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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进化生物学家理查德道金斯首度公开他的科学价值观!精选收录理查德道金斯科学生涯中的多篇重量级演讲稿、专栏及论文,有20多篇珍贵文章更是首次译为中文!
一部具备诺贝尔文学奖所有特质的科学家文集,探讨科学与社会思想的交融共生,与道金斯展开一场灵魂对话之旅!
湛庐文化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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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首次精选收录理查德道金斯科学生涯中的多篇重量级演讲稿、专栏及论文,有20多篇珍贵文章是首次译为中文。文笔犀利、思想深刻,远远超越生物学本身,展现了科学布道者理查德道金斯的深切理性与热情!
从讲述科学的价值观与价值观的科学,到为坚定捍卫达尔文进化论而展开激辩;从探讨寻找外星智慧生命,到关心宠物和其他动物的感受;从谈论时间到假想统治世界,从讲述海龟的故事到深切悼念自己的亲人,道金斯用过人的文学天赋款款讲述自己对进化论、科学、友谊、物种、亲人、社会问题及整个世界的观点和看法。阅读《科学的价值》,我们将与一位真正意义上的科学思想家展开灵魂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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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
牛津大学教授,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有达尔文的斗犬之称的进化生物学家,无神论四骑士之一,第三种文化推动者。
今天仍然活跃在文坛的杰出非虚构类作家,创作了《自私的基因》《基因之河》《道金斯传》等多部畅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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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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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辑 科学的价值
01 科学的价值观与价值观的科学-
02 给查尔斯王子的公开信
03 科学与感性
04 杜立德和达尔文
第二辑 全然无情的荣耀
05 论达尔文与华莱士携手发表的论文
06普适达尔文主义
07复制者生态学
08对亲缘选择理论的12 种误解
第三辑 理性的先知
09网络收益
10外星智慧生命
11只在路灯下寻找
12科学将会杀死灵魂?
13评亚拉巴马州插页
14海啸的神学
第四辑 推动现实世界的进步
15阴魂不散的柏拉图
16排除一切合理怀疑?
17动物真的能感受到痛苦吗
18我喜欢烟花,但是
19谁会抱团反对理性
20对字幕的赞美
21如果让我来统治世界
第五辑 大自然神圣不可侵犯的真相
22论时间
23巨龟的故事:岛内之岛
24海龟的故事:去而复来
25永别了,梦想家
第六辑 偏要嘲笑那些活着的恶龙
26大巴士之谜
27贾维斯与生命谱系之树
28恐龙幻想乐园的圣人长老政治家
29反索尔主义:希望它成为持久的时尚
30道金斯定律
第七辑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31怀念一位大师
32悼念我亲爱的父亲:约翰 道金斯
33悼念我的叔叔:比尔道金斯
34向希钦斯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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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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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深处的科学
我是在探访亚利桑那州大峡谷归来两天后写下这篇前言的。那里有着令人窒息的奇景(有人可能会觉得令人窒息一词不如叹为观止恰当,但是我不这么认为)。对于很多美洲土著部落来说,大峡谷是一个神圣的地方。从哈瓦苏派人(Havasupai)到祖尼人(Zuni),无数印第安部族的起源神话都源于此。这里也是霍皮族(Hopi)先人的安息之地。如果一个人必须选择信仰某种宗教,那么大峡谷就是我的选择。
在大峡谷探访的一个晚上,我在深沉的夜色里沿着它的南缘散步,在一处低墙上躺了下来,凝望着天上的银河。看着它,我就好像是在回望过去,欣赏着10 多万年前在遥远世界里上演的一幕话剧,因为进入我的瞳孔并激发视网膜的光线,是10 多万年前发出来的。第二天,黎明时分,我又回到了前一晚来过的地方,当我意识到自己在黑暗中躺卧的地方时禁不住全身颤抖,觉得一阵阵眩晕。我低头看着脚下大峡谷的深处,再一次浮想联翩。这一次,我仿佛穿越了20 多亿年,回到了银河之路映照下的、地球上的微生物刚开始蠕动的时代。如果霍皮人祖先的灵魂真的安息在雄伟的巨石之下,那么那阵阵天籁也许是他们的呼吸与三叶虫、海百合、腕足动物、箭石、菊石,甚至恐龙的化石发出的声浪汇合而成的。
绵延数千米的峡谷地层记录了漫长的渐进进化历史。在进化过程中的某个时间点上,被我们称为灵魂的东西是不是突然出现的,就像一盏灯突然被打开了一样?或者换一种说法,灵魂会不会悄悄潜入这个世界:在蠕虫中出现了不到11 000 个灵魂,腔棘鱼中出现了110 个灵魂,眼镜蛇中出现了12 个灵魂最后,人类身上有了完整的灵魂,甚至有了贝多芬或曼德拉那样伟大的灵魂?又或者,讨论灵魂本身就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不是的,如果你是指某一个完全主观的、绝对个人意义上的东西的话。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己有这种意义上的灵魂,即使像许多现代思想家极力主张的那样,它仅仅是一种幻象。对此,达尔文主义者的解释是,之所以会有这种幻象,是因为它能够提供一个连贯的单一目标,对我们的生存有帮助。
我们比较熟悉的是视觉幻象,比如奈克尔立方体或者彭罗斯不可能三角。
又或者空心面具(Hollow Mask)幻象,都可以证明我们看到的现实其实是大脑中构建出来的。奈克尔立方体在纸面上呈现出的二维线条,同时与三维立方体的两种替代结构相兼容,而且我们的大脑会依次采用两种模型。这种交替是明显可感知的,而且其频率是可测量的。彭罗斯不可能三角呈现在纸上的线条模式则现实世界中的任何物体都不兼容。在一定意义上,这些幻象是在挑逗大脑的模型构建软件,从而也就证明了这种软件的存在。
同样,这种软件也构建出了关于人格同一性的有用幻象,即眼睛后面住着一个我。这个我拥有自由意志,是做出决策的行为主体。 我有统一的人格或个性,能够追求自己的目标、感受各种各样的情绪。人格建构是从儿童早期成长阶段开始,逐步进行也许是通过将原先孤立的不同碎片拼接起来而实现的。某些心理障碍被归因于人格分裂,即碎片拼接失败。有的人认为,婴儿的自我意识逐渐成长,是更长的进化时间尺度上类似的发展的镜像。这种推测并非全无道理,举例来说,一条鱼的基本感觉会不会与人类婴儿的水平相当?
我们也可以推测灵魂是如何进化的,但只有当我们用灵魂这个术语来表示建构自我的内在模型时,才可以进行这种推测。如果用灵魂一词来表示身体死亡后仍然留存于世的某种东西,那么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人格同一性是大脑生理活动涌现的结果,当大脑死亡后,它必定会分崩离析,最终重归被建构出来之前的破碎虚空。对于灵魂,确实有一种诗意的用法,而且我也乐于采用相关的表达。我早期的一本文集《魔鬼的牧师》(A Devils Chaplain )中收录了我用这种笔法写的一篇文章,在其中,我用了很多这类词汇赞颂一位伟大的老师F. W. 桑德森(F. W. Sanderson),他在我还没有出生前就已经在担任我母校的校长了。尽管有被误解的风险,我还是想提一下桑德森的精神和幽灵:
他(桑德森)的精神永存于昂德尔公学。他的继任者是肯尼斯费希尔(Kenneth Fisher)。有一次,费希尔正在主持校务会议,突然听到了声胆怯的敲门声,一个小男孩走进来对费希尔说:先生,您快去看一看,河边飞来了一群黑色燕鸥呢。费希尔一听这话,立即果断地对校务委员会的其他成员说:我们等一下再开会吧。说着,他马上站起来,从门后拿起双筒望远镜,陪伴那个小小的鸟类学家一起骑车去观鸟了。见此情景,人们不禁想到:桑德森的幽灵一个神态温和、面色红润的幽灵,正微笑着陪伴在他们身边。
在同一篇文章中,在描述我自己受教育过程中的另一个场景时,我又提到了桑德森的幽灵。文章写的是一位以戏剧性的方式教导我们承认无知的价值的科学老师约安托马斯(Ioan Thomas),他因为仰慕桑德森所以选择了来昂德尔公学任教(因为太年轻,所以他没能见到桑德森本人)。托马斯提出了一个问题,然后挨个问我们知不知道答案。我和其他同学不断地猜测,到最后,我们的好奇心被完全激起,所有人都大声嚷着(先生!先生!)请他告诉我们正确的答案。托马斯有意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知道!我不
知道!
在那一刻,桑德森慈父般的面容再一次出现在教室的角落里,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堂课。后来我认识到,重要的并不是事实,而是怎样才能发现事实、怎样去思考它们。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教育,与当今疯狂的考试文化截然不同。
阅读这些文章的读者会不会误解桑德森的精神依然活着,他神态温和、面色红润的幽灵仍然在游荡,他的面容真的在角落里微笑?我相信不会。尽管许多人确实急切地渴望我的读者会有这种误解。
对于现在这本文集,我必须承认,它也存在着同样的风险。许多人一看到它的英文标题,就会急切地问Science in the Soul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必须回答的问题。不过,在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请允许我先讲一点儿其他事情。我认为,现在是将诺贝尔文学奖授予科学家最好的时机。但是很可惜,一个非常糟糕的先例是:与其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亨利伯格森(Henry Bergson)是一位真正的科学家,还不如说他是一个神秘主义者。对伯格森的学说至关重要的生命冲动(lan vital)概念,被朱利安赫胥黎(Julian Huxley)用火车头动力(lan locomotif)这个戏仿概念讽刺得体无完肤。我们在这里得认真地问一句,为什么诺贝尔文学奖没有颁发给真正的科学家呢?比如,谁能否认卡尔萨根(Karl Sagan,虽然他已经不可能接受任何奖项了)的作品无愧于诺贝尔文学奖呢?谁能否认他足以与任何一个伟大的小说家、历史学家和诗人相提并论呢?洛伦艾斯利(Loren Eiseley)呢? 刘易斯托马斯(Lewis Thomas)呢?彼得梅达沃(Peter Medawar)呢?斯蒂芬杰伊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呢?雅各布布鲁诺斯基(Jacob Bronowski)呢?达西汤普森(DArcy Thompson)呢?
不管我们可能提名的特定作家的优点是什么,科学本身难道不值得最优秀的作家奉献终身吗?它所做到的不仅仅是激发人们创作伟大的文学作品。不管到底是什么品质使得科学能够如此使得那些获得诺贝尔奖的伟大诗歌和小说得以问世,我们这里不是有一个很好的方法来解释灵魂的意义了吗?
有灵性是另一个可以用来描述卡尔萨根式的科学文学作品的形容词。人们普遍认为,物理学家比生物学家更有可能认定自己为有宗教信仰者。这方面甚至有来自英国皇家学会和美国国家科学院的统计证据。但是经验告诉我们,只要进一
步向这些精英科学家求证,你就会发现,即使是信奉某种宗教的那10%的人,在大多数情况下,也都没有任何超自然的信仰。他们不信奉任何创世者,也不对来世抱任何期望。他们所拥有的只是一种灵性意识。他们喜欢的,其实只是一句看似陈词滥调的敬畏和惊叹。但是谁又能责怪他们呢?就像我在这本文集中所写的那样,他们可能会引用印度伟大天体物理学家苏布拉马尼扬钱德拉塞卡(Subrahmanyan Chandrasekhar)的话,说那是一种面对壮美身心俱颤的感受。
或者像美国物理学家约翰阿奇博尔德惠勒(John Archibald Wheeler)所说:它背后必定有一种非常简单、优美的思想,当我们真正理解它时这可能需要10 年、100 年,甚至1 000 年,我们肯定会对彼此说,怎么可能不是这样呢?我们以前怎么会那么盲目呢?
爱因斯坦本人也说得非常清楚:尽管他自己是属灵的,但是他并不相信任何人格化的神。他说:
当然,你所读到的关于我有宗教信仰的说法都是谎言。这是一个被系统地重复着的谎言。我不相信人格化的神,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过这一点,相反,我早就非常清楚地表明过这个立场。如果说在我内心深处真的有什么可以称为宗教的东西的话,那就是对科学所揭示的这个世界的结构的无限敬仰。
在另一个场合,爱因斯坦又说:
我是一个充满宗教感情的非信教者(deeply religious nonbeliever)这在一定意义上也可以说是一种新的宗教信仰。
称尽管我不会直接用爱因斯坦所用的这个短语(充满宗教感情的非信教者)来呼自己,但是确实,正是在这种充满宗教感情的非信教者的意义上,我认为自己是一个属灵的人。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毫不抱歉地在这个文集的英文书名中使用了Soul(灵魂)一词。
科学既妙不可言又必不可少。对于灵魂而言,科学是妙不可言的,例如,站在大峡谷的南缘就可以沉思深邃的时空。科学更是必不可少的,无论是为了社会、为了人类的福祉,还是为了近期的生活和长远的未来。这本文集收录的文章,同时反映了这两个方面。
我长大成人后,一直在从事科学教育工作。这里收录的大部分文章都是我在担任查尔斯西蒙尼公众理解科学教授期间撰写的。在推动科学发展的过程中,我长期以来一直致力于倡导我所称的卡尔萨根学派的核心思想:要弘扬科学充满远见、富有诗意的一面,要让科学激发想象,而不要让科学受不粘锅学派思想的束缚。这里所说的不粘锅学派指的是这样一些人,他们倾向于用种种说辞来为科学研究辩护:太空探索虽然费用高昂,但是它的许多副产品,比如不粘锅不就很有用吗?这种对科学的辩护实在有不如无,就像如下对音乐的辩护一样既蹩脚又无力:拉小提琴能够锻炼手臂肌肉!这其实是在很大程度上贬低、消解了科学的价值与意义。也许有人会说,我在这里的讽刺可能有点儿夸大其词了,但是不这样讲不足以表达我对科学的浪漫的偏爱。要想证明太空探索的合理性,我宁愿援引亚瑟克拉克(Arthur Clarke)所赞美的、约翰温德姆(John Wyndham)所称的向外扩张的冲动。正是这种冲动,驱使着麦哲伦、哥伦布和达伽马去探索未知的大陆。但是话说回来,不粘锅这种类比确实也过分贬低了我所诋毁的这个学派的思想。事实上,我现在也越来越重视科学在社会中的实践价值了,这本文集中收录的许多文章也都涉及了这一点。科学对我们的日常生活来说确实很重要;而且,在使用科学一词的时候,我指的不仅是科学事实,同时还包括科学的思维方式。
我是在2016 年11 月写下这些的。那是黯淡的一年中最黯淡的一个月份,当时,大门口的野蛮人(barbarians at the gates)这个短语风行一时。这实在是个讽刺。在大门之内,英语世界两个人口较多的国家都在2016 年遇到了问题,但是这种问题一定意义上可以说是内发性的。这不是因为地震或军事政变而发生的,而是通过民主程序催生的。在这种时刻,理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站到舞台中心来。
我当然不是要贬低情感的作用我热爱音乐、文学和诗歌,我渴望人性的温暖(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但我认为情感应该恪守它的本分。政治决策、国家决策,以及关于一切事关未来的事务的政策,都应该是对所有备选方案及其可能的后果以及相关证据进行认真思考、理性推理、审慎决断的结果。即使那些本能的感觉和情绪不是出自仇外心理、重男轻女倾向以及其他盲目的偏见(那是一片时刻翻腾着毒液的暗黑水域),也应该被排除在投票站之外。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这种阴暗的情绪一直隐藏在水面之下。但在2016 年,大西洋两岸的政治运动使得它们浮出了水面。
对于科学家个人来说,无论内心的信仰是什么,科学本身都只能通过严格遵守客观价值观发挥作用。客观的科学真相是存在的,科学家的任务就是揭示真相。针对个人偏见、认知偏差、在事实发生前就对事情做出预先判断的倾向科学界早就制定了严格的预防措施。重复实验、双盲实验排除了科学家渴望自己的观点被证明正确的愿望的影响。事实上,在科学界更值得赞扬的是假说被证明是错误的。在纽约得到的实验结果可以在新德里的实验室加以复制,因为我们知道无论科学家的地理位置、文化差异、历史传统如何,科学结论都应该是相同的。像神学这样的学科却很难这样说。哲学家们轻松愉快地讨论着所谓的欧陆哲学和作为其对立面的分析哲学,美国或英国的大学的哲学系可能会招聘一位精通大陆传统的哲学教授。但如果化学系的招聘广告上写着求职者必须精通欧陆化学,生物学系的招聘广告上写着求职者必须精通生物学中的东方传统这样的字句,你能想象这样的情景吗?但是哲学系的招聘广告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这样写。这说明科学的某些价值,可能是哲学无法具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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