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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不仅是*伟大的俄国史学家之一,也是一名伟大的作家。
安东尼比弗,《独立报》
彻底改变我们对拿破仑为何失败的设想。
安德鲁罗伯茨,《每日电讯报》年度图书作者
精彩叙事的胜利立刻成为经典作品,一项非凡、卓越、内容丰富的成就。
西蒙塞巴格蒙蒂菲奥里
(他绘制了)宏大又细致的历史画卷他无可避免地触及当代权力政治的神经点。
《经济学人》
通过研究一批关于俄国如何走向战争的新证据,这部作品讲述了一批聪明又愚蠢的人如何毁掉自己的国家,并给自己带来灾难的故事。
维克多塞巴斯蒂安,《星期日泰晤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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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次世界大战和俄国革命共同在更深远的意义上塑造了20世纪。在本书中利芬教授*次将这两大事件联系起来,提供了一种俄国视角的*次世界大战的起源以及国际史视野的俄国革命发生的原因。本书研究的是1904~1920年的国际形势,具代表性的事件就是一战的发生和结束。同很多相关著作和研究结论相反,作者将这场战争的首要性质归结为东欧的冲突,直接导火索是奥地利王储在欧洲东南部的萨拉热窝遇刺,这导致东欧两大帝国奥地利与俄国变得敌对。二战也是在东欧爆发的,这并不是巧合。经历了一代人的休战后,从很多方面来说,一战的真正终结是1945年5月苏军占领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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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多米尼克利芬(Dominic Lieven),英国著名历史学家。毕业于剑桥大学历史系,现为剑桥大学三一学院高级研究员、英国学术院院士、伦敦政治经济学院荣休教授。他的《俄国与拿破仑的决战》(2015 年由甲骨文推出中文版)获2009 年沃尔夫森历史奖、2009 年拿破仑基金会拿破仑奖等诸多荣誉。
译者简介
苏然,法律从业者,先后就读于南开大学、中国政法大学,现为乔治城大学在读法学博士,译有《拿破仑大帝》。
王橙,现于法国攻读法国历史,译有《勇士中的勇士,拿破仑最富争议的元帅米歇尔奈伊传》、《拿破仑的第一骑兵若阿基姆缪拉传》、《拿破仑时代》(合译),并发表过《决战瓦夫尔》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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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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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致谢说明
引言
第一章 帝国的世界
第二章 俄罗斯帝国
第三章 决策者
第四章 三国协约的出现(1904~1909)
第五章 危机接踵而至(1909~1913)
第六章 1914
第七章 七月危机
第八章 战争、革命和帝国
后记
译者致谢注释作者其他作品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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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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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节选)
某种意义上,第一次世界大战取决于乌克兰的命运。对说英语的读者来说,这种说法似乎能最终证明大部分教授都疯了。没有哪个协约国士兵认为自己曾为了乌克兰冒生命危险,他们中只有少数人听说过那个地方。1914年的德军士兵也是如此。在这次战争爆发一百周年之际,大量英语著作出版,其中只有极少数提到乌克兰。大部分著作都是关于战争中英国、英联邦自治领的,以及美国士兵和平民的经历。另有很多著作争论战争对社会以及英语世界的文化的影响。乌克兰的命运和这些全无关系。
尽管如此,我的说法并不像看上去那样牵强。没有乌克兰的人口、工业和农业,20世纪初的俄国就不再是大国。如果俄国不再是大国,德国完全有可能在欧洲确立霸权。1917年的俄国革命暂时摧毁了俄国的国家、经济和帝国。俄国的确一度失去了大国地位。这其中的关键因素之一是乌克兰的独立。1918年3月,德国与俄国在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Brest-Litovsk)签订和约,结束了一战的东线战事。在这份条约中,俄国被迫承认乌克兰是原则上的独立国家、实际上的德国卫星国。倘若《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条约》得以维系,德国会赢得一战。若想赢得战争,德国不需要在西部前线取得全胜。西部的平局,加上俄罗斯帝国的衰落以及德国对东欧的统治,就足以确立柏林的欧陆霸权。事实正相反,协约国在西线的胜利摧毁了德国在东部建立帝国的希望。作为结束了一战的停火协议的一部分,德国不得不放弃《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条约》以及在东欧征服的土地。苏维埃俄国重返真空地带,收复乌克兰,并重新奠定苏联帝国的基础。
这强调了关于一战的一个基本要点:同英语世界中近乎普遍的假设相反,这场战争的首要性质是东欧的冲突。战争的直接导火索是奥匈帝国王储在欧洲东南部的萨拉热窝(Sarajevo)遇刺。1914年6月28日,弗朗茨斐迪南(Franz Ferdinand)遭暗杀,这件事导致东欧两大帝国奥匈帝国与俄国变得敌对。由于担心自身的安危,法国和英国被拖入这场首先始于东欧冲突的战争,因为如果德奥同盟战胜俄国,欧洲的权力天平就会决定性地向柏林与维也纳倾斜。诚然,法军、英军和美军凭借在西线的努力赢得了一战的胜利,但是1918年时主要是东欧失去了和平。一战的重大讽刺之处在于,最初这场冲突的最主要内容是德意志政权和俄国争夺欧洲中东部的控制权,结果却是两败俱伤。奥匈帝国解体后分化成很多无力自卫的小国家,在欧洲中东部留下地缘政治空隙。更糟的是,凡尔赛秩序以德国和俄国的战败为基础建立,没有顾及这两个国家的利益或看法。德国和俄国具有成为欧洲最强国家的潜力,因此凡尔赛方案必然是十分脆弱的。二战也是在东欧爆发的,这并不是巧合:1939年9月,《凡尔赛条约》的关键产物之一波兰遭到邻国德国与苏联的入侵。经历了一代人的休战后,从很多方面来说,一战的真正终结是1945年5月苏军占领柏林。
本书赋予俄国它应有的地位,即一战史的最中心。最重要的是,本书不仅研究俄国在战争起因中的作用,也研究冲突发展的方式及其长期影响。然而,如果说本书可以被称为一战俄国史,那么也可以说它是俄国革命的国际史,就俄国革命而言,本书主要关注其起因。俄国对欧洲国际关系来说很重要,反之亦然。俄国努力成为欧洲和世界性的大国,这对俄国现代史造成了重大影响。对俄国人民的命运来说,这个因素产生的影响很可能是最大的。在本书涵盖的1904~1920年,这一点更名副其实。如果没有一战,我们或许仍可以相信布尔什维克能取得俄国政权,但由于本书列举的诸多原因,他们很可能无法保住政权。然而,如果说战争对俄国革命史产生了巨大影响,那么这句话反过来也是成立的。俄国革命给德国提供了赢得一战的最佳机会。更重要的是,由于1917年十月革命,俄国肯定无法在凡尔赛参加重塑欧洲的计划,在休战期间它仍是修正主义政权。俄国与曾经的盟友英国、法国之间存在深深的怀疑和敌视,这就影响了制约阿道夫希特勒并避免二战的努力。
有很多理由支持写俄国一战史。历史上,关于一战起源的研究最为详尽。虽然西欧的史学家或许能对战争起因提出新的解释,他们却不大可能发现新的重要证据。在这个意义上,俄国是最后的前沿。苏联时代,西方史学家无法接触其外交和军事档案。限制也存在于俄国史学家的写作中,有时还存在于他们的阅读中。我能用大半年时间在重要的俄国档案馆为本书的写作做研究,这对我来说十分有利。这些档案馆中,最关键的是莫斯科的外交部档案馆。我完成研究后过了一周,由于该建筑迅速下沉,陷入莫斯科地铁空间之中,档案馆关门了,而且尚未重新开放。我在外交部档案馆和其他六个俄国档案馆找到的材料,为俄国对外政策与政策之下的力量提供了明显更全面的理解,有时这些解读还是全新的。
从俄国视角研究一战是重要的,因为当时俄国不仅在国际关系中发挥重要作用,其作用还常被误解、被边缘化。可是这远非故事全貌。相对于以英国、美国、法国和德国的观点及假设为基础审视那个年代的历史学家,采用俄国视角可以促使我们用截然不同的方式观察并解读一战。于是乎,本书肯定不只是对俄国战争的研究。相反,本书是从起源的立场研究整个战事。如果俄国必定占据舞台中心,本书也有足足三分之一的内容涉及其他国家以及欧洲和全球背景。
苏联时代的研究认为,这场战争的起因是大国争夺殖民地市场、原料和投资地点的帝国主义竞争。不论是我,还是当代很多严谨的一战史学家,都不赞成这种看法。另外,我的确认为,战争和我理解的帝国与帝国主义存在莫大干系。在我看来,帝国首要的是国力。除非一个国家是(或者说,至少曾是)大国,否则它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帝国。然而,帝国是具有特殊属性的大国。这些属性包括统治广袤的领土和诸多民族,且未取得这些民族的明确同意。对我来说,帝国主义只是支持创造、扩张和维系帝国的意识形态、价值观和政策。
1914年之前,符合这种定义的帝国和帝国主义控制了全球。对于构成核心的帝国人民来说,帝国是荣誉、地位和人类历史上有意义的角色的源泉。帝国主义时代的地缘政治基础是,人们认为对20世纪初所有真正的大国来说,大陆级别的领土和资源具有关键作用。对于欧洲国家(1914年,欧洲人仍然掌控全球大部分地区)来说,只有通过帝国才能获取这类资源。全球一些地区成为附庸,另一些则被占领,在占领程度上,从被保护国到政治和经济势力范围不等。51900年国际关系的重要问题在于,几乎没有可让帝国主义掠夺者瓜分的领土了。欧洲国家在领土、地位和影响力问题上讨价还价。讨价还价背后,总有关于国力和敌对国在通过开战来捍卫权利主张这件事上的准备程度的考量。尽管大部分大国声称它们在推进文明事业,但没有哪个国家愿意考虑它所征服的民众的愿望。1900年,民族主义对帝国的挑战开始浮现。如果说帝国主义似乎是关于国家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和力量的未来浪潮,那么种族民族主义看起来是巩固政治社群、赋予政府正当性的最佳手段。我所说的现代帝国的重要困境,就是指帝国主义和民族主义之间日益增长的冲突。
帝国主义、民族主义和现代帝国的困境是一战起源的核心。对于说英语的人来说,这听来格外奇怪。帝国帝国主义等词表示战争首先起源于亚洲或非洲。原因在于,根据英美的理解,现代帝国大都是欧洲之外的事。这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大英帝国的确几乎存在于欧陆之外的事实。对列宁和他之后的大部分马克思主义史学家来说,现代帝国主义被定义为资本主义的最后阶段,它同西欧发达国家在亚洲、非洲和美洲对殖民市场及原料的争夺联系在一起。在当代英美历史系,帝国的研究同种族、性别和所谓的后殖民地研究密切联系,因为这些被视为当时英美社会的中心,更不用说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的关系。这种趋势又一次将欧洲的帝国排除在势态之外。
认为20世纪的帝国是欧洲之外的事物的想法,也轻易地促成了更深层的假设:一方面,欧洲与其曾经的白人殖民地之间存在根本对立;另一方面,欧洲与非白人世界之间也存在根本对立。这种假设的简称是第一世界与第三世界。1991年苏联解体,第二世界的概念随之消失。本书的目的之一便是再度使用第二世界一词,并将它用于1914年以前的欧洲。这个第二世界西起爱尔兰和伊比利亚半岛,南至意大利和巴尔干,东至俄罗斯帝国。尽管这些国家各不相同,但是它们面对1900年开始浮现的大众政治时代时存在相同的问题。正如我在本书中试图展示的一样,通过与第二世界中同等国家的问题相对比,有时可以澄清俄国的问题。
巴尔干地区是典型的第二世界区域。伦敦和柏林的上层人士会认为这片地区完全是欧洲地区吗?更切题的是,维也纳统治者如何看待这片区域?本书的论点之一是,奥匈帝国对待塞尔维亚的政策采取了类似形式,而且该形式由在全球其他地区定义了欧洲帝国主义的理念巩固了基础。20世纪60年代,南斯拉夫发起不结盟运动。当时,站在贝尔格莱德的立场上,可以轻易地认为1912~1918年的塞尔维亚战争是民族解放运动的胜利。举个例子,塞尔维亚对德国帝国主义的反抗可以等同于阿尔及利亚人和越南人争取独立的斗争。这种说法格外激起共鸣,因为一战期间,除了亚美尼亚人,塞尔维亚损失的人口最多。部分由于20世纪90年代塞尔维亚民族主义者的作为,再加上当代西方历史学家普遍否认英雄式民族主义叙述的正当性,如今欧洲人大都认为塞尔维亚人的这种解读站不住脚。尽管如此,通过帝国主义视角观察一战在巴尔干地区的起源仍能提供有趣的深入见解。基本点是,奥匈帝国帝国主义在巴尔干地区面临的风险大于类似政策在其他大陆上面临的危险。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有很多原因,其中大部分能归结为一个词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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