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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冷战结束以后,中东欧对德国的意义在于以下几点:其一,在安全意义上中东欧成了德国的缓冲地带。其二,在外交上德国十分注重发展与中东欧的关系,建构一种伙伴关系。其三,在经济上中东欧对德国来说是重要的市场,德国的社会市场经济对这些国家而言是一个极好的样板。其四,在文化上中东欧是德国文化的集中辐射区,一些著名城市的外貌多多少少地印上了德国的文化风味。
德国和中东欧国家,都是中欧地区的国家。中东欧国家知识一些中小国家,而德国则是这一地区的大国。德国与中东欧国家的历史、文化、政治、经济和外交关系,千丝万缕,层层交错。冷战后时期,在全球化潮流的裹挟下,突破了冷战时期两大对立阵营限制的地缘因素变得十分活跃。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曲折和使得中东欧新成员国对其邻国,中欧地区的大国德国给予更多的外交的和发展的期许。冷战后德国与中东欧的关系,就成为一个十分有趣的研究话题。国内以此为主题的专著还没未有发现,这也成为本书就此可以游刃有余和驰骋不羁的一个合理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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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德国与中东欧国家同属中欧地区,在历史、文化、政治、经济和外交方面,德国与中东欧国家的关系千丝万缕,层层交错。冷战后,在全球化潮流的裹挟下,地缘因素变得十分活跃。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曲折,也使得欧盟的中东欧新成员对其邻国德国抱以更多外交和发展期许。本书不仅从历史、地缘和文化角度对中欧概念做了追溯和分析,而且深入探讨了冷战后德国与维谢格拉德四国,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和波罗的海三国共九个中东欧国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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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杨烨,博士,同济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欧洲研究中心主任,中东欧研究所所长,上海市俄罗斯东欧中亚学会副会长。1985年毕业于浙江大学政治学系,获法学硕士学位。2000年在华东师范大学国际问题研究所获法学博士学位。从事中东欧研究、欧盟治理研究。出版《飘浮不定的东欧》《波、匈、捷经济转轨中的政府职能》。主编《外交理论与实务》《欧洲一体化:结构变迁与欧盟对外政策》。主译《俄罗斯史》。在国内学术期刊发表学术论文近五十篇。 高歌,博士,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中东欧研究室主任。199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获法学硕士学位。2000~2001年在德国法兰克福大学做访问学者。200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获法学博士学位。从事中东欧国家政治与外交问题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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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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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从中欧概念到德国与中东欧
第一编 中欧概念的演变:历史、地缘、文化
中欧概念演变与地缘政治变迁
中欧:视角、模式、愿景
捷克对欧洲及欧洲大陆变迁的认同
中欧及其多样化选择
文化、历史、地缘视域下的德国与中东欧
第二编 冷战后德国与中东欧国家的关系
德国与维谢格拉德集团关系的演化轨迹及其逻辑
德国与波兰的双边关系:历史恩怨、地缘政治与欧洲化
德国与捷克:从地缘历史争议到紧密的双边贸易关系
德国与匈牙利的双边关系:历史与现实
罗马尼亚与德国的关系:小国与大国关系的缩影
德国与保加利亚的双边关系
隔海相望:德国与波罗的海三国的关系
冷战后德国与中东欧国家关系的发展
第三编 冷战后的德国、中东欧与外部世界
德国和中东欧与欧盟EaP计划:兼论对乌克兰危机的立场
没有战略的战略:德国在北约东扩中的立场与作为
德国与中东欧民主化进程比较:示范和影响
欧盟东扩背景下德国的中东欧国家移民及社会融合
以穆斯林族群社会融入为个案考察
德国与中东欧国家应对欧洲难民危机的差异及合作分析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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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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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一
国内学界关于德国与中东欧国家关系的研究并不多见,因此,杨烨、高歌两位老师主编的这本论文集为德国研究学者与中东欧研究学者之间的对话与交流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本人主要从事德国问题研究,对中东欧的关注,主要是从中国-中东欧国家16 1合作机制建立以来。
从德国的视角和中东欧的视角出发,看待一个国家和一个次区域以及这个次区域内各个国家之间的双边互动关系,往往会有所不同,这里涉及视角转换,而恰恰是这种视角转换,能让我们对两者之间的关系有更为全面的认识。
从德国视角看,德国在中东欧国家的转型以及加入欧盟与北约的过程中扮演了一个积极推动者的角色,这一方面是为了将这些国家纳入西方的价值共同体,另一方面则是出于德国自身的成本-收益考虑,这是指中东欧国家是德国的一个巨大的市场。但是,对德国而言,更重要的是双重东扩使得德国不再处于欧盟的边缘,而是成为欧盟的中心,这一在欧盟内地位的转变也改善了德国的安全环境。
从中东欧国家视角看,它们也有着加入欧盟和北约的强烈意愿,希冀进入统一的欧洲内部市场,获取结构基金的资助,以及获得可靠的安全保障。与此相关,它们乐见德国在欧盟内充当它们利益的代言人。
但是,德国与中东欧国家之间的关系也并非没有利益冲突。例如,在确定中东欧国家加入欧盟时,德国为这些国家的劳动力进入德国的劳动力市场设置了过渡期,这样做主要是担心来自中东欧国家移民的激增。然而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有意愿和能力进入德国劳动力市场的人此前已经通过某种方式进入了。有意思的是,英国脱欧的一个原因恰恰是英国人觉得涌入的中东欧国家移民过多,侵蚀了英国的福利体制。为此,英国前首相卡梅伦就曾在与欧盟谈判中要求限制来自欧盟的移民。事实上,类似的论调在德国也间或存在。随着右翼民粹势力的崛起,这样的声音也日益喧哗,例如,这也反映在右翼民粹政党德国另类选择党的党纲中。
不过,德国与中东欧国家之间在政治与安全领域的关系由于历史的原因非常复杂,这主要是指中东欧国家对德国霸权的担心,这种霸权包括经济上的、政治上的和文化上的。中东欧国家对于德国时常有着一种矛盾心理,一方面希望德国发挥领导力,另一方面又担心德国单方面输出其价值和立场,独断专行。在欧债危机爆发时,针对德国在救助上的犹豫与迟疑,时任波兰外长西科尔斯基的一番话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他表示:我不担心德国的强大,反而担心德国的不作为,因为德国已成为欧洲不可或缺的国家。但是,波兰以及其他欧盟国家期待的是德国出钱救助,而不是让德国真的来发号施令。所以,当德国政治家自豪地感叹,如今欧洲到处在谈论德国时,遭到的是不解乃至抵触。因此,德国必须小心走钢丝,平衡好各方的利益。例如,在乌克兰危机的应对中,中东欧国家与波罗的海国家一样,基于对俄罗斯扩张的恐惧,主张对俄罗斯采取强硬态度。而西欧国家由于与俄罗斯有着紧密的经贸关系,则不愿把与俄罗斯的关系过度搞坏,但是,为了平衡这两派的立场,尤其是为了顾及中东欧国家的安全关切,在德国带领下,欧盟还是对俄罗斯实施了全面的经济制裁。虽然这一制裁并未取得欧盟方面预想的效果,但是,德国在中东欧国家和波罗的海国家的牵制下,迄今无法在对俄罗斯政策上简单转向。
目前,欧盟内部面临着多重危机叠加的冲击,包括欧债危机、难民危机、暴恐危机、乌克兰危机、英国脱欧危机等。这当中形成了几条不同的分歧线,其中之一是主张财政紧缩的德国和北欧国家与主张推行扩张型财政政策的南欧国家之间的分歧;另一个分歧则是在难民问题上,中东欧国家尤其是维谢格拉德集团国家与德国之间的对立。德国虽然在欧盟内的领导地位越发突出,而且,英国脱欧后,德国在一个缩小且衰弱的欧洲中的地位还会进一步凸显,但是,德国需要寻找伙伴,来共同领导。除了法国以外,在中东欧国家方面,对德国尤为重要的是波兰。事实上,德国时常尝试发挥德法波之间的魏玛三角作用,只不过由于三国间的力量不对称和立场分歧而并未取得多少成功。但是,在未来,德国如果不希望欧盟分裂为一个个小集团,它就必须耐心地寻找合作伙伴,包括在中东欧,以便在相关议题上形成一个获胜联盟,只有这样,德国在欧盟内的领导才能摆脱称霸的指责以及对抗联盟的形成。
以上简单的漫谈已经表明,德国与中东欧之间的关系涉及的面相很多。而难能可贵的是,杨烨、高歌两位老师主编的这本论文集正是从文化、地缘、历史维度梳理分析这一国内鲜有研究的双边关系。论文集中的各篇论文虽然各自独立,但是,它们之间的有机组合,不仅让我们了解了德国与中东欧关系的全景,还使我们能够了解中东欧各个国家与德国之间关系的细貌。而且,本论文集还收入了外部因素或议题对德国与中东欧国家双边关系之影响的分析。
着眼德国与中东欧国家关系的未来发展,我们还可把它放到中欧关系的框架内进行考察,包括研究德国与中东欧关系对我国推进一带一路倡议的影响,以及对中国-中东欧国家16 1机制的落实的影响。总之,这本论文集抛砖引玉,为研究德国与中东欧国家关系奠定了一个良好的基础,期待它能对学界同仁有所启发,以产出进一步的研究成果。
郑春荣
2016年12月10日于
同济大学中德大楼
序言二
杨烨教授请我为本书写一个序,谈谈冷战后中东欧国家与德国关系的演进,并展望一下这组关系的未来。本人非德国研究的局内人,自然不能对德国问题说三道四。但作为中东欧研究的爱好者,对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东欧国家与统一后德国关系演进有些肤浅的了解,也有一些局外人的思考,因而愿意在这里闲话几句。
冷战结束后,随着两个德国的统一和中东欧国家开始大规模全方位转型,德国和中东欧国家开始致力于在新的基础上建立政治、经济关系和构筑安全环境。但这种关系的发展受到历史、文化、战争、领土变更、德意志族人问题、欧洲一体化等多种因素影响。
统一后的初期,德国没有针对中东欧国家的系统性政策。德国一度担心这样的政策会引发英国和法国等欧盟伙伴对其政治抱负产生担忧,也担心中东欧国家因与其存在历史问题而对其心存疑虑。但很快,随着中东欧国家转型的大规模展开,德国着手在政治、经济和外交方面打造与中东欧国家的新型关系。
在政治上,统一后的德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与德国相关的问题上采取了正确的立场,正式承认奥德-尼斯河为德国和波兰的边界。与此相关,德国政府也不支持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被部分东欧国家驱逐的德意志族人回归(中)东欧的要求(赔偿土地和财产),借此实现了与波兰和捷克斯洛伐克等国家的和解。
在经济上,统一后的德国向转型中的中东欧国家提供了慷慨援助。随着与中东欧国家的经济联系不断扩大和深化,今天的德国不仅已经成为中东欧国家最重要的外贸伙伴和主要的外国直接投资来源国,而且与维谢格拉德集团国家建立起产业链,将部分中东欧国家企业纳入德国的市场体系和标准之中。
在外交上,德国积极推动北约和欧盟向中东欧地区扩大。这不仅大幅增加了中东欧国家对德国的政治好感,也奠定了冷战结束后中东欧国家与德国关系不断发展的基石。从某种意义上说,推动中东欧国家加入北约和欧盟是德国等西方国家对这些国家转型的一种特殊援助形式。
二十多年来,中东欧国家与德国的政治、经济和外交事务的联系不断增多且日益加强,德国对中东欧国家的影响也在不断扩大。未来德国与中东欧国家如何发展取决于德国和中东欧国家在未来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相互认知和定位。
近年来,随着欧盟发展中的经济和政治事件接踵发生,凸显了德国在欧盟中作为重要的经济和政治稳定器的作用。2009年欧元区主权债务危机爆发,德国是欧盟中少数经受住危机巨大冲击的成员,显示出强大的经济实力和财政救助能力。同时,为防止欧盟再出现类似的危机,德国力主,只有在解决欧元区财政政策各自为政的问题之后,才能发行统一的欧元一体债。在德国的坚持下,欧盟在2011年12月召开的峰会上通过了《欧元附加条款》,这不仅为欧元区的保存和欧元的继续存在提供了新的可能,也凸显了德国在欧盟决策中的主导地位。2016年6月,英国决定退欧,德国在欧盟内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盟友,但德国领导人坚定地表示,德国不仅不会受英国退欧的影响,还会坚定地与其他愿意留在欧盟中的国家一道,继续推动欧洲一体化。这不仅给其他成员吃了一颗定心丸,也彰显出德国作为一个欧盟大国的政治担当。德国的经济影响力及其在欧盟重大历史关头表现出来的坚毅的政治意志,使不少中东欧国家领导人坚信,德国已经成为欧盟不可或缺的国家。如今,这些国家的领导人并不担心德国变得更强大,而是担心其不作为。
在不断拉近与中东欧国家关系的同时,德国在2014年开启了继续推动欧盟向西巴尔干地区扩大的所谓柏林进程。德国希望通过帮助西巴尔干国家入盟,密切同这些国家的关系,进而使自己的经济和政治影响力涵盖整个中东欧地区,以此进一步降低俄罗斯对这一地区的影响。
与此同时,德国对中东欧国家的认识,特别是对维谢格拉德集团国家在德国外交政策中的地位和作用的认识也在不断变化。经过二十多年的转型和发展,绝大多数中东欧国家的面貌已经焕然一新。欧盟中的中东欧成员已经成长为一支不容忽视的力量。在政治上,中东欧国家,特别是维谢格拉德集团国家在欧盟诸多重大问题上的立场日渐鲜明,甚至公开与欧盟官方立场相左。近年来,维谢格拉德集团国家领导人不断呼吁欧盟进行实质性改革,要求将决定成员发展道路的主权从布鲁塞尔返还给欧盟成员;在入盟后选择发展道路时,匈牙利和波兰等国家剑走偏锋,尝试在欧盟框架内寻找适合本国发展的民族道路;在难民问题上,维谢格拉德集团国家拒绝接受欧盟关于成员的难民分配方案,坚称欧盟的这一政策不符合本国利益,将大批难民拒于国门之外;在跨大西洋关系方面,不少中东欧国家在北约框架之外不断增强与美国的双边安全联系,成为跨大西洋关系中的一道新的风景线。在经济上,随着转型不断深化,中东欧国家日益融入欧洲经济一体化进程或欧洲经济圈之中,多数中东欧成员的经济增长速度快于欧元区国家,正在成为欧盟经济发展新的增长点。
英国退欧的确给许多中东欧国家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冲击,也使部分与英国具有相同政治理念的中东欧国家失去了一个政治盟友。但英国退欧也给了有政治抱负的中东欧国家一个难得的机会,使它们得以重新发现和评估其在欧盟中的合理位置。客观地说,虽然以维谢格拉德集团为代表的中东欧国家的政治影响力相比过去有一定程度的提高,但还没有成长到可以在欧盟中独往独来的程度。要在欧盟事务中有所作为,中东欧国家必须要有欧盟大国的默许和支持。2008年以来,欧盟的一系列经济和政治变故使德国事实上成为欧盟政治和经济方面最重要的国家。虽然德国不情愿地获得了欧盟的核心地位,并导致欧洲的德国还是德国的欧洲这一问题再次引发人们的热议,但德国至今一直理性地遵守其多边主义外交实践的信条:在推进欧洲一体化进程中进行多边合作。因此,中东欧成员未来将很可能更多地将德国视为其政治盟友以便在欧盟内部有所作为。同时,鉴于中东欧国家日益增长的影响,在欧洲一体化的某些重要政治关头,德国亦可以将中东欧国家视为可以依赖的新生力量。果真如此,中东欧国家可以在欧盟内部发挥某种政治平衡的作用。
当然,中东欧国家与德国未来关系的定位和发展也面临若干挑战。在政治上,德国积极推动欧洲一体化,在欧盟扩大的同时亦主张欧盟内部国家间关系不断深化。虽然德国面对英国退欧处乱不惊,但外界对德国有关继续推动欧洲一体化的相关表态的解读是,德国意欲与欧元区核心国家一道先行发展,形成事实上的多速欧洲。目前,欧盟中的多数中东欧成员出于自身经济利益的考虑,依然游离于欧元区之外。如果德国倡导的多速欧洲成为欧盟一体化进程的新常态,不仅会使多数中东欧国家处于不利的位置,而且,它们同欧盟决策中心的关系将被以德国为核心的欧元区国家所左右。这不符合要求主权回归的中东欧国家的利益,也会挫伤其继续趋向和追赶欧盟的积极性。
在经济上,2008年爆发的全球金融危机及其后的经济危机暴露出中东欧国家的经济脆弱性,以及对德国市场的依赖性。随着日益增多的中东欧国家进入德国经济圈,并不断强化这种经济联系,德国经济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将成为中东欧国家经济发展的风向标,这种依赖在未来会多大程度上有利于中东欧国家经济的健康发展将是一个未知数。
在外交上,欧盟的中东欧成员大多为新兴国家,要么没有能力单独提出某项倡议,要么对欧盟层面上的外交事务关心不足。而德国已然是欧盟外交事务的主要决策者和执行人,这就导致今后一个时期中东欧国家在外交事务上要么对德国言听计从,要么不得不加强同德国的合作。那些对主权问题十分敏感且有政治抱负的中东欧国家未来将面临困难的抉择。
显然,在今天欧洲局势的背景下,欧洲巨人德国同进入青春期的中东欧国家轰轰烈烈的恋爱仍将继续,德国和中东欧国家在欧洲大陆的政治和经济事务中正在形成新的相互依赖关系,尽管这种依赖关系并不对称。重要的问题是,一旦中东欧国家对德国持积极的态度,两者之间将建立一种联盟。而这种联盟将对欧洲大陆的国际关系、对欧盟内部的业已存在的联盟关系,乃至对欧盟的政治和经济决策进程产生重大影响。
局外人的几句闲话,代为序。
朱晓中
2016年11月
于北京海淀区万柳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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