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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选材新颖,立意深刻,意境深邃;(2)语言优美凝练,富于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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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作者从鲁西南的垄沟,走进大兴安岭的山沟。正是对土地的挚爱,这些文字有了灵性,或写人,或记事,或寄情,一股子土地、山野的味道扑面而来。清新,质朴,醇厚绵长。
小站不是人生的终点,只是漫长旅途中的一个驿站。从回味故乡的味道到倾听火车驶过山谷的回响,走过的,都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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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韩玉皓,笔名山野,山东兖州人,1958年10月出生。20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新闻写作和文学创作,现为黑龙江省作协会员,哈尔滨铁路局作协副主席。当过老师、团委书记、工会主席、宣传干部、报社副总编。曾出版个人文集《梦见山里花开时》。其散文、报告文学和新闻作品及中东铁路研究史料等先后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工人日报》《人民铁道》《中国铁路文艺》《黑龙江日报》《北方文学》《黑龙江林业报》《呼伦贝尔日报》《广州铁道报》《上海铁道报》《济南铁道报》《哈尔滨铁道报》等中央、省市和企业媒体新媒体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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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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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辑 故土 老家
父亲,您只给了一次让我拥抱的机会/2
母亲恋着故土,恋着家/5
大姐,我什么时候再去看你/8
依依惜别的亲情/11
老家从前的年味/15
忆济南/18
我吃到了家乡的大烧饼/21
那个年代,那个村庄/23
残花辞枝头,何以系乡愁/25
怀念故乡从前的中秋/28
躺在故乡田间地头那把破旧的藤椅上/30
第二辑 笛声回响
山野春天的咏叹/34
兴安山水美如歌/39
伊图里河,这美丽的山城/42
喊一声牙林线呦,我的故乡/45
山里,我曾住过的那个小院/47
大红灯笼高高挂/51
山里的都柿熟了/53
挂在山腰上的小站/55
山的那一边/58
老同学,你好吗/60
青年养路工如是说/69
嫂子,借你一双小手/71
哥们儿,万岁/73
山里那段废弃的铁路/76
路碑/79
倾听火车驶过山谷的回响/81
第三辑 山水行囊
阿诗玛,你在哪里
一秋走过四季/86
千年茶马古道上的世外天堂/88
阿诗玛,你在哪里/91
蝴蝶泉边找金花/93
玉龙雪山,我生命的旗帜/95
民族文化描绘七彩云之南/98
疑似天上人间/100
何日随云再向南/102
好想和欧翁醉在亭
南京,南京/104
夜泊秦淮河/106
好想和欧翁醉在亭/108
秋风萧瑟上钟山/110
苏州小巷与周庄水乡/112
阳光照在阳澄湖上/114
南京路上的意外与遗憾/116
雪山低头迎远客
成都影像/118
扎西德勒,九寨沟/121
雨中,穿越在地震带上/124
江姐,我今天终于见到了你/127
雪山低头迎远客/129
那圣坛,并非是我最终的向往/132
九寨沟,美在那遥远的宁静/135
徜徉在精神与文化的长廊里/138
到毛泽东同志的故乡去
到毛泽东同志的故乡去/141
凤凰古城,真的不再古/144
张家界,不是谁家的界/147
品读山西
逛古城/149
进大院/152
入寺晋祠/155
品读山西/157
北大荒素描
北大荒啊,我爱你/160
把太阳迎进祖国/162
我登上了珍宝岛/164
边境线上的七彩画廊/166
穿行在秋天的北大荒/167
三江合一,博大为怀/168
界碑 界江 边境线/170
第四辑 履痕拾印
初上井冈山/176
雨中延安/180
深山里有没有住着神仙/182
在南戴河的那几天/185
秋天,布拉格维申斯克的街头/187
今晚,我和俄罗斯画家坐在头等舱/189
布谷叫醒一面坡/192
醉在金色草原/195
草原之恋/198
燃烧的篝火,燃烧的心/201
牧原写意/203
匆匆走过大鹿岛/205
再读宏村/208
夜宿大皮沟/211
走出《暴风骤雨》的元茂屯/214
一个去了就不想回来的地方/217
北极村,喧嚣难掩的净土/221
青藤爬满的往事/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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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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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一铭记心中那片永远的风景王雄
一
2006年的秋天,我认识了玉皓。当时,他是哈尔滨铁路局党委宣传部新闻科长,我任郑州铁路局党委宣传部部长。那年,全路宣传系统在我们郑州局开会,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我特地请了一批新闻科长在黄河古渡口的船上小聚。玉皓给人的印象是话不多,但挺实在。他当过老师,有良好的修养,又因我们都爱好写作,因此谈话挺对路。总的感觉,他看问题敏锐,说话谦逊,知识量大。2009年,玉皓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散文集《梦见山里花开时》。当时我已调铁道部政治部宣传部工作。他特地来北京给我送了一本,也只是匆匆见了一面。 后来,玉皓调《哈尔滨铁道报》工作,我也调《人民铁道》报工作。我们俩在工作上似乎很有缘,总是在同一个战线作战。时有见面,却匆匆忙忙。交流不多,却心心相印。当然,我们偶尔打电话或发微信,谈得最多的是写作。 读玉皓的作品,总能感觉到他心中有一片永远的风景,他的文字有一种浓浓的乡情在流淌。玉皓出生在鲁西南的一个乡村里。那是个千年古村,与曲阜很近,算是孔孟之乡了。玉皓在那里度过了他的童年和少年,受孔孟文化的熏陶,从小就埋下了写作的种子。老屋、田野、村庄、小路,亲情、友情,还有家乡的风俗民情,无不给他留下了深深的记忆。上初中时,玉皓跟随父亲,作为当代的闯关东人,走进了大兴安岭。他在大兴安岭林区生活、工作了26年,那山、那水、那片广袤的大森林,成为他笔下源源不断的创作源泉。山东老家、大兴安岭第二故乡,成为玉皓今生走不出的风景。2015年初春,玉皓出差途经山东故乡,仅呆了十几个小时。事后,他写下了散文诗《躺在故乡田间地头那把破旧的藤椅上》。儿时的记忆,让他泪流满面。还有《喊一声牙林线呦,我的故乡》,情意浓浓。玉皓写道:捡拾当年的记忆,把它们码成纵横交错的文字,丰富我始终流浪的心。有情义的人,文字才能有温度。这可能就是作者为什么把对故乡、故土作为黄天厚土放在文集前面的缘故吧。
二
磨砺是一种财富。玉皓的生活和工作经历并不顺利,亲人的早逝、家庭的变故,还有在学生时代身体受到的重创。但是,歌者就是歌者,玉皓能把这些作为一种动力,审视社会和人生,并在其中发现催人奋进的东西。大兴安岭艰苦的生活、生存环境,给他提供了丰富的写作养料。由此,他发表了大量反映林区生活的文章和报道,丝毫没有看到他对险恶、贫瘠、落后,甚至是愚昧的责怨或借题说事。他的文字犹如精彩的冰雪下的芭蕾,踏着美的旋律,在滑溜溜的舞台上,让读者感受到他在艰苦环境下的追求。他的记者同事评价道:玉皓的散文有着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和新闻的灵感。 翻阅玉皓的文字,无论是早些年的《静岭上有一座9个人的城市》,还是近几年的《月牙湖夜话》;无论是《青年养路工如是说》,还是《虎峰岭上的笑声》,清风扑面,玉树临风,文字里流淌着对社会、对人生的一种热切的真爱,一种超越风景的美感,那就是他对人生的感悟和生命的咏叹。 读玉皓的文字,一股子土地、山野的味道扑面而来。玉皓自喻为耕者。他说:有人说我像个农民。怎么是像个农民?我本来就是农民。 玉皓是农民的儿子,尽管他耕耘的对象已经由土地变成了文字,但他依然对土地倾注着情感。他深深地爱着养育他的土地,以及他火热的铁路生活。即使进城多年,他依然坚持到边远山区采访、采风。记者节,他登上虎峰岭,和工人一起穿山越岭;在博林铁路线,他和工人一起出工、一起收工,一起兄弟般唠家常。他的足迹几乎走遍了大兴安岭的岭南岭北、坡上坡下,收获丰厚。《哥们儿,万岁》《嫂子,借你一双小手》《布谷叫醒一面坡》等,都散发着浓郁的北方山野的味道,还有芬芳扑鼻的泥土气息。 记叙山乡经历,讲述工区故事,感情深厚,文字简约,是玉皓深情表达的一大特点。大山、小站、养路工区,那山、那人、那事,都是他作品的主题。《挂在山腰上的小站》《倾听火车驶过山谷的回响》等,每篇文章都是那么情深意浓,如诗如画,给人以美的享受,心灵的撞击。那些优美的表述,或写人,或记事,虽然是作者个人的情思表达,但简约的篇章段句里透露出的是浓郁的生活情调。玉皓的一些散文,短小精粹,却很有味道,似有沈从文之风。落笔简约疏朗,行文如诗歌跳跃,留有回味的空间,似中有不似,不似中又有似。玉皓的高明之处在于,他能把个人的行踪与感触融于简练、干净的写景叙事中,让人在阅读中获得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他笔下的故乡,就是他以诚厚之心、纯朴之情打造的展现心灵的艺术故乡。三
我一直以为,文学道路如同科学攀登,没有捷径,只能一步一步地艰难跋涉。这种苦行僧的生活,不仅要有激情,更要有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从量变打基础,到质变有提升,靠的是勤奋和积累。这一点,玉皓做到了。 玉皓喜欢行走,他的文字都是靠脚板走出来的。干宣传,当记者,行走的路上,玉皓看到了许多,也收获了许多。由于工作的需要,玉皓参与了很多大事件的采写活动。记者独特的视角、敏锐的观察力,让他得到了许多人难以得到的东西。他珍惜光阴,把别人闲暇的时间都用在了走和写上。他善于积累,边走边写,一路下来,他将许多美好的记忆都变成了文字。 玉皓的一些游记小品,体量出了他坚实的脚步。陌生的旅途,满眼的好奇,通透的快感。他用纯朴洗练的笔墨,描绘山光水色的秀丽壮美,山浪峰涛,层层叠叠,给人以美的熏陶,延伸出广阔的意境来。他以还原记事的手法,记录当地的历史和文化,在历史与文化的融合中,寻找读者的期盼与展望。他写景,细致入微,栩栩如生;他写意,自如洒脱,出神入化。读来意味深长,让人身临其境。在借景抒情中,寄予自己的思考。玉皓丰富的人生经历,每一天都是值得骄傲的记忆。如今,玉皓已是一家企业报的领导者,要抓管理,还要采访写作,应该说是俗物缠身。难能可贵的是,他一刻也没有放下手中的笔,借助文字,与读者一同分享他写作的快乐,领略他的精神世界,感受他心中的崇高与唯美。 我知道,玉皓的文字深处,是他心中那片永远的风景。 (作者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汉水文化学者,中国铁路作家协会主席,原《人民铁道》报社党委书记、社长)
序 二故园,文学灵感的源头 我读玉皓的散文卢伟光
故园是文学灵感的源头。故园,这个在地理和情感无法割舍的地方也是每一个文字工作者灵魂的居所。在传统的文化情态中,故园文化更接近原生态的淳朴,纯朴善良就是一种人文生态,这种人文生态是在没有受到城市文化冲击之前尚能保持的民风。这种纯朴民风保留了天理人性,是非曲直,是高风亮节观念的坚守。这是我读玉皓散文《残花辞枝头 何以系乡愁》时油然而生的感慨。 明清易代之际,江南遗民的诗文中反复出现一个剩水残山意象,学士吕留良品赏宋末遗民陈仲美的画作《如此江山图》这幅画表现的图景酷似宁静悠远的田园景象,欣然评道:又看亭外环村庄,稻堆十丈钓艇横,太平百年庶几有此事。仔细琢磨其中的意境后,才发现绘图者心境的悲凉:其时登者苦无情,我辈情深亭已毁;古人如此尚江山,今日江山更如此。最后一句便是:拜乞丽农,为我泼墨重作图,收拾残山与剩水。 我们这个时代城市化急剧扩张,许多故园消逝湮灭,留下的也气息奄奄,徒存形骸,像空心的老树,像失线的风筝。玉皓是一位极富激情才情的作家,在鲁西南乡村成长,在大兴安岭铁路打磨,逐渐形成以独立、朴素和诚实的笔触,展示了个人、亲人、发小以及故园在繁杂、喧嚣,浮躁的生活中的深入思考和葱茏声音。 无论多少年,无论走多远,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的泥土,故乡的方言,都无不牵扯着作者的心弦。那一缕乡愁,那一抹乡情,在静下来的时候,像电影里播放的镜头,一幕幕清晰的展现在作者眼前,像是一个迷离的梦,亲切、熟悉,又很遥远。乡音悠长,余音声远,令作者在追忆中想起那些或深或浅的残存片段作者似乎很想让思绪回到从前,回到遥远的乡间小路,水渠沟边,回到儿时的学校和伙伴中间,去寻找飘逝在风里的童年 好的故园写作,需要作者生于斯、长于斯,活在其中,生命与生境融于一体,始终保持对故园的敏感,并且把自己的心灵和情感稳固在他生活的故园里。对玉皓而言,笔下的故园与心中的故园,是他生命经验和情感经验的综合反映,也是他激情释放的主要通道。他在他生活的故园里,捕捉儿时,捕捉旧事,然后按照自己的所思、所想、所悟,再以文学的方式加以表述;无论是意象的刻画,还是地域化的叙述,流泻而出的抒情,都有着白描般简洁有力地勾勒。语言平实,俏皮幽默,却又高度凝练,富于细节的表现力和色彩的线条感。在他的散文里,笔者更多的见到细节,见到对生活和日常的回味,从细微处体会故园文化的各种微妙。这些微妙无论是妥帖的,还是过分的;无论是现在的,还是过去的;无论是温暖的,还是冷峻的;无论是现实的,还是浪漫的。重要的是,这都属于玉皓自己的,文学的! 诚实、朴素、独立,是我看重的文学本质,也是我对玉皓散文真切的观感。从鲁西南出发,再回到鲁西南;从故园出发,又回到故园;从现实出发,重返记忆。玉皓选择写作是为了记忆,为了宣泄,他凭借于来自农村和土地的精神教养。这种来自民族根系的教养一旦碰到艺术的呼唤,必然如风吹野火熊熊燃烧,且赤心一片;这种赤心用艾青的名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来形容毫不为过。 故园的人和物在他的脑海中云蒸霞蔚、云谲波诡地展现,那里的历史和现实,苦乐和悲欢均与他息息相关,总想把存在的东西梳理出来,让人看见繁复、思考、混沌,投望灵魂。玉皓很怀念那些青涩时光。难忘的远去的日子,不知何时,尘封在角落里,再也不曾触及。或许,是真的不想,去回望那甜蜜里的一丝忧伤。因而,玉皓的散文中留下了许多真诚、质朴、厚道、勤劳和坚韧不拔的人的印记和回忆。他把人放在时代、放在生活、放在自然的背景的叙述和描写中,给我们提供的那些时代社会生活中人的心灵、际遇、价值观和精神取向往往比高台教化更亲切、更形象、更有感染力,从他的写作中能够使人看到弥补,想到根脉,看到未来,看到自我救赎,看到文化自觉。文化自觉是生活在一定文化中的人对其文化有自知之明并对其发展和未来有充分认识的认识。费孝通曾发此感慨。这种认识来自于对故园文化的尊崇和敬畏。十八世纪德国哲学家赫尔德称:怀乡是人类最崇高的痛苦,但我忧心地感到人类在未来将会失去这种痛苦。城市化的无限膨胀,物欲充满了滚滚红尘,我们的子孙去哪里怀念乡音与乡土,失去乡音和乡土又何谈乡情?乡音和乡土是有个性的。或泼辣,或温婉,或强悍听着不同的乡音,就如吃着一种地方佳肴,麻辣热烈的川菜,粗犷霸气的东北菜,清淡素简的粤菜有些乡音和乡土始终拒绝着,就像莫名其妙的讨厌一个人一样,仅凭第一眼或者第一声,你就在心上竖起一道屏障。有些乡音和乡土,却如饮甘泉,如嗅清香,不知不觉地陶醉了。 故园如诗,亦如画。比如找了一处小地方吃饭,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媳妇,穿着利落又清爽,招呼的话语响起时,顿时如喝了一杯地瓜烧酒,就着大葱蘸大酱,从耳至心都熨帖。再后来几个艺人豪放的山东快书说起,几乎已忘记东北这些年桌上的笨鸡炖蘑菇了。因而,需要提醒作者的是,我们常常诗意地把故园比作母亲,对于母亲仅仅有文学热情是不够的,仅仅记录叙述是不够的。在城市化迅捷而肤浅的扩张中,乳汁般哺育我们成长的农耕文明摇摇欲坠,岌岌可危,面对此情此景,此爱此恨,即将失去文化自我的我们有没有意识的觉醒,有没有行为的抗拒,有没有理性的思考?岁月,磨砺了曾经的锋芒,经年的风雨,又增了几分沧桑。念旧,似乎也就顺理成章,将记忆润色,去追思一段童真里单纯的守望,怀念一程,作者有没有刻骨铭心的美丽情殇。思考不见得深沉,抗拒不需要暴力;文人的理趣关爱,普世情怀和既得利益相比太弱小了,但却比利欲亘古长久既然我们无法感性地对抗现实,那就把它理性地留在文字中,让我们的后人知道,在中国的故园,有这样一些人,来过、走过、生过、死过、痛苦过、快乐过,更重要的是思考过。这群人是我们的祖先,我们身上有他们烙下的符号;尽管这符号已成流风余韵、渐行渐远。乡音也是饱满的生活。作者喜欢行走,流连山水,访古探幽,也喜欢浸染在人来人往的陌生但又寻常的街市。特别是熙熙攘攘中各种语言交换的是真实的烟火生活,在喧闹中飘曳的是尘世的风情。不用看外面的风景,他也能在这些生动悦耳的声音中猜测到每一扇门内的风光。 故园,它有情有义,带着泥土的体温。玉皓这个长久漂泊的人见了故园,用起乡音,再平凡的脸也生动起来,笔下再粗糙的心也温柔了,字里行间必然语泪先流
(卢伟光,笔名草户,主任编辑,原任《鸡西矿工报》副总编辑;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黑龙江省煤矿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中华散文网创作委员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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