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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长夜幻歌2

書城自編碼: 3040748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爱情/情感
作者: 多多
國際書號(ISBN): 9787514510225
出版社: 中国致公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7-08-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96/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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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多多,青春幻想领军作家,文字独具一格,既有悬疑的吸引力,又有浪漫的温情味,作品质量上乘有保证!●《长夜幻歌2》曾于《龙文》杂志上热载,人气非凡,并得到了千万畅销书作家江南的倾力推荐!本次结集出版的单行本特别收录了独家结局《蓬莱岛》,并新增番外《点绛唇》和《迷雾林》,看点多多,精彩十足。●本书由12个单元剧故事组成,每一篇都是关于人和妖的传奇,它们如同清冷长夜里的凄美歌声,每一句吟唱的都是人性的善与恶,让人心生感动的同时也不禁感慨万千。●本书设计古色古香,装帧印制高档精美,另随书附赠多多亲撰《点绛唇》古意字帖,*值得收藏!
內容簡介:
驱魔师用自己的鲜血与妖怪订立生死契约,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供妖怪寄居。年轻俊秀的夜长歌就是其中一员,化名为老头子的他在世间孤独行进,多次险象环生,也因此收获了更多有情有义的妖怪。随着疑团越来越多,旧日敌人冢狐再次出现,曾经的恋人琉璃的尸身神秘被盗,都明确表明背后有强大力量在操纵,他将不得不奔赴这场生死未卜的决战见识过贪婪和欲望,体会过嫉妒与仇恨,但这些都无法割裂命运的羁绊,更无法掩盖人性的光芒,坚信唯有爱能照亮如漫漫长夜般的人性黑暗,看老头子与他手下的妖怪们将*美好真挚的情感演绎到极致。
關於作者:
多多,曾用笔名可爱多的粉丝,80后青春幻想作家,尤善创作古风幻想类题材的作品,作品糅合了浪漫悬疑与温情感动。已出版长篇作品:《春江花月夜》系列、《不可思议事件簿》系列、《长夜幻歌》系列、《圆月的诱惑》、《以S之名》、《纵横天下》、《长安吟》等。短篇作品散见于《漫客小说绘》、《九州志》等杂志。其中《春江花月夜》影视化正在筹备中。
目錄
壹 碧水寒贰 杀破狼叁 白头吟肆 幽兰露伍 钗头凤陆 离人归柒 雪梅香捌 寻芳记玖 流光舞拾 蓬莱岛番外壹 点绛唇番外贰 迷雾林
內容試閱
壹 碧水寒
华灯初上,月色迷离。夜晚的常州像是一个梳妆停当的美人,环绕城市的运河是美人的秀发,灯火辉煌的高楼是她明媚的眼波。而她的唇呢,当然是充斥着轻歌曼舞,流莺花娘的烟花之地。这里旖旎而冶艳,街道两旁都挂着暧昧的红灯,若隐若现的香气像是一只只看不见的手,招引着街上寻欢作乐的男人们。但五月的天气里,却有一个奇怪的人,他穿着黑色的大氅,跑到一处偏僻的私宅会情人。人人都知道,那宅子的主人名唤顾五娘,脾气最是奇怪,喜欢抚琴弄曲,只接待自己喜欢的客人。稍有些肥腻丑陋的,就是花再多的银子也见不到她一面。所以即便传说她有倾城之姿,也恩客寥寥,只能租了间小院独住,居然在这花街上过起了寻常生活。但这扇紧闭了多日的门,却被这奇怪的访客敲开了,路人只见门缝里露出了一张白净美丽的脸,还想再多看两眼,门已经飞快阖上,穿黑色大氅的人,像是夜风般悄无声息地进了小院。
替我杀了他。坐在花灯下的访客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面前的女子。女子梳着堕马髻,一副春睡初醒的慵懒模样,身穿烟云般的淡红色轻纱,整个人像是盛放的牡丹般娇艳。她的双眼宛如江南烟雨,朦胧神秘,红唇微翘,诱惑着天下的男人。又是这种活,你就不会给我风雅点的任务。她不满地说,但语气却带着娇嗔,柔媚入骨。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怎么给你风雅的活儿?访客低低地笑了,随即严肃起来,对了,有个叫老头子的驱魔师已经到了常州,估计跟我们的目的差不多,记得当心些。老头子?哪个嫌命长的人起了这么个破名字?他是个驱魔师,所以只能用隐名,不但不老,还是个俊俏的少年访客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美丽的脸颊,搞不好还很对你的胃口。女人愣了愣,随即笑了。她听过驱魔师,那是一种驱使妖怪为自己牟利的职业,但那行当很危险,因为妖怪寄生在他们身体的各个部位,一旦妖怪受伤,躯体也要受损。更要命的是,一旦妖怪有了反心,为了增加力量,第一个要吃的就是自己的主人。虽然获得妖力后会不老不死,但也未免太不划算,还不如像自己这样,毫无挂碍,风流快活。她越想越开心,瞧着镜中自己的绝世姿容也美了几分。不知何时,奇怪的访客已经悄然而去,室内只有烛光摇曳,照亮了桌上的一封密函。烛泪簌簌而落,凝成一朵狰狞的花。

过了五月,天气渐渐闷热起来,常州仿佛一瞬间就进入了夏天。少年少女们头上簪满鲜花,像是要将这即将过去的春天留在自己身上,也沾些春意,多些旖旎多情的故事。堤岸之旁,一个身穿青色纱衣、头戴纱帽的少年踏草而来,身边跟着一个活泼明丽的少女。少女穿碧蓝衣裙,不同的是袖口裙角都绣了嫩黄色的花朵,秀发上也别了两朵黄色的雏菊,看起来鲜妍可爱。怎么看他们都是一对璧人,但是如果凑近了去听,却发现他们居然一直在吵嘴。够了,碧瑶,你什么时候肯听我一句话,少看戏,多读书,哪怕没事多吃点饭,练练身手也是好的。少年说着咳嗽起来,他面容文静俊秀,浮着一层苍白的病气,但那失血的脸色却衬得双眼更黑、嘴唇更红,平添了出尘脱俗的气质。死老头子,你才多吃饭呢,不知道现在姑娘们都喜欢苗条吗?而且看戏有什么不好,戏文里的故事缠绵悱恻,昨天看到贵妃跟玄宗死别,都把我看哭啦。碧瑶瞪了他一眼,眼睛亮得像天上的寒星。她年纪虽小,但已经有了几分美人的姿态,尤其一笑起来颊边两个酒窝,甜得近乎腻人。数你最不听话,如果不是你下手快,我早就不要你了。被唤作老头子的少年气得连连干咳,苍白的脸庞也浮上了几朵红云。如果不是我力量不够,早就吃了你了!我等着啊。他笑眯眯地说,一点儿也不生气。没几天了,你洗干净了脖子等着我的刀吧。
两人很快来到了一处开满紫藤的园林前,这院子属于城中某个富贾,建在水边,颇有几分临水照花的诗意。少年看着垂落到墙外如烟云般的紫藤,面现沉醉之色。他轻轻挥了挥衣袖,身边的碧瑶竟然纤腰一扭,化入风中。明媚可爱的少女凭空消失,只有她鬓边别的黄花落在了地上。这个家伙,总是这么马虎。少年皱了皱眉,将雏菊拾起来,叩响厚重的院门。不过一会儿,门缓缓打开,走出来一个身穿紫衣、浓眉大眼的年轻公子。你就是老头子?公子扬了扬眉,盯着他苍白的脸和他手中的雏菊,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但名唤老头子的少年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将黄花别到了纱帽上,咳嗽着问:正是在下,这位可是朱文浩朱公子?你一点也不老啊,而且看起来也没那么大力量。朱文浩撇了撇嘴,转身走入内室。他猿臂蜂腰,从背影来看肩部宽阔,一看就曾练过功夫。但这个身手高强的男人却偏偏伪装成风流公子的模样,即便他笑得再开心,眼中也没有半点暖意。老头子随他走进去,闲庭信步,装作欣赏紫藤花的样子,将这院子的方位布置看了个明白。朱文浩笑而不语,悠闲地坐在凉亭中,为他斟了一杯热茶。听说你很能干,是驱魔师中的佼佼者?朱文浩单刀直入地说,不是我自夸,朱家三代都是牙人,普通的生意我从来不接,这次找到你,确有棘手之事。有所耳闻。老头子点了点头,朱家跟寻常牙人不同,做的根本不是赁个屋子、卖两匹骡马的生意,他们既能把官府的生意卖给富贾,也能把人头卖给他们的仇家,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这次有人要一封密函,不知你听没听过江浙的盐商盛家,他家的第三代孙子盛天钰明日就会抵达常州。他一边喝茶,一边说出了委托。老头子细细听下去,原来这盛天钰今年刚满二十,这次不知为什么,盛家竟然派他来常州送信。从他自杭州出发,就有人得到消息,要买这封密函。可是盛家的人并不傻,只走水路不走陆路,吃喝拉撒都在船上,几名神偷绞尽脑汁也未能得手。而船一在常州靠岸,盛天钰就住进了位于城中的私宅,宅子内外皆有护卫层层把守,没有生人能轻易混进去。所以这单生意的价码从他出发就开始飞涨,终于由半个月前的五十两涨到了现在的五百两。即便如此也无人敢接,潜藏在暗处的生意人都怕失手砸了自己的招牌,所以朱文浩跑遍了整个常州,终于找到了初来乍到的少年驱魔师。五百两老头子沉吟了一会儿,他想到了手下的几个妖怪,他们穿金戴银,饮酒吃肉的花销,叹了口气,勉强可以做吧。五百两足够一个小户人家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可在他的眼中,却像是苍蝇腿上的肉一般伶仃。好!不过盛家守备森严,无隙可寻。朱文浩点了点头,他也不知这少年是真有本事,还是傻到了极点,居然轻易接下这棘手任务。但此时他没有别的选择,因为这名唤老头子的少年是半个月来唯一没有拒绝他的人。漏洞从来不在守备,而在人心。老头子端起茶杯,喝了口香茗,低低地笑了。午后的春光照在他的青衫上,仿佛映出了他身后几个模糊朦胧的影子。这是定金。朱文浩将一只锦袋放到他面前,记住,你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据线人说,他要在下月初一之前将密函交给王知州。事成之后,我再付你全部的酬劳。理应如此老头子水银般清澈的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笑着问,不过你竟敢跟驱魔师合作,不怕被妖怪附身?富贵险中求,瞻前顾后还做什么大买卖?朱文浩朗然大笑,伸手摘掉了他纱帽上的雏菊,在我眼里,你也就是个普通的年轻人。他迈着轻浮的步伐离去,哼着风流的小调,始终像是个流连于欢场的败家子。而在和煦的春阳下、悠闲静憩的院落中,一个危险的交易在盛放的紫藤花中达成。紫色浓而艳,宛如干涸凝固的血。

老头子拿到了定金,却没去盛家打探,只在常州偏僻的所在赁了处茅屋。天气渐热,他换了件月白色的吴绫长袍,像是一朵轻云般飘过了常州的大街小巷。他时而咳嗽着,虽然年少清俊,却因脸上苍白的病气,给人以遥不可及的距离感。所以游荡了几天,也没有招惹来任何是非。而最奇怪的是他身边跟着的人,有时是个一袭黑衣黑裙、雪肤花貌的艳女,有时候又变成了青衫黄裙,娇俏可人的小姑娘。正当有路人对他的艳福侧目时,他的伴当则换成了一个身高近一丈,魁梧如小山的壮汉。他十足像是个游山玩水的纨绔公子,只是夜深人静时会孤身坐在灯下,一边咳嗽着,一边在黄纸上画些诡异古怪的符咒。这晚新月如钩,像是少女秀美的眉毛般,悄悄挂在天边。茅屋中窗棂一响,灯影闪烁,一个身穿黑裙、腰细如蜂的美女出现在了灯下。阿朱,你就不能走一次大门吗?他看向这肤光胜雪的艳女,但眼中却无半点责备。那多没意思,就像爱情一样,突如其来最是有趣,铺垫太多反而不美。阿朱红唇胜血,黑发如云,在晕黄的灯光中,美色如刀锋般凌厉逼人。好吧,你总是有道理。老头子摇头苦笑,拉起她的手,轻轻印上了一个吻。你让我打探的事情有消息了。阿朱眸光流转,凑在他耳边说,盛家的公子要去游江,时间就在明天。她喜欢摆出暧昧的姿态,在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少年面前展示自己的魅力。美人吐气如兰,发丝轻飘,果然让少年苍白的脸色染上几分红晕。于是她娇笑着消失了,茅屋又恢复了寂静,只有烛光摇曳,将漫漫长夜染上黄昏般的暖意。
次日晨光乍现,老头子就摇着扇子踏着潮湿的晨露出了家门。已经十天过去,他对常州的道路了如指掌,那些大街小巷像是血管的脉络般印在他的身体中。阳光初霁,江风清寒,他在风中招了招手,衣袖招展,宛如江水东流。而随着他的召唤,出现了一个绿衫绿裙,美态恰似春水般流动的少女。这么早叫我出来干吗?碧瑶瞪着黑亮的大眼睛,叉着腰质问他。当然是游江,来常州这么久,你还没有看过江景吧?老头子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折扇,更像个游手好闲的少年公子了。难得你这么大岁数还有这种雅兴,那本姑娘就陪陪你吧。碧瑶年纪小,一说到玩就十分心动,但嘴上却并不承认。她话音刚落,江上就传来木桨击水之声,一条窄船已经划破碧波,穿过晨雾,悠悠向他们而来。载他们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艄公,听说他们要包下小船一整天,脸上的褶子都笑得开了花。他卖力地将船划得又平又稳,小船沿着江面徐徐而行,几乎让人感觉不到颠簸。老头子十分满意,打赏了他几个铜钱,他立刻如舌灿莲花般跟这对少年男女介绍起了沿途的景致。跟每个城市一样,稍微能入眼的景色都有别致的故事:有才子佳人约会缠绵的月老桥,还有以兄弟二人双双登科中举的佳话命名的双登科树一个又一个故事连绵如水地从老艄公的嘴里讲出来,无止无休。老头子听得无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碧瑶却听得入神,难得老老实实地端坐在船舱中,不再乱发脾气。阳光透过简陋的竹编棚顶照下来,像在她的身上撒下了无数星星的碎屑。光斑中,少女的眼睛瞪得溜圆,颊边两个圆圆的酒窝会随着她的表情忽隐忽现,流露着一种娇憨的美。碧水潺潺,江风清凉,此情此景让老头子忍不住想起了与碧瑶初见的时候。那是三年前一个乍暖还寒的初春,连翘嫩黄的花瓣上还凝着清冷的寒霜,他闲极无聊去瓦肆上看热闹,被一个卖艺的摊子吸引,耍戏法的年轻人手里牵着一根细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系在一个黄毛丫头纤细的脚踝上。小丫头踏在一个大箱笼上,箱笼里每个格子都装着不同的首饰玩意儿,客人们随便说一样,她就能准确地从上百个格子的箱笼中取出来。每次必对,换来惊诧声一片。而就在他看得入神之时,小姑娘突然跳过来,坐在他肩上不走了,瞪着惹人怜爱的大眼睛,盯盯地望着他,像是要在他身上戳出个窟窿。她虽然穿着灰色的布衣,却怎么看都像是一簇跳动着的小小火苗。耍戏法的人气得七窍生烟,但哪怕他把手中的柳条举得再高,少女都不再理他。最后老头子不得不花了二十两银子将她买下,把她带回了家。当晚寒夜漫漫,星子伶仃,他割破手指,将鲜血挤在了酒水中,递到了女孩面前。喝完了之后,就没有自由了哦。他笑嘻嘻地逗她。不要紧,等我力量够大,就可以吃了你她飞快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毫不犹疑。她在刹那间发生了变化,皮肤变得水润白皙,颊边还有两个圆圆的酒窝,引得人总想伸手去按一按。想要吃了我,得看你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忍不住伸出手,按在她的酒窝上,笑吟吟地说了一句,就和衣倒在了温暖舒适的床上。后来他为她起名叫碧瑶;后来他居然发现这烈火般的女孩以速度见长;后来他带着她走遍大江南北,做了几笔大生意,打下了名声。可是一直嚷嚷着要吃了他的碧瑶直到出落成了大姑娘,仍凶巴巴地守在他的身边,不见动手。喂!死老头子,我们到底要在江上玩多久?真是气闷。他正在回忆昔日的往事,碧瑶又不耐烦地嚷嚷起来。就在这时,一座描金绘彩的画舫出现在了江心。那楼船高达三层,像一座小山般巍峨。三层的竹帘被江风吹开,可见雅阁中坐着十几个人,正中是一位年轻公子,大概十八九岁,锦衣金冠,一张脸生得如玉像般俊美。看清了吗?老头子捅了捅身边的碧瑶,她似乎也明白了所为何来,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窗边的公子。楼船飞速与他们擦肩而过,很快就消失在水天一色间。而原本兴致勃勃的少年公子突然像是扫了兴,给了老艄公几个钱,让他快点将船划到岸边,似乎不愿在江中再多待片刻。却根本没有留意,跟在他身后的碧瑶难得地沉默,一路上失魂落魄,像是中了什么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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