老师的鼎力举荐,这无疑是对我的更大的激励。由衷感谢他。当然,更要感谢黑龙江省作协主席迟子建,她不光认可了何凯旋老师的举荐,还亲自打电话将消息告之我。那天,我整整兴奋了一下午。
或许因为受绘画专业的影响,我一向看重表现形式。可回头看,自己笔下形成的这些小说,其实并非具有明显的形式感,基本只是对自己所理解的生活的如实呈现。在整理这些小说之前,我曾拾起过遗弃多年的画笔。涂抹之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审美趣味和表现手法近乎搁置在了遗弃画笔时的那个阶段,起笔,就竭力朝具象靠近,提纯的能力很差。其实,我也想冲出具象藩篱,以趋向意象乃至抽象的表达。可具象的根须已深深扎在了心里,根本无力挣脱出来。再看自己的小说,真的与那些画如出一辙。
当然,具象表达是一种容易被众多人理解和接受的方式。所以,才更为行之有效,以至于经久不衰。而在如此的格局里,大家势必面对同一种规则,并在这样的规则里擂台比武,高低自分。
西方现代派的出现,分明是为了打破这种一成不变的规则,以使表达方式趋于多元。就我个人理解而言,其他艺术门类虽然也在这方面做过不懈努力,但似乎都不如美术方面更显成功。这大概是自身的语言形式决定的吧。
也正是因此,才会有文学理论人士发表见解说,在任何表达方式几乎被他人尝试遍了的今天,也只有回归具象的规则里才有意义。这话听来似乎不无道理,可它却泯灭了求新的可能。任何称其为艺术的东西,终究不能只是一种面貌,也是确定无疑的。
以上这十几篇小说,应该都属于在传统规则中演化出来的。我想,它是自己对曾经一段路途的总结。总结的同时,还希望此后将在探究中谋得一些改变。尽管目标尚不清晰,但只要基于真诚的艺术态度和人性的深刻挖掘,终总会有几分新面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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