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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近现代稀见史料丛刊》总序
在世界所有的文明中,中华文明也许可说是*从古代存留至今的文明罗素《中国问题》。她绵延不绝、永葆生机的秘诀何在? 袁行霈先生做过很好的总结：和平、和谐、包容、开明、革新、开放,就是回顾中华文明史所得到的主要启示。凡是大体上处于这种状况的时候,文明就繁荣发展,而当与之背离的时候,文明就会减慢发展的速度甚至停滞不前。 《中华文明的历史启示》,《北京大学学报》2007 年第1期
但我们也要清醒看到,数千年的中华文明带给我们的并不全是积极遗产,其长时段积累而成的生活方式与价值观具有强大的稳定性,使她在应对挑战时所做的必要革新与转变,相比他者往往显得迟缓和沉重。即使是面对佛教这种柔性的文化进入,也是历经数百年之久才使之彻底完成中国化,成为中华文明的一部分;更不用说遭逢数千年来未有之变局、数千年未有之强敌李鸿章《筹议海防折》,数千年未有之巨劫奇变陈寅恪《王观堂先生挽词序》的中国近现代。晚清至今虽历一百六十余年,但是,足以应对当今世界全方位挑战的新型中华文明还没能最终形成,变动和融合仍在进行。1998 年6月17 日,美国三位前总统布什、卡特、福特和二十四位前国务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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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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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为对潘曾绶日记的整理。起于清代道光十四年（1834），止于光绪七年（1881）。潘曾绶（1810-1883）为潘世恩之子，潘曾沂、潘曾莹之弟，潘祖荫之父，是晚清苏州潘氏家族承上启下的重要人物。潘曾绶的日记稿本今存四种，分藏三家图书馆，本次整理按时间先后统一整合。日记中不仅保存了大量的关于家族情况、家族活动、往来交游、晚清社会、时局状况的史料，还有丰富的书画史、学术史资料，同时涉及了众多历史人物，内容十分丰富，具有较高的研究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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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作者： |
著者潘曾绶（1810-1883），初名曾鉴，字绂庭，吴县人，名臣潘世恩之子。清道光二十年举人，历官内阁中书、内阁侍读等。著有《陔兰书屋诗词集》《陔兰书屋笔记》等。
整理者张何斌，南京大学文学院中国古典文献学专业博士，南京林业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教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明清文献与文学，曾发表《明清吴中与浙东文学的互动以文章批评及选本为中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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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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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
道光十四年甲午1834 1
道光十五年乙未1835 25
道光十六年丙申1836 50
道光二十年庚子1840 72
道光二十一年辛丑1841 98
道光二十四年甲辰1844 120
道光二十五年乙巳1845 142
道光二十七年丁未1847 157
道光二十八年戊申1848 183
道光二十九年己酉1849 207
道光三十年庚戌1850 233
咸丰元年辛亥1851 256
咸丰八年戊午1858 283
咸丰九年己未1859 305
咸丰十年庚申1860 330
咸丰十一年辛酉1861 353
光绪四年戊寅1878 393
光绪五年己卯1879 411
光绪六年庚辰1880 430
光绪七年辛巳1881 449
附录一 潘曾沂《小浮山人年谱》 468
附录二 潘曾绶《潘绂庭自订年谱》 493
附录三 潘曾玮《养闲年谱》 509
人名字号索引 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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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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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曾绶18101883,初名曾鉴,字若甫,号绂庭,又号小轩、秋碧、蝶园,室名同心堂、忆佩居,吴县今属江苏苏州人,为潘世恩第三子,潘曾沂、潘曾莹弟,潘曾玮兄,潘祖荫父。潘曾绶是晚清苏州潘氏家族承上启下的重要人物,其于道光十五年1835顺天乡试挑取誊录,道光二十年1840中举人,历官内阁中书、国史馆总校、内阁侍读等,赠三品卿衔。以其父世恩年高致仕,引疾归养。父丧终,不复出。后以其子祖荫贵,就养京师。生平主要事迹,可参见其自订《潘绂庭先生年谱》。
潘曾绶作品多有流传,有多种别集传世,《陔兰书屋笔记》《花影吹笙室笔记》等亦可见其视野与学识。此外,分藏几处的数种日记稿本,更是颇具价值。今将这些日记统一整理,以便读者使用。下面就日记相关情况略作交待。
一、 日记稿本馆藏情况
潘曾绶的日记稿本,今存四种,分藏三家图书馆。兹略述如下：
《潘黻庭日记》,天津图书馆藏,存道光十四年甲午1834,道光十五年乙未1835,道光十六年丙申1836,道光二十年庚子1840,道光二十一年辛丑1841,道光二十四年甲辰1844,道光二十五年乙巳1845,咸丰八年戊午1858,咸丰九年己未1859,咸丰十年庚申1860一至六月日记;此本间有梁鸿志、王式通、冯煦、邹嘉来、唐晏、王季烈、吴郁生、刘廷琛、章梫等人题跋。《陔兰书屋日记》,上海图书馆藏,所记年份为道光二十七年丁未1847,道光二十八年戊申1848,道光二十九年己酉1849,道光三十年庚戌1850,咸丰元年辛亥1851;此本前有其曾侄孙潘承弼识语。
《绂庭日记》,上海图书馆藏,载咸丰十年庚申1860七至十二月,咸丰十一年辛酉1861事;此本中后部分有较多笔记杂项。《潘曾绶日记》,苏州博物馆藏,起自光绪四年戊寅1878,终于光绪七年辛巳1881。
此次整理据《天津图书馆孤本秘籍丛书》、《上海图书馆藏稿钞本日记丛刊》及《苏州博物馆藏晚清名人日记稿本丛刊》等影印本。馆藏分散,就日记记载而言亦各存片段,故本整理按时间先后统一整合,为保留文献原貌,相关题跋则随正文录于相应位置。间有眉批、旁注,较短者随文括注,较长者则以脚注形式说明。文中偶有漫漶不清之字,用□代替,原有之空格则用○标明。
二、 日记所见潘氏家族活动
潘曾绶本人以诗文名,符葆森《国朝正雅集》云其为诗清丽有则,无贵介气,潘氏本人日记中对自身写作情况亦有不少记载。品鉴书画花鸟、宴饮唱酬的场合,是潘曾绶主要的创作环境,故其作品中亦不乏题画之作,比如：琯香、小坪、崧甫来,留琯香便饭玉连环室。以《咏菊图》求题,原作云：软红深处亦柴桑,淡薄羞随时世妆。天意也怜花事了,今年特地闰重阳。 几日霜风木叶干,笑它蝶瘦与螀寒。赏音只有陶元亮,不许寻常俗眼看。 管领秋光自不群,夕阳初下酒微醺。卷帘独立西风里,我比黄花瘦几分。 轻黄淡白总相宜,云母屏风隔座时。瓦缶金樽随意插,从今已免寄人篱。道光十五年十一月十一日[1835年12月30日]
而从创作体裁看,词体更是尤为潘曾绶所偏好,比如：
为阮梅叔题《珠湖渔隐图》,调寄《虞美人》。道光十四年四月廿三日[1834年5月31日]与二兄联句,调寄《浪淘沙》。道光十四年五月十三日[1834年6月19日]梅梁以仕女画幅求题,填词一首。道光十五年二月十六日
[1835年3月14日]潘氏家族内部的词学唱和乃至吴中词坛的发展兴盛,在潘曾绶日记中均有所反映。潘曾绶对自己的作品也十分看重,对相关文献的刻印流传亦保持关注：
《花影吹笙室词》刻成,先印出六十部。道光十四年六月二十四日[1834年7月30日]除了与友人日常性酬应往来中诗词及书信等写作需要之外,早年的潘曾绶因为要参加科举考试,也不免需要经常练习应试诗文,日记中对所选试题即多有记载,自己或族人亲身参加科举考试的记录亦时见其中,另外日记还记录了部分考官对其答卷的评语：梅梁代领出卷,在有侍读庆房内,业经中式,因额满见遗。主司房考长批极华,浓圈密点。惋惜之词,具在批语中。道光十四年九月初十日[1834年10月12日]卷子在张小坡师房内,评云：辞旨腴润,气象光昌,次条鬯之,有议论,有藻采,诗雅饬,经文有书有笔,策条理详明,水师、火器特详。王定九师评云：气局高阔,辞旨坚凝。诗叶以江苏卷已中桂林、引之及二兄共三人,故尔见遗同珍,扼腕之至。道光二十一年闰三月十二日[1841年5月2日]卷领出,在蒋琦淳房批,松华堂批六极好。许滇生师所中,后为鹤松以额溢抽去。道光二十五年四月十三日[1845年5月18日]科举配额的限制、考官的好评与惋惜,多少也算是对自己屡试不利找的理由与自我安慰。总的来说,潘曾绶的科考之路并不如意。而在写作之外,潘曾绶的日记也对其阅读情况有所反映,其中不乏对经史典籍的研习,或亦与备考有关。此外,也能见出他对本朝人著述的关注度,而似乎对笔记掌故和诗文作品尤为感兴趣：
阅《更生斋集》。咸丰八年六月十六日[1858年7月26日]
阅秦小岘诗集。咸丰八年六月十七日[1858年7月27日]
阅《日知录》。咸丰八年六月二十日[1858年7月30日]
阅《词苑丛谈》《五藩实录》。咸丰八年六月廿六日[1858年8月5日]
阅《札朴》《词科掌录》。咸丰八年七月二十日[1858年8月28日]
阅《明斋小识》。咸丰八年八月廿二日[1858年9月28日]
阅《月令粹编》。咸丰九年九月初一日[1859年9月26日]
阅《复初斋诗》。咸丰九年九月初四日[1859年9月29日]
阅《朔方备乘》。咸丰十年七月初一日[1860年8月17日]
潘曾绶并非独自枯坐书斋的举子,在文人常规性的交往酬应等文学活动外,他也热衷于宗族事务。事实上,潘氏家族具有较强的情感凝聚力。每逢元旦、除夕及至先人冥诞等日,潘曾绶等人均会对祖先行拜祭之礼。此外,潘曾绶对已故妻妾的悼念行为,也不时见载于日记中。
潘氏一族长期受帝王重视,潘曾绶虽科名平平,蒙恩亦不在少数。比如：
得大除夕日谕,知十二月廿二日派充文渊阁领阁事,廿六赏福字笺、笔等件,廿八进乾清宫面赏福寿二字。道光十四年正月十九日[1834年2月27日]赐饽饽一碟、奶茶。道光二十年九月十六日[1840年10月11日]
当然,潘曾绶之父潘世恩出身状元之贵,受赏赐更是频繁,潘曾绶对此亦有记载：
大人蒙恩,加太傅衔,赏紫缰。道光二十八年正月初二日[1848年2月6日]
大人蒙颁《御制诗文余集》。道光三十年十二月初十日[1851年1月11日]
潘曾绶之子潘祖荫,声名地位亦在潘曾绶之上,祖荫蒙赏的记录在其日记中也时常出现：
昨日,荫儿大考,引见,蒙赏大卷袍料一件,又加赏春一匹。咸丰九年九月廿四日[1859年10月19日]荫儿派初一日吃肉。光绪五年九月二十六日[1879年11月9日]
祖荫赏紫禁城内骑马。光绪五年十月十六日[1879年11月29日]
看得出,不少赏赐都是高规格的待遇。清帝对内阁大臣例行赏赐,汉人蒙恩者不在少数。潘曾绶对此多有记载,更显示其对家族荣耀的重视。不过,虽然与其父、其子相较,潘曾绶蒙恩所眷不免逊色,但如刘廷琛在潘曾绶一册日记卷首所题：时其父文恭健在,其子文勤已阶卿贰。家门鼎盛,而笔墨敛抑,无一毫矜满之气,犹可想见当年老辈风范。令人敬仰,不可及至。潘曾绶有其值得称道处,以世胄立朝,不矜贵持满,亦可见世家大族雍容和易之风。作为承上启下的重要人物,潘曾绶在继承家族传统、尤其是在对潘祖荫的培养方面,显然有其不可忽视的作用。比如,尽力为潘祖荫营造良好的读书环境：
于大树傍开一门,书斋后另位置一间,为明年凤升读书处。道光十四年十二月十五日[1835年1月13日]
胡若卿移住寓中,课荫儿。道光十五年正月十五日[1835年2月12日]
潘曾绶前后聘请了多位塾师,对人选亦十分挑剔,足见其对子嗣教育的重视。除此之外,在潘曾绶的有意安排下,潘祖荫得以较早进入京城与吴中故里的社交圈,积极参与家族内外事务,为其日后在政坛、学林、文苑的声名地位做了积极铺垫。潘世恩和潘祖荫在潘曾绶日记中频繁出现,潘氏家族其他成员如潘曾绶长兄潘曾沂、二兄潘曾莹、四弟潘曾玮、次子潘祖年、侄潘仪凤、侄潘祖同、侄潘祖颐、族兄潘遵祁、族侄潘观保等亦常见诸记载。这些人本身亦多有日记存世,相关文献的对读比勘亦能为研究提供更多新鲜详实的材料。
三、 潘氏与晚清社会
潘氏家族富有收藏。收藏并非凭空而来,常规的交游中即包含物件的流通。仅琉璃厂一地,潘曾绶日记所载相关流通记录就高达八十次。日记记录的往来礼物中,除了食品之类一般性的礼品,亦不乏文具、碑帖、书画、古董等富有文人气息的物件。而在这之外,本朝人著述仍是送礼的常用选项,比如：
少穆送来叶小庚司马信、《本事词》四部。道光十四年正月二十六日[1834年3月6日]
交少安寄友竹信、《刘礼部集》一套。道光十四年十月二十九日[1834年11月29日]
云汀送《抚吴草》一本。道光十五年十二月初二日[1836年1月19日]
交子山寄铁芸、李芝林试帖、《正字略》。道光二十四年四月十三日[1844年5月29日]
晤鹤溪。交熊民怀寄大兄信、《蓼花词》十本、江匾一个、莪庵、春圃信。道光二十五年四月初一日[1845年5月6日]
得履卿五月廿一信、杨补之梅花拓本、竹墨床,芸士五月十九信、《重论文斋笔录》四本。道光二十七年八月初一日[1847年9月9日]
得铁芸五月初十信、叔美信、《仲则年谱》。交陆酉山寄芸士、叔美札、《百诗年谱》各一册。道光二十八年二十七日[1848年6月27日]
得胡大令秋湖、学醇信博平、《石笥山房集》四套、隋碑、《水道记》。道光二十九年闰四月二十四日[1849年6月14日]叔裕送线绉马褂料、厚朴一枝、砖茶六合、蜜枣二篓、附子一
前 言7
包、草解一匣、试牍、《蜀秀集》。光绪六年三月十一日[1880年4月19日]
以眼镜袋、笔袋、冬菜、佛手、曼生印、《东塾读书记》、各答送质卿。光绪六年四月十三日[1880年5月21日]
潘曾绶自己的作品亦在赠送之列：
得倪大令澧信,即复之,并寄潘研、《陔兰诗集》。道光二十年六月初十日[1840年7月8日]
交三有寄廿八号平安禀,星玉信,顺、补信,《蓼花唱和》一本。道光二十四年十二月初五日[1845年1月12日]
在政治事务、文学创作等之外,潘曾绶及其交游圈也有特定的娱乐活动,比如观赏戏曲,潘曾绶日记里记载在团拜、宴请聚会中,在文昌会馆、天和馆、燕喜堂、宴汇堂、才盛馆、长元吴会馆、汇元堂、财神馆、歙县会馆、真宝、广德楼、庆乐园、谢公祠等场所或家中观看春台班、三庆班、四喜班等戏班演出的经历,计有一百余次,其中不乏对剧目乃至演员情况的详细记载：
二兄、四弟、补之公送戏：《乔醋》荔仙、宝笙、《游惊》蕊、韫、《双拜》蕊仙、韫卿、《亭会》蝶仙、韫卿、《湖船》琴仙、蕊仙、《思凡》琴仙、蕊仙、《独占》宝笙、蕊仙、《拾叫》蝶仙、《偷诗》蝶仙、荔仙、《拾金》宋四、《茶叙》琴仙。道光二十九年五月初六日[1849年6月25日]
从潘曾绶的日记中,也能见出他与多位伶人保持密切联系。而除了日常生活,重大历史事件也在潘曾绶的日记中有所反映,比如太平天国战争：
临安廿七被陷。咸丰十年三月十二日[1860年4月2日]
杭城于初三收复。咸丰十年三月十三日[1860年4月3日]
丹阳闰月廿九未刻失守。咸丰十年四月十三日[1860年6月2日]
闻江阴、常州、无锡、苏州失守。咸丰十年四月廿九日[1860年6月18日]
动乱发生时,潘曾绶与至亲均身在京城,相对安稳,但他对苏州等地信息仍十分关注。其弟潘曾玮,则更是亲身参与了江南前线的平乱活动：
四弟奉旨,往江南差委。咸丰十年五月廿九日[1860年7月17日]
得四弟九月十五泰州信。咸丰十年十月十四日[1860年11月26日]
潘曾绶的日记涉及众多历史人物,除以上所举,还有如政坛人物
陈宝琛、邓廷桢、恭亲王、郭嵩焘、胡林翼、季芝昌、李鸿章、林则徐、穆彰阿、祁寯藻、陶澍、赛尚阿、翁同龢、翁心存、倭仁、叶名琛、叶名澧、曾国藩、张之洞、左宗棠,苏州同乡冯桂芬、季锡畴、庞钟璐、钱恩棨、宋翔凤、王颂蔚、翁同爵、翁同书、吴嘉洤、杨泗孙、杨沂孙、姚福增、殷兆镛、张星鉴,还有诸如陈寿祺、陈熙曾、陈宪曾、陈用光、程恩泽、冯志沂、甘熙、何秋涛、何绍基、何栻、贺长龄、黄爵滋、黄玉阶、勒方锜、李慈铭、李调元、李棠阶、梁章钜、刘宝楠、龙启瑞、陆继辂、梅曾亮、莫友芝、钮福保、钱勖、钱仪吉、钱振伦、秦缃业、阮福、邵懿辰、孙衣言、汪森、魏源、吴振棫、徐鼒、姚燮、姚莹、姚元之、张际亮、章梫、张曜孙、赵尔巽、赵之谦、周寿昌、周星诒、朱琦、朱学勤、左宗植等在学界、文坛有影响的人物。总之,潘曾绶日记虽文字记述较为简略,内容却十分丰富,值得进一步阅读与发掘。
正文之后,为便读者查找相关内容具体所在,就正文大字部分出现的主要人物编制人名索引。索引按音序排列,依照日记中出现的人物姓名、字、号或其他称谓尽力考定,以公历日期为落脚点。
潘氏家族成员多有日记传世,亦多有自订年谱,潘曾绶与其长兄潘曾沂、四弟潘曾玮的自订年谱皆存世,《北京图书馆藏珍本年谱丛刊》对这几种文献皆有影印,此次便将这些年谱一并整理,作为附录。从这些年谱中可看出日记的痕迹,也可见同一家庭环境、时代背景下兄弟之间的不同行止。由于潘曾沂日记今不存,潘曾玮日记亦仅存不足三个月的残缺记录,他们的自订年谱就更显珍贵。结合诗文集等相关文献进行互相对照阅读,或可为潘曾绶日记价值的挖掘以及其他相关研究提供更多的思路。此外,潘曾绶之父潘世恩、潘曾绶二兄潘曾莹亦皆有一定篇幅的日记,潘世恩更有《思补老人自订年谱》,这些便留待进一步整理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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