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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伊拉克的石头

書城自編碼: 3038139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社会
作者: 羌人六
國際書號(ISBN): 9787541145612
出版社: 四川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6-12-01
版次: 1 印次: 1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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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伊拉克的石头》是青年作家羌人六的首部中短篇小说集。全部12篇小说,以作者故乡所在的四川盆地西北部龙门山断裂带也是512大地震的重灾区的乡村生活为背景,以冷静的笔触描绘了断裂带上在大地震前后人们的生存状态,也反映了大地震给断裂带上人们的精神和生活带来的变化。
關於作者:
羌人六,四川平武人,青年作家。曾获《人民文学》第三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散文佳作奖、四川少数民族文学奖。主要作品有诗集《太阳神鸟》、《响鼓不用重锤》,散文集《食鼠之家》,小说集《伊拉克的石头》,长篇小说《人的脸树的皮》。
目錄
无止境
铁器时代
伊拉克的石头
骨头车成纽扣
别为难母亲
白发人送黑发人
女人花
通过绿色导火索催动花朵的力量
火房子
娃娃鱼
现在谁还记得他
超级灯泡
內容試閱
剩下的都尚未成形(序)
我的出生地位于四川盆地西北部平武县境内一个四面环山的小镇。白天黑夜,缤纷的季节,一代又一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亲父老,犹如闹钟上的指针,在此循环往复,生生不息。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就在这片地方度过。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我热爱我的出生地。同时,精神上也有一种憋在心里异常真实,但一说出来就显得夸大其词的恐惧:出生地地处四川龙门山断裂带,系地震活跃频发地。时有地震发生,大多震级小,脚下闪两下就没事了。天天在它的摇篮里生活,和死神共舞差不多。地震在你身上涂下阴影,脚板就像开关,没准儿,一脚刚踩下去,就地震了。我从小长大的平武县平通镇,以及我现在工作的南坝镇,同属2008年地震极重灾区。迄今为止,我对极重灾区这个概念本身,依然无法作出形象的阐释和描绘。我没兴趣去认真了解了解这个被痛苦、鲜血和破碎包裹的词汇,因为,它和地震的担忧一样如影随形,一直都在我的生命周围,没法一笔勾销,或者挪开半步。事实上,2008年地震之前,我对地震并不存在任何恐惧。我小时候,就经常听人们讲述1976年的松(潘)平(武)地震。不过,他们的语言或者说讲述方式,并没有唤起我的恐惧,隔着岁月的栅栏,在亲历者的语言中重生的灾难被抹上了虚幻的色彩和光环,好像是,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冲你讲述一件不幸的事情,倒像是在跟你分享一粒糖果,一本好书,一次不可多得的旅行或者奇遇。所以,那会儿,每每听他们说起,懵懂的我都无比憧憬地震长到自己眼皮子底下来,好一睹真容。我记得,大概读小学五六年级的样子,有天清晨,天麻麻亮,家住一个院子的堂哥,忽然跑到我家里来告诉我夜里地震了,地震把碗柜里的碗啊盘子啊铁勺啊摇得哗哗响,屋顶上的瓦也落下来摔烂不少。此外,他还夸张地告诉我他自己也差点被地震簸得从床上滚到地上。至于感觉嘛,他说,比坐船还安逸。比坐船还安逸。堂哥就是这么说的,这句如今回味起来颇有些毛骨悚然的话,却在那个瞬间点燃了我的嫉妒与好奇,地震已经长到眼皮子底下来了。可是,我自己不争气,夜里睡得太死,错失良机。望着眉飞色舞的堂哥,我恨不得立马回到床上等着,等着时间回到夜里地震那一刻,亲自体验体验地震的滋味,看看它究竟长什么样子。时至今日,堂哥彼时激动不已的神情,依然鲜活无比地活在我的记忆中。如今,我时常忆起这件事,也许它没有任何价值;也许,它仅仅是地震的一小块影子。和人们常说的松平地震一样,堂哥的这次讲述,阉割了灾难本身的残酷和血腥,给心智尚未真正成熟的我制造出某种幻觉地震并不可怕。这种肤浅脆弱的认知,一直持续到2008年地震。彼时,我在成都读大学,地震来临那会儿,我在学校打印室里打印完诗稿,跟藏族同学欧珠多吉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走着走着,世界猛然摇晃起来。望着成都平原的天空,我以为飞机掉下来了呢!欧珠多吉告诉我,地震了。地震!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字眼,瞬间令我头皮发麻,心惊肉跳!那会儿,我压根儿不知道我的家乡,已经在这眨眼的功夫里沦为废墟,面目全非了。这天下午,我用老式的诺基亚手机一遍遍拨打着家人的电话,但一个也没打通。后来,有同学手机终于能上网了,得到的消息却是北川县山洪一样猛涨的伤亡数字,这些冷漠无情的伤亡数字,不断刷新着我的不安老家平通镇和北川县桂溪镇相邻,却毫无音讯。直到那时候,我才知道,家乡地处龙门山断裂带,属地震活跃、频发区域。地震几天之后,我赶回老家,只是,老家已经沦为废墟、面目全非了,镇上伤亡惨重。在这场巨大的灾难之中,我的亲朋大多幸免于难,可是,我也没能高兴得起来。面对猛扑而来的生死和无常,我沉默了,虽然,我也很想为此写点什么,并且是带着某种使命。想归想,我却始终没有动笔。地震后那几年,国内关于地震题材的作品可谓多如牛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没有积淀的文字注定不会长寿,我相信,不管怎样,早晚我都会拿起笔,为那些逝去赋形,甚至再次赋予他们生命和活力。
2011年,大学毕业以后,我先是在地震重灾区北川工作了大概一年时间。2013年,我回到老家,在县文化馆担任文学创作辅导员。也就是这一年,我找到了去呈现内心世界、支撑写作的框架,这个框架,就是断裂带。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在其第一部长篇历史小说《白色城堡》写过这样一段话:在生命的某一段时期,当他们回头审视,发现多年来被视为巧合的事,其实是不可避免的。我的写作,我笔下的断裂带,何尝不是如此?在断裂带上工作生活,我接触了太多的地震幸存者,目睹、了解了许许多多和地震有关的故事和际遇。实话实说,我不是个喜欢煽情的写作者。生活就在眼皮子底下,看得见摸得着。对此,我更喜欢去冷静的观察和打量世界。写作,是生活的另一条退路,是为了挖掘那个特定的自我,也是为了释放骨子里的悲悯。毫无疑问,我总是自惭形秽,不敢轻易动用悲悯这样神圣的字眼,怕招惹笑话。也许,这些都无关紧要,我必须心无旁骛的事情,就是认真去写内心体味到的那些苍凉、疼痛、孤独。
现如今,我的小说几乎都是以断裂带为框架,为版图,为背景。可以这样说:断裂带,是我写作的分水岭。因为断裂带,我感到我的写作终于有了方向和使命感。V.S奈保尔在其诺贝尔文学奖受奖词中写道:我最有价值的一切都在我的书里,剩下的都尚未成形。在没有路标的道路上,激情与岁月并驾齐驱,我亦将继续在纸上种植梦幻,种植苍茫。因为,剩下的都尚未成形。
(完)


断裂带,柳珍家房背后有棵皂荚树,树心空得可以住人,真是老得掉牙,老得没信号,老得可以给所有的树,当爷爷了。皂荚树似一把大大的太阳伞,撑在柳珍家的房背后。要是下雨,也跟难产似的,绕了一大截路似的,至少要比别的地方慢上半个钟头,才会落下来。间或有黑鞘鞘的树皮脱落,掉在地上,柳珍就捡回家当柴烧,炒菜,煮饭,烧水,绰绰有余。老一辈人时常说起清朝道光年间皂荚树上盘了条大蟒蛇,后来化成龙,飞天上去了。也没下文,整个儿故事就是这样的,没有悬念,简洁易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是,一句话就讲完了。
皂荚树宛如来自远古的神兵,孤苦伶仃的幸存者,置身家园却发现自己早已举目无亲的游子,面对日新月异的断裂带,显得格外落寞。时间把它给活生生的冻住了,它不得不留这里,就像那些不得不留在断裂带耗尽生命的乡亲父老。
柳珍的儿子小名叫果果,今年刚上小学一年级,脑瓜子不简单,已经懂得用拼音写纸条跟班上的女同学互动,增进友谊。果果经常把皂荚树扯出来跟班上同学炫耀:我们屋后面的皂荚树可高了,高得可以爬到天上去摘星星、月亮,还可以吃云!
高得可以爬到天上吃云的皂荚树在柳珍如今的家房子背后,不是原来的家。
现在的家和原来的家各是各,用擀面杖也擀不到一块儿,做人不能忘本,自己又不是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柳珍觉得,原来的家虽然成了娘家,但自己毕竟是从那儿生的根,发的芽,长的叶子,开的花。人心都是肉长的,牵盼在所难免。刚过门那会儿,柳珍总是心欠欠的,脚底抹了油似的,三天两头往娘家跑。
你回去取草帽子?
有时候,柳珍跟男人说想回娘家,男人就会用取草帽子这样酸溜溜的话来质疑她,揶揄她不顾家。柳珍知道男人话里有刀子,就没了回娘家的兴致。想想也是道理,毕竟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肖虎的话起了作用,柳珍的脚不爱往娘家抬了。不过,有时,她也对自己的变化感到郁闷、颓丧,自从跨入婚姻这座围城,自己好像被灌了迷魂汤似的,竟然越来越身不由己。话说回来,人的事儿一般都不怎么说得清,柳珍觉得,婚姻就是一副手铐,要么就是这种为了某种延续而诞生的枷锁把世界缩小了,让人寸步难移,但凡已婚的女人,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而且随着时间的脚步,她们会对这种身不由己产生依赖,抹着强力胶似的信任,她们把婚姻带给她们的灾难:相夫教子、永远做不完的家务活,视为理所当然,并以此为乐。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造化。
像埃及的金字塔,法国的埃菲尔铁塔,北京的天安门,西藏的布达拉宫,柳珍家背后这棵看似老态龙钟却也枝繁叶茂的皂荚树,无疑成了整个断裂带的骄傲和重要标志。皂荚树足有千岁,就算差点,也八九不离十,六个小孩手拉手才能围上一圈。皂荚树撑到这把年纪,也算得上老祖宗了。经常有人虔诚无比地跪在树下烧些香蜡纸钱,絮絮叨叨半天,好像皂荚树真的善解人意,真能保佑他们富贵平安似的。
心诚则灵。
柳珍的妈妈,经常这样说。虽然这几个字听起来并不适合她,因为她的行为让这句话失去了某些看似积极的善意,甚至让人觉得贪婪。老人家晚年生活简单但不乏味,除了正常的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基本泡在麻将桌上。每天出门必在财神爷那儿打个招呼,保佑自己手红。她总想赢,好像其他人打麻将都是为了输钱为了消磨时间似的。事实呢,她总是输,而且越输越多,存了多年的私房钱的屁股上跟长了一个洞似的,直往外流。赌博似乎也有慈悲的一面,能输钱的人牌友往往越多,赌馆里的人愿意和老人打麻将,她也乐在其中,走到哪儿都能凑上一桌,好像自己真能呼风唤雨似的。当然,输钱也并不是坏事,至少,老人家的体重确实轻了,血压确实降了。
地震后,断裂带的乡亲父老们麻将都快打疯了。青梅街大大小小的麻将馆如雨后春笋,比之前翻了好几翻,以前打一块两块,地震后打五块十块,甚至二十。输赢上千上万,早已不是新鲜事。柳珍的男人肖虎本打算在青梅街开个赌馆,被柳珍拦了下来,赌馆盈利固然客观,善良的柳珍却很反感,她觉得,赌博害人害己,家里就算穷得掉渣,也不能干这种缺德事儿。
无情的灾难让断裂带这些习惯了苦日子穷日子的老百姓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百姓看开了,想开了,反正,钱留在手上又不会生娃娃。地震后,修楼房几乎成了断裂带的一道风景。柳珍家原来的房子,也在地震中塌成了一堆瓦砾。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地震过后,柳珍和自家男人本打算卖了屋基在青梅街买一套援建房。思来想去,又觉得不合适。最终两人拿出积蓄,领了政府的补贴,补贴按人头算,每人六千,又从信用社贷了笔款,在原来屋基上盖了栋楼房。
以前断裂带几乎是清一色的青瓦房,地震后,断裂带却一窝蜂似地盖起了楼房,两层,三层,也有五六层的。
青瓦房都站不稳,还敢修楼房,真想在地震的脑袋上跳舞啊?
个别人对断裂带忽然盖了那么多楼房感到担心。又如何呢,盖好的楼房不能拆了吧,花出去的钱总不能再要回来吧。人,总该好好活着,好好活着,就是把事情往好处想,就得像余华的小说《活着》里的主人公福贵那样乐观,成为存在的英雄,意志的化身。
地震过去三年了,断裂带的老百姓几乎家家住上了楼房,有的家庭还买了车。好日子刚开头,大多数人又不踏实了,因为只免两年利息的贷款开始收利息了,肩上的担子一下子沉了起来,沉得像是整个世界都压在了自个儿肩上。先是争先恐后地盖楼房,现在又是争先恐后地挣钱还债。也许,地震,仅仅是灾难的序曲,地震后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灾难。柳珍从她身边的乡亲父老们身上感受到了这个恐怖的事实,而且更糟糕的是,她隐隐感到,断裂带的每个家庭都无一例外漩入这个不幸的战壕,包括她自己的家庭。因此,她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这个独到的见解而唤醒鼓舞,一种莫名的压抑笼罩着她。
债是赖不掉的,迟早得还,早还早轻松。这两年,为了早些还清债务,断裂带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出门打工,打工虽然累点苦点,但能挣到钱,能挣到钱,累点苦点也是无所谓的。
今年春节过后,信用社的工作人员在断裂带刷了不少宣传标语,自己贷款自己还,不给子孙留负担,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标语是用黑漆刷的。庄重、尖锐、醒目,含蓄而不失粗暴,还有着无法探究的恶意。
柳珍每次看见这些标语,就像老鼠遇见猫,就像兔子碰到猎人,恨不得拔腿就跑。
春节刚过,柳珍的男人肖虎就出门到东北修隧道去了。坐火车去的。东北远着呢,临走的时候,肖虎让柳珍在青梅街买了一件方便面,一件康师傅矿泉水,说是可以省点钱给孩子买文具。去打工的不止柳珍的男人。村里总共去了差不多十个人,闺蜜沈美的男人也去了。这样好,相互有个照应,柳珍宽了不少心。
柳珍记得,男人们出门的那天,沈美唉声叹气地跟柳珍说:姐,这下我们这些剩斗士的日子不好过啦!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忍忍呗。等还了债,天下就太平了,日子就舒坦了。柳珍安慰沈美。
忍?圣人啊,感觉你每天都在读《圣经》似的,哈哈,剩经,神经!
沈美讥讽道,脸上透着得意,好像自己说的话很有营养很有文化似的。
《圣经》,事实上,沈美仅仅是原来在高中读书那会儿接触过这本书,学校图书馆吧,就瞟了一眼名字,没读过,只是觉得书很神秘,透着一股引人向善的力量。引用书名,纯粹是出于炫耀,或者是虚荣,好像说出点新鲜事,就能把可怕的无知与自卑抹掉似的。这一点,乡下人和城里人完全不同,城里人总是生怕让你知道点什么似的,欲言又止、装模装样;乡下人则生怕不能让你知道点什么似的,每句话,都希望能够闹出点动静来,至少,不能让人把自己看扁。沈美和柳珍之所以成为闺蜜,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再普通的交流在她们眼底也不普通了,她们格外注意聊天的质量,并享受这种方式所衍生的快乐,与众不同的快乐。比起大多数只关心昨天和当下的断裂带人,她们更在乎远方和未来。
那你就学学人家包法利夫人,找个情人。
柳珍有心开沈美玩笑,法国作家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可是世界名著呢。不过,包法利夫人是谁,其实一点也不重要,重点是后面那个字眼:情人。哦,让人想起来就觉得脸红心跳,像某种快乐的源头,虽然含蓄,却也不乏冒险,隐隐泛着性的火光。
你以为我不敢?沈美没说完,脸就红了,弱弱地说,最毒莫过妇人心,今天算是把你看白了,你这乌鸦嘴,还真指望我遗臭万年?不过,我还真不敢,要是男人知道了,非把我的皮剥了不可。
这就对了。柳珍拍了拍沈美肩膀。
只能这样了。沈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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