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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且与我秉烛西窗,共醉清词,遥思当年,仰看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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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卷选取了从清代顺治年间到道光年间的十几位位词人的传世佳作加以评析,部分篇章是以小说形式写成。不辞冰雪为卿热的纳兰性德,寂寞斜阳外,渺渺正愁予的张惠言,花开不合阳春暮的龚自珍,青衫弹泪入琵琶的蒋春霖,是本卷写作的重点。而其余作者亦皆大有性情,大有特色。他们当中,既有白云还卧深谷的隐逸高士厉鹗,也有毁尽文章抹尽名的另类画家郑板桥,既有抗言直谏、激怒龙颜的翰林编修洪亮吉,也有寿夭壮年、名重山丘的苦命诗人黄景仁。另外,晚清政坛上两位虎啸生风的人物,林则徐与邓廷桢也在本卷随笔中登台亮相,一展词技。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本卷随笔勾勒了三位女词人的倩影,她们分别是农夫之妻贺双卿、商人之室吴藻,以及来自太平湖畔、有着神秘身世的王妃顾春。三位才女三台戏。虽说她们的身份境遇落差极大,而其清雅高隽的思致与文笔,则有着难分伯仲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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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流珠,古典文学发烧友。寻卷问轶,弄墨舞文。弦歌雅乐,由来推崇;人世况味,亦其所欢。蒹葭苍苍,梦萦故国何须醒;云山幽幽,心驰书史誓不归。已出版长篇小说《海上婵娟待伊人》《九日女王》,清词品读《花间一壶酒,足以慰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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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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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李雯词:暗处销魂罗袖薄素雪堕沙间,洁质难再全 003春去无限恨,举樽送暄凉 010
第二章 吴伟业词:人世事,几完缺故人多奇节,凄咽肠千结 019萧郎薄幸甚,此生负卿卿 027
第三章 金堡词:铁衣著尽著僧衣进退天不与,莫问行止计 037风雨葬元宵,抔土谁来浇 044第四章 余怀词:酒狂诗瘦江山悲白发,烟月怜红豆 053落花飞絮里,佳人正凝愁 058
第五章 徐灿词:悔煞双飞新翼,误到瀛洲春魂何处去,家山碧云里 065英雄当时意,明月夜夜心 072何必桃花开,莫遣燕子来 078五湖寻扁舟,江声和泪流 083
第六章 王夫之词:唱彻灞陵回首句斜月疏星炯,漏滴秋宵永 093飘断鹅黄柳,春光寒难唤 097苍水仙踪远,未许人间见 101落日天涯路,依然佳期误 105
第七章 陈维崧词:掷帽悲歌发太行悲风吼,黄叶中原走 113慷慨思燕赵,还过豫让桥 119月黑沙黄时,爱君击狐兔 126耿耿秋情动,浮云一笑中 130年光易蹉跎,春好却无多 143沦落京华久,凭高心欲折 147征棹郎十万,何日归田亩 153高义矗丰碑,愧煞卿与相 158
第八章 朱彝尊词:小簟轻衾各自寒蝉云梳未起,十二三年纪 167难烧心字灭,且拜初三月 175同舟听秋雨,情深不敢言 181密写洛神赋,映照两心知 190锦瑟成追忆,玉箫在人间 199怕到相思路,春草尽红心 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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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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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光华清词
诗必盛唐,词必两宋。此论可谓千载流响、百代遗芳。验之,信然否?宋词与唐诗果为双峰并峙,莫逾其高?踌躇一番后,我在电脑屏幕上敲出了八个字清词中的传奇人生,为我所写的这部书稿鼓劲打气。既言清词中的传奇人生,唐诗自不在妄议的范围了。那么只能是词。何所谓清词中的传奇人生?北宋词乎?南宋词乎?都不是。在笔者心目中,美人遗世应如此,明月前身未可知。气韵高华、风标独举的清代词方当得此誉。何以会得出如此结论呢?故作离经叛道?欲以哗众取宠?都不是。情贵乎深,言贵乎真,酷好清词的朋友当知笔者此言不虚,且书浅见如下:词源于唐,兴于宋,此后在元、明两代一蹶不振,至清代乘风破浪卷土重来,飞扬荡逸、蔚为壮观。而清词的异军突起,入手处便是从尊词体做起。说来话长。几乎从词的诞生之日起,她与诗便处于一个不平等的地位。词最初称为曲子词,顾名思义,这是一种用以配乐的文体,偏宜檀板红牙,浅斟低唱。而诗呢?诗的资历远深于词。早在西周时期,随着《关雎》一篇展开美丽画卷,我们已有幸窥见片羽吉光。其后经先秦,历两汉,过魏晋,诗至唐朝而盛极一时,甚至成为科举考试的重头戏。与年轻软性的词相比,诗的历史感使他显得深沉、壮阔、奢豪、大气。当诗词并提,聚光灯自然不会打在词的身上,传统的说法是诗庄词媚诗余小道,犹言 诗妻词妾诗尊词卑,无不将词置于一个次要的、附属的地位。即使在被公认为佳词如云的两宋,词的这种地位也从未得到改变。宋人醉词爱词,却不肯给词以优遇善待。他们多是在酒筵歌席上才想到词,在寻欢行乐中才想到词,在惜春怨别时才想到词,在颓唐失意下才想到词。汲汲于个人感受,词便局限为批风抹露、剪金刻翠的艳科,即使美不胜收地映照出一个时代精致的侧面,却也由此丧失了身下广袤厚实的土壤。故虽有重光天籁、东坡旷逸、稼轩雄放、放翁豪丽,词家千数而风情万种,总体上始终给人一种水月镜花之感,缺乏苍劲的诉说、深刻的清醒、博大的关怀。但清词就不是这样,从明末清初的遗民词发端,清词中兴一开始便呈现出悲慨淋漓的现实色彩。与遗民同声一哭,一些出仕新朝而心怀隐痛者也留下了撼魂警魄之作。陈子龙、李雯、吴伟业、金堡、王夫之等人虽境遇有别、心志各异,却以同样真挚沉重的嗓音唱出了山河破碎的哀歌。他们或低回,或悲凉,或激切,或孤愤亡国之恨自古有之,但真能铭骨入髓、气势磅礴地描绘此复杂心绪者,则非清代词人莫属。有了这样一种长歌当哭的严肃态度为底色,推尊词体便如箭离弦、势在必行了。填词之富,古今无两的清词巨擘陈维崧在《今词选序》中登高一呼:天之生才不尽,文章之体格亦不尽。对世人薄词不为的态度予以强有力的驳斥。选词所以存词,其即所以存经存史也夫。这是将词放到与经史并肩的骄傲地位了。词非小道,遂撮名章于一卷,用存雅调于千年,词之清华尊贵越发呼之欲出。到了清朝中叶,常州词派的创始人张惠言也在他的《词选序》中为词大造声势。张氏是怎样看词的呢?其缘情造端,兴于微言,以相感动,极命风谣里巷男女哀乐,以道贤人君子幽约怨悱不能自言之情,低回要眇以喻其致。盖《诗》之比、兴、变风之义,骚人之歌则近之矣。在张氏眼中,词与《诗经》可比邻而居。他进一步为词摇旗呐喊:导其渊源,无使风雅之士惩于鄙俗之音,不敢与诗赋之流同类而风诵之也。词,应当理直气壮地承担起与诗赋争锋的使命。至清末,况周颐所著《蕙风词话》又将词的地位推上了一个新的制高点。夫词者,君子为己之学也。 词之为道,智者之事。聪明独到一至于此。词是君子道德情操培养的必修课,为词犹如智者行事,可见词之美妙,词之明慧,词之颖异。以上谈了那么多,说的都是清代的词论。清代词论之盛是有目共睹的,无论在质在量,都可谓首屈一指。然而是否跑题了?词与词论究竟有多大关系?若将清词之理论运用到具体创作上,又能否得心应手呢?通常意义上,评论家与作者往往分任二角,这便容易造成理论与实际脱节。清词则不然,清代众多别具慧眼的词论家同时又是才富思深的词作者,词论与词因情理兼长而相映成趣。清人是词真正的知音。词与现实从未像清代那样血浓于水,结合紧密。 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中曾心有戚戚焉地转述尼采的名言。清词的开端便是一个大写血书的时代,轻歌收,艳舞歇,一切靡靡之乐至此已无立锥之地。继清初的遗民词后,几大门派次第登上清词舞台,以陈维崧为首的阳羡派,以朱彝尊、厉鹗为核心的浙西派,以张惠言、周济为代表的常州派,以朱祖谋为旗帜的疆村派,他们的词学主张与创作风格虽各有侧重,却无不纯其心,正其声,雅其品,扬其气,使词不再成为风花雪月之作,词的抒写范畴与境界大获拓展。当然不是所有的好词都出于名门,相当一部分清词作者不傍门户、自成一体,纳兰性德、蒋春霖、文廷式,这些都是青衫磊落的卓绝词客,而徐灿、吴藻、顾春、吕碧城则当仁不让地续写了扫眉才子的传奇。清末民初,内忧外患引风雨欲来,江山如画而百废待兴,梁启超、秋瑾等仁人志士以重彩浓墨写出爱国之心,他们词作虽不是很多,然其骨也傲,其香也烈,其情也切,其意也决。玉壶冰心,将一代清词推向风流蕴藉、光照天地的至境。解词之不易正如解人之不易,能将此卷清词品读写成什么样子,以菲薄之才,心里还真是没有一点底。夜深案牍明灯火,搁笔凄然我。心灵的寂寞更胜于写作的寂寞。诸君肯赐万几之暇,且与我秉烛西窗,共醉清词,遥思当年,仰看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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