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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帝国君主昏庸,南方贵族苍月公举起共和大旗,公然反叛。帝国文武二侯联手,扭转战局,武侯率领十万帝国军,采用四将合围之计,将败军和难民驱入苍月公大本营高鹫城。围困三月之后,城中粮草早尽,出现人相食的惨剧,最终被主角楚休红一马当先攻破。
楚休红立下大功,却早生出厌战的心思,而高鹫城破之后,武侯下了屠城令,更是让他暗暗心生不满。
帝国军在烧杀掳虐的过程中,发现城中出现一种人身蛇尾、力大无穷的怪物,武侯不以为意,然而,这些蛇人怪物组成的大军却在帝国军即将班师之际,突然出现在城外。
从怕火的生番怪物渐渐变成训练有素、器械齐全的精兵,蛇人大军如绞索般扼住了十万帝国军的脖颈
蛇人大军究竟意欲何为,它们的身后,到底有没有神秘的操控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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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燕垒生, 1970年生,杭州临平人,与痞子蔡、李寻欢、宁财神、慕容雪村等同年代的网络作家。作品多为奇幻、武侠、科幻、悬疑类,文字平实却极具震撼力,尤善古体诗词。代表作为天地人三部曲,目前已出版《天行健》《地火明夷》两部。其他作品有道者无心系列、《西域幻沙录》《贞观幽明谭》《轩辕剑之天之痕》、短篇集《瘟疫》等。作品获中国科幻银河奖科幻读者提名奖三次、奇幻长篇奖两次,以及网络文学原创作品*佳小说奖等。曾为三大奇幻杂志《飞奇幻世界》《九州》《幻王》首席作家。在幻想类杂志兴盛的二十一世纪前十年,燕垒生的作品几乎在所有杂志连载,有天下皆是燕垒生之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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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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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订版序
一 裟婆世界
二 譬如火宅
三 修罗场
四 地狱变相
五 疾风烈火
六 进退两难
七 插翅而飞
八 智者胜
九 突如其来
十 大军压境
十一 敌友之间
十二 变生肘腋
十三 唯心不易
十四 将计就计
十五 一切苦厄
十六 饿鬼道
十七 虎尾哗变
十八 无常火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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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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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订版序
人生有很多意外,当时根本无法预料。虽然从儿时就梦想着能写出一本书来,但在已经虚度了一半的生涯中,却几乎从未当真直到十四年前出版了第一本书。
虽然曾经自以为是个文学爱好者,最早在纸上试着涂鸦出来的,也是一些拙劣的诗词歌赋,以及当时最感兴趣的意识流,然而现实往往会对你开一个大玩笑。迄今为止,我那些得以殃及梨枣的文字,绝大多数都是些少年时耻于提及的消闲说部。只不过随着马齿加长,少年时的天真已不知何时荡然无存,所以现在也并不如刘以鬯先生那般以此为羞,尽管刘先生是我最为景仰的香港作家。
《天行健》这个故事,落笔于这个世纪初了。直至今日,我还记得在那个初春的夜里,出生未久的儿子正熟睡在床上,而我在他边上的电脑桌上敲敲打打着这个故事最初的几段,一边等待着他随时都会发出的哭声,然后给他换上干尿片。就这样,在第一年里,把第一部《烈火之城》的二十多万字敲进了电脑。
虽然真正落笔是在2001年的年初,但这个故事的背景其实在我脑海中已经萦回了十几年。那还是三十多年前,读到张系国先生的《倾城之恋》时,震惊于这个故事中被蛇人攻破的索伦城。在那个短短的故事里,两个来自不同时空的主角,为了爱情,或者说是为了理想,放弃了一切,留在了注定即将毁灭的围城之中。
在浩瀚宇宙无数星球之中,在亿万光年无边的岁月里,他们偏偏选择了这一刻活着,没有过去,也不再有未来,仅只有这一刻。
他把长剑交到左手,紧握着她的手。他们共同面对燃烧中的索伦城,京城内的房屋均在燃烧,烈焰腾空,金黄色的火海仿佛将燃烧到永恒。
《倾城之恋》的这最后一段,让少年时的我如此惊心动魄。台湾的留学生文学中,我其实更喜欢於梨华,但张系国的这个短篇却让我看到了另外一种震撼的美。烈火,孤城,潮水般涌来的怪兽,那种有如海上落日般华美的苍凉让我无法不为之迷醉。
有朝一日,我也要写一个故事。一个被蛇人围困的孤城里,一个不屈不挠抵抗到最后一刻的英雄的故事。甚至,在那时我就已经想好了主角的最后结局:手持长剑,与心爱的女子站在最后的大旗之下,面对着四周逼近的蛇人。而城中,烈火熊熊,直冲云霄。正因为这个意象实在太鲜明深刻了,所以后面在电脑上最初写下时,马上就定名为《烈火之城》。
只是,第一次形成文字,却是二十多年前在纸上写下来的。那个叫《名刀》的故事是以帝国都城被共和军攻破后为楔入点,写一个近卫军的小军官的故事。当时大学刚毕业,想写一个长长的故事,然而真正落笔后,才发现自己是太自不量力了。简陋的词汇量,笨拙的表达能力,写作时时时会遇上瓶颈。加上根本没有读者,于是写到二十多万字时,当那个小军官被国君收买,让他对付跋扈的权臣时,如同雪夜访戴的王子猷般兴尽,再也不想继续下去了。也正因为有这一次的失败,所以后来在电脑上开始写时,就发誓一定要坚持到底,即使仍然没有一个读者。回想起来,虽然我这一生大多不如人,唯有毅力尚称差强人意,所以这个狂妄的愿望居然咬着牙最后完成了,只是花了近七年时间。用七年时间写出了一百三十余万字,纵然内容再不足取,至少数量上也堪自豪一下了。而这个以法国大革命为蓝本写就的幻想故事虽然乐而淫,哀而伤,却多少也贯注了一些自己的感悟。何况一个用七年时间写出来的故事,总还有些许岁月的沉淀,尚未流于轻佻,这也是另一个可以自得一下的小小理由。
再长的故事总会有完结的一天。写到这个故事的最后一个字时,已是2007年的岁暮。时至今日,又已十年过去了。曾经以为这故事写完后就只能被遗忘,然而人生毕竟有很多意外,又有了一个付梓的机会。尽管粗陋,仍是不惭芹献,趁着砚有余墨,脑细胞也尚未退化,把一些破绽和缺漏尽可能地补充完满了一下。只是如此一来,文字又增加了数万。想起当初写完这个故事时,曾经填过一阕词,回头再看,不胜唏嘘:
二十年前梦已阑,十年前记廿年前。可能一枕南柯后,忆着今宵又十年。 枯木桨,逆流船,始知过眼总云烟。此身敝屐终难弃,苟且偷生效瓦全。(调寄《鹧鸪天》)
燕垒生
2016.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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