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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作为韦素园故乡土地上的一名作家,黄圣凤对皖西文化有着一份热切的眷恋和深情厚爱,经过多年的研究和挖掘,她倾力打造了一部《韦素园传》,这将是全国首部韦素园传记。讴歌了中国新文化的先驱者和实践者,赞颂他始终高举进步文化的旗帜,一路走在先进文化的路上,鞠躬尽瘁的精神品质。为红色作家立传,弘扬正能量,高歌主旋律,顺应意识形态的要求,而且韦素园作为现代文化名人而始终没有传记,《韦素园传》将填补此项空白。
《韦素园传》以时间为线索,全面反映韦素园的一生的经历和成就,文笔朴实,资料翔实,作者通过《韦素园传》的书写,发掘未名文化,传承未名文脉,弘扬未名精神,书写精神篇章,以实际行动践行文化强国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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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韦素园传》是安徽作家黄圣凤新近推出的又一部新作,书写未名社守寨人韦素园传奇而苦涩的一生。书稿按照时间顺序,记录了韦素园的生平经历和成就。
韦素园,安徽六安叶集镇(原霍邱叶集镇)人。韦素园早年随刘少奇、肖劲光、任弼时、曹靖华等赴俄留学,列席过共产国际第三次会议,亲耳聆听过列宁同志的报告。1925年加入鲁迅麾下的进步文学社团未名社,是骨干成员之一,他编辑《莽原》和《未名》半月刊,印行出版《未名新集》系列,是鲁迅《朝花夕拾》《坟》等著作的实际编辑人。他翻译和推介外国文学(尤其是俄国文学)到中国来,翻译作品有:俄国果戈理小说《外套》、俄国短篇小说集《*后的光芒》、北欧诗歌小品集《黄花集》、俄国梭罗古勃的《邂逅》等。因为长期伏案,积劳成疾,韦素园患严重肺病,因医治无效,英年早逝,时年30岁。韦素园去世后,鲁迅亲自题写并手书了呜呼,宏才远志,厄于短年。文苑失英,明者永悼的碑文,多方筹集文章为韦素园出纪念册,并撰写了情深意切的散文《忆韦素园君》,沉痛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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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黄圣凤,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创作作品约200万字,作品发表于《人民文学》《清明》《散文百家》《安徽文学》等多种报刊杂志。出版过《一棵树的穿越》《等一朵花盛开》《让兄弟姐妹都开花》等文集七部。作品收录于2017、2018《中国散文排行榜》《中国美文》等多种文学选本。获得过中宣部征文奖、孙犁散文奖、 林非散文奖、江淮散文奖、金穗文学奖等多种奖项。散文《让兄弟姐妹都开花》入选中宣部重点推荐的51部文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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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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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素园传》小引 韦 顺
《韦素园传》序 黄开发
第一章 发蒙入私塾,幼年见聪颖
第二章 就读明强校,少年展英姿
第三章 习得圣贤书 爱国见初心
第四章 历多地辗转 志报效祖国
第五章上海修俄语,心向苏维埃
第六章 惜星火之恋,叹情深缘浅
第七章 行程七千里,奔赴莫斯科
第八章 读东方大学,树理想信念
第九章 惟生计之艰,哀长兄病殁
第十章 遇恩师鲁迅,入未名社团
第十一章 住寨办莽原 喋血三一八
第十二章 素园遇长虹 未名对狂飙
第十三章 咳血因积劳,疗养去西山
第十四章 卧病福寿岭,人休心未休
第十五章 鲁迅回京都 西山探素园
第十六章 多思文学事,久怀艺术心
第十七章 多年苦经营 未名终解散
第十八章 惜宏才远志,叹厄于短年
第十九章 认真而勤勉 文艺以立身
附录:韦素园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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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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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一段心路,一种情怀
长篇纪实文学《韦素园传》从动笔到成书,经过了诸多的时日,大约有三年时间。如果从写作的起意、以及积累素材之始算起,那就更长了,有十年左右。
我多年研究未名文化,挖掘未名遗存,把地方文化的记忆、弘扬和传承当成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未名文化是皖西宝贵的文化资源,是一种精神财富,它蕴含的力量,只有在不断地发掘中才能闪耀更加夺目的光彩。
我是韦素园故乡的一位文化人,有着深厚的文化情怀。每当翻阅历史文献,看到与未名相关的东西,心里都有一种莫名的激动;每当走在古旧的老街,心中都有一种踏响历史的冲动;甚至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仰望老街上的一轮明月,我都会若有所思:一百年前,韦素园、韦丛芜他们也仰头看这同样的一轮明月吗?
一百多年以前,韦素园、韦丛芜、台静农、李霁野四个人先后诞生在叶集老街,他们一同经历了幼少时代的平凡岁月,一同沐浴老街的飒飒风雨。
再后来,他们次第走进了北京城,聚集在鲁迅先生的麾下,结社办刊,成为中国文化的一枚枚俊逸的青果。
他们以他们的努力,成为故乡的骄傲。
很有幸,我家也住在叶集老街,与他们四个人同一条街道。如果除却七十年时间的墙,那我们走的是同一条石子路,吃的是同一口井里的水,看的是同一片天空的月亮。西边的史河是我们共同的母亲河,不远处的大别山是我们共同的仰望。那些年月,城乡变化都非常小,有时几十年,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我熟悉的街道,或许也是他们曾经熟悉的模样。
当我撰写《韦素园传》的时候,一度曾经我不知道谁大谁小了。如果从出生年月看,他的确是比我大许多,我们不属于一个时代,过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时光的色泽迥异。
但是如果从活着的角度看,我时不时发生错觉,觉得韦素园比我还小。他的一生停止在30岁,我心中的他,笔下的他,都是年幼的、年少的、青春的,而我已经年过半百。我的面孔比他苍老。所以有时我甚至会以一个长者的心态去看他,用温情的笔墨去书写他,用邻居亲友的情感去爱他、怜惜他:这么一个性格内向、自幼少语、专注、执着、倔强、认真,甚至可以说有点偏执的孩子,他本该好好地活着,有甜蜜的爱,幸福的人生,儿女绕膝,事业顺心。
但是,他没有健康。没有健康,也就没有了一切。健康是1,后面的所有其他的都是0,现代人都这么说。
其实他也没有害什么大不了的病,肺结核而已。现在我说而已,轻描淡写,在科技高度发达的今天,的确有很多而已,但是在过去的时代,是无法逾越的高山大河。
肺结核曾经是不治之症,是要人命的,当时的人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毫无办法。为此,韦素园的生命定格在30岁。现在医治结核病手到擒来的医生,没有一个可以回到民国,去把那个名字叫韦素园的人救起。
他的哥哥韦凤章去世的时候,一封绝笔信写给两个弟弟。人之将死,其言必出之肺腑。他要两个弟弟回家去,回叶集去,好好找一门营生,孝敬爹娘,养育儿女,过寻常人家的日子,过一种平凡的生活。
但是两个弟弟都没有回故乡,尽管他们一贯很听大哥的话,但这一次,他们决意遵从内心,顺遂自己的选择。他们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对人生事业的追求,是无论什么力量也阻挡不住的。的确,他们为此做出了努力,并且他们做得很好。
但是韦素园不幸早逝在出发不久的路上。倘若不是英年早逝,想必他的成就会更高一些。
我写这部《韦素园传》,是因为心中的情怀。一条街上长大,亲不亲,故乡人。台静农老宅离我家50米,韦素园、韦丛芜、李霁野的祖屋,离我的家也只有大约300米。我们的老街狭窄,也不太长,号称五里长街,其实也只有其半。人口不多,商品粮户口的居民,也就临街的那些户。从南头到北头,每一家每一户门内住着什么人,他们姓什么,家里有哪些人,长得什么样,几乎都是清楚的。即便路上不打招呼,也基本知道这谁谁那谁谁。
一个小小的镇,在时代的阳光雨水中凝聚起来的慢和温吞,缓缓地发酵着,沉淀为心中的一世安稳。
小时候走在街道上,最有文化的事情就是读一家一户门上的对联,从春天读到冬天,从艳红读到苍白,一直读到年下,户户门上贴上了新的对联,再接着读。小镇文化的确很稀薄,有时在路边摊上读一分钱二分钱的小人书,也是最美味的文化点心。
关于未名四杰,老师没有说过,家长也没有说过,左邻右舍的邻居都没有说过。我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出生的,叶集街头巷尾的真人真事或传说奇闻,到是真听说过不少,甚至街道上下,人们的吃喝拉撒、婚丧嫁娶,谁谁流氓赌博、伤风败俗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就是没有人告诉过我新文化运动时期,跟随鲁迅先生,写作和翻译过许多著作,著名的文化乡贤未名四杰就在咱一条街上。
在我长大成人的岁月里,对这一切全然不知。一直到我上了大学,在大学的课本里最初看到,但并不入骨。后来回乡工作,后来开始主编《未名文艺》,后来开始文学创作,很多的后来,让我渐渐翻开了有关未名的册页。
未名的人事,父母未曾提及,邻居未曾提及,传道授业的老师未曾提及,莫非文化和文化人,在某种程度上,或者说在某些人的心中,分量那么轻?
其实这不能怪他们,父母们邻居们可能真的不知道,不是要有意隐藏些啥,文化以及文化人对他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他们生活的年月,能吃个饱饭,过上几天安生日子就不容易了,嘴和肚子才是生命的要义。文化跟一日三餐和养儿育女相比,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清楚地了解他们的创作和成就,是在我主编文学杂志《未名文艺》之后,我知道了他们是近邻,了解了他们的成就,也明白了他们是仰之弥高的山峰!
为了传承这一脉文化,我们办起了《未名文艺》。《未名文艺》是一本很好的杂志,它以弘扬未名精神,服务经济建设,搭建联谊平台,繁荣乡土文化,推介文艺新秀为宗旨,全面而真实地反映地方文化和当地人民的精神风貌,成为本土对外宣传的一扇窗口,对外展示的一张名片。《未名文艺》于2007年创刊,到2017年年末停刊,存在了整整11年。这11年,所有的编辑人员心中都注满情怀的。11年,44期,总计发表文章约400万字,对未名文化的普及和传承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未名文艺》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走进千家万户。不仅省内外的文化人喜欢,连普通老百姓都爱看,因为它很平易,不做作,接地气。因为印数有限,经常供不应求,慕名来找《未名文艺》看的人时而有之。这一脉文韵,连接着人心。
我从2010年开始主编《未名文艺》,也是在这期间,大量的未名文章,未名叙事,未名资料,未名遗存,未名研讨等等,涌进视野,涌进生活。这也是《韦素园传》最初的动力与精神开坛,可以说,没有《未名文艺》就没有《韦素园传》。
一直以来,国内研究韦素园的文章很少。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新文学史料》的主编牛汉(又名牛汀)先生,写信给韦素园的胞侄韦顺先生说:韦素园是我国五四以后出现的一位有才华的革命作家,解放之后有关他的评介文章极少,一些青年(包括大学文学专业的学生)很不了解他的身世和创作当时他有选编韦素园选集的计划。有关韦素园的评介文章极少,一直到现在也还是这种情况。
1985年7月,安徽文艺出版社选编了一本《韦素园选集》,但是全方位地反映韦素园生平、创作和翻译的传记文学,目前还是空白。笔者作为韦素园的家乡的一名作者,这次能够出版专门介绍他的专著,感觉很是欣慰。
《韦素园传》初稿出来以后,分别发给了这方面研究的专家韦顺先生、黄开发教授、柳冬妩老师等人,他们给与充分的肯定和热情的鼓励,并从多方面提供帮助和指导。也与中国作协副主席、著名军旅作家徐贵祥老师交流过写作和出版传记的想法,也得到了徐主席的支持和赞许。他们都是这块土地上走出去的文化名人,对这块土地有着深厚的情感,对未名文化都有难以割舍的情结。弘扬未名文化,是我们共同的心愿。
在韦素园故乡的大地上,有一座美丽的未名湖。垂柳依依,波光潋滟,小桥拱背,水清鱼白,朝霞夕照,美不胜收。我曾经写过一首赞美它的歌:
未名湖水清又清,
为您展开了一面镜。
晨起映红霞,夜来托星星,
一弯亲亲的明月呀,
照得人心亮晶晶。
未名湖水清又清,
为您敞开了一颗心,
三春东风暖,秋月碧空净,
冬日飘飘的雪花呀,
撒向人间都是情。
未名湖水清又清,
为您打开了一扇门。
钟灵得人杰,毓秀化精英,
一脉悠悠的文韵呀,
照得人间暖意生。
在未名湖畔有一个园子,叫素园,是以韦素园的名字命名的。
素园,朴素的园,朴素的花。建设它的人很用心,素园一律素色,栽种的花一律是白色的:白芍药,白牵牛,白杜鹃,白菊在这个全素的世界,一年四季绽放一支支静美的花。朴素,其实是最美的,也是最动人的。
但我还是希望跟韦素园相关的东西,可以暖色一些。不由得想起海子的诗: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多温暖的文字!我想把这样的房子交给韦素园,如果可能的话。
他应该有春暖花开!
温暖,对他来说是多么稀缺。他一生似乎都偏冷,他也从来没有写过什么暖色文字,他的作品多是《春雨》那样的伤感,《蜘蛛的网》那样的禁锢,《白色的丁香》那样的寂寥,《睡时》那样的空虚,《晨歌》那样的无奈,《致不识者POVE女士》那样的衰微,《怀念我的一位亲友》那样的悲愤,《忆亡友愈》那样的沉痛,《落叶之歌》那样的隐忧,《乡人与山雀》那样的左右为难,《生命苦了我》那样的强作欢笑,《别》那样的怅然若失,《焚化》那样的阴森寒冷,《影的辞行》那样的孤独冷清,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他心里难道不渴望暖吗,不渴望花开吗,可叹连他对极其渴望的爱情,也是那么理智,那么克制。已经病入膏肓,怎么可以让喜欢的人无着无落?她应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她应该有一个可以对母亲交代的归宿。叫弟弟韦丛芜执笔写一封回信吧,就这样。
想当年,他为了追求理想,执意要去莫斯科东方劳动大学学习,忍痛离开心爱的姑娘,而这次,为了成全她,他又忍痛放弃。
为他人着想,这或许也是一种幸福,一种苦难的幸福。
所以,我非常希望能有一间春暖花开的房子,他可以坐在房子里,不再生病,不再孤单,不再冷风入骨,不再寒凉沁心。
不是我不恭敬,如我上文所说,我真的有一种感觉,想以一名长者的心态,体恤他年轻的心灵。一个30岁就走完人生全程的追求者为理想而生的人,是会让很多懂他的人伤感的。
怜弟怀友意殷殷,事业文章难忘情。
呕尽心血流尽泪,香山遗望草青青。
这是韦丛芜的诗句,一奶同胞,情真意切,香山的草啊,也一定满含深情,护佑着这个早早沉睡的赤子。
仅以此传,献给远在天国的乡贤,愿他世世安稳,有福有寿,不痛不苦,春暖花开。愿他在天国能够望见人间,能够闻到故土的气息。
黃圣凤
2019年12月21日写于 博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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