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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发展中国家城市化和工业化脱钩,且人口持续地向超大城市集中,极大冲击了国家-世界二元划分的旧世界秩序,国家、世界和城市(尤其是超大城市)呈现出明显的三足鼎立关系。
新的空间秩序和世界城市网络息息相关,其形成主要依托跨国公司主导的全球生产网络以及包括政府机构、非政府组织在内的其他行为主体形成的全球交往网络,不仅具有经济社会意义也具有显著的政治和治理内涵。
一些城市获取了不成比例的财富权重和影响力,成为全球治理的核心枢纽和话语高地,被称为全球城市。全球城市的成长和世界霸权周期的大国成长呈现出高度的一致性。C40等城市间协作日益普遍且成熟,成为全球治理的重要平台。城市并不仅仅是政策执行者,也是全球治理政理念和实践的创新者和技术领导者。
孟买、上海、约翰内斯堡等发展中国家的核心城市自觉或不自觉地模仿纽约、伦敦等世界城市,推动自身能级的上升,却也产生了诸多负面,譬如城市发展和国家现代化相互脱嵌,全球性与本土性、正式性与非正式性冲突加剧。发展中国家城市化和工业化脱钩,且人口持续地向超大城市集中,极大冲击了国家-世界二元划分的旧世界秩序,国家、世界和城市(尤其是超大城市)呈现出明显的三足鼎立关系。
新的空间秩序和世界城市网络息息相关,其形成主要依托跨国公司主导的全球生产网络以及包括政府机构、非政府组织在内的其他行为主体形成的全球交往网络,不仅具有经济社会意义也具有显著的政治和治理内涵。
一些城市获取了不成比例的财富权重和影响力,成为全球治理的核心枢纽和话语高地,被称为全球城市。全球城市的成长和世界霸权周期的大国成长呈现出高度的一致性。C40等城市间协作日益普遍且成熟,成为全球治理的重要平台。城市并不仅仅是政策执行者,也是全球治理政理念和实践的创新者和技术领导者。
孟买、上海、约翰内斯堡等发展中国家的核心城市自觉或不自觉地模仿纽约、伦敦等世界城市,推动自身能级的上升,却也产生了诸多负面,譬如城市发展和国家现代化相互脱嵌,全球性与本土性、正式性与非正式性冲突加剧。
新的空间秩序赋予城市新的外交角色。虽然城市外交概念仍有争议,但在一带一路的大背景下,通过国际友好城市、多边协作平台与国际组织的交往,城市不但影响了外交决策机制,也使自身获得了更大的发展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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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上海社会科学院国际问题研究所副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博士,复旦大学社会学博士后,主要以跨学科方法从事世界城市战略规划、全球治理和可持续发展的研究。已出版专著两部,在《世界经济与政治》《现代国际关系》等刊物发表论文三十余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课题和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数项,参与国家重大课题三项,作品曾获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被评为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优秀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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