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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瓦尔特本雅明(Walter Benjamin,1892-1940年)是德国马克思主义文学评论家、哲学家,著有《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和《单向街》(又译《单行道》)等作品。他被称为欧洲*后一位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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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莫斯科日记柏林纪事精涵芬书坊》编著者瓦尔特本雅明。
《莫斯科日记》是本雅明生活转折时期*个人化的文本。在日记中,本雅明叙述了他在莫斯科短暂停留期间(1926年12月6日1927年1月底)的所见所闻,还有他与拉脱维亚女共产党人阿斯娅若即若离的微妙关系。《柏林纪事》是本雅明对其青少年时代曾经生活过的城市柏林的断想式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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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瓦尔特本雅明(Walter Benjamin,1892-1940年)是德国文学评论家、哲学家。他出生于德国柏林一个富有的犹太家庭。本雅明著有《德国悲剧的起源》、《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1900年左右的柏林童年》、《巴黎拱廊街》、《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和《单向街》(又译《单行道》)等作品。他被视为20世纪前半期德国最重要的文学评论家,也被称为欧洲最后一位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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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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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中译本再版序言(潘小松) 001
译序(潘小松) 009
莫斯科日记
序言(格什温肖勒姆) 003
莫斯科日记 009
附录一 俄罗斯玩具 165
附录二 自序 167
附录三 本雅明书信选辑 169
后记(盖里史密斯) 181
柏林纪事
柏林纪事 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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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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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译本再版序言
潘小松
明毅兄找我商量再版旧译《莫斯科日记 柏林纪事》,我愉快地表示同意。给旧译写新序,没有人规定必须,也少见译者全然无动于衷。至少校核了几处误植之类的话是该有的。
至于导读,我仍然觉得没有资格来写,因为到今天为止,我仍然没有读懂本雅明。会读《莫斯科日记 柏林纪事》的人,在文本的字里行间解读出很多东西,我则一如既往糊涂懵懂。
好在我读到了两篇很适合当《莫斯科日记 柏林纪事》导读的文章:一篇是罗罗的文章关系的实质从《莫斯科日记》看阿斯娅对本雅明的影响;另一篇是王璞的文章单行街上的游荡者读本雅明《莫斯科日记》 。
罗罗认为本雅明与阿斯娅的关系是研究本雅明的学者必须面对的问题,要描述本雅明皈依马克思主义的过程,就必须回顾他与阿斯娅的爱情经历。罗罗引用写《本雅明传》的布罗德森的话说,在一定程度上,阿斯娅在本雅明试图与一种社会现实建立精神联系的过程中是一个不可替代的中介。
肖勒姆认为,从《莫斯科日记》中看不出本雅明所爱的这个女人智慧上有什么出众,怎么这个女人一点学术轮廓都看不出。我在旧译序中写道:我在读英文本的《莫斯科日记》时也有这种感觉,在那里面阿斯娅成天病歪歪的,只知道让本雅明给她买吃买穿 1929年和 1930年阿斯娅两度前往柏林和法兰克福,本雅明为了她竟要离婚!
罗罗说,肖勒姆是一个纯粹的犹太复国运动者,阿斯娅是拉脱维亚共产党。肖勒姆可能看低了阿斯娅的话,那么潘小松对阿斯娅的不乏恶意的误解就让人费解了。因为,从《莫斯科日记》可以看出,阿斯娅本人的智慧和她的思想对本雅明的影响是极大且这种影响相当深远。
下面的信息我也是在罗罗的文章里读到的。
1924年,本雅明在意大利的卡普里岛住了几个月,与阿斯娅相遇,对马克思主义发生兴趣。
阿斯娅的自传:一次我想去商店买些杏仁。我不知道意大利语杏仁怎么说,卖货的不明白我要什么。这时站在我旁边的男人说:尊敬的女士,要我帮忙吗?请帮帮我。我说。
我的第一印象眼镜闪出的光像小车前照明灯,又浓又黑的头发,小鼻子,笨拙的双手他把纸包都掉到地上了。结论:一个抑郁的知识分子,还是有钱的。
本雅明在 1924年给肖勒姆的信中把阿斯娅称为一个杰出的女共产主义者。
他和阿斯娅一起为《法兰克福报》写《那不勒斯掠影》。
1925年 10月,本雅明在里加拜访了阿斯娅。阿斯娅正忙着导演一部政治剧,有被逮捕的危险,没有心情招待他。
本雅明在《单行道》中记载了这次冷遇:没人期待我来,没人认识我。我孤独地在街上走了两个小时,此后再也没这样看这些街道。
又说:假如她用眼睛的火柴接触我,我也许会像一本杂志般灰飞烟灭。
阿斯娅的名字出现在《单行道》。
1926年秋季,当本雅明得知阿斯娅 拉西斯在神经失常后住进疗养院时,他无法掩饰自己的焦急,设法拿到在当时极不容易弄到的苏联签证,坐火车于 12月 6日赶到莫斯科,《莫斯科日记》就是他对从这一天1927年 1月 31日离开为止的记录。
1928年,阿斯娅来到柏林。在柏林的杜塞尔多夫街,他们同居了差不多两个月时间。本雅明陪她参加无产阶级革命作家团的活动。传记作家:本雅明要求与朵拉离婚,是阿斯娅起了决定作用,在 40岁以前有一个新的开始。
1929年,他甚至想接受阿斯娅的安排移民苏联。这个计划最终失败了。阿斯娅在她的回忆录中,承认失败的原因是苏联当时需要的不是本雅明这样的文学评论家。
1935年,本雅明给阿斯娅的信中,还同她谈了自己的计划。阿斯娅于 1936年被捕前夕写信给本雅明,试图重修旧好。本雅明由于经济状况窘迫,无法响应。
1940年本雅明自杀前后一段时间,阿斯娅早已于 1936年在哈萨克斯坦被拘留,长达十年。她的情人赖希也不断遭到流放和关押。阿斯娅与本雅明书信有的一直到 1987年才全部发表。《莫斯科日记》在 1980年才得以全文公开发表。
读过《莫斯科日记》的人,都不能不为本雅明那种让人坐立不安的深情所打动。莫斯科,在我生活中的位置是这样的:我只能通过你来体验这座城市(1月 18日) 。
对本雅明来说,它就是一座阿斯娅之城,在这里,他分享着这个
女人的一切情感和焦虑,虽然情况常常令人沮丧:我们站在剧场前一个大广场的最热闹处。我内心的爱恨风雨般交加。最后互道了声再见,她在上出租车处,我仍在她身后,不知是跟着她好,还是不跟妙,一步步在她身后跳着。(1月 30日)
王璞的文章单行街上的游荡者读本雅明《莫斯科日记》也得读书三昧。
卢那察尔斯基 1929年读了本雅明为《文学百科全书》写的歌德词条后写道:它展现了作者相当的才华,见解也时常尖锐得惊人,但没得出任何结论思想极不明确。
王璞说:我是在本雅明《莫斯科日记》附录里读到这段话的。也正是因为读了那本书,令我有了写作本文的冲动,好像终于发现了一把开门之钥一样,虽然用它不见得就能在那座迷宫畅行无阻,但或许可以进入其中某一房间了吧 !
王璞接着表示,《莫斯科日记》非常好读,非常世俗。说来好笑,我首先注意到它的一个特点是:几乎每一篇日记都要详略不等地写到吃,比如说第一天日记就有两处:在我房间吃了点东西,一顿不赖的午饭颇如我意。
王璞还引了如下内容表示欣赏:
12月 11日:为了不使东西受冻,他们给商品盖上羊毛毯,上面只陈列两三个样品。大量的食品是面包和其他烘烤面食,各种卷圈;点心店里有诱人的苹果馅饼。棉花糖的花样真是繁多。昨天下午我同阿斯娅在一家点心店里,他们卖杯装的掼奶油。阿斯娅吃了份带蛋白筒的,我则喝了咖啡。
1月 20日:巴舍斯基引诱我步行到特维尔斯卡娅大街,答应带我去一家妓女经常光顾的咖啡馆。在咖啡馆里没看见什么引人注目的,不过至少弄了冷盘鱼和螃蟹吃。
1月 29日:我不再记得我们谈了些什么了,唯一记得的是当我离开时,阿斯娅给了我一个吻。随后在阿尔巴特大街上的餐馆想弄点热的吃,却徒劳了。我点的是汤,他们上的却是两块奶酪。
下面的信息和判断也是王璞先生的:
阿斯娅是本雅明莫斯科之行的主要理由。他生前出版的仅有的一两本书之一《单行街》就是献给她的。
《莫斯科日记》展现了本雅明不为人知的、世俗的一面吗?这是我注意到他热衷于谈吃时的第一念头。本雅明在别的著作里谈的大都是书啦、画啦、古董店啦、博物馆啦,诸如此类高雅的事物。莫斯科是他特别为之写了一本书的三大城市之一,另外那两个城市是柏林和巴黎。关于柏林,他写了两本书《柏林纪事》和《世纪之交的柏林童年》,关于巴黎的那本是《巴黎十九世纪之都》。
我想,《莫斯科日记》里之所以写了那么多的吃,是因为吃,的确是 1929年至 1930年莫斯科最重要的东西。
有人说,由于逗留短暂,不懂俄文,本雅明看到的莫斯科其实只是阿斯娅和赖希的莫斯科。不对,读这本日记我知道,即使如此,凭着他那超人的敏感和智能,他仍然从这个城市的面部表情上,把到了它的脉搏。向导徒有其名,旅人反客为主的事,我们不也曾经碰到过吗?
关于《柏林纪事》,王璞先生的解读是:
在柏林,他看到的是动物园、各种楼堂馆所、青年团会场、妓院,通往学校的道路、墓地、咖啡馆、网球场、大礼堂这都不奇怪,令人惊异的是现实中的这一切都被当作浮光掠影,成为一场场梦的点缀。中间穿插着书里面的冒险故事。这样,城市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背景,那些街道、长廊和房屋变成了通向这个迷宫的信道和标志。这些信道在生活最不同的阶段总是把我们引向朋友、叛徒、爱人、学生或老师那儿。(《柏林纪事》)
换句话说,柏林无论在他童年记忆中,还是在他的想象中,都带着迷宫的性质。可以供他在里面幻想和迷失。
巴黎就不同了,巴黎教会了我迷路的艺术:它圆了我一个梦,这个梦在学校作业本污渍斑斑的纸页上的迷宫里早就露出端倪(《柏林纪事》)。
在莫斯科,人家却要他目的地明确,非左即右,非此即彼,这是一个不充许迷路的城市,此路不通的标牌后面往往就是死亡陷阱。
在电影或舞台上表现悲剧性的爱情纠葛会被视为反革命宣传,社会问题喜剧还有存在的可能性,其讽刺的对象基本上是新生的资产阶级。
有个解说员,我们听到的每个展品上都是所示卡片上已经说明了的东西。在一所教堂,先步入的是宽敞的前厅,周围有几幅圣徒的画像。管理这教堂的女人似乎想怎么地就怎么地。教堂里很昏暗,昏暗的灯光
使人感觉鬼鬼祟祟的。在这样的房子里似乎可以培养最肮脏的勾当,甚至大屠杀。
只有跟食物有关的景物闪灼点点奇异色彩,关于食物的景象是这城市最引人注目的表情:
在阿赫特尼路上有一奇观:女人们手拿一块垫着草的生肉站在那儿,向过路人兜售,有的则拿着鸡或类似的东西。她们是没有执照的摊贩。当执勤人员出现时,她们拿起东西就跑。
经常可以穿行拱廊街来到国营商店跟前:排队买黄油和其他生活必需品。商店不计其数,买东西的人则更多,而所能供应的全部东西无非是一篮苹果、橙子或花生。
王璞先生指出:在这样的地方迷路也无乐趣可言。莫斯科这个想象中天堂般虚幻的地方,却如此的世俗;寻找小食店成了在这个城市游荡的最大乐趣和目标之一。从那里遥看巴黎那个在巴尔扎克笔下纸醉金迷的城市,反而带上一层诗意光彩。
王璞认为,凭着本雅明对空间自由的敏感,莫斯科没有成为他展开思想的背景,只成了他那条单行街上的一贴标题,一段最大的章节,一个最多玄机的隐喻。虽有一份爱情作点缀,仍显得色彩贫乏。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座不可攻克的堡垒。然而我对自己说,我在这座堡垒莫斯科面前出现就已算是最初的胜利了。
在《莫斯科日记》里,一切都倒转了,像一个快步疾行的人突然慢了下来,踉踉跄跄走路了。而且是一种醉汉式的踉跄,一般意义上的大事他三言两语带过,衣食住行的琐事倒写得具体而微。
王璞接着说:《莫斯科日记》就是一场酒后的漫步,妙言警句从有关食物、衣着、住所的琐碎描写中偶尔闪露。可是在这些偶尔闪露的妙语中还是看得出那位在单行街东张西望游荡者的身影,他的啰嗦是为了沉默,他的踟蹰是为了拐弯,他终于没有进入那座堡垒,那个赛场,也没能进入观众的视野。在其他作品中他那样一往无前,而在《莫斯科日记》里,他是从后面向前遥看的。
我觉得罗罗和王璞的文章都当得《莫斯科日记 柏林纪事》的导读。他们的文章较长,可惜我只能断章取义。他们虽然通过我的译本读日记和纪事,但对本雅明的体会远非我这个译者所能及。译者在此特别申谢。
还要特别表示感谢的有三个人:一位是促成旧译再版的王明毅兄。没有他的赏识,旧译无机缘再版。另两位是责任编辑魏丹和李红燕。没有她们的辛勤劳动,新版不会如此让读者感觉赏心悦目。
2011年5月11日草于宣南小同文馆之大案
译 序
潘小松
西方现当代哲学家在中国真是受到非常的礼遇,他们的知名度高得有点莫名其妙。比如说本雅明( Walter Benjamin,1892-1940年),其实没有多少读者能真正读懂他(包括从事德语文学研究的德国本土教授),却常有人提他。我自己也遇到这种尴尬。我几年前曾以《卡夫卡般孤独的批评家》为题写过动态,介绍他的日记在国外出版的情况,及至朋友来问我本雅明的理论到底是什么,我却无言以对。
海德格尔的情人汉娜 阿伦特说,本雅明学识渊博,但却不是学者;他研究文本及注释,但却不是语言学家;他翻译普鲁斯特、圣一琼佩斯和波德莱尔的作品,但却不是翻译家;他对神学颇有兴趣,但却不是神学家;他写文学评论,但却不是文学批评家。①本雅明的朋友肖勒姆和他的中国知音刘象愚都说他是纯粹的哲学家。好吧,让我们来看看瓦尔特 本雅明这位德国哲学家写的《莫斯科日记》是怎么回事。
1926年 12月 6日到 1927年 1月底,本雅明在莫斯科待了两个月。导致他成行的有三个因素:首先,他不能忘怀昔日在意大利卡普里相遇的情人、拉脱维亚女导演阿斯娅 拉西斯;其次,他想近距离观察俄罗斯的情形,以便考虑久悬未决的德国共产党党籍问题;最后,他要为提供川资的报纸写报道。《莫斯科》等长文于 1927年初发表。《莫斯科日记》是本雅明去世后四十年才发表的,这显然是他自己的意愿。
本雅明满心希望为俄国文学贡献自己的德国文学和文化知识,然而他所看到的苏俄现实却令他大失所望,终于不再抱幻想。《莫斯科日记》对前苏联政治、经济、文化艺术、宗教等方面都有坦率的批评。
《莫斯科日记》的另一核心内容是本雅明自己和阿斯娅的尴尬关系。阿斯娅此时已另有男人(德国导演伯恩哈德 赖希)。在死前出版的回忆录《职业革命家》里,阿斯娅用了一个章节写本雅明。据说她的回忆录与本雅明的《莫斯科日记》大有出入。
本雅明 1924年 5月在意大利卡普里初遇阿斯娅。阿斯娅是本雅明生活中第三个起到重要作用的女人。然而,肖勒姆说,《莫斯科日记》看不出他所爱的这个女人智慧上有什么出众。我在读英文本的《莫斯科日记》时也有这种感觉,在那里面阿斯娅成天病歪歪的,只知道让本雅明给她买吃买穿。本雅明写她住精神病院,但却只字没提她到底得的什么病。日记里大抵写他俩在她的病房,只有几次在他旅馆的房间。拉西斯此前生的孩子已八九岁,也是一副病病歪歪的样子。本雅明徒劳地追逐阿斯娅,日记里经常出现争吵的场面。朋友们都很奇怪:这对情人除了吵架好像没有什么交流。 1929年和 1930年阿斯娅两度前往柏林和法兰克福,本雅明为了她竟要离婚!
《莫斯科日记》当然不止这些。就我阅读所及,本雅明在日记中对戏剧表演、建筑艺术、城市风俗、俄罗斯宗教、饮食、衣着诸多方面都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另外,他的《莫斯科日记》对研究斯大林时期的文学艺术(哪怕是为政治服务的)史来讲,也是一份详尽的史料。
关于《柏林纪事》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因为它的个人色彩太浓,是本雅明式(卡夫卡式?)的回忆录,讲的是他少年时代柏林及他家庭的情形。这本书是本雅明在不惑之年写的,有许多牢骚和情绪,有些笔触还很晦涩。
我想,向读者交待一下本雅明的生平还是必要的。
本雅明 1892年 7月 15日生于柏林一个犹太商人家庭。祖母与海涅是姑表兄妹。二十岁之前主要在恺撒 弗里德里希学校(从前译作腓特烈伊顿公学)受教育。这一段经历是《柏林纪事》对旧式教育的牢骚之主要源头,本雅明矛头直指现代化的合理主义与普鲁士传统的等级制、军国主义以及宗教伦理等权威制度在本雅明眼中,柏林旧式的建筑就像是这些旧制度的象征,构成了他少年时代的社会氛围。1912年,本雅明入弗赖堡大学。他的学习方法独特,广览书籍,从不参加考试。他还参加学生运动,担任过柏林自由学生会主席,积极从事青年文化运动。这一时期结识了主张弘扬犹太传统并从事犹太复国主义运动的肖勒姆。 1916年,本雅明入慕尼黑大学,依然以自学为主。 1919年通过博士论文《德国浪漫派的艺术批评概念》并获相应学位。 20年代前期,本氏向海德堡大学和法兰克福大学申请教授资格未成功,日后资格论文《德国悲剧的起源》倒成为他最重要的著作。 1925年起卖文为生,随后流亡巴黎, 1926年访莫斯科。其间修订《追忆逝水年华》译稿,为《文学世界》撰写书稿。 1928-1933年,本雅明在柏林和法兰克福电台任记者兼撰稿人。 1933年 3月中旬,希特勒上台不久,本雅明离德赴巴黎和西班牙、丹麦、意大利等地流亡八年,其间完成论波德莱尔、卡夫卡等重要论著。 1940年 9月 26日,为避盖世太保,本雅明在法西边境自杀。本雅明怀着巨大的思想矛盾与痛苦过早地离开了人间。他短暂而坎坷的一生既刻上了个人悲剧命运的印记,也刻上了他那个多难而忧郁的时代的印记。他为后人留下了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关于本雅明的学术思想和代表性论著不是译者笔力堪述的,有兴趣的读者不妨找他的主要著作读读,这里就不谈了。
译者要感谢东方出版社刘丽华为此书的编辑所付出的辛勤劳动。另外,没有她的鼓励,译者也不敢译本雅明的文字。《莫斯科日记》和《柏林纪事》皆由英文转译。注解除注明外均为英译者原注。
是为译序。
2000年 5月15日夜于我家园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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