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现代吴语的研究(中华现代学术名著3)
》
售價:NT$
296.0
《
天下的当代性:世界秩序的实践与想象(新版)
》
售價:NT$
352.0
《
德国天才4:断裂与承续
》
售價:NT$
500.0
《
妈妈的情绪,决定孩子的未来
》
售價:NT$
194.0
《
推拿纲目
》
售價:NT$
1836.0
《
精致考古--山东大学实验室考古项目论文集(一)
》
售價:NT$
1112.0
《
从天下到世界——国际法与晚清中国的主权意识
》
售價:NT$
347.0
《
血色帝国:近代英国社会与美洲移民
》
售價:NT$
265.0
|
編輯推薦: |
这九篇小说从不同角度切入,展现了纷繁多彩的社会生活和形形色色的人生世相,弘扬真善美,鞭挞假恶丑,着力塑造了一系列在历史和现实的漩流中生存奋争、拼博奉献的底层正面人物形象,并通过他们各自不同的命运境遇和所作所为,探索人性的丰富、复杂和深邃;彰显中华民族崇德向善的立世精神和中国人感铭天下的家国情怀,讴歌中华传统文化的深厚根基和不竭生命力,传递出强劲的文化正能量。
|
內容簡介: |
《烟消云不散》是重庆本土著名作家余德庄的中篇小说集。这本小说集所选的9部中篇小说,均为*次结集的作品,含已发表作品6部(全部发表于中央级核心文学期刊,其中《铠甲岭轶事》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选载并荣获第六届重庆文学奖,《扒江佬》列入《小说选刊》佳作搜索栏目),待发新作2部,是作者迄今所选编的*富有思想艺术价值的一部中篇小说结集。作品展现了纷繁多彩的社会生活和形形色色的人生世相,弘扬真善美,鞭挞假恶丑,着力塑造了一系列在历史和现实的漩流中生存奋争、拼博奉献的底层正面人物形象,并通过他们各自不同的命运境遇和所作所为,探索人性的丰富、复杂和深邃;彰显中华民族崇德向善的立世精神和中国人感铭天下的家国情怀,讴歌中华传统文化的深厚根基和不竭生命力,传递出强劲的文化正能量。
|
關於作者: |
余德庄,中国作协全委会名誉委员、重庆市作协荣誉副主席、重庆文学院顾问、重庆文史馆馆员,国家一级作家,获享国务院特殊津贴,曾任重庆市政协委员、鲁迅文学奖小说终评委,庐山国际作家写作营中方主持人。迄今已发表和出版小说、散文、纪实、评论等文学作品400余万字。
|
目錄:
|
笺稿家国 梦魂之约我的文学情结和小说创作 1
铠甲岭轶事 1
村 邻 45
青牛石 97
扒江佬 149
金眼罩 203
命硬女人 287
恍 惚 337
异 色 413
烟消云不散 459
|
內容試閱:
|
笺稿家国 梦魂之约
我的文学情结和小说创作
余德庄
数十载文字生涯,涉猎文体驳杂,除了诗歌暌违已久,小说、散文、纪实、评论、随笔等皆未断习作。但最为属意的还是小说,喜爱这种关注时代社会,亲近世情人生,对作者的阅历,才识和想象力确乎也更具挑战性的文体,迄今已有200余万字的小说作品问世,包括4部长篇,20余部中篇和若干短篇,占逾全部作品的半壁江山。
我的创作其实是从散文起步的,最早可以追溯到1966年初到版纳时激情写就的一篇走访哈尼山的万字散文《勐宋纪行》,写好后却无勇气也不知往何处投稿,只在亲友中传阅后便锁于箱箧,后来的一些诗文习作也多是这种归宿。直到1971年,才终于在云南省文化局主办的《文艺战讯》上发表了第一篇散文《哨兵的眼睛》。因其发表后即被选入云南省初中语文课本,直接促成了我的命运转变,从一个普通支边知青调任云南日报副刊编辑。尔后发表的散文、诗歌习作渐多,但对小说却始终未敢轻叩其门。直到1977年云南大学将我的散文《创业者的情怀》选入中文系教材之后,才下决心另辟天地,尝试小说创作。起初仍十分谨慎,只敢写一些或可称为准小说的故事类作品,散发于《云南群众文艺》等刊物上。
1979年发表于《滇池》的短篇《无言的界碑》,是我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小说。该作发表后引起关注,并于同年荣获改革开放后的首届云南省文学奖,使我对小说创作的信心大增。也是在这一年,我回到家乡重庆,成为《红岩》杂志的小说编辑。
时值中篇小说在文坛上异军突起,受其影响,我于1980年写下第一部中篇《悲哀者和幸福者》,《滇池》于同年连载了这篇小说。尔后我一鼓作气地先后在北京《十月》,安徽《清明》和陕西《绿原》《文学家》等期刊上发表了《红玛瑙》《呵,甜蜜果》《华街陋巷》和《同舟的人》等中篇。
1986年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第一部中篇小说集《同舟的人》。早年结识,后来一直关注我创作的冯牧先生在为该书所作序言《欣喜之余的遐想》中写道:最近几年,作家仿佛找到了自己生活的根,以及发挥自己创作才能的较为适宜的艺术形式。同时告诫说:文学创作,永远是一个追求的过程,一个不断追求的过程对于余德庄来说,生活和艺术的道路还很长,更加艰苦的跋涉还在未来。给了我以极为宝贵的鞭策。
80年代中期,我开始涉足长篇小说创作,并于1988年出版了第一部长篇小说《忧魂》,该作于翌年荣获第二届四川省文学奖。在长、中、短篇都尝试之后,我对于小说创作终于有了一点心得。
1992年,我的第二部中篇小说集《陌路相逢》由重庆出版社出版。集子里收入了《时髦家事》(获《清明》创刊10周年文学奖)《苍天有眼》和《漩》等中篇。其后我开始以较大精力投入长篇小说创作:1997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了《海噬》(《小说选刊长篇小说专辑》缩写刊载并入选《阅读中国建国60年长篇小说500部文库》);2002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了《太阳雨》(《十月》选载,并获第二届重庆市文学艺术奖);2008年《大家》杂志全文发表了《梦中的三叶树》。其间还发表过一些短篇小说,如《光明日报》先后发表的《棒棒上的梦》和《小天蛋旋风》(后者入选《小说选刊》佳作选介),《芒种》发表的《秋勤的蜜月》(《小说选刊》选载并入选中国作协编选的《2010年度全国优秀短篇小说选》)等等。
在写小说的同时,我并未放弃其他写作,多年来陆续发表和出版了几乎与小说等量的纪实、散文、评论等非小说类作品,它们和小说一起构成了我的个人作品群落。《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人民政协报》《文艺报》《作家文摘》《小说评论》《文学报》《上海读书报》《四川日报》《当代文坛》《红岩》《重庆日报》等报刊曾发表多位文学前辈和同辈师友对拙作见仁见智的评介文字,使我获益匪浅,一直感铭于心。
第二部中篇集出版后的近20年间,我总共只发表了两三部中篇小说。直到2011年,《中国作家》以头条推出《铠甲岭轶事》,《小说选刊》和《中篇小说选刊》又同时选载之后,方才迎来了又一波中篇喷发期(《小说评论》主编李国平语)。我从来不是快手,所谓喷发也只将酝酿已久的一些中篇题材相对集中地写出而已,推出这部集子前后仍用了好几年时间。
作为我的第三部中篇小说集,《烟消云不散》保持了与前两部集子同样的选稿原则,即所有作品都为第一次入选。集子内所收的9个中篇,《铠甲岭轶事》《村邻》《扒江佬》《青牛石》《金眼罩》和《命硬女人》均发表于《中国作家》,《恍惚》《异色》和《烟消云不散》分别发表于《当代》《四川文学》和《红岩》。俗话说一娘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这部集子也刚好是九部作品,自感与前两部集子相较,在题材选择,内涵开掘和艺术探索上都涉入更深,用功更笃,在创作中亦有一些新的感悟。
对于文学,我始终怀有一种既神圣又亲切的情感。传统文化的自幼熏陶和近现代中华民族艰难图存,奋发崛起的历史,以及国家民族命运与家庭个人境遇密不可分的切身感受等等所迸发出的强烈的家国情怀和对文学理想的憧憬,乃是我们这一代众多作家的精神滥觞。没有别的任何东西能如此强烈和持久地激发我的创作冲动并不断地触擦出新的灵感火花了。这种创作的原初动力使我非常自然地选择了现实主义的创作道路。现实主义所昭示的为人生的文学(鲁迅语)对我一直保持着极大的感召力,同时也使我在创作中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和自觉,而其巨大的包容性和与时俱进的强劲生命力,不但给了我纵横捭阖的用武之地,也让我一直如沐春风地感受着生活之水不竭,文学之树常青的真谛和妙境。
文学作品产生于作家对于纷纭复杂的社会生活的感性洞察和理性升华。我的小说题材大多源自人生阅历中的一些挥之不去的情感触动和心灵纠结,小自个人家庭,朋辈友好,大到国家民族,人类世界,在时代巨变的大背景下所呈现的世态人心,爱恨情仇,生离死别,正气悲歌,崇高卑琐等等,在内心里积聚发酵,涌动激荡,人性的深邃和复杂,人生的莫测和意义,人世的沧桑和未来等等困惑和向往皆隐现其中,促我寻幽探秘,驰骋想象,及至文思喷发,进入创作状态。而在整个创作过程中,思想碰撞之烈,感情搅动之深,常常犹如经历炼狱,在字里行间留下自我情感重审和精神救赎的斑斑痕迹。不管这些文字能走多远,都永远牵连着我的心,不少篇什即便是在发表出版多年后重读,仍感怀如初,甚至唏嘘难抑。它们已然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也希望我的作品能够邂逅读者的心灵,并带给他们以更多的审美愉悦和人生暖意。
现实主义小说在艺术上是以塑造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为依归的,而求异求新则是艺术创造的本质要求。要不断塑造出与众不同,具有新意的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是不可能靠玩花哨或来虚招达至的,而必须以深厚的生活底蕴和人文思考作为支撑。但一个写作时间够长的作家,却很容易在这两方面都不知不觉地落入既往的窠臼,从而失去创作的本来之义和应具价值,更遑论与他人撞车或雷同了!对此我一直非常警觉,因为这不仅意味着白耗心力,还是一种末路征兆。因此在创作中我特别注意抑制浅薄轻率的冲动,在新的人物、新的故事和新的蕴含没有酝酿成熟之前,决不轻易动笔!时至今日,每有创意萌生,我仍常常会有初涉文学时的那种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不知能否抵达彼岸的忐忑感伴生。这种由向往而生,与进取同在的忐忑感,伴随着一部部作品来了去,去了来,却因每一次面对的作品构想和人物故事都迥然有异,所以它们总能激发调动起我内在的兴趣和动力,通过锲而不舍的攻坚克难,最终抵达心目中的彼岸。或许这种写作苛求对作者所提出的挑战,正是小说创作至今仍令我兴味盎然,不知伏案辛劳为何物的一个重要缘由吧!
据说,一切都会成为过去是世界上最具杀伤力的一句话。古往今来,无数英雄豪杰和平民百姓都曾为之一声叹息,抱憾殊深。文字的出现和文学的诞生,不但大大地拓展和深化了现存人类的心灵和情感沟通,也为人类留存弥足珍贵的心灵和情感记忆,使之不至因成为过去而消失于无形发挥了极其可贵的作用。作为生也有涯的人类个体,一个作家能够以自己的作品在人类心灵情感的沟通和记忆中留下些许痕迹,不是一件饶有意义的事情吗!《烟消云不散》写的是一个与滇西抗战相关的故事,也是一个讲述已然消失和永恒存在的故事,用《烟消云不散》为这部集子冠名,正是出于这种感念。
为文久矣!蓦然回首,亦尝惊觉于白云苍狗,来程悠悠。但说来堪笑,我至今仍不能一口回答文学到底是什么这个原初之问。古往今来,无数大作家和研究者都曾为之定义,林林总总大约已不下千百之数吧。我亦曾想有个自己的说法。但想了不少,丢得也多,尚未一弃了之的仅剩一条:文学是我最无欺的感情试纸和精神伴侣。诚然,这既不高屋建瓴,也不鞭辟入里,不过是我在漫长的文学生涯中不时涌起的一种感触而已。事实上随着岁月流逝,年轻时那种以文学为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的情志已渐行渐远,越来越在乎的只是能为裨益世道人心聊尽绵薄和这样一种与文学同在的生活方式所带来的精神充实和心灵慰藉。
行笔至此,不期然冒出几句自侃打油:弱冠远游,追寻文学;笺稿家国,梦魂之约;一路跋涉,忧乐悲欣;老而弥笃,多情笑我!
谨此为序。
2017年3月于重庆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