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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中国当代文学经典必读:1984短篇小说卷

書城自編碼: 3015914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集
作者: [中国]吴义勤
國際書號(ISBN): 9787550020153
出版社: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7-07-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58/36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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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中国当代文学经典必读:1984短篇小说卷》由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著名文学评论家吴义勤以专业的眼光严格遴选本年度*值得阅读的短篇小说,并附有专业的评论,按年度形式推出,精选了本年度优秀作家的短篇小说代表作,体现中国当代文学的*水平。作品给人带来全新的阅读感受,也对这个时代的精神氛围有精微的把握,内容深刻,发人深省,回味无穷。
內容簡介:
《中国当代文学经典必读:1984篇小说卷》选取了1984年优秀短篇小说二十一篇,包括陈世旭、冯骥才、梁晓声、陆文夫、史铁生、铁凝、邹志安等作家作品,代表了中国当代短篇小说创作的*水平。图书主编为中国*权威文学研究机构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著名文学评论家吴义勤,以专业的眼光严格遴选当年度*值得阅读的短篇小说,并附有专业的评论。
關於作者:
吴义勤,文学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现为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山东省泰山学者特聘教授,兼任中国小说学会副会长、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常务理事、中国作家协会理论批评委员会委员。
目錄
史铁生奶奶的星星1
林斤澜溪 鳗29
张 炜一潭清水39
铁 凝六月的话题51
陆文夫门 铃57
冯骥才雪夜来客69
周克芹晚 霞75
张 洁尾 灯93
宋学武干 草120
邵振国麦 客135
何晓鲁历史选择了他162
[蒙古族]白雪林 蓝幽幽的峡谷184
金 河打鱼的和钓鱼的193
邹志安哦,小公马208
王中才最后的堑壕225
张 平姐 姐240
王凤麟 野狼出没的山谷253
李国文危楼记事275
梁晓声父 亲308
何立伟白色鸟333
陈世旭惊 涛339
內容試閱
雪夜来客

冯骥才
听,有人敲门。我说。
这时候哪会有人来,是风吹得门响。妻子在灯下做针线活,连头也没抬。
我细听,外边阵阵寒风呼呼穿过小院,只有风儿把雪粒抛打在窗玻璃上的沙沙声,掀动蒙盖煤筐的冻硬的塑料布的哗哗啦啦声,再有便是屋顶上那几株老槐树枝丫穿插的树冠,在高高的空间摇曳时发出的嘎嘎欲折的摩擦声了谁会来呢?在这个人们很少往来的岁月里,又是暴风雪之夜,我这两间低矮的小屋,快给四外渐渐加厚的冰冷的积雪埋没了。此刻,几乎绝对只有我和妻子默默相对,厮守着那烧红的小火炉和炉上丝丝叫的热水壶。台灯洁净的光,一闪闪照亮她手里的针和我徐徐吐出的烟雾。也许我们心里想得完全一样就没话可说,也许故意互不打扰,好任凭想象来陪伴各自寂寞的心。我常常巴望有只迷路的小猫来挠门,然而飘进门缝的只有雪花,一挨地就消失不见了
咚!咚!咚!
不我要说确实有人敲门。
妻子已撂下活计,到院里去开门。我跟出去。在那个充满意外的时代,我担心意外。
大门打开。外边白茫茫的雪地里站着一个挺宽的黑乎乎的身影。谁?
你是谁?我问。
那人不答,竟推开我,直走进屋去。我和妻子把门关上,走进屋,好奇地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不速之客。他给皮帽、口罩、围巾、破旧的棉衣包裹得严严实实。我刚要再问,来客用粗拉拉的男人浊重的声音说:
怎么?你不认识,还是不想认识?
一听这声音,我来不及说,甚至来不及多想一下,就张开双臂,同他紧紧拥抱一起。哟哟,我的老朋友!
我的下巴在他的肩膀上颤抖着:
你怎么会你给放出来了?
他没答话。我松开臂抱,望着他。他摘下口罩后的脸颊水渍斑斑,不知是外边沾上的雪花融化了,还是激动的热泪。只见他嘴角痉挛似的抽动,眼里射出一种强烈的情绪。看来,这个粗豪爽直、一向心里搁不住话的人,一准要把他的事全倒出来了。谁料到,他忽然停顿一下,竟把这情绪收敛住,手一摆:
先给我弄点吃的,我好冷,好饿!
呵好!我和妻子真是异口同声,同时说出这个好字。
我点支烟给他。跟着我们就忙开了
家里只有晚饭剩下的两个馍馍和一点白菜丝儿,赶紧热好端上来。妻子从床下的纸盒里翻出那个久存而没舍得吃掉的一听沙丁鱼罐头,打开放在桌上。我拉开所有抽屉柜门,恨不得找出山珍海味来,但被抄过的家像战后一样艰难!经过一番紧张的搜索,只找到一个松花蛋,一点木耳的碎屑,一小束发黄并变脆的粉丝,再有便是从一个瓶底磕下来的几颗黏
糊糊的小虾干了。这却得到妻子很少给予的表扬。她眉开眼笑地朝着我:
你真行,这能做一碗汤!随后她像忽然想到一件宝贝似的对我说:
你拿双干净筷子夹点泡菜来。上边是新添上的,还生。坛底儿有不少呢!
待我把冒着酸味和凉气的泡菜端上来时,桌上总算有汤有菜,有凉有热了。
凑合吃吧!太晚了,没处买去了。我对老朋友说。
汤里再有一个鸡蛋就好了。妻子含着歉意说。
他已经脱去棉外衣,一件不蓝不灰、领口磨毛、袖口耷拉线穗儿的破绒衣,紧紧裹着他结实的身子;被屋里的热气暖和过来的脸微微泛出好看的血色。
他把烟掐灭,搓着粗糙的大手。眼瞪着这凑合起来的五颜六色的饭菜,真诚地露出惊喜,甚至有点陶醉的神情:这,这简直是一桌宴席呀!然后咽一口口水,说,不客气了!就急不可待抓起碗筷,狼吞虎咽起来。他像饿了许多天,东西到嘴里来不及尝一尝、嚼一嚼,就吞下去。却一个劲儿、无限满足、呜噜呜噜地说:好极了,真是好极了,真香!
这仅仅是最普通、最简单,以致有点寒酸的家常饭呀,看来他已经许久没吃到这温暖的人间饭食了。
女人最敏感。妻子问他:
你刚刚给放出来,还没回家吧!
我抢过话说:听说你爱人曾经我急着要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出来。
他听了,脸一偏,目光灼灼直对我。我的话立即给他这奇怪却异常冷峻的目光止住了。嘴巴半张着。怎么?我不明白。
妻子给我一个眼色,同时把话岔开:
年前,我在百货大楼前还看见嫂子呢!
谁知老朋友听了,毫无所动。他带着苦笑和凄情摇了摇头,声调降到最低:
不,你不会看见她了
怎么?他爱人死了,还是同他离婚而远走高飞了?反正他的家庭已经破碎,剩下孤单单的自己,那么他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一时,我和妻子不知该说什么,茫然无措地望着他,仿佛等待他把自己那非同寻常的遭遇说出来。
他该说了!若在以前,他早就说了
我等待着然而,当他的目光一碰到冒着热气儿的饭呀菜呀,忽然又把厚厚的大手一摆,好像把聚拢在面上的愁云拨开,脸颊和眸子顿时变得清亮,声调也升高起来:
哎,有酒吗?来一杯!
酒?我和妻子好像都没反应过来。
对!酒!这么好的菜哪能没酒?他说。脸上露出一种并非自然的笑容。但这笑容分明克制住刚才那浸透着痛楚的愁容了。
噢有,不过只有做菜用的绍兴酒。妻子说,咱北方人可喝不惯这种酒。
管它呢!是酒就行!来,喝!他说。话里有种大口痛饮、一醉方休的渴望。
那好。妻子拿来酒,要不要温一下?
不不,这就蛮好!他说着伸手就拿酒。
还是妻子给他斟满。他端起酒叫道:
为什么叫我独饮?快两年没见了,还能活着坐在一起,多不易!来来来,一起来!
真应该喝一杯!我和妻子有点激动,各自斟了一杯。当这漾着金色液体的酒杯一拿起来,我感觉,我们三人心中都涌起一种患难中老友相逢热烘烘、说不出是甜是苦的情感。碰杯前的刹那,我止不住说:
祝你什么呢?一切都还不知道
他这张宽大的脸腾地变红,忽闪闪的眸子像在燃烧,看来他要依从自己的性格,倾吐真情了。然而当他看到我这被洗劫过而异常清贫的小屋,四壁凄凉,他把厚厚的嘴唇闭上,只见他喉结一动一动,好像在把将要冲出喉咙的东西强咽下去。他摆了摆手,用一种在他的个性中少见的深沉的柔情,瞅了瞅我和妻子,声音竟然那么多愁善感:
不说那些,好吧!今儿,这里,我,你们,这一切就足够了。还有什么比这一切更好?就为眼前这一切干杯吧!
一下子,我理解了他此时的心情。我妻子女人总是更能体会别人的心默默朝他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把酒朝他举过去,好像两颗心,当地碰响了他那微微却强烈地抖动的杯子。
我们各饮一大口。
酒不是水。他不能把心中燃起的情感熄灭,相反会加倍地激起来。
瞧他抓起身边的帽子戴上头又扔下,忙乱的手把外边的绒衣直到里边衬衫的扣子全解开了。他的眉毛不安地跳动着,目光忽而侧视凝思,忽而咄咄逼人地直对着我;心中的苦楚给这辛辣的液体一激,仿佛再也遏止不住而要急雨般倾泻出来
我和妻子赶忙劝他吃菜、饮酒。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要他张开嘴,不等他说,就忙抓起酒杯堵上去。
我们又像在水里拦截一条来回奔跑的鱼,手忙脚乱,却又做得不约而同。
他,忽然用心地瞧我们一眼。这一眼肯定对我们的意图心领神会了。他便安静下来,表情变得松弛平和,只是吃呀、饮呀,连连重复着一个好字随后就乐陶陶地摇头晃脑。我知道他的酒量,他没醉,而是尽享着阔别已久的人间气息,尽享着洋溢在我们中间纤尘皆无的透明的挚诚不用说,我们从生活的虚伪和冷酷的荆棘中穿过,当然懂得什么是最宝贵的。生活是不会亏待人的。它往往在苦涩难当的时候,叫你尝到最甜的蜜。这时,我们已经互相理解,完全默契了。我给他点上烟。抽着烟,我们相对不语,只是默然微笑着。隔着徐徐的发蓝的烟雾,对方可亲的笑容或隐或现。是呵,现在似乎只有微笑才能保住这甜蜜的情景。由于这微笑是给予对方的,才放进去那么多关切、痛惜、抚慰和鼓励,才笑得这么倾心、这么充实、这么痴醉,一直微笑得眼眦里颤动着发涩的泪水来。
如果任何美好的事物都是有限的,我们今天的相见就应该到此为止。恰恰这时,老朋友拿起帽子扣在头上,起身告辞了。呵,我们可是真正懂得怎样爱惜生活了!
外边依旧大风大雪,冰天冻地。
在冷风呼啸的大门口分手的一瞬,他见我嘴唇一动,忙伸手打个手势止住我。我朝他点头,也算做告别吧!他便带着一种真正的满足,拉高衣领,穿过冰风冷雪去了。
他至走什么也没说。
那天,我和妻子不知在寒风里站了多久。
大风雪很快盖住了他的脚印。一片白茫茫,好像他根本没来过。这却是他,留给我的一块最充实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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