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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是认知领域的重磅作品。世界一流的脑科学家在本书中提出全新观点:记忆并不是简单地储存我们过往的经历,而是一个精妙的系统,决定了我们的行为,我们如何学习,以及我们是谁,最终影响了我们的未来。
记忆是怎么勾画未来蓝图的?
我们如何成为我们想成为的人?
为什么童年和初恋的记忆会特别深刻?
如何利用睡眠和梦境进行学习?
本书帮助你对自己的记忆有更深刻的认识,更加积极地面对过去、创造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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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认知领域的重磅作品。全球著名大脑科学家、莱布尼茨奖获得者汉娜?莫耶在本书中提出洞见:记忆不是档案室,而是个导航系统可以回溯过去,更重要的是带领我们去我们想去的地方。
书中对记忆革命、梦中训练、超级记忆等极具吸引力的主题进行了深入的探讨,阅读本书,真正认识记忆,创造更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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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汉娜?莫耶
全球最杰出的大脑科学家之一。1957年生于罗马尼亚,曾在曼海姆大学和斯坦福大学任教。1994年以来,她在海德堡大学担任教授。2004年,她获得德国最重要的科研奖项莱布尼兹奖。
马丁?盖斯曼
哲学家,主要研究当代文化,生于1962年。2010年,他出任海德堡大学哲学教授,同时还在具有180年历史的奥芬巴赫曼恩设计大学担任美学和文化理论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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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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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第1章记忆革命
规划未来的记忆为何总是处在事件之前?
第2章睡觉时做梦和学习
我们如何成为我们想成为的样子?
第3章高效的梦
根本不需动手指就在进行训练
第4章想象和虚假回忆
我们的记忆会坦率地欺骗我们吗?
第5章情感的记忆
为什么我们对童年和初恋的回忆那么美好,而又久久不能忘记咬过我们的狗呢?
第6章记忆和变老
遗忘是人性的,并助我们前行
第7章集体记忆
大脑的联网以及为什么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小红帽
第8章人类大脑工程
将来记忆可以上传吗?
结语精巧的记忆在未来将如何?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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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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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鸟相恋,何处筑巢?有一次,当我们随口提及要合作写一本书的时候,一位同事提出了这样的疑问。然而,这句来自动物世界的生活智慧给了我们勇气。他说得对:的确,哲学和神经生物学在人们眼中很难携手开展学术合作。众所周知,哲学喜欢抽象的思维方式,从宏大的、概念的高度去逼近研究的问题。而神经生物学正相反,如同医学研究一样,它停留在研究对象本身,此外它的特殊就在于所谓的每况愈下,去关注研究对象的最细微之处。实际上从两个学科的名称来看就已经很明了了,神经细胞(neuro),它作为神经生物学这个词的前缀,是生物和医学研究领域的最初始的原子。于是乎我们可以这样认为,哲学和神经生物学一个在天上,高高地飘在事物的上方,而另外一个则总是沉浸在事物之中。像偶尔出来换口气一样,两者在研究间歇匆匆一会或许有可能,但更多的接触恐怕就很难再有了。
然而随着神经科学越来越多地把脑研究置于关注的中心以来,两者就不得不越走越近了。哲学总是致力于研究人类的精神是什么以及它是如何运作的,而脑研究则需要我们具体地想象这些东西比如对于某些特定的现象,在大脑中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过程。关于意识的本质以及逻辑思维的起源的宏大经典问题就有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研究范式。
我们今天可以读到很多关于神经研究的话题,其中很多还都只是碎片化的成果。关于这个话题已经涌现了大量的研究,研究人员的实验也设计得异常精良,以求获取真知。在本书的八个章节中,我们虽然也将不无激情地报告这些研究结果,但是迄今为止的研究仍然缺乏一个更宏观的视角,从整体和全局上来思考问题,以实现将大量特殊的单个的研究成果整合起来的目的。同样地,哲学对于关于大脑的医学和实证研究也无多少裨益。关于人类精神的理论,特别是英美哲学家们提出的东西,从根本上说已如明日黄花,因此当下正是一个转变思维方式的契机。
于是我们两个一个神经生物学家和一个哲学家就在考虑,脑研究和哲学如何能够携起手来,从大处着眼,而非迷失在细小问题的逐个讨论之中,为当下的问题寻求解决之道。我们迅速发现只有一个现象有着足够的涵盖能力,可以将我们的期许统统纳入进来:我们的记忆。与我们通常想象的不一样,记忆并不是一个场所,我们把记忆的内容或者能力存放在这里,以期在此后的某个时候需要用到它们。它是一个发生着一切关乎加工和整理记忆内容的令人惊讶的事情的空间。如果沿着它的踪迹寻觅至最后,我们很快就会发现,如果记忆不起到决定性的预备工作的话,人们根本无法思考和感受,无法考虑和计划。如果愿意的话,我们甚至可以把它称之为灰色的幕后老板,当我们在前台认为自己根据事情的发展状况做出决策,又或是不需要做多少准备就能够解决问题的时候,其实是它把那根提线牢牢地攥在手中。
在各自的研究中,我们很久以来就已经相互独立地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汉娜?莫妮耶(Hannah Monyer)的兴趣一直在于研究大脑中使我们在空间中定位以及找到方向的过程。她的研究的重要洞见是,人们并不能简单地把我们的空间记忆理解成是一份图像的档案,而更应该理解成一个高度活跃的导航系统:记忆因此拥有一种不仅可以回溯过去,同时还能够向前看向着那个我们要去的地方看的能力。
马丁?盖斯曼(Martin Gessmann)长期以来在另外一种思考的方向上从事研究:他是一位分析和阐释过去的(宏大)文本或技术问题的专家。越多地致力于对过去的研究,就越能清楚地发现,我们的文化只有在敢于向前看的时候才能开始说话。如果我们想理解过去,就必须展望未来。
两个方面,一个目标。当我们一下子弄明白了那位同事提出的不无戏谑的问题后,剩下的就是把一切都记录下来,或者说我们共同构筑科学的爱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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