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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烈皇小识》记崇祯一朝史事,始于崇祯帝朱由检即位及其采取的各种措施,至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自缢,*后以李自成九宫山死难告终,书末附有何腾蛟《逆闯伏诛疏》。文秉作此书,是因年来屏迹深山,间有客相过从,询及旧事,又承同志或一人一事相示,因纂抄成册,于谏台奏疏等采录颇备,对于明末党争、辽东战局、李自成起义等事记载尤详。由于文秉之父文震孟身为党局之人,数遭迁贬,文秉亦受牵连,故他对朝廷党争有甚于常人的感触,因此书中对明末党争相关奏疏采择颇多,是珍贵的史料。《研堂见闻杂录》主要记录了清初江南一带因重大政治事件而引起的民间骚乱,与当地横遭劫难、生灵涂炭的的种种惨痛情景。如剃发令、南闱科场案、江南奏销案、哭庙案、明史案等,在书中均有所体现。因王家祯即今江苏太仓人,所记之人之事,皆其亲所见闻,故事实详明,有不少可补正史之阙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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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文秉(16091669),字荪符,晚号竹坞遗民,苏州长洲(今江苏苏州)人,明大学士文震孟子。文秉为东林后昆,曾与黄宗羲等一百四十四人同上《留都防乱公揭》,抨击阮大铖。明亡后,以遗民自居,终身不仕,著书自娱,所著有《定陵注略》《先朝遗事》《先揆志始》《烈皇小识》《前星野语》等。王家祯,字研堂,明末清初南直太仓(今苏州太仓)人,为明末复社领袖张溥弟子,清初在江南本籍,目睹了清朝从攻取江南到加强统治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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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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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皇小识 ..............................................[明]文 秉(001)
序 (005)
卷一 (007)
卷二 (035)
卷三(067)
卷四 (100)
卷五(122)
卷六(162)
卷七(184)
卷八(221)
附逆闯伏诛疏 (251)
研堂见闻杂录 ......................................[清]佚 名(253)
前言1925年12月10日、12日、25日,鲁迅在北京的《国民新报副刊》上分三次发表了《这个与那个》(后收入《华盖集》),在第一节《读经与读史》中,鲁迅说:我以为伏案还未功深的朋友,现在正不必埋头来哼线装书。倘其咿唔日久,对于旧书有些上瘾了,那么,倒不如去读史,尤其是宋朝明朝史,而且尤须是野史;或者看杂说。
野史和杂说自然也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但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因为它究竟不像正史那样地装腔作势。1935年2月,鲁迅在《文学》月刊第四卷第二号上又发表了《病后杂谈》(发表时被删去第二、三、四节,后全文收入《且介亭杂文》),文末也提到野史:
我想在这里趁便拜托我的相识的朋友,将来我死掉之后,即使在中国还有追悼的可能,也千万不要给我开追悼会或者出什么记念册。现在的意见,我以为倘有购买那些纸墨白布的闲钱,还不如选几部明人、清人或今人的野史或笔记来印印,倒是于大家很有益处的。鲁迅一向看重野史、笔记之类非官书的史籍,盖因官修正史常是里面也不敢说什么的,而通过野
史的记载,却往往能提供官书有意无意漏略不言的细节,也就是前引文中所说的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1925年12月10日、12日、25日,鲁迅在北京的《国民新报副刊》上分三次发表了《这个与那个》(后收入《华盖集》),在第一节《读经与读史》中,鲁迅说:我以为伏案还未功深的朋友,现在正不必埋头来哼线装书。倘其咿唔日久,对于旧书有些上瘾了,那么,倒不如去读史,尤其是宋朝明朝史,而且尤须是野史;或者看杂说。
野史和杂说自然也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但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因为它究竟不像正史那样地装腔作势。1935年2月,鲁迅在《文学》月刊第四卷第二号上又发表了《病后杂谈》(发表时被删去第二、三、四节,后全文收入《且介亭杂文》),文末也提到野史:
我想在这里趁便拜托我的相识的朋友,将来我死掉之后,即使在中国还有追悼的可能,也千万不要给我开追悼会或者出什么记念册。现在的意见,我以为倘有购买那些纸墨白布的闲钱,还不如选几部明人、清人或今人的野史或笔记来印印,倒是于大家很有益处的。鲁迅一向看重野史、笔记之类非官书的史籍,盖因官修正史常是里面也不敢说什么的,而通过野
史的记载,却往往能提供官书有意无意漏略不言的细节,也就是前引文中所说的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
而明清两代的野史记述了大量官书所不载的人物和事迹,其中还有不少是时人亲见、亲闻,乃至亲历的,其重要性不言可知。这些史料早已为学界所利用,但对大众读者来说,往往还是陌生的。编纂出版《明清野史丛书》,想来还是于大家很有益处的。当然,作为史料,野史杂说也有其不足之处。鲁迅说它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这在明末清初的一些史料中尤其明显。例如,《蜀碧》等书将明末清初四川人民遭遇的兵燹之灾一概归罪于张献忠,《汴围湿襟录》将决河淹没开封的责任推在李自成头上,《三湘从事录》作者蒙正发粉饰自己和恩主章旷、李元胤的所作所为,敌视由大顺军余部改编而成的忠贞营等,经
过现当代学者的研究,都证明是不可靠的。由于本系列主要面向大众读者,我们不可能对书中记载一一进行核实和考辩,只能提请读者注意: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另外需要说明的是,明清时期的野史,成书之后多通过抄录流传,不但鲁鱼亥豕在所难免,即残损佚亡,也不在少数。我们在编辑本丛书的过程中,尽量依据不同版本进行校勘,纠正了书中一些错字,特别是错误的人名、地名。但是,有一些人物在不同历史记载中的名字、行迹甚至最终下落都有不同,无法强求一致。如南明武将陈邦傅,一些史料写作陈邦传,由于没有第一手史料可供确认,在编辑本系列所收野史时,也只能各从其原书写法。至于明显由于避讳改写的字,如改丘为邱、易胤为允、书弘为宏,则径自回改,以存历史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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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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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12月10日、12日、25日,鲁迅在北京的《国民新报副刊》上分三次发表了《这个与那个》(后收入《华盖集》),在第一节《读经与读史》中,鲁迅说:我以为伏案还未功深的朋友,现在正不必埋头来哼线装书。倘其咿唔日久,对于旧书有些上瘾了,那么,倒不如去读史,尤其是宋朝明朝史,而且尤须是野史;或者看杂说。
野史和杂说自然也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但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因为它究竟不像正史那样地装腔作势。1935年2月,鲁迅在《文学》月刊第四卷第二号上又发表了《病后杂谈》(发表时被删去第二、三、四节,后全文收入《且介亭杂文》),文末也提到野史:
我想在这里趁便拜托我的相识的朋友,将来我死掉之后,即使在中国还有追悼的可能,也千万不要给我开追悼会或者出什么记念册。现在的意见,我以为倘有购买那些纸墨白布的闲钱,还不如选几部明人、清人或今人的野史或笔记来印印,倒是于大家很有益处的。鲁迅一向看重野史、笔记之类非官书的史籍,盖因官修正史常是里面也不敢说什么的,而通过野
史的记载,却往往能提供官书有意无意漏略不言的细节,也就是前引文中所说的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
而明清两代的野史记述了大量官书所不载的人物和事迹,其中还有不少是时人亲见、亲闻,乃至亲历的,其重要性不言可知。这些史料早已为学界所利用,但对大众读者来说,往往还是陌生的。编纂出版《明清野史丛书》,想来还是于大家很有益处的。当然,作为史料,野史杂说也有其不足之处。鲁迅说它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这在明末清初的一些史料中尤其明显。例如,《蜀碧》等书将明末清初四川人民遭遇的兵燹之灾一概归罪于张献忠,《汴围湿襟录》将决河淹没开封的责任推在李自成头上,《三湘从事录》作者蒙正发粉饰自己和恩主章旷、李元胤的所作所为,敌视由大顺军余部改编而成的忠贞营等,经
过现当代学者的研究,都证明是不可靠的。由于本系列主要面向大众读者,我们不可能对书中记载一一进行核实和考辩,只能提请读者注意: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另外需要说明的是,明清时期的野史,成书之后多通过抄录流传,不但鲁鱼亥豕在所难免,即残损佚亡,也不在少数。我们在编辑本丛书的过程中,尽量依据不同版本进行校勘,纠正了书中一些错字,特别是错误的人名、地名。但是,有一些人物在不同历史记载中的名字、行迹甚至最终下落都有不同,无法强求一致。如南明武将陈邦傅,一些史料写作陈邦传,由于没有第一手史料可供确认,在编辑本系列所收野史时,也只能各从其原书写法。至于明显由于避讳改写的字,如改丘为邱、易胤为允、书弘为宏,则径自回改,以存历史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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