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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萨冈因描写青春与爱情而成名,因叛逆不羁的人生而成为传奇。在欲望的领地里,萨冈究竟看到了什么?十八岁的萨冈和五十岁的萨冈又有什么不同?此次出版的萨冈作品系列共十二本,包含她不同时期的九部长篇小说、两部短篇小说集和一部随笔集,供我们再次阅读萨冈。
萨冈作品系列在收藏名家名译的基础上,也引入了年轻译者的译笔,经过仔细编校,清晰展现出萨冈的迷人魅力。短篇小说集《舞台音乐》首次收录了法国斯托克出版社二〇一一年版本中新增的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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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切断桥梁,堵住入口,不要被征服,青春期女生的敏捷反应,我一直都具备。
《某种微笑》是萨冈的第二部小说,与《你好,忧愁》一样,专注描写蠢蠢欲动的少女故事。小说的主人公多米尼克是一名女大学生,她和同龄的男友贝特朗谈着一段不咸不淡的恋爱。在夏天的聚会上,多米尼克认识了男友的舅舅吕克。吕克是一位典型的中产绅士,体面、疏离,婚姻和睦,这种平静的气质恰恰吸引了多米尼克。在学校、咖啡馆、电影院、聚会、度假地少女投入了这场暧昧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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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弗朗索瓦丝萨冈
Franoise Sagan(19352004)
法国天才女作家,一代人的青春同义词。拥有漂亮的外表、敏感的心灵和避重就轻的天赋,喜欢写作、赛马、飚车、酗酒,结交演艺界、政界的朋友,任由官司缠身。
十八岁时,她凭借小说《你好,忧愁》获得了法国批评家奖。一生中发表了二十部长篇小说、十一部剧作、若干短篇小说及散文,也参与创作电影和歌曲。
六十三岁时,她撰写了自己的悼词:一九五四年,她以一本薄薄的小说《你好,忧愁》出道,这部小说成为了一桩世界性丑闻。她的一生和她的作品同样愉快而又轻率,她的隐没则成为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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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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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
《某种微笑》出版于一九五六年,是弗朗索瓦丝萨冈人生中的第二部小说。这位天才少女在一举成名的处女作《你好,忧愁》里,向世人犀利展现了那不知其所起、像薄雾一样淡淡笼罩的忧愁之后,又在这部作品中勾勒出了一种微笑:我的嘴角浮起一丝轻笑,心中还是那个挥之不去的念头: 我到底在这儿干什么呢?
我想,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萨冈小说的主人公,或许Cynique这个词正合适。Cynique(英文即Cynical)源自古希腊词中的Cynisme(犬儒主义),历经时间的层层洗礼和语境的重重分身,它变成了一个极难翻译的词。中文里常把它译作:愤世嫉俗、玩世不恭、冷嘲热讽,但放在这里都不是那么确切。在萨冈的人物身上,我们会发现,它更接近于一种主动疏离幸福的态度,一种质疑美好事物的意识,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心情,同时也是一种敏感心灵的自我保护,一种懦弱人生的体面托词。因为过早看透了一切目标与一切意义的虚妄,而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正如男主人公吕克评价自己:什么都没有。既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更没有意愿。要是我有能力干点什么的话,我就会爱上你了。这种懈怠的姿态甚至有那么几分迷人,是文艺男女的默契密码我们是同一类人。在有闲阶级,厌世是一种格调,疲倦和嘲讽是时髦人必备的神态。
《某种微笑》的结构是非常工整的,萨冈讲了一段四重奏的恋爱故事:索邦少女爱上年轻男友的已婚舅舅;和《你好,忧愁》一样,她又一次建构了白天不懂夜的黑的两类人物:一类相信并维持这个世界的秩序,另一类却无法忍受这个世界的无趣;而小说人物活动的背景,依然是萨冈最熟悉也最擅长描绘的,狡兔三窝的法式生活:社交的巴黎、度假的蔚蓝海岸、避世的外省老家。这些对于生活方式、物质世界的描写,恐怕也是萨冈小说中不可或缺的魅力元素:
比如说,在少女湿漉漉的眼睛里,巴黎就像海豹的背在闪闪发光。女主人公多米尼克的巴黎生活,是索邦的功课、咖啡馆、电影院、爵士乐酒吧、成熟夫妇的聚餐、乡间别墅的周末以及徘徊在男孩与男人之间的暧昧游戏。还有她寄宿的公寓,放在今天仍然是时尚女郎们理想的居所,可以看见永远被裁成小块的巴黎天空。少女在这里学会了性感的暧昧,也在这里结束残酷的游戏,因为巴黎是成年人的,必须文雅得体、通情达理。
记得候麦有一部名叫《绿光》的电影,描述了一个巴黎女郎在夏天迫不及待要离开巴黎的焦虑心情。度假简直是法国人的信仰,而蔚蓝海岸就提供着一种别处的生活。小说里,戛纳成为吕克和多米尼克私奔的空间,他们在湛蓝的地中海游泳,在太阳底下昏昏欲睡,在纠缠的夜晚呼吸金合欢的香气,在通宵的酒吧等待黎明,他们的关系在这个短暂的自由空间达到顶峰,却也走向结局。当吕克想要留下一张作为纪念的唱片时,多米尼克嘲讽他也嘲讽自己:我只是觉得这种说法很可笑,在一年或者两年后,我人生中的一个星期,完完整整、真真切切地与一位先生相处的一个星期,只不过化作了一张唱片。尤其这位先生早就清楚这一点,还把它说了出来。
在巴黎和蔚蓝海岸之间,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中转空间,是少女的外省老家:我熟悉这片风景,在雨中,在夏日。我认识它先于认识巴黎,先于认识巴黎的街道、塞纳河和人。它不曾改变。家乡是百无聊赖的,却也是她躲避世界、修整自我的一个港湾。她在那里写信、阅读、游荡,汲取自然的慰藉,静待时间的流逝。而在结束了戛纳之旅后,她终于只待了一周就返回巴黎,对母亲不再有任何一点向她倾诉的欲望,因为我的心已经明显地老了。
少女的心在一个夏天里苍老了,这不是什么伟大的命题。萨冈也从来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没有意愿将她的笔力陷入深刻。和她的人物一样,她始终嘲讽,始终轻盈。她的小说漫不经心地保存了上世纪五十年代有闲阶级的生活情调,你能从中寻找到巴黎天空的颜色,爵士乐酒吧的气息,捕捉到巴黎人的某种神情,某种微笑。正如她在书中这样写:巴黎属于我。巴黎属于无拘无束、恣意洒脱之人。这是我的城市,仿佛镶了金边的美丽城市,属于游手好闲之辈的城市。谁能抵挡这样一个慵懒缱绻的绮梦呢?这也许是我们今天仍然愿意阅读萨冈的理由。
陈剑
写于杭州,浙江工商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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