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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中国大运河是中国古代南北交通的大动脉,是一处超大规模的线性文化遗产,她促进了古代经济文化发展和社会进步,对中国的统一和完整、对中华民族的发展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而运河文化也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另一方面,外国读者,甚至中国读者,对于大运河的重要性却不甚了了。通过对大运河(以及其沿岸特色城市、城镇)的考察、对与大运河息息相关的相关人物的访谈,作者将向读者讲述讲述大运河的历史文化变迁、介绍这些地方的历史、文化、艺术、人情风俗,并试图将整个叙事置于中国政治、经济以及文化和历史的大背景之下,分析大运河的实际以及象征意义,与此同时,作者也会着重讲述自己沿途的见闻,并借此想读者展示整个中国在全球化背景下的快速变化和发展。
大运河之于昨日的中国,就是全球化之于今日的中国,而当今大运河区域的发展象征着这种新旧结合的力量。正如历史上的中国如果没有像大运河这样可行的交通运输系统就无法运作,没有可行的全球化,当代中国就无法繁荣。正如大运河有时会泛滥、淤积导致无法通航,除非我们努力保持全球化的活力,互惠互利,它也会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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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裴大卫DavidPickus出生于美国芝加哥,2013年移居中国,目前为浙江大学的国际组织与国际发展项目授课。1995年,他于芝加哥大学取得德国史博士学位。之后,他先后 赴詹姆斯麦迪逊大学和亚利桑那州立大学教授历史和人文 学科相关课程。在此期间,大卫在塞尔维亚的贝尔格莱德居住了一年。来杭州之 前,他于2013年至2017年在中国人民大学教授世界历史。除了记录对中国的印象,大卫还致力于中欧和东欧历史、犹太文化 以及高等教育全球化的学术研究。他酷爱旅游,喜欢探索未知领域,也喜欢以全新视角解读他所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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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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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非常幸运。老实说,一个人来中国旅游心里多少有点害怕。其他外国人对在中国居住倍感兴奋,但他们也提起过同样的感受。很难说清楚到底害怕什么,你就是觉得只身去心里不大自在,尽管只是普普通通的旅游而已。于是,我决心采用别的方式游览中国,不住便宜的青旅和经济型酒店。不知怎的,这促使我上网搜索,然后找到了中国的一个寄宿家庭项目。后来几年,这种项目越来越普遍,所以在2004年能有此机会,我的兴奋激动真是难以言表。至少这正是我苦心寻找的:有机会深入当地人,并了解他们生活变迁的经历。参与项目相当简单,只需每晚支付三四十美元,这在当时其实费用不低;然后他们会给一张英文便条,写着你可以住在某人家里。如果你是从国外来的,那么他们会去机场接机。既然有此机会,我就这么做了。
从此,我开始对中国越来越迷恋,或者说开始在中国迷失了自己,这便是我审视它的不同方式。在某种程度上,正是第一次旅行中受到的热情款待让我开始迷醉。但这不代表热情款待有何特别之处。坦白讲,他们以食物和啤酒招待我。待客方式非常古老。从古至今,世界人民,当然中国也不例外,长期以美酒美食招待客人(也许借此消除客人的戒备)。这也正是我所经历的。到北京时,一些友善的人来机场接我,然后直接把我带去餐厅为我接风。这在中国绝不是稀罕事,但中国人似乎没注意到在劳动成本更高的地方出去吃饭越来越少见,在外面用公共餐具用餐越来越不合时宜。不管怎样,我还是被带到车里,在宽阔的高速路上疾驰而过,穿过一座座摩天大楼,最终来到一处完全不知名的地儿:我到中国来的第一家餐厅。
最后一点听来可能有些傻气。中国餐厅遍布全世界,有人会说某家中餐厅很有特色,这事儿也不稀奇了。要说的是,我走进的不是一家中餐厅,而是一家位于中国的餐厅。在市政府鼓励菜单添加外文翻译之前,你当然可以借助智能手机翻译。因此,中国人可能不完全清楚外国人对去餐厅吃饭一事心生胆怯,特别是在一个人去的时候。同时,没在中国生活的人可能永远不懂,真实的中餐厅与其眼中的中餐厅提供的食物不大一样,而且对中国日常餐厅的基本感受也不尽相同。即使受过多年教育,若没亲自到这个不同的世界,外人可能不会有此体会,特别是当自己是人群中唯一的外国人时,这种体会更加强烈。
我经历过并且还喜欢上了它。为什么喜欢?回头来看, 答案与现在所说的一切正好对得上。回头再看,我发现那是一个难以描述的街头小餐馆。饭菜就是普通的中国菜,甚至刚知道啤酒是3.2%的普通啤酒,即杂货店放在大箱子里的那种。它好在哪儿呢?人们可能会认为这就是交情。然而其实我无法同周围的多数人说话。事实证明,设立寄宿家庭项目的机构有一项规定,即主人必须英语流利,但对家庭的其他成员不作硬性要求。所以,我只能同桌上的一两人说得上话。曾经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指着桌上爱吃的食物,说说笑笑,举杯畅饮。后来我才发现中国饭桌大抵如此,人们团坐在一起,能毫无困难地互相交流。大家都很友好,我心怀感激,晚餐也令我开心快乐,因为它像一种开幕典礼。眼前的世界正等待我探索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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