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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幻想之王把心都剖给你看,年度艺术畅销书重版出来。
艺术家、移动照相馆发起人马良耗尽十年心血的经典之作,凭热情、真诚和想象力感动无数读者,甫一推出即成为年度艺术话题读物,绝版多年,增补多篇文字后再度面世。
2.他是世界摄影金奖获得者,却免费给一千多人拍摄照片,然后又花了三年时间去做木偶艺人。
马良*早从事广告导演工作,做到了上海业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后来重拾儿时梦想做起了艺术家,又成为当代艺术界不容忽视的观念摄影师,并在国际上多次斩获大奖。2012年2月,马良发起移动照相馆项目,将自己的工作室带上路,开着一辆4吨大卡车走遍25省35个城市,免费为1600多位民众拍照,成为年度艺术热点事件。在这之后,马良静下心来,花了几年时间制作木偶并导演木偶剧《爸爸的时光机》,其微博的简介也相应加上了木偶艺人的头衔。不管是广告导演,还是观念摄影师、木偶艺人,马良永远都是*热情,*有想象力的那个,如他所说,是我们的回忆里那个闪闪发光的神经病。
3.独家收录马良摄影、绘画、装置作品八十余幅,自传式散文和创作手记三万余字,特种纸四色精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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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如果可以到过去或者未来的某个时间生活一天,你会怎么选择? 六年前,艺术家马良在微博上提出这个问题,八百多名网友给出了自己的回答,这些回答多半是关于回忆和梦想,其中*精彩的部分,收录于本书第六章。马良没有说出自己的答案,这本书里收录的所有文字、摄影、绘画、装置、草图和手稿作品却在某种程度上给出了他的回答,这个回答独特、真诚、精彩,却也与每个人的答案并无不同: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永远是那些多情、疼痛、难忘而已成定格的青春;如果能够去到未来,则一定要去看望那些热血、骚动、古怪但尚未实现的理想。 本书是世界摄影金奖获得者马良对于艺术创作,对于逝去时光,对于生命本身*为彻底的一次坦白,共收录马良各类艺术作品八十余幅,创作手记和散文三万余字,献给所有怀才不遇的发胖了的家禽,献给那些曾经幻想过翱翔万里的心,献给所有勇于直面幻灭的理想主义者。 我记下了些书本里我从来没有读过,但生活*终教会我的道理;一些我作为一个七尺男儿曾经羞于泄露的过于敏感的体验。以及一个选择了艺术创作,选择了这种生活的人,不得不面对的自我审判,那些自己对自己的严刑逼供,宁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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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马良,艺术家、导演。70年代初生于上海的一个戏剧世家。自幼学习绘画。被家里人逼着做过小演员,学画画后漆过广告牌,工作以后干过平面设计、插画师、玩具店老板、电影道具师、美术指导以及电视广告导演等工作,后专门从事艺术创作,现为木偶艺人,导演并制作木偶剧《爸爸的时光机》 2011 入选《周末画报》 中国力量百人榜 2010 获奥地利第八届Trierenberg 超级摄影巡回赛杰出作品金奖中国题材金奖 2008 获英国黑白摄影奖Spider Awards 年度杰出成就奖艺术摄影大奖 2008 当选《东方早报》文化中国年度人物 2007 被日本《Mac》杂志评为当代最重要的50位国际视觉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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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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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序 无用之书
原序1坦白书
原序2尖叫、图书馆、蒙克和陌生人
1 那些不该忘却的生命里的呼吸014
2 我曾经以为夏天里的一切都是没有尽头的040
3 曾经崇拜一个流氓054
4 我们孤独地表演着自己072
5 我开始相信爱和自由只存在于惊鸿一瞥间092
6 你儿时的每一个梦我都去过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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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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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这几个字,来自于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一段回忆。 三年前的一个早晨,我在父母亲的老宅里醒来,前夜陪他们吃晚饭,之后一起看电视,太晚了便没回自己家。桌子上有一张纸条,母亲留给我的:我去医院配药了,你起床后给爸做早饭。可是家里没人,于是电话问母亲,她在那一头叮嘱:你赶快去楼下四处找找你爸,因为你在家我才出门,你爸最近越来越糊涂了,别走失了,他腿不好,不会走远的。 父亲那年84岁,他年轻时候学京剧武生腿受过伤,年纪大了走路也不太灵活了,需要拄拐杖才能慢慢行走。那时他刚开始有些老年性的记忆问题,刚说的事情隔一会儿就记不清了,所以我妈也像是他的另外一根拐杖,离开了她,他便哪里也去不了。 在楼下小区的花园里跑了两圈,附近街上也都看了,四处都找不到,我正着慌,却看见父亲拄着拐杖慢悠悠从小区清洁站的一栋破房子后走出来。他看到我也不管我的埋怨,神秘兮兮地说:儿子,你来得正好,你帮我把我书房里那几箱子手稿搬下来。我不解,把手稿拿花园里做什么?他于是拉着我往清洁站背后走,前面是一条幽暗潮湿的夹墙间的小道,一大堆小区刚修剪下来的枯枝败叶拦住了去路。这根本不是条路啊,我劝阻父亲,父亲执意要往前,我知道他固执的脾气,只能小心扶着他走。好不容易爬到枯枝堆顶上,又看见前面阻隔着几个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摊平在狭窄的小径上,把路堵得死死的,我再也不愿往前,这是人家堆垃圾的地方,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啊?父亲没作答还是往前走,一步踏到了那几个装满了东西的垃圾袋上,随着一声低沉的爆裂声,他的脚陷进了那黑色袋子的裂口中。那时也不知哪儿来的敏捷,我跃身跳过垃圾袋,又顺势把他一把抱了过来。那裂口里汩汩喷涌出的是黑色的淤泥,也许是清阴沟挖出来的,也许是院子里那久不见动静的喷泉池子里清理出来的,味道极难闻。父亲左脚的鞋子和裤腿上污迹斑驳,我赶紧掏口袋,谢天谢地有一整包餐巾纸,正想帮父亲擦拭,他指着我背后说,你看。 背后就是小路的尽头,有一个肮脏的沙堆,还有些建筑垃圾,那必然是一处从不会有人去的死角,高处有树影斑驳投下,影子的一处缺口里,我看见有人在墙角把碎砖堆成了一围两尺见方的旱池。于我们站立的阴暗处远远望着那儿,阳光摇曳,那堆破砖不知为什么竟有些肃穆的仪式感。父亲突然开口:那是我刚堆的,这里没人,你帮我把那些手稿都搬来,在这里烧了。什么?烧了?为什么要烧了?为什么突然有这个念头?我望着神色平和的父亲,大惑不解,张口结舌。 父亲让我扶着走过去,坐在了那圈砖垛上,那里没其他地方可以歇脚。他扭头看着自己的作品,这才缓缓答道:没用了,我写的那几大箱导演手稿,都没有用了,没人会再看,我排的那些戏,也都过去了,不再有人提起,那些字那些纸留下来有什么用呢?烧了吧。父亲说话的声音很平静,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衰老又疲倦,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脚上的泥淖,既没有兴趣也没有气力。那是多么无法言喻却又一击中的的象征。我永远记得那个画面,那是他的孩子此生所体验过的最庞大的伤感,因无用这两个字所感受到的无边虚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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