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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 人工智能时代,哲学还有用吗?哲学家在问,科学家在问,其实,你我都应该问
谷歌时代,每一天都有新鲜事,科技的发展、产品的更新换代叫人眼花缭乱,哲学家们却仍在谈论两千多年前的柏拉图,这是不是有些脱节了?那么,就让柏拉图自己来面对几乎在所有方面都知道得更多的后辈,来回应这个问题吧。
我们尚未察觉,也没有人问过我们的意愿,这个众声喧哗的时代已经悄然改变了我们对世界、对他人、对自己的认知。在这个哲学似乎已被挤到角落的时代,我们其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哲学的省察。于是,柏拉图来到21世纪,邀请你我进入哲学之门,重新审视我们生活的世界。
2. 大到伦理难题,小到情感烦恼,前沿如神经系统科学,琐碎如育儿日常哲学不会直接给我们答案,却能给我们更高的视角
科技解决了很多问题,也带来了很多问题。科学再发达,技术再昌明,也不能代替我们一周花7天、一天花24小时来直面自己的人生。人该怎么生活,搜索引擎能给我们答案吗?我们该怎么和恋人、家人相处?人的情感用多巴胺、海马体来解释就够了吗?怎么教育孩子才是对他们好?真理和名利,哪个更让我们幸福?这些问题,只能由我们自己解答,而哲学的追问,则如牛虻般唤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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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愿意用我所有的科技去换取和苏格拉底相处的一个下午。
史蒂夫乔布斯
谷歌时代,科技昌明,众声喧哗,哲学提出的许多问题,科学似乎都已经给出了答案。若是如此,为什么我们今天还需要哲学?这个由古希腊城邦时代的哲人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开创的学科,真的过时了吗?
已经2400岁的柏拉图对此有话要说。哲学家兼小说家、美国国家人文奖章获得者戈尔茨坦史海钩沉,从经典著作中复活了柏拉图,让他来到现代世界,和我们一同踏上关于哲学、科学、人生的思辨之旅。我愿意用我所有的科技去换取和苏格拉底相处的一个下午。
史蒂夫乔布斯
谷歌时代,科技昌明,众声喧哗,哲学提出的许多问题,科学似乎都已经给出了答案。若是如此,为什么我们今天还需要哲学?这个由古希腊城邦时代的哲人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开创的学科,真的过时了吗?
已经2400岁的柏拉图对此有话要说。哲学家兼小说家、美国国家人文奖章获得者戈尔茨坦史海钩沉,从经典著作中复活了柏拉图,让他来到现代世界,和我们一同踏上关于哲学、科学、人生的思辨之旅。
在这卷新的柏拉图对话录里,柏拉图与程序员、育儿专家、情感专栏读者、访谈节目主持人、科学家一一对话和他在雅典时做的事差不多。对于谷歌时代的各样新科技,这位西方哲学的开山祖师都跃跃欲试,丝毫不像古典时代的老人;在谷歌总部,他跟软件工程师探讨,伦理难题的答案能不能通过道德搜索引擎得到;在儿童教育论坛上,他参与育儿专家的辩论,讨论如何养育子女,才能让子女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幸福和自由;在认知神经系统科学实验室里,他主动让两位科学家扫描他的大脑,和他们讨论多巴胺、杏仁核、海马体之类的术语,是否足以解释人类的情感、意志与决定;当然,还有萦绕在柏拉图心头、促使他开创哲学的苏格拉底之死面对在几乎所有方面都知道得更多的后辈,柏拉图细细聆听,然后抽丝剥茧,步步追问,直到对方恍然发现自己的臆断与自负,继而自己去铲除遮蔽真相的偏见。
不管是在古希腊的广场,还是在21世纪的谷歌总部,这样的思辨之旅都在展开。不断追问、思辨和省察的哲学,千百年来都不曾离开,也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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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哲学家兼小说家,美国国家人文奖章、麦克阿瑟天才奖得主。她在普林斯顿大学取得了博士学位,师从当代西方哲学领军人物托马斯内格尔。
跟这本跨界奇书的主人公柏拉图一样,戈尔茨坦喜欢用文学形式表达哲学思想。她学科学哲学出身,研究心灵哲学、数学哲学、斯宾诺莎和哥德尔。在巴纳德学院教授哲学期间,她利用一个暑假写出了小说《心身问题》,由此开启了跨界小说家之路,之后又凭借《黑暗的姐妹》《马泽尔》《光之属性:爱、背叛与量子物理学》《关于上帝存在的36个证明》等小说斩获不少文学奖项。
正如美国国家人文奖章的嘉奖词所说,戈尔茨坦用学术研究阐明了斯宾诺莎和哥德尔的理念,用小说生动机智地展现出思想与感受的张力。这位特立独行、善于用新颖方式传达哲学关怀的思想家与丈夫斯蒂芬平克一起,居住在美国马萨诸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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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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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走进讨论厅
柏拉图在谷歌总部
雅典卫城的阴影
柏拉图在92 街Y
我不知该如何爱他
? 你亲爱的柏拉图
苏格拉底必须死
柏拉图上有线新闻
让阳光照进来
磁铁中的柏拉图
附录A 苏格拉底式对话来源
附录B
术语表
致 谢
参考文献
中译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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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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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白(节选)
一本讨论某位思想家的专著,通常都会假定这位思想家的所言皆真。我觉得这一点并不适用于柏拉图。柏拉图搞错的东西,和我们对一位生活在2400 年前的哲学家的期待基本一致。不然的话,哲学也就不会推动我们的知识进步,而将变得一无是处了。但我不认为它一无是处,所以我很愿意承认,在我们看来,柏拉图时常会错得很离谱,也会犯迷糊。
柏拉图的哲思与许多当代问题的讨论有着惊人的相关性,但这并非因为他懂得的和我们一样多。很显然,他不懂我们现在掌握的那些科学知识。而且(这点或许不太明显)他也不懂我们现在掌握的哲学知识,包括那些越过讨论会的桌子流传到外面的哲学。哲学家经过拐弯抹角的推理得出的结论,随着时间的推移,总会渗透到人类的共有知识中,而且比起哲学的其他分支,这类渗透在道德问题上似乎更容易发生,因为这些问题会更频繁地考验我们。如果我们不去考虑是什么导致了某些行为是对的,另一些却是错的,并在心里纠结是否是这个区分驱使着我们选择某些行为,那么我们就没办法继续生活了事实上,连一周都熬不过去。(好了,那样做不对。我知道了!但是我为什么要管它为什么对不对啊?)
柏拉图的沉思虽然深刻,但很少在这类问题上为我们下定论。柏拉图去世两千年之后,理性和启蒙时代的欧洲思想家在有关道德的共有概念上,又为我们补充了很多内容,而我们则在他们的基础上继往开来,不断向前。这就是我们现在读柏拉图时不可能不偶尔表现出一些异议的原因。开启这一过程的人是柏拉图,现在他又带着我们超越了他自己。
虽然柏拉图并没有把所有的这些问题都解决掉,但是他又的确做了些了不起的事情,让他的思想成了人类社会发展中的一个里程碑。他所做的,便是开创了哲学领域本身。正是柏拉图,首先框定了哲学的多数基本问题:他抓住了某种古怪问题也就是哲学问题的本质。在他那个时代,某些哲学问题便已在雅典城中传播,柏拉图则进一步扩展了其应用范围。他像苏格拉底一样,不但将哲学问题运用到了人类行为的规范之中,还将它用到了语言、政治、艺术、数学、宗教、爱与友谊、心灵、人格同一性、人生及死亡的意义、解释的本质、理性的本质和知识的本质之上。哲学问题全都可以被框定在这些人类关切、探寻的深远领域中,而柏拉图就是定义它们的人,而且还常常是以终极命题的形式来定义。他是如何做到的?为什么是他做到了呢?这个谜是我一直想解开的。但是,你如何才能做到足够接近柏拉图并摸清这个人呢?总结出哪些学说是他主张的或者说他有没有主张过任何学说就已经够困难的了,更别说一窥他的灵魂之貌。
虽然(至少对我们很多人来说)要爱哲学家柏拉图并非难事,但要走近他,则是极难之事。尽管有着巨大的影响力,柏拉图却是思想史上与我们最疏远的人物之一。这种疏远不单是说他是一位古人,还指他在作品中向我们呈现自己的方式。他没有写过什么专著、论文或者调查报告,来提出供人们思考的立场,而是写下了一段段的对话,但这些对话又构成了伟大的哲学作品和文学作品。
他的语言堪称是炉火纯青的艺术家语言。古典学者断言,他的希腊语是任何流传至今的古代作品中最纯正、最精妙的。伟大的浪漫主义者珀西比希雪莱(Percy Bysshe Shelley)曾翻译过柏拉图的名篇《会饮篇》(Symposium),并且锦上添花地在字里行间融入了自己的抒情天赋。一位学者在为这个版本撰写导读时,曾写道:在古代世界,柏拉图那诗意浪漫的行文风格无人能及。但更切中肯綮的一点是,柏拉图那些鲜活的角色讨论哲学问题时的风格是如此生动热烈,轻松自然,你很难在唇枪舌剑的众多声音中抓住作者自己的观点。他的对话让我们走近了他的许多同代人包括苏格拉底但他自己则超然于事外。有些读者读到对话时会认为,苏格拉底得到的台词经常是最多的,所以这个角色是柏拉图的代言人,就像萨尔维阿蒂(Salviati)在《关于托勒密和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Dialogue Concerning the Two Chief World Systems)中替伽利略伽利雷(Galileo Galilei)说话,大卫休谟(David Hume)在《自然宗教对话录》(Dialogues Concerning Natural Religion)中借斐洛(Philo)之口论辩一样。但这样的话就等于给一种解释性的妄想安上了一张太过简单的面孔。将对话中的苏格拉底看成哲学家柏拉图的傀儡,与把柏拉图看成哲学家苏格拉底的书记员,是同样幼稚的行为。柏拉图在这两个简化的观点之间遁形了。
柏拉图的难以捉摸可以与另一位千变万化的作家媲美,因为人们也很难从他的天才作品中窥见他本人,这位作家就是莎士比亚。在这两个人身上,他们所持观点的宏大与活力让文字变得鲜活起来,反而将作者推到了阴影中。在莎士比亚身上,作家的疏离感还让原本清醒冷静的人们争论说,那位出生于埃文河畔斯特拉特福(Stratford-upon-Avon)的亨利街的演员,14 岁便辍学了,也没读过大学,还娶了一个当时已经怀孕的安妮海瑟薇(Anne Hathaway)为妻,并把自己第二好的床遗赠给了她,但他只是真正作者甚至还有可能是一群作者组成的委员会拉出来的幌子罢了。在柏拉图身上,那种疏离感也不言自明,不但表现在人们很难把柏拉图与苏格拉底分开,更戏剧性的是,还表现在给他强加的那些自相矛盾的描述上。
有人说柏拉图是平等主义者,但也有人说他是集权主义者。有人说他是乌托邦主义者,提出了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想国蓝图,但也有人说他是反乌托邦主义者,曝光了所有政治理念皆是闹剧。有人说他是民粹主义者,为所有公民的利益着想,但也有人说他是精英主义者,还有点让人不安的优生主义者倾向。有人说他是超越世俗之人,但也有人说他浸润于此世之中。有人说他浪漫多情,但也有人说他自视甚高。有人说他是理论家,有着全面的形而上学思想,也有人说他是反对理论化的怀疑论者,总是专注于那些叫人不安的信念。有人说他幽默爱嬉闹,也有人说他严肃得就像描述被诅咒之人所受折磨的布道词。有人说他热爱自己的同胞,也有人说他憎恶自己的同胞。有人说他是位用自己的艺术天赋为哲学服务的哲学家,也有人说他是位利用哲学为艺术服务的艺术家。不奇怪吗?一个人可以在西方文明的进程中产生那么大的影响,但人们在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的问题上难以达成一致,而且到底怎样才能走近这么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呢?
柏拉图的问题或者说在人类面对不断变化的环境和不断增长的知识时,这些问题被持续反复地提起仍然贯穿于很多我们现在争吵不休的分歧当中。下面的只是其中几个:
当我们争论到底1% 的人对社会的贡献是不是真的要比另外99% 的人多,如果是,那么他们的贡献是否应该以更多特权或更多义务的形式得到认可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争论国家的角色是什么,是为了保护我们,还是完善我们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担忧选民是否容易被政治煽动所蛊惑,以及将娱乐价值混入政治后带来的危险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想知道那些从大学和智囊团里出来的专业思想家,是否应该在治国安邦中扮演一定的角色,或者他们的专业见解在实际政治领域中是否毫无用处或者帮倒忙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争论是否道德真理同宗教真理被捆在了一起,无法区分开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好奇是否所有真理,包括科学真理,都只是文化的产物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思考理性是否足够,甚或有必要引导我们的生活,或者是不是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应该放弃理性、遵从内心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思考浪漫爱的本质,想知道我们准备为它牺牲那么多注意力和精力,到底是在救赎还是在浪费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在思忖伟大艺术的本质,想知道它是否能教给我们一些在其他地方学不到的真理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在思考是否要把不甘平庸灌输给我们的孩子,好让他们受到鼓舞,变成非凡的人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好奇对错是否真有差别,还是只是我们看情况编造出这些差别的时候,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思索人是如何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时候当然,前提是我们确实知道二者的区别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想知道该如何教会孩子分辨对错,是通过讲故事、讲理还是威胁或者爱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好奇为什么美德似乎常常得不到回报,为什么好人常常遭难,坏人却飞黄腾达,还能获得终身职位的时候,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想知道人类的科学形象如同我正在用来打字的这台电脑一样受自然法则的支配是否已经让我们更宏大的人文主义形象被离奇地淘汰掉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在思考历史的道德形态,思考人类到底是取得了道德上的进步,还是仅仅发现了更有效的方式,来表达野蛮和无情的自顾时,柏拉图在场,
当我们思忖自己是否已经最终掌握了真理,还是应该再听听对方进一步的论辩时,柏拉图也一直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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