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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本增订版的《个人印象》(新增11篇),收录伯林为二十多位名人撰写的纪念文章,如丘吉尔、罗斯福、赫胥黎、爱因斯坦、凯恩斯、纳米尔、奥斯汀、阿赫玛托娃、帕特捷尔纳克等。以伯林特有的视角,在20世纪背景下,勾勒出一帧帧栩栩如生的个性肖像,合成了一组奇妙的变奏曲。
伯林天生有一种开朗乐观的幽默感,他觉得这个世界很精彩,生活,可以透过多个窗口来看。从伯林笔下这些特点鲜明、性情与趣味各异的人物,我们可以领略伯林的价值多元主义,学习以开放包容的态度去体察大千世界,更好地与他人和其他文化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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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记录了二十多位20世纪知识界和政治界的著名人物,如温斯顿丘吉尔、富兰克林罗斯福、哈伊姆魏茨曼、奥尔德斯赫胥黎、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弗吉尼亚伍尔夫、埃德蒙威尔逊等。这些人,伯林都很熟悉,他以自然天成的幽默感、睿智轻松的语言、不带恶意的勃勃兴致讲述了自己对这些人物的个人印象。书中还详细描写了1945年和1956年在苏联与帕斯捷尔纳克和阿赫玛托娃的会面,感人至深。加上彼时,我在何处和我生命中的三条主线等回顾性文章,读来又像一本印象式的自传,引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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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以赛亚伯林(Isaiah Berlin,19091997),英国哲学家、观念史学家、20世纪著名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生于俄国犹太家庭,1921年随父母前往英国。1928年进入牛津大学攻读哲学,1957年就任牛津大学社会与政治理论教授,发表具有开创性的两种自由概念演说,同年获封爵士。作为杰出的观念史学家和学科主要奠基人,先后被授予耶路撒冷文学奖和伊拉斯谟奖。主要著作有《自由论》、《俄国思想家》《反潮流》《个人印象》《扭曲的人性之材》《现实感》《浪漫主义的根源》《启蒙的三个批评者》《苏联的心灵》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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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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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赫米奥尼李)
第一版自序
编者序
温斯顿丘吉尔在1940年
休伯特亨德森在全灵学院
富兰克林德拉诺罗斯福总统
理查德佩尔斯
哈伊姆魏茨曼
菲利克斯法兰克福特在牛津
奥尔德斯赫胥黎
L. B. 纳米尔
莫里斯鲍拉
J. L. 奥斯汀与牛津哲学的早期起源
约翰佩特罗夫普拉门纳兹
奥伯伦赫伯特
爱因斯坦与以色列
彼时,我在何处?
梅纳德凯恩斯与夫人莉迪亚 247
纳胡姆戈德曼
回忆与本古里安的几次短暂谋面
马丁库珀
伊扎克萨德赫
亚当冯特洛特
戴维塞西尔
埃德蒙威尔逊在牛津
忆弗吉尼亚伍尔夫
亚历山大哈尔珀恩与夫人莎乐美
牛津的犹太人
赫伯特哈特
圣体一细胞
斯蒂芬斯彭德
1945年和1956年与俄罗斯作家的会面
跋:我生命中的三条主线
后记(诺尔安南)
译余絮语
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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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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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赫米奥尼李
以赛亚伯林是一位政治哲学家、观念史学家,同时还是一位自成一体的传记作家,以其特有的方式讲述着五彩缤纷的人生故事。他相信天才,也相信个人具有改变和影响历史的力量。他想参透卓越人物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是如何影响世界的,并将其描述出来。个人魅力与聪明才智的能量令他着迷。他好奇心特别强,非常爱交际,观察力十分敏锐。对于个人的逸闻趣事,他津津乐道,越奇特越好。他最喜欢引用康德的一句名言:人性这根曲木,绝然造不出直物。而他毕生所关心的问题之一便是搞清楚历史运动是如何从人们头脑里的观念中诞生出来的。
已有很多人注意到了,他很喜欢结交贤达名流。他的朋友,哲学家艾伦蒙蒂菲奥里曾这样形容过他:他喜欢有特点的人,不见得是非同凡响的人而是在某方面突出的人。他对怪癖行为饶有兴趣。为他作传的叶礼庭[2]曾写道:他陶醉于世俗的东西[]。总是对有名气、有个性和非同凡响的人物着迷。在他的书信与广为报道的传奇般的神聊中,这种痴迷可能只给人以八卦的印象尽管八卦也是一门艺术,对于这门艺术,他练得可谓是炉火纯青,得心应手。而在这些公开发表的篇目中(有些是为了纪念活动和丧礼而作,有些是事后很久的回忆之作),有一种更严肃、更公共、更持久的意义。从本质上说,这本书是在弹奏一曲以美德为主题的变奏曲。
伟人何以成为伟人?这是他探问的一个问题。(几乎总是男人才能成为伟人,尽管弗吉尼亚伍尔夫、莉迪亚凯恩斯、萨洛梅哈尔珀恩和安娜阿赫玛托娃构成了饶有趣味的例外。)如果说这些篇目有时候给人以重复之感,那是因为虽然涉及的人物众多,且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同情,它们始终都没有离开这个问题:作为一名领袖、政治家、思想家或教师,一个人的个人力量和性格品质是如何表现并产生影响的?
伯林描绘其对象的办法是用形容词的涂抹来呈现其性格特征。诺埃尔安南在其1980年为《个人印象》第一版所作的那篇文采斐然的《序》(本版改为《后记》)中,称之为点彩画法,将伯林的散文风格比作法国点彩派画家修拉的油画。这一手法亦可称为厚涂颜料法,浓墨重彩。在这些丰富的形容性辞藻中,有三个关键词一直在不停地出现:快乐(gaiety)、魅力(charm)和无畏(fearlessness)。自然(spontaneity)、热情(warmth)、活力(vitality)、善良(kindness)、可爱(sweetness)、坦率(candour)也很重要。这些都是对他很有吸引力并且令他兴奋的品质。他常常能从各种人物中发现这样的品质,而别人可能觉得这些人物毫无魅力和可爱可言,这正是本书的有趣之处。
伯林把这些文章比作18世纪的祭文,追念已故名人的致辞。是颂扬之词,也是爱戴之情的表达:我彻底为他的魅力所倾倒了,而且整个余生都是如此。(《伊扎克萨德赫》)我了解他,爱戴他,敬佩他,也哀悼他的去世,以及随他而逝的那个幻想世界。(《奥伯伦赫伯特》)我发现他很有魅力,跟他在一起很愉快,其实用迷人来形容他都毫不夸张,而且他无疑是我这辈子所见过的最聪明的人。(《梅纳德凯恩斯与夫人莉迪亚》)他很少说自己所写之人的坏话,虽然他也喜欢让你看到他们中的有些人是多么让人难以忍受,同时又交代清楚自己欣赏他们的原因。历史学家刘易斯 纳米尔是一个天才,也是一个无聊得要命的家伙。休伯特亨德森从来不肯放弃自己的论点。J. L. 奥斯汀是一个冷酷得可怕的老师。莫里斯 鲍拉渴望得到赏识。埃德蒙威尔逊可能会粗鲁得惊人而且容易陷入疯狂的幻想、荒唐的揣测、无端的爱恨。这些人他全都喜欢,他能看出这些难以相处之人内心里好的和了不起的东西。
就这一点而言,这些随笔与他的书信是迥然有别的,他的书信常闪烁着尖刻的光芒。在这本书中,找不到半句他在书信中评价其牛津同事那样的话,如他说A. L. 劳斯一天天变得越来越令人不堪忍受和可怕,新学院的史密斯院长从根本上说很轻浮,而且不在乎他人的感受,A. J. P. 泰勒是一个一文不值的人道德和情感上(有残疾的人),贝利奥尔学院像克里斯托弗 希尔那样的左翼历史学家是虔诚的无神论者,冷峻、忸怩、充满了自卑感,而且几乎对一切自发性和活力都深恶痛绝。
在本书中,仇敌的姓名都未加披露,而只有靠推断才能知晓。他只是间接提到了自己崇拜的英雄所不得不对付的人,这些敌对势力包括共产主义领袖(一群群政治蝗虫);暴力的独裁者和极端的革命者;受抽象原理和笼统理论所驱使的思想理论家;狂热分子、暴君、反犹分子、伪君子和迂夫子、自命不凡者、妄自尊大者、自欺欺人者以及缺乏幽默感者。伯林深谙妥协与自欺欺人在公众领域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也明白对于大多数政客而言,个人动机,往低里说,是与政治上权宜之计的概念密不可分的,往高里说,是与一种纯粹且无私的公众理想密不可分的。他知道聪明的学者会对地位很敏感,生怕自己得不到充分认可。但他崇拜的人另当别论。
他笔下的人物可分为四大类型:学者、领导人、作家和冒险家。第一类主要是牛津的教师。伯林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扎根在牛津的世界里。他曾三任全灵学院院员,第一次是从1932年到1938年,第二次是从1950年到1967年,最后一次是从1975年到他去世。他本科就读于牛津大学基督圣体学院,1932年到1950年任教于牛津大学新学院,1966年创办沃尔夫森学院,任该院院长9年。本书中谈到了牛津学术生活的许多内容其习惯、其布局与夙怨、其名人。这从历史的角度看会非常有趣:他对全灵学院的描述有时候让人感到就像是在描绘一种中世纪的乡村生活,村民们除了谈论哲学和约会安排之外,什么也不做。但也会给人以神秘和小圈子之感。写他20世纪20年代在基督圣体学院读本科的那一篇,是编辑过的一份院史采访录音稿,把读者假定为熟悉诸如古典学学位初试(classical Mods)、命题作文(set essay)、特别自费生(Gentlemen Commoners)和拿优(getting a Blue)等术语的牛津人,这样的读者自然会对为什么基督圣体学院的学生在伟大人物课上拿不到优是出了名的会意地点头,觉得文中对赛艇追撞比赛祝捷晚会上醉后失态行为的描述令人捧腹,也会明白得到一串不配得到的良是什么意思。
不过伯林笔下的牛津既是一个小村庄,也是一片大世界。很多伟大的思想家都曾在此留下足迹,而且牛津也是一个不错的性格检测场。政治舞台上的口是心非、势不两立,在这里也屡见不鲜。就道德节操而言,一个人在公共休息室的行为与判断,同在内阁或陆军部的一样重要。譬如,1933年,他的牛津同事是喜欢还是讨厌来自美国的客座法学教授菲利克斯法兰克福特,在伯林看来可以作为一个简单却不失有效的标准,用来衡量一个人是喜欢还是厌恶生命力。[2]伯林笔下的绝大多数同事都是一些除了教书、思考、写作和讲话外什么也不做的人,但他让我们领略到了他们的重要性乃至英雄品质。他会用颂扬一位世界领袖的赞美之词来称赞一位牛津的哲学家。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心目中的英雄都是反对专制,信仰个人自由之士。他深受为人张扬的伊扎克萨德赫或堂吉诃德式的冒险家奥伯伦赫伯特那样的特立独行者所吸引。他崇拜那些信奉犹太复国主义的以色列开国元勋,说到他们时他总是满含景仰之情,而把他自己对这个国家及其未来越来越喜忧参半的矛盾心情埋在了心底。他尤其认为哈伊姆魏茨曼是个天才,因而写到他的时候,更是文采斐然,饱含深情。他对有着极为敏锐的触角的政治家和凭借专注的意志力、直率和力量进行统治的政治家都同样着迷。富兰克林D.罗斯福是他眼里第一类政治家的耀眼典范,丘吉尔则是第二类的楷模。他关于这些政治家的篇目都是颂扬之词。丘吉尔是伯林崇拜的英雄,令当时很多读者失望不已的是,他选择了没有去批评丘吉尔。对伯林来说,丘吉尔最大的魅力在于其雄辩的表演,像历史舞台上的一个伟大演员恐怕也是最后一个这样的演员,具有一种以令人信服的口才阐述自己强大历史观的神奇本领。
伯林喜欢扣人心弦的表演,他本人就是一位引人入胜的演员,不论是作为讲演者还是作为交谈者或作家。在这些随笔中,他自己很少现身,主要是把别人摆在了主要位置。但他的人生表现却可以透过他人的人生读出来,而本书的一个有趣之处,即在于可以把它当作一部碎片式的传记来读。写到他自己时,他往往惜墨如金,语带诙谐,这一点可以从他说自己读本科时很懒散(而且整个后半辈子都没改掉这一臭毛病),或是说他远非一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这些文字中看出来。他最亲近的朋友中有一些是跟他意见相左的人,对于这一有意思的事实,他未予置评。有时候,仿佛在交谈中一样,你可以听到他聊起天来会是个什么样子,比如,在聊到波托菲诺时,他说利古里亚海岸这一地区的居民不喜欢言过其实的理想主义。
但书中也有很多地方,他以极其认真的态度显示了他本人。可能只是捎带一笔,正如他在简要描述自己亲历1917年彼得格勒爆发的俄罗斯革命那样,那场革命令他对任何形式的暴力都染上了永久的恐惧症。[1]伯林1909年出生于里加的一个俄罗斯犹太家庭,而他在《伊扎克萨德赫》那篇随笔中谈到里加的犹太人,或在写魏茨曼的那篇中谈到19世纪晚期的俄罗斯犹太群体时,都写到了他的家族和祖先,不过没有提及他自己。在这里及一些自传性文字中,他的根、他的学术史、他所受的教育、他对自己犹太身份的意识、他的亲英倾向及道德和审美偏好都昭然若揭。
这一点在《1945年和1965年与俄罗斯作家的会面》这篇感人肺腑、文辞优美的随笔中表现得最为明显,尤其体现在他列宁格勒与安娜 阿赫玛托娃那场如今看来颇具传奇色彩的邂逅中。这就尖锐地提出了书名中印象一词所固有的一些问题。这些随笔中有若干篇都是书中所述之经历与事情过了二三十年之后才写就的,因而显现了作者对久远往事的非凡记忆力。他会说起埃德蒙威尔逊1954年的一次造访,在1987年的一篇随笔中细节精准地进行了描述,称我记得他的原话。[3]也会追述他与刘易斯纳米尔在20世纪30年代的友情,并在1966年写道:这篇记叙不是根据调查研究,而是纯粹凭回忆写成的。其中时间跨度最长的篇目之一,是1945年与阿赫玛托娃的会晤,1980年才将这次会晤付诸笔端。然而,该篇也是本书中史实最为生动,也强烈令人信服的篇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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