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本书原名为 The First Scientific American Book of Mathematical Puzzles and Games,是马丁加德纳在《科学美国人》杂志上发表的数学游戏专栏文章的第一本集子。作者引用大量翔实的资料,将知识性和趣味性融为一体,大多以娱乐和游戏为线索,以严密的科学思维和推理为基础,引导、启迪读者去思考和重新思考。作者对传统数学中那些似乎高深莫测的难题给出了简单得令人难以置信的解答,对魔术戏法进行了深入浅出的分析,对赌场上的鬼把戏作了科学的剖析和透视既有娱乐功能,又有教育功能。
本书的出版可谓好事多磨。十多年前我在北京大学,与潘涛兄同住现已不复存在的39楼。潘兄师从何祚庥教授,研读的外文书大都是有关伪科学(pseudo ?science)和灵学(parapsychology)的。隔行如隔山,茶余饭后阅读《中华读书报》是我们唯一的共同兴趣,很快几年时间就过去了。北大百年校庆后不久,潘博士决定去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发展。我这才想起该社曾出版过马丁加德纳的书。潘兄显然没料到英语语言文学系会有人知道这位数学大师。当我把自己曾翻译过加德纳的趣味数学以及好几家出版社因无法解决版权问题而一直搁浅的故事讲给他,并从我书架底层尘封的文件袋里翻出手稿时,我们两人都相见恨晚。本书原名为 The First Scientific American Book of Mathematical Puzzles and Games,是马丁加德纳在《科学美国人》杂志上发表的数学游戏专栏文章的第一本集子。作者引用大量翔实的资料,将知识性和趣味性融为一体,大多以娱乐和游戏为线索,以严密的科学思维和推理为基础,引导、启迪读者去思考和重新思考。作者对传统数学中那些似乎高深莫测的难题给出了简单得令人难以置信的解答,对魔术戏法进行了深入浅出的分析,对赌场上的鬼把戏作了科学的剖析和透视既有娱乐功能,又有教育功能。
本书的出版可谓好事多磨。十多年前我在北京大学,与潘涛兄同住现已不复存在的39楼。潘兄师从何祚庥教授,研读的外文书大都是有关伪科学(pseudo ?science)和灵学(parapsychology)的。隔行如隔山,茶余饭后阅读《中华读书报》是我们唯一的共同兴趣,很快几年时间就过去了。北大百年校庆后不久,潘博士决定去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发展。我这才想起该社曾出版过马丁加德纳的书。潘兄显然没料到英语语言文学系会有人知道这位数学大师。当我把自己曾翻译过加德纳的趣味数学以及好几家出版社因无法解决版权问题而一直搁浅的故事讲给他,并从我书架底层尘封的文件袋里翻出手稿时,我们两人都相见恨晚。
本书稿的起死回生,偶然中有必然。后来,潘博士从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版权部来电说,版权问题需要等机会。我也渐渐把书稿放到了脑后,一心忙自己的正业毁人不倦。直到前些时候潘博士电告,版权终于解决。虽属意料之中,但仍不由得感到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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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原名为 The First Scientific American Book of Mathematical Puzzles and Games,是马丁加德纳在《科学美国人》杂志上发表的数学游戏专栏文章的第一本集子。作者引用大量翔实的资料,将知识性和趣味性融为一体,大多以娱乐和游戏为线索,以严密的科学思维和推理为基础,引导、启迪读者去思考和重新思考。作者对传统数学中那些似乎高深莫测的难题给出了简单得令人难以置信的解答,对魔术戏法进行了深入浅出的分析,对赌场上的鬼把戏作了科学的剖析和透视既有娱乐功能,又有教育功能。
本书的出版可谓好事多磨。十多年前我在北京大学,与潘涛兄同住现已不复存在的39楼。潘兄师从何祚庥教授,研读的外文书大都是有关伪科学(pseudo ?science)和灵学(parapsychology)的。隔行如隔山,茶余饭后阅读《中华读书报》是我们唯一的共同兴趣,很快几年时间就过去了。北大百年校庆后不久,潘博士决定去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发展。我这才想起该社曾出版过马丁加德纳的书。潘兄显然没料到英语语言文学系会有人知道这位数学大师。当我把自己曾翻译过加德纳的趣味数学以及好几家出版社因无法解决版权问题而一直搁浅的故事讲给他,并从我书架底层尘封的文件袋里翻出手稿时,我们两人都相见恨晚。
本书稿的起死回生,偶然中有必然。后来,潘博士从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版权部来电说,版权问题需要等机会。我也渐渐把书稿放到了脑后,一心忙自己的正业毁人不倦。直到前些时候潘博士电告,版权终于解决。虽属意料之中,但仍不由得感到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