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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近思录》是了解和理解儒家学问一本很重要的基础文献,朱子通过此书呈现了一个他所理解的儒家学问的整体框架,读者可以通过此书从整体上把握儒家学问的品格和脉络,并由此步步深入。叶采的集解引用了大量的朱子的文字,对《近思录》的字词文句义理进行解释,对读者理解和把握《近思录》有很大的帮助。此次再版,我们在*版的基础上做了不少调整,调整了全书的一部分内容,订正了不少文字和标点的问题,我们还为每卷的每一个条目做了编号,以方便读者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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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近思录》是由南宋朱熹和吕祖谦选取北宋理学家周敦颐、程颢、程颐、张载四人语录、文章等编辑而成的。全书十四卷,共六百二十二条,分十四个主题,分别是论性之本源、道之体统、总论为学之要、论致知、论存养、论力行、论齐家、论出处之道、论治道、论治法、论临政处事、论教人之道、论戒谨之道、辨异端、论圣贤相传之统,全面阐述了理学思想的主要内容,为传播理学思想起过重要作用,在历史上一直被奉为理学入门要籍,被誉为圣学之阶梯。
《近思录》成书后,后世有很多学者对其进行注释、续编、仿编。其中,朱子再传弟子叶采依据各卷内容拟定篇名和提要,并多引朱子之语予以注释,成《近思录集解》一书,使得原书体例更加明晰完备,理学思想的表达更趋明朗,是《近思录》系列文献中影响*为深远的一种。
本次整理以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元刊本为底本,以国图所藏元刻明修本和康熙年间邵仁泓重订本为对校本,同时参校了其他多个版本,对叶采集解本中的疑难字句,参酌历代《近思录》注本予以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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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叶采,生卒年不详,字仲圭,号平岩,建安人。曾先后从蔡渊、李方子、陈淳问学,为朱熹再传弟子。南宋淳佑元年(1241)登进士第,授邵武尉,历景献府教授,迁秘书监、枢密检讨、知邵武军,累官翰林侍讲,乞归。著述除《近思録集解》十四卷外,并有《西铭性理集解》等。
程水龙,安徽郎溪人,副教授。安徽大学汉语言文字学硕士,华东师范大学中国古典文献学博士,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博士后。现为苏州大学文学院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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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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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校说明
近思录集解序
集解目录
近思录
近思录前引
近思录后引
进近思录表
卷一 论性之本原、道之体统
卷二 总论为学之要
卷三 论致和
卷四 论存养
卷五 论力行
卷六 论齐家
卷七 论出处之道
卷八 论治道
卷九 论治法
卷十 论临政处事
卷十一 论教人之道
卷十二 论戒谨之道
卷十三 辨异端
卷十四 论圣贤相传之统
附录 历代刊钞叶采近思录集解之序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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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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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校説明
近思録集解十四卷,南宋葉采撰。葉采,字仲圭,號平巖,生卒年不詳,建安人。南宋淳祐元年(一二四一)登進士第,授邵武尉,歷景獻府教授,遷秘書監、樞密檢討、知邵武軍,累官翰林侍講,乞歸。著述除近思録集解外,並有西銘集解和性理集解等。
葉采曾先後從蔡淵、李方子、陳淳問學,爲朱熹再傳弟子,頗具睿智遠見。淳祐元年正月,理宗頒詔將周、張、二程、朱五子從祀孔廟,葉采以爲此舉並非「徒褒顯其人,正欲闡明斯道」,堅信後世一定會把理學作爲「明國家之統紀,表範模於多士」的重要政治思想。對於近思録,葉采進近思録表曰,該書「求端用力之方,暨處己治人之道,破異端之扃鐍,闢大學之户庭,體用相涵,本末洞貫,會六藝之穾奥,立四子之階梯」。因而幾十年用心爲之集解,其近思録集解序云,凡「其諸綱要,悉本朱子舊注,參以升堂記聞及諸儒辯論,擇其精純,刊除繁複,以次編入,有闕略者,乃出臆説」。復依據各卷内容,擬定篇名,並撰解題;其注文多引朱子之語,猶作評析,直至「意稍明備」方休。集解於淳祐八年完成,葉采嘗「授家庭訓習」,并以爲「寒鄉晚出,有志古學而旁無師友,苟得是集觀之,亦可創通大義,然後以類而推,以觀四先生之大全」。後因理宗皇帝「俯詢集解之就緒」,乃於淳祐十二年正月上表進呈所撰近思録集解一部十册。
葉采近思録集解在後世影響深遠,儒林學者多有嘉譽,認爲「平巖葉氏用力於此書最專且久,所著集解原本朱子舊注,參之諸儒辯論,而附以己説,明且備矣」(清陳弘謀重刊近思録集解序);「四先生之精藴萃於近思録,近思録之精藴詳於葉注,遵原本則條例該括,存葉注則義理詳明」(清朱之弼近思録原本集解序);以爲近思録「原本之美備,實足以該四子之精微,而葉注之詳明,又足以闡近思之實理」(清邵仁泓近思録後跋)。因此,後世屢屢重刻再造,成爲南宋後期,元、明、清時期士子進升理學的重要入門津梁,其傳本之多、種類之繁,幾乎替代近思録原書而行傳播程朱理學思想之實。
據現存文獻資料,葉采近思録集解歷史上曾遠播朝鮮半島、日本等。自十三世紀至二十世紀四十年代,朝鮮半島刊刻、活字印刷、抄寫的中國學者近思録文獻達一百八十種,其中以葉采集解爲主體,有四十二種之多;日本近思録系列文獻約一百四十種,其本土再生的葉采集解系列版本達二十多種。可見歷史上東亞學界對集解的青睞,認爲「葉氏私淑於北溪陳氏,其説宜得朱子之意」,因而「葉注之爲世誦習久」。陳榮捷先生曾説:「葉采之注,在日本甚爲通行,日本注家幾皆全依葉注。」此言不無道理,葉采創製的各卷篇目、解題,使得原書體例顯得更加明晰完備、内容更趨明朗,亦多爲後世近思録續編、仿編者所宗,因襲沿用。故集解成爲近思録衆多注本中流布最廣者。
從現有文獻考察,葉氏注本自淳祐八年成書至淳祐十二年獻書,期間尚無刊印本面世。表奏之後,集解是否付梓行世,亦無從考知。至於葉采集解初刻於何時,南宋時刊鈔本形態如何,因相關文獻缺失,目前皆不得其詳。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集解在南宋已有刻印本,因爲清康熙間邵仁泓重刊近思録集解時,其跋文提到過宋本,云「泓於汲古後人師鄭五兄架上得宋刻朱子原本並葉氏原注」。可見當時還有宋本集解傳世。檢點歷代公私藏書目録,但見清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録和民國張元濟涵芬樓燼餘書録各著録一宋刊本。但瞿氏藏所謂宋刊本,曾遭後世藏家否定,傅增湘則以爲「海虞瞿氏藏,號爲宋刊本,實際元明之際所刊者」。涵芬樓藏宋刊本亦然。儘管如此,但根據該元明之際刊本「惇」、「恒」缺筆避宋諱的特徵,仍可以間接證明宋刻集解的曾經存在。
元刻葉采近思録集解在歷代公私藏目中共著録有三種版本,前兩種均見於清乾隆間天禄琳琅書目卷六「元版」著録,一是「仿宋刊」本,「一函四册」;二是「一函三册,此本版式較大,紙質亦極堅緻,勝於前本。」可惜館臣没有記録這兩種元版的行款、版式,現在也不知其下落。第三種現藏臺北故宫博物院,六册。
臺北故宫藏元刻葉采近思録集解十四卷,六百二十二條,每半葉八行十八字,注文小字雙行同,四周雙欄,有界行,上下粗黑口,順魚尾。「惇」、「恒」字避宋諱缺末筆。藏本上鈐有「吴興周越然藏書之印」、「山陰沈仲濤珍藏秘笈」、「無錫周雲青珍假觀印記」等印記。天頭、地脚、行間有佚名朱筆句讀、圈點、校改,墨筆批注。
此刻本四周雙欄,書口粗黑,字體有顔體韻味,俗字、簡體字較普遍,如「斈」、「瞶」、「斍」、「囯」、「躰」、「乱」、「声」等,從整體上考察其字體、版式,可見其有較明顯的元代刻本特色。相較於現藏中國國家圖書館的集解元刻明修本,如此元刊卷一「分明強弱」之「分」,明修本作「昏」;元刊卷二「曰其而靜者」之「其」,明修本作「真」;元刊卷七「荀或」之「或」,明修本作「彧」;元刊卷十「鐘人而其」,明修本作「鐘怒而擊」等,此類文字在該元刊本中有誤,而明修本正確的情形較普遍存在,試想此元刊本若是在明代刊印,那麼在已面世的明修本流通的背景下,怎麼還會出現這些訛錯呢!儘管集解中尚有極少數文字,是此元刊本正確而明修本有誤,如卷一「是天命之流行」之「天」,明修本作「大」;卷十「因言少師」之「因」,明修本作「心」,但也不能説此本比元刻明修本稍後面世。因而,筆者以爲臺北故宫藏集解是稍早於國圖所藏元刻明修本的,因其刻印較善,卷帙完好,故選作本次整理校點的底本。
近年來臺北故宫將所藏的集解版本著録爲明前期刊本。考慮到元明之際的刻本或著録爲「元」,或著録爲「明」的情形較複雜,筆者依舊保持目驗此本時的理解,稱其爲「元刊本」。校點時對於此元刊本中的避諱字,皆改用原字;對於異體字、俗字、版别字等,整理時改用通行的繁體字,如「躰」改作「體」、「囯」改作「國」、「斈」改作「學」、「拠」改作「據」等。
與集解元刊本有關聯的元刻明修本,現存約兩種:一爲中國古籍善本書目著録的「元刻明修本」,現藏中國國家圖書館。該本每半葉八行十八字,注文小字雙行同,左右雙欄(間有四周雙欄),有界行,黑口,順魚尾。這就是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録著録的所謂宋刊本。其間雜有版框不一、字體略異之書頁,疑爲明代修補後印。刻本卷十四末葉損脱,缺第二十六條語録。藏本卷端鈐有「汪士鐘印」、「閬源真賞」、「鐵琴銅劍樓」、「紹基秘笈」、「子雝金石」等藏書印,是知即瞿氏原藏之物,而瞿氏又源自汪氏藝芸書舍。
二爲國家圖書館另藏一部「元刻明修本」,經筆者目驗比對,發現該本内容、版式、字體、避諱字缺筆特徵等,與前一種均相同,似乎同一版。然該本字跡墨色較濃,卷中多處有墨丁;卷前的葉采序、集解目録及卷十三第七頁係後人抄配,其他卷頁還有補刻痕跡。卷端鈐印有「高氏鑒定宋刊版書」、「紗賞樓藏」、「五嶽貞形」、「萬宜唐氏藏善本書記」、「參夢庵」、「師鄦乙酉歲莫檢書記」、「師鄦耆好」、「建霞」、「涵芬樓」、「海鹽張元濟經收」等,是知明高濂及涵芬樓舊藏。
現存明代葉采集解傳本,有中國科學院圖書館所藏明初刻本,上海圖書館所藏明正德、嘉靖年間的刻本,明末陸雲龍、丁允和訂正本。此外,周公恕據集解重新類次而成的分類經進近思録集解也曾在明代長期流行,有嘉靖劉仕賢刻本、萬曆吴勉學校閲本等。
清代葉采集解傳本較多,現存最早的是康熙年間邵仁泓重訂本,此本每半葉九行十九字,注文小字雙行二十四字,左右雙欄,白口,單魚尾。據刊刻者邵仁泓跋文可知,此刻本是據「宋刻朱子原本並葉氏原注」而來,很大程度上是重刻宋本。南京圖書館、上海圖書館有藏。因其校勘精審,隨後有翻刻、重刻本,如雍正三年尚義堂、乾嘉時期在兹堂、安定書院翻刻本,乾隆元年培遠堂、同治八年江蘇書局、光緒十年廣仁堂等重刻本。清代葉采集解還有乾隆年間四庫全書抄本。另外,清代還有對葉采集解再作編校刊訂者,如崇正堂重鐫近思録集解;有康熙年間朱之弼詮正本,如雍正九年天心閣刻本近思録原本集解。詳情可參見筆者所著近思録版本與傳播研究。
葉采近思録集解國内現存版本多達三十來種,經過對字體、編次、版式等的比對,筆者認爲藏於國圖的兩種元刻明修本,與臺北故宫藏元刊本有一定的關聯,抑或依據該元刊本補抄脱頁。因此,本次校點整理選取在後世影響較大的臺北故宫現藏葉采近思録集解爲底本,以國圖所藏第一部元刻明修本(簡稱「明修本」)、清康熙年間邵仁泓重訂本(簡稱「邵本」)爲校本,同時參校楊伯嵒泳齋近思録衍注南宋刻本(簡稱「楊本」)、葉采集解明前期刻本(簡稱「明刊本」)、清初朱子遺書本近思録(簡稱「遺書本」)、清張伯行近思録集解康熙年間刻本(簡稱「張本」)、茅星來近思録集注四庫全書本(簡稱「茅本」)、江永近思録集注同治八年刻本(簡稱「江本」)。
對葉采集解本中的疑難字句,引歷代近思録主要注本中的相關文字注釋於當頁之左。注釋中某某之語的出處見下(以首次出現的先後爲序):
劉緘三之語,引自清張紹价近思録解義,民國二十五年青島同文印書局鉛印本。
陳淳之語,引自宋陳淳北溪字義,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張伯行之語,引自清張伯行近思録集解,清乾隆元年維揚安定書院刻本。
茅星來之語,引自清茅星來近思録集注,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刁包之語,引自清刁包潛室劄記,清雍正三年刻本。
汪紱之語,引自清汪紱讀近思録,清光緒十年刻本。
管贊程之語,引自清管贊程近思録集説,民國二十五年浙江印刷所鉛印本。
黄榦之語,引自清茅星來近思録集注;宋黄榦勉齋集;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張紹价之語,引自清張紹价近思録解義。
江永之語,引自清江永近思録集注,清同治八年江蘇書局刻本。
朱熹之語,引自宋黎靖德編朱子語類,中華書局本;朱子全書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本。
陳埴之語,引自宋陳埴近思雜問,元代建寧書坊刻本。
楊伯嵒之語,引自宋楊伯嵒泳齋近思録衍注,南宋淳祐四年衢州學宫刻本。
夏振武之語,引自清張紹价近思録解義。
熊剛大之語,引自宋熊剛大性理群書句解,元刊本。
陳沆之語,引自清陳沆近思録補注,清稿本。
施璜之語,引自清施璜五子近思録發明,清康熙四十四年序刻本。
張習孔之語,引自清張習孔近思録傳,清康熙十七年飲醇閣刻本。
李文炤之語,引自清李文炤近思録集解,清雍正十二年四爲堂刻本。
吴竹如之語,引自清王炳近思録集注校勘記,清同治八年江蘇書局刻本。
胡居仁之語,引自明胡居仁居業録,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薛瑄之語,引自明薛瑄讀書録,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高攀龍之語,引自明高攀龍高子遺書,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真德秀之語,引自宋真德秀西山讀書記,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清茅星來近思録集注,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陸世儀之語,引自清陸世儀思辨録輯要,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馮景琦之語,引自清馮景琦校刻近思録札記,清咸豐七年刻本。
蔡清之語,引自清茅星來近思録集注。
本書附録部分,附有歷代刊鈔葉采近思録集解之序跋,以便於讀者全面認知近思録及葉氏注本。
本書首版於二○一七年,此次再版,修改了一些錯誤,於各個條目前加標序號,以方便讀者閲讀。如有不當之處,敬請方家斧正。
程水龍二○二○年七月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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