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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你是否曾经怀疑过班级里的某某是小偷?
是不是一旦被贴上标签,就永远都没有办法回到正常的生活?
不对,什么才是正常,你知道吗?请你告诉我。
你曾被别人不怀好意地定义为怪胎吗?
你曾随意给某人贴上过怪胎的标签吗?
我是怪胎,那你呢?
怪胎俱乐部期待你的加入。
红太喧闹,黑太静,绿色恰好,
眼太结巴,耳朵不想说话,
关于希望与失落,人生会如何与我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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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王淑芬怪趣校园系列共三册,分别为《非常小偷》《我是怪胎》《亲爱的绿》,是一套疗愈系的校园成长小说。校园生活不是只有搞怪、逗乐的趣事,也会遇到阴郁难熬的多雨天。这套丛书将视角投向了那些校园中不被关注的角落,讲述那些被视为另类、怪胎的孩子们自己的成长故事,在帮助孩子们建立同理心和自我认同感的同时,也让成人读者思考如何给予孩子走出风雨的力量,树立更多元、更包容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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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台湾儿童文学作家。1961年出生于台湾台南,台湾师范大学教育系毕业。曾任小学班主任、美术教师、电视节目主持人等职,身兼作家、书评人、儿童阅读指导讲师、手工书推广人等多重身份,在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地多次开展阅读推广活动。
出版有君伟上小学系列、《我是白痴》《地图女孩鲸鱼男孩》《一张纸做一本书》等五十余册作品。其中,儿童小说《我是白痴》被改编为韩国电影。
曾获台湾金鼎奖、台湾好书大家读年度好书奖、《联合报》读书人年度好书奖等奖项。
喜欢写作,喜欢做手工书,喜欢为阅读推广贡献自己的光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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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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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中旬最痛恨的事情又发生了。一进自然教室,发现摆了六张大桌子,她便心知肚明:又要分组了是吧,又要大家自己找同伴了是吧?她抱着自然课本,冷冷地站在教室后端,听见自然老师果然与她心有灵犀般开口指示:八年三班,请分为六组,自己找六个好朋友坐在一起。为什么还得强调好朋友?好到什么程度才叫好?下课聚在一起说三道四,放学一道走,还是晚上在家仍通过网络聊个忘我?但在她张中旬的人生中,偏偏没有这样的朋友。人声嘈杂中,同学们纷纷入座。果不其然,她又被遗忘,没有人邀她同组。班长罗宜君举手报告:老师,我们班有三十八个人,有两个人会落单。张中旬不在意地歪着身子,倚在窗边,转头望了望,见另一个被遗忘的女同学林晓凡一脸孤单恐惧地站在门边。晓凡,来。罗宜君向她招手,老师,我们这组多一个人可以吗?林晓凡立刻受宠若惊地咧着嘴微笑,老师也点头了。张中旬知道她最痛恨的事情又要发生了。老师问:有没有哪一组想多一位同学加入?全班一片死寂,仿佛教室里有堵墙,阻隔在张中旬与全班之间。这个世界,张中旬被除名了。自然老师有些尴尬地自找台阶:我座位旁正好有张小桌子,你先坐那里好了,以后我们再调整。张中旬走过去坐下,自然老师开始讲课。这件事算是解决了。而且张中旬确定,此后一年,座位不会再调整。她倒是很满意这个贵宾席,像个孤岛,与世隔绝,与那个把她除名的世界隔绝。她在背后被同学叫作怪胎,她不在意这一切。怪胎就意味着不会被世界上的一切砍伤、剁伤、踩扁。
八年二班的杨开一走进自然教室,就看见几张分组用的大桌子,一番东张西望后,他仿佛松了一口气般,径直朝老师座位旁那张单人桌走去。果然全班去掉他以后,不多不少分为六组,天下太平。自然老师微微皱了皱眉,但又无可奈何地低声对杨开说:学期中我们再调整,让你跟大家同一组好吗?杨开耸耸肩:我无所谓啦。全班笑闹成一团,几个顽皮的男同学以课本当武器,击剑般比画着。自然老师连忙走上讲台管理秩序。杨开很高兴,这一次,他不必遭到同学的直接指控:我不要跟杨开同组啦,他身上好臭!他身上臭吗?杨开自己也不确定。他昨天有洗澡,不过,前两天好像忘了;而且妈妈一星期没洗衣服,他已经没有干净制服可以换了。
陆威扬板着脸,他成天都是这张脸,八年一班的同学早已见怪不怪。自然课要分组,陆威扬瞪着老师,愤愤不平地抗议:不会有人想跟我同组的啦!自然老师笑着安慰:你们班三十六个人,正好分成六组。说完,老师抬头问:哪一组还缺人?陆威扬瞪着全班,鸦雀无声的同学也瞪着他。明明有一组少了一个人,那一组却硬是将空着的椅子摆满东西。有人发难:老师,不是我们无情,是陆威扬不合作。他上学期音乐课的分组报告一个字也没参与。他是个怪胎耶!自然老师斥责:怎么可以叫同学怪胎?此起彼落的叫声四起:他就是啊。陆威扬径直走向教师座位旁的单张桌子,用力坐下。老师开始上课,陆威扬低下头,拿出黑色笔,在桌上一笔一画写下两行字。他写得很卖力,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似乎他这辈子就为了写这两句话而活。
张中旬低下头,自然老师讲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反正这个单元教的内容,她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她现在专注地盯着眼前这张贵宾席孤岛桌。桌上用黑色签字笔写了两行字,张中旬对这两行字很有兴趣;当然,她对写这两行字的人更有兴趣。上星期她落单在这个座位时,桌面洁净得很,显然后来又有另一班的某位学生被孤立在这里。
被孤立的怪胎被诅咒的怪胎
这两行字,笔画略显歪斜,看得出来写得十分激动。她想知道写下这两行字的另一个怪胎是谁。张中旬心里头一埋下计划种子,便能在一分钟内长成大树,具体的实施细节枝枝叶叶无一不全。于是,接下来的一周内,她在自然教室有八年级课程时,利用下课时间实地侦察,结果出炉除了她的班级,八年一班与二班的孤岛桌也有人坐。一班的是个瘦高个子、额头上长满青春痘的男生;二班的是个胖子,也是男生。只有她的班级被孤立的是女生。第二节下课,张中旬走进八年一班,朝一班的瘦怪胎径直走过去,在他桌上放下一封信。她再走进二班,往胖怪胎的座位走去,也放下一封信。下课时间,同学们热闹地吵着玩着,这两个怪胎却坐在自己位子上。一班的那个男生正怒目盯着黑板,仿佛跟黑板有几世深仇;二班的胖子则慢腾腾地吃着包子。事实上,一向被冷落的也包括张中旬自己。不论上课下课,她在班上总是独来独往。张中旬想起自己在下课时总是阅读家中带来的课外书。
星期六上午十点,学校操场第一棵榕树下,聚集着他们三个人。这是张中旬信上交代的集合时间与地点。第一个到达的是张中旬,她在台阶上坐下,优哉游哉地坐着看操场上跑步与打球的人。双休日校园会开放给小区居民使用,她常来这里看人打球。有时一些老人家会走过来跟她聊天,她会像个纯真的孩子般和他们聊得起劲,其中有几次甚至换来老人家赠送的果汁或饼干。她并不稀罕这些奖赏,但她喜欢像这样,只是简单几句闲聊,却能换来一点温暖。十点准时到的是杨开,他怯生生地问张中旬:你要做什么?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我要回家帮妈妈洗衣服去了。张中旬瞪着他:我要说的事比洗衣服重要一万倍!见杨开一脸无辜的呆样,她又解释,衣服晚一小时洗没关系,但你的人生晚一小时将会后悔一世。这句谜语杨开当然听不懂,但他人生中能搞懂的机会不多,所以倒也很习惯地耸耸肩,不抗议不发问也不反对,乖乖地站在张中旬身边等着。陆威扬走进校门的时候,满脸愤怒。他朝两个人走过来,劈头就是一顿呵斥:你们别想对我干什么坏事!我有先写好遗书,放在我书房的抽屉里。我爸爸天天搜我书桌,一定找得到。张中旬乜斜着眼,冷冷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成为怪胎了。你自小生活在父权的阴影下,只好将压力释放在同学中。杨开与陆威扬一起盯着张中旬看。陆威扬开口:谁是怪胎?你才是不折不扣的大怪胎吧!你无缘无故写信给我,说有生死攸关的大事要讨论,害我以为是仇家要找我报复。他又转头对杨开大喊:Q你是她的同伙吗?杨开死命摇头: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她。我也是收到她的信才来的。张中旬叹口气,说:我们班的同学都叫我怪胎,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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